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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苗苗與大伯

  苗盈東對這樣求神拜佛的事情向來是不感興趣的,他向來覺得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過,可能苗苗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玩,她非讓苗盈東搖一個簽。


  因為廟宇是佛門清淨之情,所以,別人都等在外麵不進來,尤其外麵的都是些無神論者,厲傳英更是,進來是因為苗國慶和苗雙喜。


  不過,她就站在廟宇門口,不進去,在遙控指揮手柄。


  搖簽的大殿裏隻有苗苗和苗盈東兩個人。


  苗盈東開始搖簽。


  恰好無人機現在在他的頭頂上,厲傳英本來想讓無人機離開的。


  可是好奇之心——


  她很想看看這個外表冷酷,整天什麽事情都幹擾不了的苗盈東求的是什麽簽文。


  雖然她不相信求簽這一套,但是,好玩麽。


  而且,苗盈東好像也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有無人機。


  他搖了一隻簽文,然後拿起來看了。


  專注地看了很久。


  所以,無人機把上麵的字通過手機APP都傳到了厲傳英的眼睛裏。


  接著,她皺了皺眉頭,心想:什麽意思?

  苗盈東把簽文要還給老師傅。


  老師傅問需要解簽嗎,苗盈東說了一句,“不必了!”


  他懂。


  不必解。


  聰明如他,很懂很懂。


  厲傳英看到苗盈東要離開,趕緊操縱手柄讓無人機轉了方向,她也假裝什麽都沒看到,“國慶,雙喜,小心啊,別在這裏摔了!”


  苗盈東拉著苗苗出來了。


  出廟宇了以後,苗盈東拉著苗苗開始走。


  眾人還都沉浸在自己的話題中,樂此不疲。


  顧念桐和南瀝遠兩個人在說笑,說起當年奶茶店的事情。


  顧念桐是好久好久以後才知道當年的奶茶店是南瀝遠開的。


  邱東悅在和厲傳英一起看孩子。


  明源則在後麵盯著她們。


  一臉寵溺的笑容。


  所謂闔家歡樂,所謂人生的集大成,應該就是這樣,兒女雙全。


  顧二和苗盈九在說去旅遊的時候,帶不帶孩子們。


  最終決定——不帶。


  “好累啊,找輛車吧。”顧念桐拿手擋著太陽,說到。


  “孩子們都沒喊累,你喊累了,這合適麽?”南瀝遠邊撫摸了一下顧念桐的頭發,邊笑著說到,手卻在撥打電話,讓開他的商務車來。


  顧念桐到現在還是不開車,從來不自己開車,出門都是南瀝遠或者司機接送。


  大家都等在原地,等著南瀝遠的車開過來。


  不過人多,一輛商務車恐怕坐不開。


  “我再叫一輛車來。”苗盈東回答,接著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


  打完了電話後,顧二說到,“瞧瞧,還是地頭蛇厲害!兩位地頭蛇果然能量很大。”


  “你那意思你就是強龍?”苗盈東問顧二。


  “這可是你說的!”顧二說到。


  苗盈九知道顧二老和苗盈東打趣,早就不管了。


  倒是明源看了厲傳英一眼,問到,“咱倆到底誰是強龍?誰是地頭蛇?”


  因為兩個人之間也曾經有“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說法。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當然你是強龍。”厲傳英一邊操作手柄,一邊說到。


  “是說在床上嗎?我可是壓不住你!”明源說到。


  厲傳英用胳膊肘倒了明源一下,厲傳英最近官路暢通,已經超過所長了,供職於某個大的研究所,任副所長,資曆已經進入國家係統,現在不是能不能升的問題,是升得快慢的問題。


  她的升職速度已經快趕上坐火箭了。


  兩輛車一先一後到達,大家分了兩車回到來的地方。


  下午了,苗苗的生日過完了,大家也準備走了。


  明源和厲傳英都在美國,離得很近,走了。


  三兒和南瀝遠也開車走了。


  顧二和小九準備這幾天去旅遊,想了想,還是不帶孩子了,把孩子丟給徐倩。


  “你們倆,怎麽就知道自己?加上盈東的孩子,我現在手上五個孩子!你們怎麽這麽忍心欺負你媽?”


  “那媽,我留下來和你看孩子吧。老公你說呢?”邱東悅問苗盈東。


  “你和兩個男孩子留下來。我帶苗苗回家,男孩子太多,我嫌煩,嫌吵!”苗盈東說到。


  “就知道你是這麽想的。冷血的爹!”邱東悅嘀咕。


  “冷血這一點,倒是和顧二挺像。”苗盈九說到。


  邱東悅覺得,可能男人當了爹,都一樣,都挺冷漠的。


  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邱東悅和兩個男孩子在徐倩家裏,苗盈東帶著苗苗回了家。


  苗盈東的家,就是現在和南瀝遠家挨著的別墅,原來那個家,以及山上的別墅,他早就不去了,隻是偶爾會帶孩子們去度假。


  加上,那個地方,邱東悅也喜歡。


  晚上,天便下起了瓢潑大雨。


  非常非常大,他在樓上,照顧苗苗睡了覺以後,剛要下樓。


  門上便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一邊叫著“大哥,開門啊,開門啊。”


