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司空寒指著那人的背影問道。然後也加緊的用著輕功追了過去。
“玥兒,”司空琦看著司空寒追了過去之後對著站在身邊的司空玥說道“你在這裏等著玲瓏,”說著也跟著司空寒的身子快速的朝著影子追了過去。
但是因為司空琦剛才身體裏麵的空氣差點兒被司空寒抽幹的原因,所以身體到現在都還有些癱軟,自然就跟不上司空寒的速度了,但是勉強還是可以跟著走的。而幸好的是影子似乎隻是想把他們引到一個地方去罷了。
司空寒和司空琦跟著影子走了不一會兒,就看到了無極國國都的護城牆。司空寒趁著空閑的時候轉頭看了看司空琦,發先司空琦雖然有些艱難,但是還是跟的上的時候稍微的放寬了心,要不然待會兒就靠自己一個還真的是沒有把握可以把夜景清救出來的。
而就在司空寒轉身看司空琦的時候一直走在最前麵的人也轉過身子看了看司空寒,對著司空寒的背影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緊接著就快速的降落到了地上。司空寒和司空琦麵對著影子的快速降落,也快速的收回了內力跟著平安的落到了地上。
等到司空寒和司空琦兩個人都站穩了之後,影子早就不知道去了哪裏。司空寒和司空琦對視了一眼之後兩人背對著背小心翼翼的環顧著四周,並且開始慢慢的試著走動了起來。
司空寒和司空琦現在所站的位置就是無極國國都的城門上麵,從這裏望下去大概有著將近二十米的高度。司空寒快速的走到了城牆邊兒上,將腦袋伸了出去,這才發覺並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司空寒轉過身來對著司空琦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開始慢慢的朝著另一邊走去。
無極國的城牆像是一個護城河一樣的存在,是曲折的。中間又夾雜著一些烽火台的存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其實很是容易藏身的,所以司空琦和司空寒都走得是十分的小心翼翼。就在司空琦走到了另一邊的一個烽火台的轉角的時候,突然在月光的照射下麵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個人影的存在。
“大哥,”司空琦背對著司空寒大聲的喊道。
“怎麽了?”司空寒快速的閃到了司空琦的身邊,對著司空琦問道,但是眼睛卻是一下子就看到距離自己不算遠的人影的身上。司空寒對著人影看了幾秒鍾之後,突然焦慮而擔心的對著人影喊道“清兒。”
夜景清被人用繩子栓緊了自己手腕,而且在抓住了夜景清來的時候就已經將夜景清弄混了,現在夜景清突然聽到了有人喊自己,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想要努力的看清楚喊自己的人是誰,但是卻是怎麽都睜不開眼睛。
司空寒和司空琦在確定了那個人影就是夜景清的時候,立刻就打算抬腿去救夜景清。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司空寒和司空琦的一隻腿才踏上了去烽火台的上麵的階梯,就看到一個人從夜景清的身後閃了出來,並且用刀架在了夜景清的喉嚨上麵,對著司空寒和司空琦大聲的嚇道“站住!”
司空寒和司空琦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下子就停在了原地,然後就這光司空寒和司空琦這才發現,原來用刀架在夜景清脖子上麵的這個人就是他們一直在找的薛夫人。司空寒疑惑的看著薛夫人,總覺得這個似乎有什麽地方是不對的,但是司空寒現在的精力卻又讓他沒有辦法分心。
“薛夫人,你好大的膽子。”司空寒對著薛夫人大聲的說道,“竟然敢劫持朕的愛妃。”
“哈哈。”薛夫人像是聽到了巨大的笑話,又像是什麽都無所畏懼一樣的對著司空寒陰冷的說道“笑話,要不是她步步緊逼,我又怎麽會劫持她呢?”薛夫人一邊說著一邊更是將手中的刀子更加用力的架在了夜景情的脖子上麵。
因為刀子緊緊地貼合在脖子上麵的原因,所以夜景情疼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司空寒看著心疼極了,快速的對著薛夫人說道“賤人,住手。”
“哈哈。”薛夫人看了看夜景情,然後用著另外的一隻手在夜景情的臉上輕輕的刮著,然後像是可憐一般的說到“瞧瞧,多麽好的皮膚啊。就是不知道待會兒一刀下去的時候可以承受的住幾刀啊。”然後又陰冷的看著司空寒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你們男人都喜歡這個樣子的貨色,說什麽愛,全部都是騙人的騙人的。”
司空琦眼看著薛夫人的情緒變得很是激動,害怕她一個不小心就將夜景情傷到了,於是對著薛夫人平靜了聲音的說道“薛夫人,有什麽話好好的說,你先放下手中的武器。”
“哼,”薛夫人對於司空琦的話一點兒都不相信的說道,“怎麽,你也喜歡這張漂亮的臉蛋兒麽?不要忘了,她可是你的嫂子。哈哈”說著看著司空寒繼續的說道“皇上,你知不知道你的愛妃都做了些什麽啊?”
