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東哥吃醋
今天,厲傳英陪明源打遊戲,給他服務,給他拿東西。
曾帆悄悄地來過一趟,看到厲傳英在,又悄悄地關門出去了。
明源出去的時候,厲傳英就在房間裏等著他。
吃飯的時候,是和一家人一起吃的。
明崇倫在自己的房間裏,明娟最近去了自己的侄子家了,自從明源搬回來,她就氣不順,得了勢,非要在她麵前顯擺,明娟一個心高氣傲的人,怎麽能夠受得了這種氣?自然走了!
所以,整個家裏,隻有曾帆。
關於厲傳英是怎麽來的,為什麽要來,她沒問。
在飯桌上,也沒有大驚小怪,免得厲傳英尷尬。
下午,厲傳英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準備走人了。
“今天晚上在這裏住!”明源說到,“你不知道病人,晚上的情況很不穩定嗎?”
厲傳英環視了一下四周,“我住哪?”
“這不是有床嗎?”明源回。
“那你住哪?”厲傳英又問。
“睡一張床!”
厲傳英在心裏“呸”了一句,“當你的心思我看不出來麽?”
“我什麽心思?”明源反問。
厲傳英被這麽一反駁,沒回答上來。
“總之,你今天晚上不能走!”
“你一個有媽的人,非讓我在這裏幹嘛?而且,也有伺候你的人。”厲傳英拿著自己的包,準備走。
“我的心思你不是都知道嗎,現在怎麽又問我?”
“你——”
明源剛剛說完了這句話,就暈了過去。
“明源!”厲傳英跑過去,把他扶了起來,“不是被我給氣的吧?那你這氣性可挺大!”
厲傳英知道他這是感冒發燒的症狀,沒什麽事,再加上,如果叫來曾帆的話,生怕明源是被她氣到的事情會暴露出來,所以,厲傳英沒叫人,自己把明源弄到了床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撫摸他的頭,給他蓋被子。
厲傳英跪在軟軟的床上,看著他。
“混蛋!出這些餿主意!”厲傳英覺得明源是在騙她,可又不敢輕易走開,怕走開了,萬一明源真有事,那她就是不近人情了!
所以,權宜之計就是在這裏待著。
天漸漸地暗下來了。
厲傳英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應該走不了了。
她坐在了明源的床上,靠著床的後麵。
明源還沒醒,大概是睡著了。
厲傳英試了試他的呼吸,是睡著了。
厲傳英剛要從床上站起來,要走!
明源一個翻身,就攬住了她的腰,說了句,“不準走!”
好像一個孩子,怎麽都不舍得自己的媽離開。
厲傳英要掰他的手指,他卻箍得她更緊了。
明源一個翻身,就把厲傳英壓在了身下,開始吻她。
明源順手關了床邊的床頭燈。
“你不是感冒了嗎?”明源的唇終於從厲傳英的唇上下來以後,厲傳英問。
兩個人在黑暗中,在明源的大床上,明源的手插在她的五指當中。
可能明源忙於此事,忘了回答厲傳英的話。
“明天晚上帶你去逛街!”明源說。
“意思是,我明天晚上還不能走麽?”厲傳英問。
“對!”明源一下子把厲傳英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我的心思,你不懂麽?”
厲傳英的心“砰砰”地跳起來。
明源的心思,厲傳英如何不懂。
她隻是不相信。
黑暗中,他和明源麵對麵。
“我懂。”厲傳英說到。
和明源相處了這麽久,厲傳英覺得,明源是一個挺好的人,不圖她的錢,不圖她的知識,即使他看上自己什麽了,她也不知道。
“那你什麽想法?”明源問。
“過段時間吧,我還是覺得我砍人的眼光——你懂得。”
明源沒說什麽,明源從後麵擁著厲傳英睡覺。
厲傳英感覺到有什麽硬硬的東西戳著自己。
她的手輕拍著明源的手。
接著,她的渾身越來越熱,最終,她翻身到了明源的身上。
厲傳英很喜歡女上,她性格本來也比較強勢。
第二天晚上,厲傳英和明源去唐人街逛。
一邊逛,去看到對麵走來了兩個人。
竟然是邱東悅和苗盈東。
苗盈東手插在褲兜裏,邱東悅挽著他的胳膊,邱東悅眼睛一直盯著旁邊的攤子,苗盈東沒多大興趣。
苗盈東已經看到了明源和厲傳英。
走近了的時候,苗盈東說,“兩個人一起逛夜市——”
後麵的話,沒說,不過卻意味深長,意思是逛完了夜市就一起住了。
邱東悅也看到了明源,叫了一聲,“哥哥。”
又看到了厲傳英,叫了一句,“厲姐姐。”
邱東悅很喜歡喊人,叫苗盈九小九姐姐,叫厲傳英厲姐姐,因為這種親熱的稱呼,顯得她人更加軟了。
“你們在一起啊?”邱東悅問。
“對!你們呢?不是剛有了孩子麽?”
