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人
“你的比賽我怎會不來?”南瀝遠說到。
顧三兒還在他懷中,歪歪斜斜的樣子。
他們對著彼此笑著,迎著對方熱切的目光,和周圍嘈雜的人聲混成一片。
南瀝遠拉著顧三兒走了,比了一下午賽,很累,他要帶她去吃好吃的。
車上。
南瀝遠把一疊材料遞給顧三兒,“看看,你公司位置的設置,人員的設置,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
顧三兒把材料拿過來,看到上麵是南桐珠寶的選址,設計理念,人員的選擇,分公司的選擇和管理。
顧三兒認真看了,但還是很多地方不懂。
“我不懂。不想看。”
“等你畢業後,就要在這家公司工作了,為什麽不看?”南瀝遠說到。
這話說得特別天經地義。
因為自從那天,南瀝遠決定,他要收緊對顧念桐的管製,萬一將來放任她自己,指不定惹出什麽事兒來,他就是給顧念桐一種感覺——一畢業後按部就班地在他身邊,在南桐工作。
顧三兒說了一句,“也對哦。”
就開始認真看起來了。
吃飯的時候,顧三兒喂了一勺子魚子醬給南瀝遠吃,然後她自己又用這個勺子繼續吃,因為畢竟南叔曾經送她花,曾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默默地去看她的比賽,她想用這種方式表示感謝,也表示——親密。
喂完了南瀝遠,顧三兒的臉一直紅著,低頭吃飯,目光偷偷地看南瀝遠。
“怎麽臉紅了?”他問。
“畢竟是第一次做嘛。”顧三兒說到。
南瀝遠唇角帶笑,刀起叉落,動作特別灑脫。
晚上的時候,床上。
今天的南瀝遠很溫柔,已經不是先前那麽狠了。
進去的刹那,顧三兒還是有點兒疼的,她雙手攀住南瀝遠的脖子,拉著長音,叫了一聲,“南叔啊——”
軟軟的,甜甜的,南瀝遠的心都要化了,他很想放縱自己,可又怕傷了這個嬌滴滴的人兒,所以每次都留有餘地。
他很想有一次縱情的釋放。
“你該叫我什麽?”南瀝遠在顧三兒的耳邊問到。
他熱熱的呼吸噴到了顧三兒的耳畔,讓顧三兒臉紅心跳。
該叫他老公,可她實在叫不出口。
就這樣,在黑暗中,顧三兒悶聲不響。
南瀝遠加大了身下的力度。
第二天上午,南瀝遠穿著睡衣,在家裏加班,顧念桐起床了,去看南瀝遠在幹什麽。
南瀝遠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在她的麵頰上親了一下。
南瀝遠覺得,現在的顧三兒有些變化,變得不像以前那麽張揚了,很柔媚,麵色泛光,可能她自己都沒有覺察出來。
“下周五還要開會嗎?”顧三兒看到這幾天南瀝遠加班的內容都是“南桐珠寶”的問題,知道他現在的重心在這。
“對。集成電路我做了十來年了,已經穩定!珠寶我畢竟不是此道中人。”南瀝遠說道。
“十來年。”顧三兒重複了一句,那時候,她才多大?十歲不到?
“我今天上午要溫習一下功課,快考試了。中午睡個覺,下午一起去玩,好嗎?”顧三兒臉上放光。
比起同齡人,她早就提前過上了夫妻生活。
“好。”
顧三兒拿了本書,去旁邊看了,“還有哦,我如果有不會的題目,你要告訴我,不許耍賴!”
“好。”南瀝遠又笑。
顧三兒看了一會兒,又困了,去了房間繼續睡覺。
她脫了外麵的衣服,隻穿著內衣,胸罩和內褲,一身純白,蓋上被子,她睡眠向來好的很,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南瀝遠是在她進去房間半個小時以後進去的,她進房間了,他也覺得看不進去了。
顧三兒平躺在床上,睡得很香,頭發軟軟的,在枕上散開,露出一丁點兒肩膀,還露著肩帶,他已經看到她的衣服都放在旁邊了,所以,她午睡也是脫了衣服的。
他輕輕地掀開她的被子,就在她的胸上輕吻起來。
腦子中犯熱,動作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大概胡子紮到顧念桐了,她輕輕呻吟了一下,醒來。
“南叔。”她叫了他一句,聲音溫存,軟,畢竟剛在睡覺,還有些不清醒。
他沙啞著“嗯”了一聲。
“蔡蔡最近要去瑞士開會,我讓她給你帶幾身內衣?”他還在輕吻著顧三兒
“嗯。白色的,淺粉的,還有——”顧三兒在想顏色。
“黑色!”
