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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決定了?要用本尊的方法?”紅素聖尊得意的一笑,繼續說道:“本尊之前就勸你,從一開始就按照我魔宗的方法修煉,恐怕此時你已經到達元嬰期了,竟然浪費三年時間感悟仙道,在我魔宗看來,都是下乘。這金丹期,雖說困難,但你隻要用本的方法,保證成功。”紅素聖尊笑道。百裏賀兒心中有些拿捏不定問道:“可金丹期的修士,憑我現在的修為,金丹期修士個個手裏有異寶護體。打起來恐怕有些難吧,想要將其格殺難,生擒更是難上加難。”石珠內的紅素聖尊不屑的一笑,說道:“這個你放心,有本尊在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麽,有本尊這個寂滅期的高手在,你擔心什麽,本尊為了你,寧願再消耗些代價。”百裏賀兒停頓片刻,歎了口氣有些忐忑的道:“紅素前輩,魔宗的奪丹之法,是不是有些太歹毒了,竟然隻能是活人效果最好,如果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眼看著被我奪走金丹而掙紮死去,真讓人於心不忍,看情況吧,這奪丹之法我實在不得已的情況再用吧……”“咯咯,你真當你是慈心善手了麽,修仙者亦然隻是修道的一個分支,與我魔宗沒有什麽不同,隻不過一個是假仁一個是真歹人罷了,就拿你辟穀期的感悟來說,你隻不過是暫時的忘記了情欲仇恨,你扣心自問,到底忘了麽?本尊勸你多少次了,修真界弱肉強食,損人利己是天經地義,你如此心態,何時才能達到元嬰期?”“三年前你親手殺的那幾人不是仍舊沒有猶豫嗎,本尊可沒逼你動手,你也是聰明人,在本尊眼裏,你知道照著本尊教你的方法走,包你前途無礙,否則,除非有那個元嬰期的修士願意助你結丹,否則想要達到金丹期,就算你有著逆天的珠子也得十年八載,要知道你如今就一人,沒有門派會幫助你,隻有本尊。”紅素聖尊不滿的說道。百裏賀兒沉默片刻深吸口氣,這三年來,她在前二年無限製般的吸納靈氣,直到心無雜念,忘掉了一切往事紅塵,才從靈虛期踏入辟穀期,最後的一年,以體內磅礴的力,一路無阻的到達了心動後期。隻是因為金丹期如同辟穀期一樣,同樣是一道坎兒,不同的是辟穀期是心念上的超越才能達到,而金丹期則是一個量上的過渡,凝聚靈氣和感悟,結成金丹,這個過程需要的靈力無比龐大,就算百裏賀兒有著石珠這樣的寶貝,也要花上數年才能有足夠的靈力。沒有宗派,沒有元嬰期修士幫助引導,沒有靈氣濃鬱的修煉聖地,百裏賀兒如今隻能選擇去投靠其他門派或者……奪丹!“金丹……”百裏賀兒喃喃自語,隨即目光一閃,下定了決心,儲物袋一揮,頓時仙靈劍飛了出來,此時的仙靈劍已經是白光閃閃,受到了三年的靈氣滋潤,有了不少改變,這把劍不僅是百裏賀兒獨立設計出來的劍,漂亮不說,還是父親親手打造,以母親名字命名,意義非凡。?仙靈劍閃過一道銀光,繞著百裏賀兒飛了一圈,百裏賀兒前身一縱,輕飄飄的落在了劍上,控製術全力施展,化作一道白色殘影向北方飛去。百裏賀兒腳下無數山村大樹變小消失,大山也與他比肩相當,一眼望去,萬裏無雲,心情頓時大好,百裏賀兒忘了一眼父母所居的方向,雙眼一眯,轉過頭去不再留戀。