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我就是冰冰,我就是……”安娜近乎於引誘的嗓音響了起來,伸手抱住了走過來的唐炎,緊緊地將頭埋進了唐炎的肩膀位置。
“你不知道,我好愛你,第一眼看見你,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我有什麽不好,你一直不喜歡我,為了你我什麽都原因去做,但是為什麽你卻不給我一個機會,一個愛你的機會?
”
…安娜哭訴,埋在唐炎的肩膀位置低聲的哭訴,五分神似童冰的眸子裏麵是滿滿的淚水,緊緊地抱著唐炎,低聲的哭訴著,淚水漸漸的濕了唐炎的襯衣,淚水淡淡暈開,一圈又是一圈。
唐炎呆呆的站在那裏,依舊的沒有絲毫的回應安娜,恐是神誌還不是特別的清楚,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一些的什麽。
慢慢的,唐炎的腦海裏隻回蕩著那一句安娜說的‘我是冰冰’,好像是神誌全部的複蘇了一般,唐炎緊緊地抱住了安娜,狠狠地將安娜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中,嘴角上揚的感覺十分的慶幸。
唐炎的擁抱帶著一種孤寂的味道,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一直尋找的人,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興奮,大力的擁抱帶著一種很是窒息的味道,安娜感覺到了空氣漸漸的變得稀薄。
“炎,要我好不好?我難受”安娜的話就像是一個魔咒一般,一遍遍的回蕩在了唐炎的腦海之中,要她,要她!狠狠地愛她!
唐炎的大手開始遊蕩在安娜的身上,麻利的解開了安娜的內衣,之間安娜羞澀的站在那裏,一雙手不知道放在那裏,一會的時間,就像是想到了什麽,伸開了長腿,緊緊地勾上了唐炎的腰部,一雙眼睛帶著羞澀的看著唐炎,欲迎還休,不說話,就已經有了很深的誘惑力。
唐炎的眸子瞬時就變得很暗,飛快的閃過了一絲的疑惑,怎麽感覺今天的冰冰有一點怪怪的?
在以前的時候,童冰是從來不會主動地說自己想要的,即使是自己想要愛她的時候,也不見得冰冰會很主動……
但是那一種疑惑很快的就消失了,安娜不停地引誘著唐炎,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嘴角嫵媚的微笑,是一個很是誘惑的弧線。
攀附在唐炎結實有力的身軀之上,安娜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疲勞,反而很是輕鬆,唐炎的胳膊很有力量的托著安娜的臀部,另一隻手不斷的在安娜的身上滑動,似乎是在前戲,又像是在尋找什麽。
安娜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不爭氣,唐炎隻是簡單的在自己的身上一番摸索,但是安娜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下體已經濕了,隨著就是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不由得,安娜加大了腿上的力量,緊緊地禁錮著唐炎,希望自己還有唐炎的身體之間沒有 絲毫的縫隙,最好還是負縫隙。
“吱~”的一聲門開了,出現在客廳門口的就是童冰,首先映入童冰眼睛之中的就是兩具,不對,是一具香豔的身體,是安娜。
安娜緊緊地環在唐炎的腰上,就像是一條蛇一般,有著一種極致的視覺衝擊力。
就在童冰目瞪口呆不知道是什麽感覺的時候,唐炎一把推開了身上的安娜,暴躁的皺眉,聲音很大的怒吼,“你不是冰冰,你是誰?”說完,唐炎意識不清楚的看著門口,看著那個無比熟悉的身影的時候,欣喜緊張的走了過來,這個才是冰冰。
就算是沒有進行身體上的接觸,唐炎也會知道站在門口的就是冰冰,沒有原因的確信!
“冰冰!不要走!”
邪魅的嗓音,有著一種撕裂的感覺。
童冰呆愣之後就開始了大笑,真的是很有意思的不是,自己就是回來拿一下邀請卡,竟然會遇見‘別人’的好事。
竟然會遇見這樣子的好事,是不是說明了自己一會出去就應該去買彩票?說不定還會有一個一等獎什麽的。
剛剛進門的時候,童冰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瞎掉,看不見房間裏麵所有的東西,也看不見那一對狗男女,背著自己偷情很刺激是不是?被自己遇見很刺激是不是?
心痛 ,現在,童冰知道了自己剛進來時候的感情是什麽了,就是無止境的心疼還有悲傷,還有一種失落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東西突然之間就被被人奪走的感覺是一樣的。
自己的東西?唐炎是自己?、
這一刻,童冰清楚的明白了自己的占有欲還有那一種很濃烈的嫉妒。
占有欲,難道自己對於唐炎的感情也不像是剛剛開始的時候那般的純潔了麽?