“可我不喜歡黑色。”
“我喜歡!”說著南瀝遠的手就從顧念桐的底褲裏麵插了進去。
顧三兒一下收緊了雙腿。
……
這周,顧三兒又天天都睡不飽,為此,她下午不去南瀝遠家了,一來,去了他就要不停,顧三兒精力本來就不好,二來,總不在學校,和同學們都疏遠了,她才大一。
爸曾經說過,人際關係很重要的,為了兩個人的小家損了和大家的關係,得不償失,顧三兒最近一直在認真學習。
周五,她去了南瀝遠的公司,她還是怕碰到奚瑤,去之前都給南瀝遠詳細地發她去的時間。
每當看到她的心思,南瀝遠就覺得心裏對不起她。
是他不好!
顧三兒這次的衣服還是休閑,白色的五分短褲,無袖的紅白相間T恤,頭發還是上次的樣子,看起來根本就不是“某人的太太”,像是一個大學生。
這次蔡蔡去瑞士了,沒來參加,對那些遠來江城的人來說,來江城開會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這次都提前到了。
顧三兒去的時候,還是坐在上次的角落裏,南瀝遠還沒有出現。
旁邊坐著的還是那個帥哥,在和顧三兒聊著珠寶設計的事情,顧三兒畢竟是學習設計的,聊起來一套一套的,對各國的原石什麽的,也都了然於胸。
兩個人聊得挺開心的。
那個人把自己的名片遞給顧三兒,是一家小設計公司的總經理,叫什麽於新的。
南瀝遠來了,開始開會,這次開會,他說的內容比較少,都是別人在講。
他抱著雙臂,側著身子在看,目光偶爾會瞥過顧念桐。
六月了,窗外竟然還有柳絮,輕飄飄地就落到了顧三兒的頭上。
“美女,頭上有柳絮!”於新說道。
“嗯?”顧三兒不解。
“你等一下。”於新抬起手來,要給顧三兒摘下來。
顧三兒側了側頭,歪著。
“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人。是活得不耐煩了?”前麵,一個冷冽的聲音傳來。
在偌大的會議室裏,聽起來特別駭人。
顧三兒嚇得哆嗦了一下,這可不像是昔日的南叔,而是一個發怒了的總裁。
顧三兒不知道,剛才她歪著頭的樣子,確實挺曖昧的,於新也隻是想把她頭上的柳絮摘下來。
顧三兒咬了咬唇,低下頭。
於新也嚇得手在哆嗦。
沒有人聽出來南瀝遠這句話裏的潛台詞,都以為“我的人”的意思是,顧三兒是瀝遠集團的人,不是床上的人。
怎麽看顧三兒都和總裁大人都不登對啊,一個年輕,一個沉穩,一個衣著休閑,一個西裝革履,年齡不搭配,穿著更不搭配。
嚇得在前麵講解APP的人也哆嗦了一下子。
整個辦公室裏,因為南瀝遠的這句話,時間停頓了片刻。
“繼續。”南瀝遠對著講解的人說道,目光又看了顧念桐一眼。
會議完畢。
顧念桐如同受訓的小學生一樣,特別下不來台。
會議室裏的人都走光了,南瀝遠走到了她身邊。
“他隻是給我摘柳絮,你為什麽這麽讓我下不來台?”顧念桐推了南瀝遠一下,接著就開始坐在桌子前麵掉眼淚,從小到大也沒受過這種委屈。
南瀝遠把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恰好自己的手機響起來,是南桐珠寶群,有人問:總裁,聽說這家公司將來是由太太負責,怎麽從來沒有看見太太出席會議啊?
南瀝遠回:這兩次會議,她都參加了!
窺屏的眾人都有些不解,隨即想起總裁說過的,“當著我的麵,調戲我的人”,才明白總裁的所指。
原來,南總吃醋了,而且,吃大醋了。
這兩天,南瀝遠都在哄顧三兒當中度過,小姐脾氣是真的不好哄,買東西,送東西,根本不好使。
而且,顧三兒拒絕和南瀝遠做,如果南瀝遠敢用強,她就敢“死給他看”。
周一,顧三兒去了學校,剛剛中午,媽來了學校了。
上次,顧明城假裝心髒病,薑淑桐是真的信以為真的,顧明城對她的要求是:以後少管三兒的事。
後來,薑淑桐從顧為恒那裏知道顧明城是裝的,把她氣的呀。
這次,她來,有自己的目的,恰好蔡蔡也來了,她出國剛剛回來。
薑淑桐在顧念桐的宿舍裏,但是,蔡蔡沒見過薑淑桐,以為薑淑桐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所以,也就沒在意。
“太太,總裁給你從瑞士買的內衣,都買來了,您試試看?”蔡蔡獻寶似地把內衣遞給了顧念桐。
顧念桐“刷”地臉就紅了。
這等於告訴媽,她的全身,南瀝遠全都看遍了,才知道了她的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