……………………極月國,很大,至今為止百裏賀兒還未曾走出極月國的西方領地,丹鼎宗和玄冥宗所在之地,是極月國的西方一角,隻因為極月國太大,諸多門派也有自己的領地,又因為丹鼎宗和玄冥宗地處偏僻,所以這兩個宗派才沒有被其他門派看中,從而受到欺壓。一路向北百裏賀兒的目標,是距離此地上萬裏外極月國的西方領地最大的城市,南離都!這南離都,百裏賀兒隻在以前聽鎮裏的老人們講過,據說龐大無比,駐紮西域精兵數十萬大軍,還有幾倍於西域精兵的傭兵,百裏賀兒從小對天下城了解不多,可是對於南離都卻道聽途說了不少,早就想去看看了。以自己的修為,在南離都混個自保還是不難的!百裏賀兒腦子裏回蕩著許多想法,嘴角帶笑,速度不減,飛快向西方飛去。百裏賀兒感覺有點不對了,這都飛七八天了,還沒見到南離都的影子,正在百裏賀兒些迷糊的時候,紅素聖尊的聲音響起:“怎麽了,飛這麽久原來還沒找對路?”百裏賀兒輕哼一聲說道:“要不是你半路上看見樹林就讓我進去左轉右轉地,我早就找到南離都。”紅素聖尊笑道:“這一路上叢林極多,讓你采那些藥草可都不是凡品,本尊這也是為了你好啊,到時候去了南離都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呢,一路上甚至有靈獸出沒,不過以你的修為還對付不了那些野生靈獸,若是能取幾顆靈丹,倒也能煉化成金丹。”百裏賀兒正待說話,忽然收口,遠處一條大路上恰巧出現了一個車隊,百裏賀兒目光一凝,當即,落到了地麵。傭兵是西方大陸的稱呼,在邊月鎮那個距離西方大陸很近的地方被叫習慣了,其實在東方大陸,傭兵就是鏢師,押鏢保鏢,都是有勢力也有實力的人士的組織。百裏賀兒遠遠地用神識掃了一眼,當頭的壯漢身材魁梧,一看就是一個功力深厚的修武者,無論馬匹還是後麵押鏢的鏢師們,個個都充滿了爆發力,馬車上數十個大箱子都包著鋼板,鎖著大鎖,貼著封條,看起來相當貴重。“索鏢師,咱們這次的貨物可是油水不少,您說咱們安全的送完那批貨,能抽取多少給咱們鏢局?”當首的壯漢鏢師旁邊馬匹上一個猥瑣的年男子嬉笑的問道。“索鏢師,咱保這一次大的足夠兄弟們快活大半年的吧,哈哈。”旁邊的另一個壯漢湊了過去,摻和說道。那猥瑣男子頓時一笑,道:“這回可要去醉春樓把我的酸美人兒給抱回家好好疼疼,嘎嘎。”?當首的索鏢師,笑道:“你小子,整日就想著你的酸美人,這次直接買回去做老婆得了,哈哈。”猥瑣男子也哈哈一笑,正要繼續說話,忽然眼光一瞄,沉聲道:“索鏢師,你看那裏是不是站個人?”猥瑣男子眼神倒是極好,老遠就發現了百裏賀兒,殊不知百裏賀兒早已用神識將他們的談話收入耳中。百裏賀兒心裏暗道,修武者雖然神識極低,但是耳目卻清明,這麽遠就發現了自己。索鏢師凝視一望,隻見遠遠有那麽一個人影,站在遠處的道路中間,他麵色不變,對著那猥瑣男子說道:“小五,上去問問怎麽回事,若是缺補給的話,就送他一些,出門在外,一個人也不容易。”猥瑣男子嘴角一翹,雙腿一夾坐下褐色駿馬飛奔向前,沒過多久,眼看距離百裏賀兒不遠,那猥瑣男子不但沒減速,反而狠狠的一夾,馬兒速度更快的馳騁起來。索鏢師看到這裏皺起了眉頭,暗道這小五什麽都好,就是做事情有股浮躁勁,看樣子又要戲弄對方了。站在路中間的百裏賀兒一動不動的望著飛奔而來的小五,猥瑣男子已經看到百裏賀兒的麵