自己不會是喜歡唐炎了吧,童冰心口的悶痛還有不開心,一直在這個尷尬的時候提醒著童冰自己是有多麽的異常。
異常……
“炎,你弄疼我了,回來好不好,我難受”安娜繼續淡淡的說著,聲音很小就像是在低俗一般,突然之間就被摔倒了地上,除了恥辱之外,安娜沒有別的感覺,裸露著身子,隻穿了一件小內內,整個人就像是沒有骨頭的動物。
但是唐炎並沒有絲毫的理會,依舊的自顧自的走向了童冰。
“嗬嗬,唐炎你這是幹什麽呢?想3p也不是這樣子的組合吧,童氏已經簽在了我的手下,今晚的宴會我準備和我的未婚夫一起參加,我過來隻是為了拿自己的邀請,你是不是多想了?”
清脆的,漫不經心的嗓音,童冰整個人高傲的站在那裏,嘴角微微的上揚有著一種很是不在乎的神色。
唐炎停住了腳步,看著轉身去拿東西然後摔門離開的童冰,露出了一個苦澀的微笑。
未婚夫?***,沒有自己的準許就不會有什麽所謂的未婚夫!
晃蕩的一聲,唐炎打碎了桌子上麵所有的東西,然後走回了吧台的方向,看著安娜,平靜的不說一句話,唐炎意識回清了不少,一雙深邃的眸子裏麵除了淡淡的笑意沒有別的感情。
安娜,唐炎知道剛剛誘惑自己的女人就是安娜,嗬嗬!一直沒有想到安娜就是一個用盡心機的女人,這一切事情事情發生的未免太過於稀奇了吧,一個剛走另一個就過來了,安娜,是不是安娜搞的鬼?
唐炎拿著一個高腳杯,站在安娜的身上,雖說是完美的身材,但是唐炎卻沒有絲毫的性欲,緩緩地一杯紅酒就灑落在了安娜的身上,緩緩地過程比起來羞恥更加的像是一種淩遲。
微涼的觸覺令安娜不由得顫抖,此時安娜的樣子令安娜產生了一種很深的恥辱感,唐炎衣冠整齊,解開的幾顆扣子露出了胸膛也隻不過是在說明唐炎是一個多麽優秀的男人。
而自己呢?
自己近乎於全身的赤裸,卑微的匍匐在了唐炎的身下,祈求著唐炎可以好好的愛自己,但是結果呢?結果就是自己依舊是一個棄兒,是一個所有的人都不會在乎的棄兒,即使自己脫光了衣服也不會得到絲毫的寵愛。
同樣是女人,但是為什麽人和人之間區別是這麽的大呢?自己哪裏不如童冰了?
“你和童冰說什麽了?”唐炎彎彎沒有想到的就是一個看起來安靜緩和的小姑娘竟然會是一個用盡心機的女人。
枉費自己一直以來那般的可憐安娜,不會做讓安娜難看的事情,內賊,嗬嗬!好真實的一個內賊!
紅酒的羞恥還有語言上的奚落,一時間,安娜哽咽的不知道說什麽,似乎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一種羞恥,一種對於自己的羞恥還有人格尊嚴的褻瀆。
現在的一切生活對於自己來說都是一種無盡的羞恥,自己一直以來的追求都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所有的事情都像是浮雲一般,在自己的眼前一件件的飄過,有意義的沒有意義的,開心的還有不開心的。
“我和童冰說了什麽,我們之間所有的話還需要告訴你麽?是的,我說了我所有知道的事情,就像是童冰父母輪船失事的事情!”
尖銳的聲音,安娜呐喊出來了自己所有想說的話,就像是一個抓狂的野獸一般,帶著尖銳的指甲,淩厲的撲向了周圍的空氣,一時間,隻感覺到了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破碎。
唐炎緊抿這嘴角,似笑非笑的站在那裏,傲人的身高帶著迫人的壓力,渾身的氣場都開始變得蕭條,原來就是因為安娜,都怪自己一時間的心軟留下了安娜,否則也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不是?
唐炎站在吧台一邊,倒下一杯紅酒,嘴角輕輕的上揚,一飲而盡。
唐炎慢慢的發覺如果自己說一些的什麽現在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但是自己卻沒有說……
窗外還很明亮,正好的時間,自己卻在家裏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嗬嗬,什麽時候,自己變得不在明白自己?
是什麽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