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銀霜並沒有因為曾小柔的話而變得情緒安穩了起來,反而是變得更加的癲狂了的對著曾小柔的臉發狂的說道“不要再說了,你知道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證明我有多失敗嗎?”
“我……”曾小柔有苦說不出的對著銀霜盡力的想要自證清白。
“閉嘴閉嘴閉嘴。”現在的銀霜根本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和思考,對著曾小柔也是癲狂的厲害。對著曾小柔說話也是近乎是瘋狂地吼著。
而分別得站在曾小柔身邊和銀霜身邊的司空琦和司空寒對於她們的事情不過是冷眼旁觀的看著,司空寒之所以這樣無聲無息的讓她們兩個人相互的說著,不過是為了她們在說話期間可以將很多的話都在無意之間說出來。
但是讓司空寒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銀霜太過的激動地緣故,有些事情就在也沒有辦法挽回了。天,依舊是黑沉沉的,甚至讓司空敬覺得現在的氣溫似乎比起之前的時候還要低上好幾度一樣的。
司空敬隨手從一邊的椅子上麵拿起來自己的袍子,帥氣的在轉了一圈之後就穩穩地將其披在了自己的身上,慢慢的走到了一邊的窗子麵前,司空敬慢慢的伸手推開了窗子,雙手環抱著胸前,愣愣的站住了。突然,就感覺到了一陣的寒冷,可是,司空敬將腦袋探出去之後這才發現,窗子外麵的任何的東西都沒有變化,“這風是從哪裏來的?”司空敬自言自語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突然起了一陣很是吵鬧的聲音。司空敬還沒有來得及收回的身子就這樣懸掛在了外麵,聽著外麵吵鬧的聲音說道“這是哪兒去啊?”“這不是清苑那邊又出事情了麽?”“咋了?”“哎,有我們去的地方能有什麽好事啊,”在歎了一口氣之後這才重新的開口在說道“還不是有人死了。”
“死了?”驚奇的聲音突兀的想了起來。
“可不是麽,”回答的是一陣毫無情緒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陣腳步的聲音,踏踏的,好不作響。
司空敬慢慢的將自己的身子從外麵收了回來,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正想喚人來替自己梳洗的時候又聽得外麵的不知是哪個宮裏的宮女突然地說道“你知道麽?”
“怎麽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對著另一個宮女的話很是疑惑的問道。
“你知道麽?”司空敬靜靜的聽著,甚至可以想象出那個說話的女子小心翼翼的樣子。
“說啊,”這個宮女顯然是一個比較大條的女子,對著之前的那個女子小心翼翼的樣子看來簡直就是天差之別。
“聽說啊……”頓了頓的繼續的說道“之前剛封的一個小主就剛剛在清苑死了呢。”女子小心翼翼的將藏在心中很久了的話說了出來。
“你……”“是那個宮裏的小主。”在那女子還沒有打聽出啦是誰的時候,司空敬就已經忍不住的從屋子裏麵衝了出來,對著說話的女子著急的問道。
“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兩個宮女一看是司空敬,一下子就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對著司空敬趕緊的說道,生怕司空敬一個不開心的就將她們給問罪了。
“起來,”司空敬現在根本就顧不上和這兩個人計較些什麽,對著她們直接的問道“你們說是那個人?”
