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倒是想的挺開的,”曾小柔半是開著玩笑半是認真的對著沈慧慧說道。“就是不知道姐姐你希望妹妹我做些什麽?”
“妹妹果然是聰明之人,”沈慧慧滿意的笑了笑對著曾小柔說道。
“姐姐您直說就好,”曾小柔不願意在和沈慧慧開著玩笑兜圈子了,直接的對著沈慧慧說道。
“我想讓妹妹與本宮一起聯手。”沈慧慧對著曾小柔說道。
“為何?”曾小柔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認真的看著沈慧慧的說道,“我娘家勢單力薄,對於以後姐姐你要做的事情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麽可取之處,”曾小柔對於沈慧慧提出來的介意還有著擔憂,故而並沒有著急的要答複沈慧慧。
“妹妹說笑了,”沈慧慧對著曾小柔說道,“在這個後宮裏麵不是有了家世背景就可以的,還要的是手腕。”沈慧慧對著曾小柔信誓旦旦的說道,“你想想,要是本宮將這件事情弄清楚了之後的話,就算是你要將這件事情完全的稟告皇上,你在皇上那裏就有了一個功績,當然給皇貴妃娘娘說的話那就是更加穩妥的一個做法。”沈慧慧竭盡全力的在說服曾小柔。
“此話怎講?”曾小柔對著沈慧慧問道。
“你想想,”沈慧慧將身子往前麵傾斜了不少的說道“你若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給皇貴妃娘娘,那就是幫著她解決了一個心腹之患啊,這個樣子的話對於你來說就是賣給了她一個很是大的人情,”說著沈慧慧停頓了下來,端起桌子上麵的一杯水喝了之後繼續的說道“但是倘若你早就有了想要歸順皇貴妃娘娘的心的話,那這就更是一個好的不在好的時機了啊。”沈慧慧分析的簡直就是可謂的周到極了。
“隻是,”曾小柔不得不承認沈慧慧的分析是句句都在理的。可是,對於曾小柔這種存在於皇宮之中並不是為了寵愛和榮華富貴的人來說都是一種多餘的,於是曾小柔還是有些踟躕的看著沈慧慧。
沈慧慧看出了曾小柔的為難和猶豫,於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之後對著曾小柔笑笑的說道“妹妹現在不用急著答應本宮,盡管放開了去想,本宮等著你的好消息。”沈慧慧說著就將之前一直放在桌子上麵的水果往曾小柔的方向推了推的說道。
沈慧慧在說了這些之後就站了起來,對著曾小柔硬是裝模做樣的說道“本宮看著天色也實在是不早了,這就先回去了,等會兒恐怕還的出去一次呢。”沈慧慧想著之前出來的時候曾接到了小圓子過來傳的旨意說是司空寒今晚會在禦花園設宴,所有的嬪妃都必須到場。
“姐姐慢走。”曾小柔跟著沈慧慧也從位置上麵站了起來,然後對著沈慧慧點了點頭溫柔的說道。
於是,沈慧慧就曾小柔的目光的恭送下麵一步一步的往外麵走去了。在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沈慧慧突然地轉身過來對著曾小柔說道“希望妹妹不要讓本宮等太久了,”
“自然。”曾小柔含笑著對著沈慧慧說著,還微微的點了點頭。沈慧慧滿意的看著曾小柔的樣子,然後任由著一邊的秀兒扶著自己慢慢地走了出去。
曾小柔在看不到了沈慧慧的身影的時候,立馬就轉身回到了一邊的之前是沈慧慧坐著位置的旁邊,伸手就將放在了桌子上麵的紙團拿了起來之後,對著桌子上麵的一盞還算是光亮的燈就將紙團攤開了來。
曾小柔快速的就將紙團打開了來,一打開就看到了一個類似於雲朵的圖案在一張雪白的紙張上麵赫然的躺著。曾小柔一個不注意的就往後麵踉蹌了幾步,幸虧在後麵的冰兒及時的扶住了曾小柔,這才沒有讓曾小柔和大地來一個親吻。
“怎麽了?”冰兒警覺的對著曾小柔問道,曾小柔雖然看似柔柔弱弱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麵曾小柔在內心還是一個很是強大的人,很多事情都是不表現在臉蛋兒上麵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事情會讓曾小柔的反應時如此的強大。
“你自己看,”曾小柔顫巍巍的將手中的紙團放在了冰兒的手掌裏麵,聲音裏麵滿是不可相信的說道。
冰兒從曾小柔的手中接過了被打開了的紙團,正打算看的時候卻聽到了外麵傳來了聖旨到的聲音,情急之下的冰兒又將紙團重新的團城了一個紙團。扶著一邊的曾小柔重新的坐在了最上麵的位置。