  是三兒的聲音。


  他用遙控器開了門。


  三兒渾身是雨水,縱然兩家相聚不過十米,但走過來,三兒沒拿傘,雨又大,還是淋了。


  三兒手裏拿著手機。


  “大哥,瀝遠有沒有給你打電話啊,你能不能聯係上他?”三兒的頭發還在滴著水。


  她從未這麽狼狽過。


  從來都王冠上最亮的那顆珍珠,璀璨生光。


  尤其是現在,孩子氣不減,又增添了女人的嬌媚,更加魅力無限。


  “沒有,怎麽了?”苗盈東問到。


  他坐在了沙發上,剛才一壺茶還沒有喝完。


  “他今天去了郊區的公司,我聯係不上他。這麽大的雨——”顧念桐手裏重新握了握手機。


  “他一個大活人,可能手機就是沒電!”


  “不可能!他手機沒電以前,都會告訴我的,即使一句話,即使兩個字,告訴我‘沒電’,我就知道了,他是一個特別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這次,他辦公室的座機聯係不上,手機也聯係不上,大哥,怎麽辦啊?而且,他也不可能在路上,他從辦公室到家的時間是四十分鍾,這次都一個小時聯係不上了!”三兒站在門口,因為身上全是水,怕弄髒了苗盈東家裏的地毯。


  接著,她哭起來,一直在抽泣。


  “你等一下。”苗盈東站起來,撥打南瀝遠的電話。


  同樣也接不通。


  “我和你去找找。”說完,苗盈東穿好衣服,讓阿姨照顧好苗苗,他去和三兒找南瀝遠。


  三兒回家去換了身衣服,拿上傘,上了苗盈東的車。


  三兒在車上的時候,特別不淡定,苗盈東能感覺的出來。


  從家到公司的那一路,顧念桐一直在東張西望,接著就哭了出來。


  “不許哭!”他怒斥了一句。


  “可我不哭不行啊,我忍不住。”三兒一邊擦眼淚一邊說。


  苗盈東微皺了一下眉頭,不說話了。


  到了南瀝遠的公司,顧念桐火速從苗盈東的車上下來,上了樓,去找南瀝遠。


  他不在自己的房間,顧念桐一個辦公室一個辦公室地去找南瀝遠。


  苗盈東跟在後麵。


  終於在最後一間辦公室找到了南瀝遠。


  顧念桐悲喜交加,一下子抱住了南瀝遠的腰,頭靠在他的胸前。


  “你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為什麽讓我聯係不上你?為什麽?你心裏沒我!”顧念桐念叨。


  南瀝遠正在那裏做集成電路,可能做得忘了時間了。


  “我剛給一個專家打了電話,本來手機電滿格的,打完電話我就開始做,做了好久!加上下雨,忘了時間。求老婆原諒。”南瀝遠笑著撫摸著三兒的頭發說到。


  十九歲就認識,到如今,已經十年過去了!


  “那做完了嗎?回家吧?”顧念桐和南瀝遠五指相扣。


  “好。”南瀝遠抬起頭,才看到苗盈東站在門口。


  “盈東也來了?”他剛才在和三兒說話,竟然沒看見,苗盈東一直抱著雙臂,站在門口。


  “對,大哥帶我來的。”三兒說到。


  “瀝遠別開車了,坐我的車回去吧。三兒擔心了你一晚上了。”說完,苗盈東轉身,手上拿著鑰匙。


  三兒和南瀝遠在後麵。


  “如果今天晚上我真的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南瀝遠問。


  “能怎麽辦?我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守一輩子寡唄!”三兒的頭在南瀝遠的胸口拱。


  若是以前,以前的以前,苗盈東肯定要打趣的。


  不過這次,他沒有。


  他隻是從鏡子中看了南瀝遠一眼。


  南瀝遠也看了他一眼。


  把南氏夫婦送回家以後,苗盈東也回家了。


  第二天一眼,天色放晴了,仿佛昨天根本沒有下過雨一樣。


  南瀝遠起來,要去上班,順便送孩子上學。


  顧念桐和他在門前吻別。


  可能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顧念桐有一種劫後餘生的珍惜,所以,今天早晨,對南瀝遠特別好,特別溫柔。


  她的頭發又黑又直,穿著平底鞋,微仰著頭吻著南瀝遠。


  她向來也不怎麽避諱這些,孩子們跟著,也無所謂。


  南江南湘要上小學。


  苗盈東出門,恰好看見。


  正好,顧念桐剛好吻完了南瀝遠。


  她一歪頭,恰好看見了苗盈東,覺得有些下不來台,仿佛被苗盈東抓住了把柄一樣,她低下頭對著孩子們說,“叫大伯啊!”


  南江和南湘齊聲叫“大伯!”