  貌了,細看之下發現百裏賀兒正定異常,再細看一下身材,才頓時覺悟,大聲喊道:“哈哈,還是個女人!”猥瑣男子小五一拽馬繩,頓時坐騎長嘶一聲,前蹄向旁邊一躍,貼著百裏賀兒身體從側麵劃開。轉過馬頭猥瑣男子笑道:“妹子一個人在外闖蕩,有何難處隻需說來,本人乃是南離都天下鏢局魏武!”百裏賀兒掃了對方一眼,微笑道:“小妹隻想詢問一下南離都的方向,別的倒沒什麽難處。”猥瑣男子明顯一怔,打量百裏賀兒幾眼,尤其在百裏賀兒的雙手以及太陽穴位置留意了一下,甚至最後還在百裏賀兒凸起的雙峰上多掃了幾眼,然後正色的笑道:“妹子你算問對人了,這南離都也不遠了,不知妹子一人去南離都所為何事啊?”鏢隊已經臨近,隻聽索鏢師一聲:“小五,怎麽回事?”魏武一轉馬頭,大聲道:“索鏢師,是個不會武功的妹子,想要去南離都,像是迷路了。”索鏢師翻身下馬,來到百裏賀兒麵前,打量了一眼,沉聲道:“朋友,不知高姓大名?”索鏢師看百裏賀兒太陽穴平伏之極,斷定這是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可是一個尋常女子出現在荒郊野外,還真不正常。百裏賀兒微笑道:“小女子百裏賀兒,途中遭遇劫匪,與商隊失散。”一個弱女子對於他們這些武者來說,跟本就沒有一絲威脅索鏢師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笑道:“走吧,我們正要回南離都,相見是緣,我們天下鏢局帶你一程。”百裏賀兒一臉感激之色,躬身道:“多謝索鏢師。”“去上車吧,正巧有兩輛空車,妹子你有福了,不過得防著點兒小五這小子,小心他偷窺你,哈哈。”索鏢師身旁的壯漢打趣道。魏武不願意了,反口道:“去去去,淨敗壞我魏武的名聲。”魏武將百裏賀兒領到一輛空車內,轉身離去。?百裏賀兒暗歎,真不容易,遇到這麽一群男人沒有一個對自己起色心,難不成姑奶奶我真對男人沒殺傷力,難不成一張臉長得平凡了一點就勾不起男人的欲望?本來百裏賀兒還以為能夠激情一下,誰知這群天下鏢局的男人個個都正人君子,就算小人也不露出本性,令百裏賀兒刮目相看了,男人也不是都很壞。可是沒有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會被男人當成男人來看待,可悲了,百裏賀兒心裏一半慶幸,一半無奈。轉眼,已經在車內顛簸了兩個時辰,早在兩個時辰之前,在百裏賀兒神識範圍內發現有兩人隱藏在樹林中,盯著車隊的動向,緊跟不舍。一直到車隊走過叢林,也沒見那二人有所行動,百裏賀兒並沒有將這事放在心上,而是將懷裏的寶豬揪了出來逗樂。夜幕降臨,鏢隊安營紮寨,索鏢師前麵高聲說道:“兄弟們,咱們馬上就進南離都範圍了,到時候索爺請客,今兒個是找不到落腳地了,兄弟們先湊合一晚,等回去了,索爺請大家去醉紅樓找幾個漂亮的小妞泄瀉火,哈哈!”百裏賀兒輕皺眉頭,最後走下了馬車。眾漢子紛紛大笑,把馬匹拴在一起,開始紮出帳篷,有說有笑,酒肉齊備。百裏賀兒一下馬車,便被索鏢師叫到了一旁的火堆處,雖然百裏賀兒不怎麽漂亮,鏢師又在體現他的人品,喊道百裏賀兒,也沒拒絕就過去了,這些鏢師最高也就隻有後天四品的修為,堪堪不上一個靈虛期的修士,百裏賀兒根本將這樣修為的武者放在眼裏。火堆處僅坐著三人,除了索鏢師與之前的壯漢外,還有一個穿著白袍的老者,老者麵色細嫩