曾小柔平複了自己的情緒,盡量的讓自己看起來與平日裏麵沒有什麽異常的對著外麵看著。而冰兒還是像是之前沈慧慧在的時候一樣一言不發的站在曾小柔的身後,腦袋微微的低垂著,看不到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聖旨到!”在曾小柔和冰兒都站在自己改在的位置上麵,與任何時候都沒有差異的時候,小圓子舉著一個黃色的卷福一樣的東西走了進來,大聲的對著這個房子裏麵的兩個人說道。
“臣妾接旨。”曾小柔在冰兒的攙扶下麵走了下來,對著舉著東西的小圓子大聲的喊道,然後慢慢的跪在了小圓子的麵前。小圓子對著在自己麵前跪著的曾小柔慢慢的將手中的聖旨攤開了來,尖聲尖氣的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軒轅帝來訪,故而朕特別在禦花園中設宴,所有妃嬪均必須出席。”絮絮叨叨的念完了之後,小圓子將手中的聖旨又好好地收了起來,眼睛低著看著還在地上跪著的曾小柔。
“臣妾遵旨。”曾小柔對著小圓子很是尊敬的說道,在古代的時候,隻要是你的手上麵有了類似於聖旨一般的東西,任何人看到你都是要下跪的,且不論你的身份或者說是不考慮宣旨者的身份。
“小主,奴才先告退了。”雖然說小圓子這次來的目的是宣旨,在之前的時候曾小柔也在其麵前跪了下來,但是怎麽說曾小柔也是一個主子,而小圓子的身份到底還是一個小太監罷了,怎麽敢對著曾小柔就隨便的發火呢?
“公公慢走。”曾小柔對著小圓子也是客客氣氣的說道。即便小圓子隻是一個小太監,但是怎麽說小圓子也是整日整日的跟在司空寒的身邊的人,要是司空寒一有個什麽事情的話,那小圓子無疑是第一個知道的人。討好他是必要的生存條件。
小圓子對著曾小柔在行過禮之後就慢慢的退了出去,在小圓子的身影完全的消失了之後曾小柔才鬆了一口氣的坐在了身邊的椅子上麵。而一邊的冰兒也從曾小柔的身邊退了出去,做到了曾小柔的對麵的位置從袖口裏麵找出了之前放進去的紙團。
“這……這……這怎麽會?”冰兒在看過了曾小柔遞給她的東西之後反應更加的強烈的對著曾小柔很是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聽著,”曾小柔看著冰兒驚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樣子,對著冰兒嚴肅的說道“待會兒,你就去告訴主上,不用跟著我去禦花園。”
“可是,清苑那邊?”冰兒對著曾小柔擔憂的說道,對於夜景清曾小柔和冰兒都知道夜景清不是那麽好欺負的主,夜景清的聰明恐怕就連曾小柔也要輸上個兩三分吧,
“那邊你不用管,我自有主張。”曾小柔涼涼的對著冰兒說道,言語之中的肯定讓人不敢相信這是平日裏麵看起來溫潤無害的曾小柔、
“是,”麵對著曾小柔的斬釘截鐵,冰兒對著曾小柔順從的說道,“屬下現在就立刻去稟告主上。”剛說完了之後就不見了冰兒的影子,
曾小柔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之前冰兒因為不敢相信而掉落在了地麵上麵的紙團。將紙團放在了燈的上麵,一下子就被燒成了灰燼。曾小柔看著紙團一點一點兒慢慢的化為烏有,臉在火光的照射下麵更是陰暗的可怕。
起身慢慢的從客廳裏麵走了出去,曾小柔一個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寢宮裏麵一個人猶如魚兒在水中一般的行動的自在。
這邊,夜景清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回來了心理上麵的壓力變得大了,還是說因為今日碰到了太過多的熟人敘舊了的原因,夜景清感覺自己的身子特別的疲累。
“主子,”玲瓏帶著很多的不心疼將夜景清叫了起來,對著夜景清說道“都辦好了。”
“恩。”夜景清以最快的速度醒了過來,然後對著玲瓏問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快到皇上宴請的時間了,”玲瓏明白夜景清問這個的原因是什麽,於是將夜景清想要知道的話說了出來,“要我侍候主子你更衣麽?”
“恩。”夜景清想了想之後還是穩穩地點了點頭,原本的夜景清是不打算要玲瓏替自己換衣服的,但是轉念一想,要是到時候自己人沒有到場的話,那文武百官就又會說些什麽,況且,有心之人知道夜景清在寢宮的話也不會貿然的行動的。於是,兩兩權衡之下夜景清還是決定出席。
“那穿早上的可好?”玲瓏對著夜景清詢問的說道。“上午皇上為主子選的衣服穿在主子的身上可是很好看呢,”雖然說早上的時候玲瓏並沒有為夜景清穿衣服,但是在回來的時候玲瓏還是看到了仿若是天仙一樣的夜景清,“在民間很多的百姓也是對主子讚不絕口呢,還有人說主子您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