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回憶 寡婦上山
劉匹堂可謂是開開心心的下山,魂不守舍的上山啊。
這孩子是留的還是留不得?翠兒定是不願意的,而且翠兒有孕在身,更是不能受一點點刺激。可是那寡婦……如果肚子裏是個兒子,自己怎麽舍得不要!
劉匹堂難以權衡,隻能會寨子找心腹去談一談了。
陳獨生一回來也知道了消息,並未表現出什麽,回到了屋子。
原本以為是沒人的,沒想到心柔在裏麵,細想她應該是做出解藥了。
“我們的婚期推後了。”
“嗯?”這事心柔不知道。
“李翠花有身孕了。”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
“淼生哥,你說我是和李翠花道出事情,還是瞞著她?”陳心柔很是糾結。
“明日你去看看她,是個怎麽的想法吧。”陳獨生也說不準,畢竟每個人的內心都不一樣。
“嗯,不論是怎麽個想法,我都把解藥給她,如何選擇,就是她的事了。”
“嗯,如此最好。”
兩天未合眼的心柔很快就陷入沉睡。
陳獨生卻睡不著,剛剛手下的弟兄來報,山腳下那寡婦也有了.……看來是要有一場好戲了。
——
翌日。
陳心柔慢慢悠悠的去到李翠花的房間,門口躊躇了些時候,走了進去。
劉匹堂已經不在這間屋子裏住了,所以心柔是直接進去的。
“嫂嫂.……”心柔一進門,已經不能用驚呆了可以表達了,李翠花在幹嘛?原地跑步?哇知道自己懷孕還能原地跑步,要麽是傻,要麽就是不想要這孩子。
李翠花自從昨日大夫說要安胎之後,劉匹堂就找人看的特別緊,她沒什麽辦法去弄掉這個孩子所以隻能靠劇烈運動了,可蹦躂這麽久,也不見肚子痛什麽的。抬頭一看,發現是陳心柔來了。
“妹妹,你來得正好。”
李翠花過去熱情的牽著陳心柔的手,拉到一旁的桌子坐下。
“妹妹可能研製些墮胎藥?”
……
為什麽?都不用自己說,這“孩子”就已經被判死刑了。
“這是為何?”陳心柔問道。
”這孩子是劉匹堂的,而我是你淼生大哥的夫人,我怎麽能有別人的孩子?”
這道理.……陳心柔給滿分,這自作多情的。
“可孩子是無辜的啊,嫂嫂這樣好嗎?”
“我的孩子隻能流著淼生的血,劉匹堂,太髒了……”陳獨生至今一個人,而劉匹堂呢?外麵還有個女人。
……
算了算了,這古人的思想,和自己大概是不一樣的吧。這樣自己就不用找說辭去勸她,也好。
“這就是我研製的藥丸,嫂嫂這懷得不是孩子,而是劉匹堂將那藥丸的藥效轉移到了你身上”陳心柔說。
李翠花愕然,的確沒想到是這樣的,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就不用糾結了。
“妹妹,這藥最遲什麽時候吃,可以對自己沒有影響?”有了藥丸,自己就不怕了。相反,可以靠這肚子獲得劉匹堂的好感。
最遲?老鼠孕期20天,3天就爆體而亡。這人……真不好說,
“越快越好吧,這藥效後果是致命的。”
李翠花握著藥丸的手緊了緊,“我知道了”
心柔出門,已是一身輕鬆。沒自己什麽事了,終於可以去找小胖胖吃好喝好了。
途徑客房,心柔瞄到劉匹堂再同一女子講話。也沒上心,那女子雖是保養的好,可是已有三十歲模樣,比劉匹堂大,許是姐姐吧。
可是屋裏的劉匹堂卻沒那麽閑心,自己前腳回寨子,這寡婦怎麽右腳就跟上來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劉匹堂扶額,原來女人都不是些什麽省油的燈!
“我能怎麽樣?我若不來你這,我就會被村長關起來浸豬籠!你的孩子未出生就要沒了。”寡婦是打算一賴賴到底。
“你!我夫人也剛懷上孩子,你讓我怎麽跟她說?”劉匹堂是手足無措了。
什麽?那女人也有孩子了?本以為自己肚子裏揣了一個,在這裏怎麽都能站穩腳跟,沒想到……
“這我不管,都是你的事。我就在此住下了。”
劉匹堂怕惹人注意,選了個客房談話,沒成想那寡婦就勢就住這間了。是自己活該啊!
劉匹堂關上門走了出去,幾個心腹走上前。
“老大,這娘們真懷了你的種?”一心腹問道。
“嗯。”劉匹堂悶悶的說。
“老大若是想把她留下,便說她是你昔日大哥的夫人吧。畢竟翠花嫂嫂這胎還不穩,受不得刺激。”心腹想了想,說道。
“這倒是個辦法。”這不是自己的孩子,翠花也就不會過於激動了。
劉匹堂折了回去,將這辦法告知了寡婦,寡婦哼哼唧唧的同意了。心想著先能留下再說吧。
劉匹堂就去李翠花的房間。將自己“大嫂”的事情告訴了李翠花。
“翠兒,我未經你同意就將大嫂帶上了山,但是大哥昔日對我是真好。”劉匹堂裝作抱歉的樣子。
“當家的的哥哥便是翠兒的哥哥。正好大嫂同我一樣有了身孕,這也就有個伴了。”
李翠花也沒多疑。就默認了寡婦住進這寨子,劉匹堂也就鬆了口氣。
直到晚上吃飯,劉匹堂帶著寡婦上了桌,陳心柔攙著李翠花上了桌,李翠花才發覺不對。
這寡婦的眼神,挑釁!者身上若有若無的氣味。是山腳下那女人!
好啊劉匹堂,竟騙自己把這外麵的女人給接了進來!自己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不過轉念一想,心柔說這不是孩子,是劉匹堂的藥效剩餘,那日的確在劉匹堂身上聞到了這女人的氣味,想來她這肚子裏也就是些濁氣。
劉匹堂心中對李翠花有些愧疚,飯桌上不停給李翠花夾菜,寡婦心裏不平衡了,桌下扭了扭劉匹堂。
嘶.……這臭婆娘!
心柔將這動作看在眼裏,誒呦,有貓膩啊。
李翠花倒是高興了,還同時給劉匹堂夾了夾菜。
這餐飯,劉匹堂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散了之前,李翠花輕聲問陳心柔,這肚子大概什麽時候會消。心柔想了想,約莫三個時辰吧。李翠花心裏有數了,便回去了。
“你說那女人什麽來頭?”陳心柔回屋,問陳獨生。
“是劉匹堂山腳下的姘頭。”
“那她肚子裏?”不會吧……自己就研製了一顆解藥.……
“應該是。”
心柔皺了皺眉。還有完沒完,
“你不必研製解藥,這女人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陳獨生寬慰了下心柔。
“嗯?那好。”那自己就不用忙活了。
當夜,李翠花在屋裏沉思,這女人留不得。這藥,嗬,死女人,你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