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對他有點兒意思
喬悅然在委內瑞拉的實習期是一個半月,可能回國的時候正好趕上中國的春節,雖然美國人不過春節,但是中國人還是很重視的。
這一個月中,喬悅然幾乎是拚了命的用盡了自己的洪荒之力,夜半的時候,她還在辦公室裏加班,研究。
那位葉總很喜歡來操作間,操作間和原始化驗室挨著,他常常看見喬悅然的背影。
現在這麽努力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不過葉總沒說什麽。
……
明家。
宋陽去了明源的房間。
剛才老太太剛剛來明源的房間鬧過一場,說她進來明源的房間,差點兒滑倒,說是明源誠心害她,她要給他爸打電話。
明源裝瘋賣傻地搪塞過去了,搪塞也是需要智商的。
他對著老太太說了一句,“奶奶,害人也是需要智商的,我這種腦子,至少得聰明成您這樣,才能有膽兒殺人,而且,您死在我房間,我這是自找不痛快!”
明老太太發現,明源腦子雖然不清醒,但是癡傻的人,說出話來往往能夠一語中的,要不是她都看過他十幾年的傻樣了,她還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傻。
宋陽進來了。
宋陽一進來,明源就開始拍手,“精彩啊,精彩,我竟然沒想到,宋老師竟然看上我妹妹了!去AAK原來是這個目的——試探情敵!”
“你都知道了?”
“要不然呢?從什麽時候開始看上我妹妹的?”明源又問。
“說不上來!大概她在學校的時候。”宋陽實話實話。
明源打遊戲的手定了定,好像想到了什麽悲慘的事情,“我妹—長得很好看嗎?”“你不是見過她照片?”
“是見過照片,但是本人的氣質,內在的東西看不到,而且,照片隻是一個側麵!”明源眼裏流露出向往的神情,他的親妹妹,他沒見過啊。
“很好看!很勾引男人的陰柔長相。”
“那應該——是跟我媽一樣吧?”明源看著窗外說道。
都說他是幕後黑手,都說是他操控了這一切,可如果有選擇,他寧可做一個普通人家裏的普通孩子,不想做豪門裏勾心鬥角的人。
他想從小和他的妹妹相親相愛,不似這般,隻能遠遠地看著她的照片——
從出生就沒有見過她。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護自己的妹妹周全。
他這幾天一直在做操盤手,坐莊,控製股票的走向。
季紅忍不住內心的癢癢,已經投了五億進去了。
“好了,再讓你翻一次小船!放風出去,說遊戲公司的CEO是個傻子,大傻子!傻了十來年了!”明源對著宋陽說。
宋陽驚了一下,“這次,SI不SI你傻?”
“沒傻!想必經過這次,股票會大幅度跌盤!”
“可你要知道,買我們公司股票的不光是邱家,還有很多普通的股民,如此大跌,他們怎麽對我們產生信任?想必經過此次,再恢複很難!”宋陽勸到。
“我沒瘋!季紅的錢是用的邱鳴鶴的,五億,一賠錢,邱鳴鶴就會知道她買股票的事情,買遊戲公司的股票,邱鳴鶴曆來就不讚成!而且,婊子心理素質差,她經不起賠的,第二天就得露餡!照我的話去做。其他的散戶都能夠撐幾天,她一天都撐不住。”明源說到。
“好吧!”宋陽剛要出去,臨走前忽然想起了什麽,“我和苗盈東,你更看好誰?”
“誰對我妹好,我看好誰!”
宋陽沒說話,走了!
第二天,遊戲公司真正的出資人是傻子的消息在各大媒體曝光,如今傻子的家族,正在內訌,眼看傻子手裏的資金就要全線崩潰。
這種消息非常影響股民的信心的,就在今天之內,遊戲公司的股票已經跌到冰點,和之前飆升的情況成了反比。
季紅的錢在一朝之間,就全部賠光了。
五億啊。
一千萬她放在眼裏,這可是五億,更是要了她的命了。
季紅跳樓的心思都有了,當初她可是要把這五億全都賺出來,然後向邱鳴鶴邀功的。
這下完了。
季紅果然心理素質很差,五億啊,已經賠的什麽都不剩了,她怎麽和邱鳴鶴交代啊?
晚上,她就抱著必死的心思和邱鳴鶴說了。
邱鳴鶴一耳光把她扇倒在地,“我忍了你好多年了,你知道嗎?現在你這個臭婊子,竟然賠了我五億,我打不死你!”
接著,他就在地上踢季紅,這次確實是季紅理虧。
“以後,收歸財政大權!你和你的傻兒子,去喝西北風吧!”邱鳴鶴氣憤地說到。
季紅嘴角帶血,心想:傻兒子,你兩個傻兒子!估計你還不知道你的老大是個傻子吧!