“是……是曾小主。”這個皇宮裏麵隻有曾小柔一個人是曾姓的,所以在宮中隻需要說曾小主就知道這個人指的一定是曾小柔。兩個宮女說罷之後又重新的地下了頭去,看都不敢看一下司空敬的樣子。
等到她們再次的抬起頭的時候,哪裏還看得到司空敬的影子啊。在聽到了是曾小柔受傷或者是更加可怕的結果之後,司空敬早就站不住的飛奔了出去。
“襄王爺,”可是,在司空敬才剛出去不久的時候就被守在門外麵的人給攔住了、
“讓開,”司空敬對著擋在自己門口的小圓子大聲的說道,
“皇上吩咐了,”小圓子頂著頭皮發麻的對著司空敬說道,“王爺您今日就在這廂閣裏麵歇息了。”小圓子將腦袋低的低低的,聲音發麻的說道。
“給我滾開。”司空敬現在對於司空寒的仇恨早就不僅僅是想要奪回皇位的這個緣故了,還加上了曾小柔的血債了。
“王爺……您。”小圓子還是想要在做最後的掙紮,卻沒有執拗過司空敬一定的走的動作,無奈之下,小圓子隻有放司空敬走了。在司空敬走了之後,小圓子也就邁著步子快速的朝著清苑去了。
司空敬一路上麵都可以說是飛奔著去的。曾小柔對於司空敬而言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陪睡的侍妾而已,在司空敬的思想裏麵,曾小柔的存在在幾年之前就已經有了,過了這樣就的時間,曾小柔早就像是空氣一樣的存在了司空敬的生活裏麵。
銀霜對於自己的感情,司空敬是清楚的知道的。也知道銀霜對於自己和曾小柔直接的事情早就知道,之所以不告訴曾小柔也是自己的思想在作怪,但是每當自己要深究這件事情的時候就會頭疼,最後往往都是以失敗作罷。
知道今日,司空敬才明白,曾小柔對於自己來說或許就是一種名叫愛的東西。在很久之前,她轉身對著自己微微的笑了笑的時候開始,那顆名為相思的樹的種子就已經埋下了。
司空敬走的很快,但是在他真正的到了清苑的時候,看到的還是被被人用白布蓋著的人被抬了出去。在走過了司空敬的身邊的時候,司空敬盡量用著最大的冷靜的聲音對著要走過去的人喊道“站住。”
抬著屍體的太監應聲的停了下來,低著頭等著司空敬的指令。司空敬慢慢的轉動自己的身子,抬起似乎有著千斤重的腳步走到了擔架的身邊,伸手顫微微地將白布掀開了一個小角落。在剛剛掀開沒有多久的時候,司空敬就忍不住的後麵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
雖然沒有將白布全部的拉開,可是,司空敬看到了。他看到了曾小柔平日裏麵最喜歡的一個簪子,那是自己在兩年之前的時候送給她的。司空敬記得那個時候,自己剛暗自從南方一帶有水的城市裏麵回來。在經過集市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支特別的簪子,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司空敬竟然在一時之下買了回來,並且在晚上的時候就將簪子戴在了曾小柔的頭上麵。
“襄王爺,”小圓子的聲音又不是時候的在司空敬的耳邊響了起來的說道“這是剛才才抓住的刺客,可是沒有想到不一會兒就死了,奴才們這正要把她放下去呢。”
司空敬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睛裏麵已經是一片清明了,背對著擔架慢慢的揮了揮手之後這才頭也不回頭的向著司空寒走去了。在快要走到銀霜的身邊的時候,司空敬都可以感受到銀霜對於自己的渴望,但是司空敬竟然是麵無表情的就從銀霜的身邊走了過去。
“皇上,”司空敬在距離司空寒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對著司空寒恭敬地說道“臣弟擔心皇上安慰,這才擅自主張過來了。”司空敬雖然是對著司空寒稱呼自己為臣弟,但是對於司空寒司空敬倒是很少叫他皇兄,對半都是以皇上想稱的。
“起來吧。”司空寒淡淡的說道,臉上的表情也是看不出喜怒的,既然司空敬都沒有直接的說明了,這樣的話,那司空寒自己也沒有必要就對著司空敬一副了不得的樣子了。
“臣弟鬥膽,”司空敬在猶豫了許久之後,仍舊是對著司空寒問道“請問皇上,這賊人是怎麽死的?”
“這啊,”司空寒看了一眼銀霜之後,在看著司空敬,淡淡的說道“是被她的同夥殺死的。”
“什麽?”對於這個答案,就算是在怎麽老謀深算的司空敬也是忍不住的驚呼了出來。
“確實是這樣的,”司空炎慢慢的走了過來,對著司空敬交代的說到“就在之前不久的時候,我們將它們兩全部都擒住了,但是在不久之前因為這個女子”說著,司空炎用手指了指銀霜,之後繼續的對著司空敬說道“被她一下子用銀針給殺死了。”說完了之後司空炎緩緩地收回了手臂。
“皇兄,”突然地,司空玥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的靜默。司空寒將目光從司空敬的身上收了回來,而司空敬則是將目光全部的放在了銀霜的身上,眼神凶惡的看著銀霜。被司空敬狠狠地盯住的銀霜雙眼含淚的看著司空敬緩緩地搖著頭,卻被身邊的司空琦慢慢的押解了下去。
“怎麽了?”司空寒現在顧不上司空敬是不是要有什麽處罰,而是擔憂的抱起了夜景清,對著司空玥問道。
“嫂子,”司空玥收了心神,對著司空寒飛快的翻動著嘴皮子的說道“現在嫂子的情況很是不好,雖然說我將血給止住了,可是因為挨了一掌的緣故,所以嫂子體內的血氣不暢通了。”
“這個好辦,”司空寒一麵將夜景清抱回了夜景清的臥室裏麵,讓一邊的宮女進來幫著夜景清換下來衣服,然後對著司空玥說道“你現在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