“有了孩子就不許偷得浮生半日閑嗎?國慶在家,有人看著。”苗盈東回答。
邱東悅讓明源過幾天帶厲姐姐去他們家玩,接著,兩對人各自走過。
“為什麽你姓明,你妹妹姓邱?有什麽典故嗎?”厲傳英問。
“想聽嗎?”明源問,順勢拉過厲傳英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嗯。”
明源一邊走一邊給厲傳英講自己和邱東悅的身世,講了陳雅寧,講了徐倩,講了明娟,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兩個人一直在外麵走到了十二點。
厲傳英一直聽著,不說話。
臨了,他們走到了路的盡頭。
明源也講完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挺可憐的?”明源問。
厲傳英一下子把明源擁入懷中,“不可憐,從此以後,你有我了!”
她踮著腳,從明源的胳膊下麵伸出去,反扣住他的肩胛骨。
明源向來有的絕世名伶的氣質,聰明而敏感的性格,溫厚的樣子,讓厲傳英覺得,自己錯過了他很久了。
“對不起,我才開始了解你!”厲傳英說。
“希望你能了解一輩子!”明源說。
厲傳英點了點頭。
回來的時候,厲傳英是在明源家裏住的,這次,她沒有任何推脫。
周一的時候,明源再去研究所,就不是去接曾帆的了,而是去送厲傳英。
用曾帆的話來說,就是“娶了媳婦忘了娘!”
兩個人經過了恩恩愛愛的幾個月,差不多有一年吧。
厲傳英越和明源接觸,越覺得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人,對她好,人也好。
不似聞殿青,唐潛之流。
厲傳英很欣慰。
在明源求婚的時候,她很開心,畢竟之前,她就搬到明源的家裏去住了。
自己的家裏,父母住著。
明源和厲傳英的婚禮,非常非常隆重。
邱東悅和苗盈東去了。
顧家除了顧明城和薑淑桐之外,幾乎都去了。
除了明源的家世,厲傳英的關係,明源是邱東悅的親哥哥,這也是其中一條很重要的方麵。
婚後,厲傳英懷了龍鳳胎。
讓苗盈東相當眼饞。
此時的他,還沒有自己的掌上明珠——苗苗。
他也恨,為啥這龍鳳胎的基因就給了明源了。
為啥邱東悅就沒有!
他坐在沙發上,撫摸自己的下巴,撫摸了很久。
真是氣死她了。
本來都不打算生了,不過,還是得生,生到有女兒為止。
有了苗苗三年以後。
此時的苗盈東,四十歲,正是不惑之年。
最成熟,最有男人味道的四十歲。
那天,他在沙發上看書,苗國慶過來問他一個問題,好像是瑞士的問題還是什麽。
苗盈東說了句,“去問你媽!”
苗國慶看到爸爸愛理不理的樣子,隻好去找邱東悅了。
邱東悅正在化妝,她今年二十八歲。
正是如同水蜜桃一般的女人的年齡。
苗盈東瞟了她一眼,“打扮那麽漂亮給誰看?”
“給誰看,也不給你看!”邱東悅回了一句。
對著鏡子左照右照。
因為她同傳的身份,所以去很多的場合,化妝是非常必要的。
苗盈東隻是撫了撫自己的下巴。
邱東悅抱過苗苗,說,“要不要給她剪了頭發啊,小女孩,把胎毛都剪了吧?”
“不許剪!”
“胎毛哎!”
“我說了,不-許-剪!
邱東悅就嘀咕,也不知道留一頭的頭發幹嘛?
就是為了滿足他這個戀發癖嗎?
現在,苗盈東已經在南瀝遠的別墅旁邊買了另外一棟別墅。
苗盈東沒事兒愛抱著苗苗去南瀝遠家玩。
南瀝遠家三個孩子,四個孩子在地毯上玩,他就可以和南瀝遠說話。
挺清閑的。
他才四十歲,不過他從剛開始工作,基本上就過上了退休的生活。
有了孩子,好像翻開了他人生的新篇章。
“盈東,你這光疼閨女不疼兒子的,不怕兒子們怨你啊!”南瀝遠問,“我就比較一視同仁。”
“將來都是別人家的人,怨我就怨我,無所謂!怨他爹將來也翻不了天。三兒——你——”苗盈東看到苗苗,爬在地上。
粉嫩粉嫩的女孩兒,她覺得女孩子這樣特別不雅觀。
“哎,怎麽了大哥?”顧三兒從樓梯上下來了。
看到苗盈東說得是他們家的三兒,顧念桐自嘲地說到,“大哥,你說你取名字取什麽不好,非要取一個跟我一樣的。”
此時的顧念桐,已經是國際知名的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