  ,須發全白,雙目清晰明亮,倒有幾分仙氣一樣,看起來是一個讀書人。看見百裏賀兒到來,索鏢師笑道:“十方先生,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位叫做百裏賀兒的妹子,與先生的十方世家應該有些聯係。”說完,他又對百裏賀兒說道:“妹子,這位是我們天下鏢局的十方先生,你姓百裏,而先生姓十方,你們兩個世家的人,該好好聊聊。十方先生那可是學識淵博,見多識廣啊。哈哈”百裏賀兒就納悶了,雖然自己確實姓百裏,可是對百裏世家的一切都一無所知,更沒什麽興趣,至於什麽十方的家族,更是聽都沒有聽過。老者溫和一笑,說道:“老弟你就別給我臉上貼金了,我那點小學問,算不得什麽。”索鏢師眼睛一翻,不滿的說道:“誰敢說您的是小學問,十方先生你的本事要算小,那我索天成就什麽也不是了,妹子我跟你講,十方先生可是活神仙,跟那些修仙者比,比修仙者可神多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尤其是相麵定命之術,那可是了不得。十方先生十算九中,這次押鏢我就特意請先生算了一卦,大吉遇貴人,哈哈。”?百裏賀兒仔細看了十方先生一眼,頓時升起了一種別樣的感覺,相麵之術,這個世界也有相麵之術?百裏賀兒頓時想起了一個主意,便依照前世的一些風水相術常識,說道:“十方先生天庭飽滿,八格命合,地閣方圓,兩耳垂肩若不擇相術一道,必然是極富大貴之人,顯然十方老先生是極其聰穎之人,選擇此道,必有所求吧。”十方先生頗為驚愕的看著百裏賀兒,愣愣的問道:“你也是同道之人?我看你一身氣息平淡,但卻隱含著濃鬱的勃發之勢,若不修行實在可惜,不過無論走那一道,你的前途都不可限量啊”“大吉遇貴人,果然不假。”索鏢師顯然是聽出來了門道,大歎了起來,直呼運起好。百裏賀兒笑了笑,說道:“風水相術,略懂皮毛而已,與十方老先生比,相差遠了,嗬嗬。”“風水?”十方先生奇怪的問道。百裏賀兒忽然想到,風水和相術是前世才有的,既然這個十方先生懂得相術,那就應該了解風水才對,怎麽看著這個十方先生完全無知風水一詞的意思,難道這個世界隻有麵相的概念,而沒有風水之術的延伸?百裏賀兒頓時一悟,恍然說道:“那是我隨便說的,為了聽起來好聽。”“原來如此~”十方先生哈哈一笑,一旁的壯漢忽然說道:“十方先生,你也給我算算吧,我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我有沒有姻緣運啊。”索鏢師笑罵道:“這一路上你都先生求了多少次了,先生每給人相麵一次,都要耗費不少精力,你小子省省吧。”壯漢也不管索鏢師的話,大個子大眼睛可憐眼巴巴的望著十方老先生。十方老先生因為百裏賀兒的緣故,心情倒是不錯,略一點頭含笑道:“哈哈,今日就給你算一算,索老弟,你不是也想看看姻緣嗎,這次一並給你們都看了。”索鏢師與壯漢立刻大喜,十方先生說完,就微閉了雙眼,再次睜開之時眼中精光一現。百裏賀兒麵色不起波瀾,隻是她的神識無時無刻的不在細致觀察十方先生的動作,十方先生不過是練氣修為,體內隻有少許靈力。隻見在十方老先生下丹田的位置突然湧現一絲靈力,這靈力流轉走勢頗為古怪,最終凝聚在十方老先生的雙眼。十方老者雙目看著壯漢,雙目波光一閃,許久之後老者皺著眉頭說道:“老弟,你天庭漆黑,似乎近期是有血光


