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石室機關千鈞一發
第237章石室機關千鈞一發
石頭是半透明的乳白色,會在光的照射之下散發出一點點淡淡的光澤。而且每一顆形狀都是橢圓形的,除了大小不一樣之外,其他都十分的一致。
“這是什麽?為什麽要把這些石頭單獨地存放在這裏?”水憶初奇怪地自言自語道。
因著紫肴走了,沒有人給陰陽鐲裏麵的那些人放外麵的畫麵。水憶初想問卻無從下手,隻好先將這些石頭收進小白樓裏麵放著。
除了石頭之外,這個房間裏還有其他幾口箱子,裏麵存放的都是各式各樣的煉器材料。
水憶初通通將它們收入到陰陽鐲當中。心想小月一定會喜歡這些東西的。
隻是,這麽多稀有的煉器材料堆在這裏,這房間怎麽會沒有機關呢?
水憶初心中湧起一種詭異的感覺,就好像是有更大的危險在後麵等待著她一樣。
此地不宜久留,不管有沒有機關,都得趕緊離開才是。
水憶初想著,立刻往門口走去,但是還沒走到,房間的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
水憶初衝過去,想靠蠻力把門推開,但是剛推開一個縫,頭頂上就傳來了摩擦的聲音。
她抬頭一看,隻見一層一尺厚的石壁正在她頭頂上極速降下來。
若是躲閃不及的話,一定會被壓成肉餅的。
水憶初趕緊加快動作,更加用力地去推門,但是外麵的門像是重千斤一樣,十分難以撼動。
石壁近在咫尺,水憶初拚盡全力也隻能將外麵的門推開一個小縫。
來不及了!
水憶初心中警鈴大作,可能是感應到她的緊張,玉魂精魄也從她的身體裏跑出來幫忙。
石壁已經壓下來了,離她的頭隻有半尺不到了。
外麵的門終於被推開了一個稍大一點的縫隙,水憶初想擠過去,可是卡住了。
頭過不去!
再大點!
水憶初的心在狂跳,石壁已經下來了,她立刻將重心放低,整個人坐下去。一條腿出去了門外,一條腿還在裏麵。
快!
水憶初一聲大喊,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玉魂精魄也亮得驚人,幫忙一起把門往外頂。
石壁是貼著門的,若是她的頭過不去門縫,一定會被壓扁的!
“啊!”水憶初隻覺得心驚肉跳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股很大的力氣突然湧出來,一下子就將外門推開了一條大縫。
石壁已經擦到她的頭皮了,她往下一伏,迅速從門縫裏撤了出去。
都沒等她緩過神,那石壁就發出一聲重重的悶響,砸在了地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凹陷的長條。
好險!差點就要困死在裏麵了。
就在水憶初感歎的時候,門縫裏漏出了一絲絲綠色的煙霧,毒氣!
水憶初忍不住心驚,幸好幸好,若是再晚一步,她不但要被困在裏麵,還要被毒氣毒死在裏麵。
她就知道,怎麽可能沒機關呢!
想著,突然覺得身體有些難受,渾身滾燙滾燙的,體內的血液如同開水一樣幾乎要沸騰。
怎麽回事?身體怎麽這麽燙?
水憶初靠著牆,幾乎要縮成一個球,但還是無法抵擋這強烈的熱度,那深入骨髓的痛苦,讓她抱緊了自己,牙齒在胳膊上咬出了深深的傷痕也不覺得痛。
“主人這是怎麽了?”紫肴問道。
“她冷?”二哈歪著頭,看了半天沒看懂水憶初在幹嘛。
“看她的樣子,可能是血脈覺醒。”瀅火猜測道。
“沒錯,很有可能是剛剛拿一下讓她的血脈被激發了。”魅雪點點頭,轉身對紫肴說,“把主人帶進來。外麵太危險,血脈覺醒的時候是很脆弱的,一旦被什麽打斷或者傷害到,就可能有生命危險。”
“沒有主人命令,我沒有辦法收放活人的。”紫肴搖搖頭,“主人!主人!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快進空間來!主人!”
水憶初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根本就聽不見任何的聲音。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人放在籠屜上蒸的包子一樣,快要被蒸熟了。
“怎麽辦?主人聽不見我們說話。”紫肴焦急地問道。
魅雪皺著眉頭,思索著。
就在這時,從走廊的深處飛出來一條藍色的水之鎖鏈,將水憶初卷起拖進最深處去了。
“糟糕!主人有危險了!”紫肴大喊一聲。
“等等,這氣息有些熟悉!”瀅火高喊道。
“是很熟悉!”白小樓也冒出來。
大家想了想,異口同聲地說道:“是玉魂!”
水憶初被鎖鏈卷進了走廊盡頭的大廳之中。
中央一個巨大的水棺,當中盛放著一個絕美的男子,正是玉眠笙!
他安靜地躺在水中,下半身已經不再是人腿,而是一條蔚藍透著淡淡銀色的漂亮魚尾。
他的雙耳也化為了半透明的魚鰭,眉心一個水滴印記,五官比起之前更加精致絕美,讓人看一眼就能淪陷。
水憶初被鎖鏈卷到了他的上方,一朵藍色的花從水棺中長出來,鎖鏈就將水憶初輕輕地放在了花心之中。
“真的是玉魂。”瀅火看著水棺之中的玉眠笙,有些感慨。
“是啊,他回來了。”白小樓點點頭,“沒想到這悶葫蘆居然是第一個恢複記憶的人。”
“有玉魂幫主人,主人這次應該也會想起來一點以前的事,隻是不知道能想起來多少。”魅雪看著水憶初,慢慢地說道。
“不管主人能不能想起以前,都是我的主人!”紫肴說道。
“你?”魅雪瞄了他一眼,“奉勸你趁著這機會恢複點吧,免得以後再見到同伴卻認不出來。丟人!”
紫肴:“……”
這麽欺負人家真的好嗎?
水憶初的意識模糊,感覺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在隨著風飄蕩一樣。
不知道飄了多久,水憶初看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在山巔之上,有座富麗堂皇的宮殿。
女子在山巔伸出來的巨石之上輕舞,淺藍色的裙擺隨風飄揚。
後方的亭子裏麵,一身玄衣的男子在撫琴。
“阿初!”另有一個男子從下麵上來,衝著藍裙的女子喊道。
“你怎麽來了?有事?”阿初問道。
“的確有事。”他看了玄衣男子一眼,“你下去,我有事要跟阿初單獨談。”
玄衣男子看向阿初,見她微微點頭,於是收了琴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