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3章 楊皓,我們結束了
第703章楊皓,我們結束了
“蟬煙我已經解釋過無數次了,我愛的隻有你,跟她們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麽想的,為什麽愛情和友情你非要混在一起說呢?她們隻是我的師妹,將來能跟我在一起的隻有你,我會娶的隻有你,我不明白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你看,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問題所在。我在意的東西你習以為常,你在意的東西我給予不了。你希望我幫你維持表麵的和平,跟你的師妹們和平共處,但我做不到。沒有一個女人能做到能夠麵對情敵的挑釁和愛人的偏頗而無動於衷的。這不是大度,這不是寬容,這是傻!除非我真的不愛你,否則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這一點。楊皓,什麽都不用說了,我不會再回朝陽宗,我們之間也該結束了。”
“為什麽要這樣?蟬煙,我那麽愛你,明明你也是愛我的,為什麽最後還是要分開?”
“也可以不分開啊,那你跟我走,跟著主人,加入水雲閣,你就不用跟我分開了!楊皓,你願意跟我走嗎?”
“不可能!你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怎麽可能背叛宗門?”
“對呀,你不能背叛宗門,為什麽要求我背叛我的主人?楊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的自私。同樣是以愛之名,憑什麽就得我遷就你,憑什麽你就不能為我犧牲一次?”
“這怎麽能一樣,我是男人啊!我若是隨你走,那不就跟入贅沒有區別了嗎?”
“嗬~原來在你心裏,你作為男人的尊嚴,比我更重要。那還需要多說什麽,楊皓,我們結束了。”
蟬煙蒼涼地閉了閉眼,扭頭對水憶初說:“主人,接下來你是想讓我去到空間裏對嗎?因為楊皓是外人,所以你才需要問我的決定,是不是?”
“是的,我隻是想確定,在你心裏他究竟有多重要而已。”
“主人,我還記得你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你說一個女人要有多喜歡一個男人,不應該取決於這個男人有多好,而應該取決於這個男人值得多少喜歡。我自問為他做出的犧牲,已經超過了他對我的好,我無愧於心。但是,他不值得。”
“隻要你覺得做的是對的就好。雖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你就先去空間裏吧。我會將他送到朝陽宗那些人手裏,從此以後你們之間就再無瓜葛了。”水憶初說道。
“你憑什麽決定我們之間的事情?”楊皓爆發了,“你沒來之前,一切都是好好的!可自從你出現,就開始各種挑撥離間!蟬煙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她明明那麽善解人意,她明明那麽善良,一直都能夠體諒我的難處,從來不會無理取鬧!可自從你出現以後,一切都變了!你就是個妖女,你就是個禍害!”
“你閉嘴楊皓!你還沒有資格指責我的主人!這一切跟主人無關,就算她不出現,我也不打算再隱忍了!本來這一次秘境之後,我就打算跟你說清楚的,隻是主人恰好出現,把這個時間提前了一點點而已。楊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不要把責任隨便往別人頭上推,先反省反省你自己吧!”
“不,蟬煙,你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了,你已經不清醒了!你不能跟她走,你已經被她迷惑了!跟我回宗門,我們回宗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像我們最開始認識的那樣不是很好嗎?你不喜歡蓉蓉她們,就不要見她們好了。反正你的住處在東邊,跟她們都不在一個方位,你隻要不過去找她們不就好了!我保證我以後一定會用更多的時間來陪你好嗎?你不喜歡我為了他們而委屈你,那好,那以後我不會再帶著她們出現在你麵前,一切不就解決了嗎?對不對?”
蟬煙看著眼前已經有一些癲狂的楊皓,隻覺得心中有種莫名的悲哀感。為什麽那麽相愛的兩個人最後會走到這種地步?
最初相遇的時候,他溫文爾雅,每一句話語,每一個舉動都能暖到她的心裏。那時候他覺得這個溫暖的男人,也許會讓她的一生都充滿溫暖,於是她義無反顧地選擇了他,跟他去了宗門,甚至為了他跟自己最好的朋友桑和鬧翻。可直到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的溫暖從來都不隻是給她一個人的。
“夠了楊皓,該冷靜的人是你。這幾年下來我也累了,我不想再看著你在各種女人之間周旋,也不想再看著你因為那些莫名其妙的師姐師妹再跟我吵架。也許你確實是無辜的,因為每一次的曖昧甚至親密,都不是在你清醒或者是在你情願的情況下發生的。可對於我來說,無論你情不情願,清不清醒,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該存在的都存在了。傷害是抹不去的。如果你非要怪誰,那就去怪命運吧,是命運捉弄了你我。傷心也好,受傷也好,都是命中注定的!分開也是必然的!楊皓,我言盡於此,請你不要再無理取鬧,為我的主人增添額外的負擔。這樣今後若是有緣還能再見,我們還至少能淡淡地打聲招呼。”
“不,不該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淚水順著楊皓的臉頰不住地往下流,“不要走,我求求你,蟬煙我是真的愛你的,我求求你相信我,不要走……”
可是蟬煙沒有再回頭,她帶著苦澀的笑容站在水憶初麵前,向她輕輕點了點頭。
水憶初手一揮將她收進了空間之中。
“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拆散我們?”楊皓紅著眼,仇恨的看著水憶初。
“不是我拆散了你們,是你親手推開了她。從你第一次與別的女人有曖昧開始,從你第一次為了別的女人委屈她開始,就注定了你們沒有結局。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的,如果你做不到,說明你沒能力,說明你沒有資格做她的男人!”水憶初冷淡地說道。
說著也懶得再跟他打嘴仗,一掌劈暈了,拎著就走。
可還沒走兩步就聽到麵前的林子裏傳來了動靜。
她警惕地看過去:“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