  苗盈東笑了一下,“乖了!”


  接著,他開車去上班了。


  ……


  顧二和苗盈九回了海城,已經把兩個孩子從徐倩家帶上了。


  回到半山別墅,兩個人一直在說旅遊的心情,說厲傳英的無人機,還有苗苗的生日。


  “我哥這個三兒,挺享福的,誰讓我哥是個女兒奴呢!”苗盈九對顧二說到,“你什麽時候是個女兒奴?”


  這是一家人飯後閑聊的時光,薑淑桐和顧明城也在樓下。


  本來顧明城的注意力沒在這上麵,聽到有人說“三兒”,本能地皺了一下眉頭。


  “誰?”他問,“三兒怎麽了?”


  他記掛顧念桐。


  “三兒。哦,是我哥家的老三。也是三兒。小名叫苗苗的。”


  顧明城還沒見過苗盈東家裏的老三,這些後代太多,他也不怎麽關注。


  而且,他總跟薑淑桐去旅遊,老不在家。


  苗盈九提苗苗的時候,總是直呼大名——苗錦!

  “苗苗?”他又問。


  “嗯。”


  顧明城想了很久很久,總覺得苗苗這個名字好熟悉啊。


  他發誓不是在家裏聽到苗苗這個名,所以才熟悉的。


  苗苗,苗苗——


  感覺好久遠。


  而且,顧明城隱約感覺到點兒什麽。


  第二天,杜箬和顧行疆回來了。


  一家人這可熱鬧了。


  杜箬是每回回來都年輕一歲,頗有去年二十,今年十八的架勢。


  顧二和顧行疆在一起,兩個人本來就是親兄弟,現在更是親了。


  顧明城看著兩個人,心想,要是三兒在就好了。


  杜箬和苗盈九妯娌相處得不錯,兩個人在討論著化妝品,好像要去法國定製私人麵霜,幾萬塊一瓶,薑淑桐也加了了進來。


  顧行疆坐在沙發上,顧二坐在他身邊的沙發扶手上,兩個人在瞎聊。


  顧明城要上樓,他懶得和這些人討論這些。


  顧二忽然從扶手上跳下來,說到,“來,哥,我給你畫副自畫像!”


  顧行疆就哈哈大笑起來,“你給我畫,自畫像?”


  顧二小時候就喜歡開這種玩笑。


  “不過說起畫畫,咱家以前隻有咱媽和三兒畫的好,現在又加上了小九,別人都不成!”顧行疆說到。


  “你的自畫像,能有多好看?”顧二已經開始動筆了,一邊畫,一邊取笑他哥。


  “不過,你的畫功估計也不怎麽樣,能趕上三兒三歲時的水平就不錯了。《苗苗與大伯》!”顧行疆說到。


  “說什麽呢?”顧二比顧行疆年紀小不少,記憶自然沒有顧行疆好,不知道顧行疆說的是什麽。


  女眷們也沒有人注意。


  隻有走在樓梯上的顧明城,注意了。


  他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苗苗與大伯?


  他去了書房,去翻找。


  在一遝久不翻閱的書籍下麵,看到了那幅畫——《苗苗與大伯》。


  那時候,顧念桐剛剛剛和爸爸去了一趟農村,回來就作了這幅畫。


  苗苗是田裏的禾苗,象征的也是她。


  大伯指的是守護禾苗長大的老伯,這裏象征的是爸爸。


  下麵用稚氣的字跡寫:顧念桐,三歲畫!

  顧明城仔細翻閱,這一疊紙,很明顯被人翻動過了。


  大伯,如果沒記錯,三兒的孩子叫苗盈東“大伯”。


  可能是某年,某天,某個人,閑來無事,來書房找書看!


  剩下的,顧明城不敢想了。


  他覺得——他做錯了!

  ……


  那頭,紐約。


  苗盈九和顧二帶孩子走了以後,邱東悅又在徐倩家裏待了幾天,因為要和晟在一起多住幾天。


  這一天,苗盈東要去接她和孩子們。


  明源也趁著今天來了,來看看邱東悅,也來看看徐倩。


  一家人都湊在家裏聊天。


  苗苗說,那天爸爸抽簽了。


  畢竟自從生日那天,她就和她媽分開了麽。


  “抽得什麽啊?”邱東悅笑著問到,“你什麽時候也這麽封建迷信了?”


  “這不是拗不過苗苗嗎?非讓我抽!”苗盈東坐在沙發上,說到。


  厲傳英本來在幹別的,現在,她仔細在聽。


  她也想搞懂那副簽文的意思。


  可總是似懂非懂的。


  甚至這件事情,她都沒有告訴明源。


  “我知道,我知道,我隻認識一個字‘求’,別的我就不認識了。”苗苗邀功似地說到。


  “求什麽?”邱東悅問。


  “求女得女,心想事成。”苗盈東笑著說了一句。


  “不過過程是挺折磨人的!”邱東悅說道。


  厲傳英心想:明明那副簽文不是這樣寫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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