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親自來下廚
手中握著煙鬥的劉洪微微一笑,神色之間滿是傲然,“我在娛樂圈這麽多年,跟明星不知掉打了多少交道,說服一個小姑娘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商灝澤殷勤地給劉洪的茶杯續上水,臉上帶著欽佩的笑意,“沒錯,我就知道這次請您出山,一定能馬到成功。這次我可真的謝謝您。”
已經離開的談笑根本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之前談笑琢磨演技琢磨的都有些走火入魔,這讓商灝澤是分擔心,正好他偶然聽說導演劉洪找到一個好本子,於是心中一動,想出一個好辦法。
商灝澤先是找到劉洪,表示自己的公司願意讚助他拍那個本子,等劉洪答應後,商灝澤才提出自己小小的要求:幫自己把談笑拉回到正常生活中。
劉洪知道了談笑的事情,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之前張敬在跟他喝酒的時候曾經提過談笑,說她很有靈氣。劉洪是個愛才的人,再加上商灝澤還要給自己的電影投錢,這個忙一定要幫。所以剛才劉洪才會讓談笑先把演戲的事情放放。
見商灝澤說話這麽客氣,劉洪嗤笑一聲擺擺手,“商總,這是咱們說好的事,用不著跟我客氣。不過醜話說在前麵,這個小姑娘的確很有靈氣,但表演方麵我還要再看看,最後能不能用也得我說了算,你可不能插手啊。”
將手中的水壺放下,商灝澤臉上笑容燦爛,“劉導您放心,這部電影裏您想用誰就用誰,我也絕對不會對您有一點幹涉。”
這次商灝澤請劉洪最大的目的,就是將走火入魔的談笑拉回到正常的生活軌跡。現在這個目標已經達成,那剩下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再管。
而且商灝澤做了這麽長時間娛樂公司的老板,知道作為投資人不該過多的幹涉導演的拍攝,也不能硬往劇組裏麵塞演員,要不然最後出來的成片質量一定非常差。
跟劉洪閑聊幾句,商灝澤這才起身告辭。出來之後,商灝澤立刻給許冬打電話,確認談笑不在練功房,稍微思考了一下直接回家。
不出商灝澤所料,談笑果然聽了劉洪的話,乖乖的回家,在家裏一邊吃東西一邊看電視。這下商灝澤才鬆了一口氣,“親愛的,我回來了。”
談笑衝著商灝澤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指指電視,“灝澤,你說我現在一看電視,就忍不住會琢磨演技,根本做不到劉導說的回歸生活啊。”
剛才從酒店出來,談笑想想劉洪的話,於是直接回家。按照自己以前的習慣,拿出零食打開電視,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享受午後愜意的陽光。
不過隻過了幾分鍾談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她現在不管看什麽電視,都會忍不住去想,如果自己演這段該怎麽處理,這個演員的表情眼神動作哪裏不到位,該怎麽改才行。談笑知道不應該這樣,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
商灝澤向電視上瞟了一眼,上麵放的是現在很火的《名義》,他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那就別看了唄,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四處走走散散心。”
吸吸自己手指上的薯片渣,談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不如,我們今天晚上請海喬還有許冬她們來燒烤吧?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跟海喬見麵了。”
自從接了張敬的電影,談笑跟海喬兩個人幾乎就沒怎麽見過麵,一直都在個忙各的。現在談笑有空,第一個想起的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對於心上人的要求商灝澤自然不會拒絕,更何況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他立刻去準備燒烤架和晚上的食材,通知人的事情則落在談笑的頭上。
天色漸漸暗下來,商灝澤正在院子裏生火,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木炭光冒煙不著火。嗆的商灝澤眼淚直流還一陣一陣的咳嗽。
站在旁邊的談笑不僅沒有幫忙的意思,反而大肆地嘲笑,“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堂商家二少爺,竟然會被一塊小小的木炭難住,而且好像還哭鼻子了。”
揮揮手將自己麵前的煙趕散,商灝澤苦笑不得地瞪了一眼談笑,“誰哭了?這是被煙嗆的好吧?你別說風涼話,這次我一定能把火生著。”
話音剛落,一陣微風吹過,剛剛著起來的火苗噗嗤一下滅掉了,一股青煙嫋嫋升起直奔天空而去,談笑看到這種情況笑的更加開心。
看著自己麵前頑固的木炭,商灝澤還真有些頭疼。身為商家堂堂二少爺,不敢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但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什麽時候幹過這種活?可要是就這麽放在這,以後非得被談笑嘲笑死不可。
正在商灝澤為難的時候,鄭燁和許冬兩人來了,商灝澤頓時看到了救星,“鄭燁你來了。正好,你過來幫我加一下木炭,把火弄一下。”
談笑立刻識破商灝澤陰謀,笑著攔住鄭燁,“不行,要是鄭燁去了,那就是外援。”說著轉頭看著許冬和鄭燁直樂,“灝澤生了半個小時的火,還沒生著。”
商灝澤有些尷尬,不過鄭燁和許冬都是自己人,倒也不怕傳出去。鄭燁笑了一下,將外套交給許冬,過去幫商灝澤,沒多久火就生好了。
等海喬到了,燒烤正式開始。商灝澤和鄭燁搬出準備好的啤酒,大家一起喝了一個。剛剛放下酒杯,談笑就衝海喬擠眉弄眼,“今天怎麽是一個人來的?你們家那位呢?”
海喬白了一眼商灝澤,口氣很是不滿,“他半個月前就去外地了,本來說好是前天回來,結果那邊臨時有事,還得再呆幾天。所以我今天隻能自己來了。”
手中拿著烤腸吃的談笑連連點頭,也跟著白了商灝澤一眼,“他們男人就是這樣,上次我住院的時候,這個沒良心的還不一樣在國外談生意。”
無辜被牽連的商灝澤不明所以地撓撓頭,自己什麽都沒說,也什麽都沒做,怎麽就被她們兩個當成出氣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