邱鳴鶴也想趁著現在、季紅理虧,心理素質薄弱的時候,對她放了一句狠話:邱東悅,我的悅兒,你休想動!”
季紅很驚訝,老頭子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隨即想想,麟玉現世,老頭子知道也不是難事,家裏本來就隔牆有耳。
她冷哼了一聲,“你不是她爸嗎?有本事讓她回邱家啊?用你父親的身份來保護她啊?還是你對你當年做得事情心有愧疚,怕她知道了,不如不讓她知道,省得她恨你!”
邱鳴鶴閉了閉眼睛,季紅說到了他的痛處!
明源已經成功引起了邱家矛盾的第一波,沒過幾天,股票開始緩慢回升,加上之前就商量好的銷售渠道,讓股民慢慢地又看到了信心!
喬悅然在委內瑞拉待了一個半月,回來的時候,快過年了。
這一個半月當中,她每日都工作十來個小時,一個月幹了別人半年的工作。
她要回來的時候,明崇倫很舍不得她,說以後隻要放假了,她就可以來委內瑞拉實習,實在不行,將來就去美國的銷售公司,不過,委內瑞拉終究是生產基地,他覺得喬悅然是研究型人才,還是在總部好。
喬悅然謝過了明總,回了美國。
這一個月當中,苗盈東每日在家,覺得特別寂寞。
以前也是一個人,可從未覺得這樣孤單。
孤單到他以為自己已經進入更年期了!
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無意識地開始關注起委內瑞拉的消息來。
他幾乎不開電視的,有一次打開電視的時候,電視裏正在播放委內瑞拉的新聞,他竟然很難得地停下來聽了兩句。
有一次,下屬向他匯報市場覆蓋範圍的時候,說到了委內瑞拉,他竟然抬頭問了一句,“委內瑞拉?”
“有問題麽?Ethan?”下屬詫異。
一般下屬回答問題的時候,Ethan都不怎麽插話的?這次怎麽了?
苗盈東頓了一下子,才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他笑著說了一下,“沒什麽,你繼續!”
喬悅然回來,是宋陽去接的她。
宋陽雙手抄兜,站在出口。
“回來了?”他問。
“嗯!”喬悅然笑了笑。
“回來就好!”宋陽說到,“以後在學校有事,缺錢,告訴我!”
“謝謝宋大哥。”喬悅然笑了一下。
從小到大,從未有人這麽對過她。
曾經有一個人——
喬悅然感覺那個人在自己心目中正在慢慢褪去,終究有一天要忘了他的。
喬悅然回來以後,先去了三兒家。
剛剛到了三兒家,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來挖牆角的,問問喬悅然要不要去Olive工作,畢竟尋找原石的工作,很少有人喜歡做,也很少有人有耐心鑒定原石的。
是葉總親自給她打的電話!
三兒剛才在吃水果的,兩條腿放在沙發上,南瀝遠也在沙發上坐著。
喬悅然剛剛說完,三兒就如同翻了天地問到,“誰?你剛才說誰?”
剛才三兒已經聽到Olive的名字了。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誰?”三兒慌忙問。
“葉總啊!我不知道他名字。”喬悅然看到三兒驚慌失措的樣子,說到。
“葉茂琛?”三兒試探著問到。
這個名字一說出來,就看到南瀝遠的目光一下子掃過三兒的臉,很不愉快的樣子。
那是碰到情敵的第一反應。
“好像是這個名字吧!這次他也去委內瑞拉了,和明總認識!”喬悅然不了解三兒的反應。
喬悅然的眼睛瞪得仿佛兩隻銅鈴那麽大。
南瀝遠一直看著她,這是顧三兒的情債,一直沒還上。
三兒不好直麵麵對南瀝遠,歪過了頭。
三兒知道南瀝遠的眼光:小心著點兒,今天晚上又夠喝一壺了!
三兒最近很少去學校了,一來越到後期,去學校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二來,葉茂琛總去學校,為了避免和他碰上,她不去了。
怎麽小喬又在非洲碰到他了呢?
真是冤家路窄啊。
“小喬,別答應他的要求,這種人,很喜歡挖別人的牆角。搶別人的老婆不擇手段,挖人也不擇手段!”南瀝遠給小喬警醒。
說完,南瀝遠放下手裏的一本書,就上樓了。
三兒看到他生氣了,慌忙也跟了上去!
三兒攀上南瀝遠的脖子,笑嘻嘻地說到,“老公你生什麽氣啊,又不是我讓他碰上小喬的,我最近都和他沒有聯係了,都馬上給你生第三個孩子了,還能怎樣啊?”
接著,三兒在南瀝遠的耳畔輕輕地吹氣,嫵媚的氣息直衝南瀝遠的心門。
三兒現在,也越來越嫵媚了!
“其實,你心裏,對他,是有點兒意思的吧?”南瀝遠問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