  之災,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次災難若是扛過去了,必然姻緣到來。”大漢一愣,隨即輕鬆的笑道:“血光之災?俺這十多年可沒少挨刀子,小意思。”沒等十方老者給索鏢師看相,百裏賀兒就目光一轉,一道靈動的靈氣按照偷學來的相術秘法看向索鏢師,百裏賀兒微微一歎,說道:“索鏢師你也有血光之災,而且會很重。”說完,十方老者驚訝的又看了一眼索鏢師。“她說的沒錯,索鏢師,你近期可要多加小心呐!”索鏢師對十方老者是十分信任的,麵色一沉,站起身子,說道:“我和我兄弟都有血光之災,看來整個鏢隊有麻煩了,是不是該這樣解釋?”?十方老者點了點頭,無意間掃向百裏賀兒,明顯一怔,十方老者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的凝神一看,頓時麵色巨變,細白的臉上瞬間煞白,一口鮮血噴到了篝火上,臉上露出驚駭之色難以言表,十方老者手指顫抖的指著百裏賀兒失聲道:“你……你……”索鏢師明顯一怔,忙扶住十方老者,問道:“十方先生,她怎麽了?是否受到我們牽連也有血光之災?”百裏賀兒神色如常,隻是淡然的看著十方老者並沒有插話,她耳邊傳來紅素聖尊調戲的聲音。“這小老頭兒真有些意思,這相麵之術到頗具一些手段,但對於凡人來說尚算玄妙,可對於我等修真之人,就有些班門弄斧了,本尊剛才把以前,魔宗的教徒廝殺的場景給他重現了一眼,咯咯,才看了一眼就吐血了,太弱了。”“相麵之術隻是最普通的皮毛,我知道一種卜算,一種風水,那才是正在的玄妙,他這隻是真正風水的九牛一毛,真是幸虧有他提醒,否則我還真想不起來這茬。”百裏賀兒心裏說道,也正是說給紅素聖尊聽的。“哦?真有所謂的風水?難不成十分玄奧?咯咯,本尊倒是像見識見識。”紅素聖尊好奇百裏賀兒忽然說起的風水占卜,這些修真之術中多少會涉及到,可是那都是極為高深的仙法,真正的仙法,渡劫飛升之後的仙人之術!“以後我會讓你瞧瞧的。”百裏賀兒道。十方先生用盡力氣側過身子來,此時嘴角被手一抹,轉過神來,看百裏賀兒的目光多了一絲敬畏和迷茫,十方老先生揮了揮手,對著索鏢師說道:“與她無關,是我相麵之術太過粗淺,有些事情還是看不透的,真看不透……”紅素聖尊暗中得意,剛才被十方老先生的相麵之術掃了一眼,僅僅是一眼,十方先生看到了一幕此生都無法忘掉的景,屍山血海,夢斷魔魂。他不知道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麽,隻知道他自己的相術實在低微,對於凡人和修武者還能應付,可是在凡人和修武者之上還有神識強悍的修仙者,更有許許多多逆天修行之人他根本沒資格去看。相術的玄機不是一個凡人能夠參透的了的,剛剛僅僅一眼就讓他受傷不輕,如果沒能及時擺脫,恐怕更有可能有性命之憂。眼前的這個女孩,不簡單!索鏢師皺起眉頭,正要說話,忽然遠處傳來一聲慘叫,一個人頭在半空中劃出一個慘烈的弧形,一個帳篷後麵拋來,落地後滾動幾下,停在了索鏢師的腳邊。索鏢師與壯漢頓時色變,這人頭的樣貌分明是小五,之前那個策馬的猥瑣男子。索鏢師頓時拔刀站了起來,壯漢一下子變得雙目無神:“狗‘娘’養的,神識是誰敢對我家小五下殺手,老子滅了他!”壯漢雙目盡是悲意,大聲又吼道:“夠孫子,出來,老子滅你八輩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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