“薛夫人,”司空寒聽著薛夫人口齒不清的說著話,就知道現在薛夫人的精神一定是不正常的,而這個樣子的人是最難以對付的,畢竟對於薛夫人而言,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要活著回去的打算了。“你現在最好放了朕的愛妃,不然的話朕要你家破人亡。”
“家破人亡?”薛夫人對著司空寒笑了幾聲之後說道,“我現在還有什麽家?我的女兒就是被這個女人害死的。還有我的相公也是,”說著用力的扯了扯夜景情的頭發說道“要不是她,我怎麽會害怕,怎麽會同意和那個女人的合作,要是不同意的話老爺就不會偷聽到這個秘密,更不會死了。”薛夫人的聲音越說越大,對於夜景情頭發的用力也是越來越明顯。
夜景情的脖子上麵已經開始慢慢的滲透出來了更多的血跡,而頭皮更是因為薛夫人的用力而不得不彎成一個弧度。司空寒看著夜景清的樣子,想要立刻的就對著薛夫人衝過去,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薛夫人發現了司空寒的意圖,於是立馬就對著司空寒說道“別亂動,不然的話我可是不知道這個刀子長沒有長眼睛的。”
嚇得司空寒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一動都不敢動的。司空寒對著薛夫人抬了抬手臂的說道“你先放下手中的刀子,我們有什麽話都可以好好地說的嘛。”
“就是就是,”司空琦也在一邊幫腔的說道:“我們可以好好地商量啊。”
“哼,”薛夫人拖著夜景清往後退了兩步之後說道“我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反正我都是將死之人了。”
“不,”司空寒立刻的對著薛夫人反駁的說道“隻要是你肯放了清兒,朕保證朕一定放你走,絕不追究。”
“嗬嗬嗬,”薛夫人笑著對著司空寒說道“皇上,雖然我是一介婦人,但是你們的官場之道我好歹也是有所耳聞的,況且我自小就看著父親身邊的妻妾相鬥,想用這個唬我,似乎還是太過嫩了一些了吧。”
“不,”司空琦站出來對著薛夫人說道,“薛夫人可是忘了,我皇兄乃是一介天子,說話曆來都是一言九鼎之人,怎能說話不算數呢?”
“天子,”薛夫人不屑的說道。“他是天子,所以要三宮六院,而我的女兒就是葬身在他的國裏麵,就是因為他是天子,所以我們不能說也不能抗議,而她,”薛夫人更加戾氣的看著夜景清說道“她這個殺死我女兒的凶手,卻可以坐著他的皇貴妃娘娘,人前顯貴享盡這所有的繁榮富貴。憑什麽憑什麽?”
麵對著薛夫人的聲聲質問,司空寒和司空琦兩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現在的薛夫人早就已經沒有了理智,麵對著自己的丈夫死去,女兒失心瘋,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但是將這些全部都歸咎到夜景清的身上對於夜景清來說就是莫大的一個冤屈。
“薛夫人。”司空琦好聲好氣的對著薛夫人說道“皇嫂從來都沒有傷害過您的女兒,錦繡會瘋全部都是因為她本身就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女子,正是因為他的不能容忍才讓他得了失心瘋的。”說著又對著薛夫人繼續的說道“再說這薛大人,試想一下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子怎麽會沒有一個心儀之人呢?”
司空琦對著薛夫人慢條斯理的說道,企圖以理服人。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樣子做反而就更加的加重了薛夫人的不滿的心理和情緒,更加激動的對著司空琦說道“狡辯,你這是狡辯,你們男人說到底都是一個樣子。”
“那,你就沒有錯了麽?”司空寒看著司空琦現在的樣子沒有任何的作用,於是對著薛夫人說道,試圖想要將薛夫人激怒,從而分散開薛夫人的注意力。
“錯?”薛夫人對著司空寒反問的說道,“我哪裏有錯?”
“你殺死自己相公的骨肉在先,而殺死自己的相公在後,這還不是錯?”司空寒對著薛夫人一字一句的質問的說著,並且腳上的步子正在一步一步的緩慢的靠近薛夫人。
“這怎麽是錯的呢?”薛夫人對著司空寒緩緩地笑了笑說道“這個怎麽會是錯呢?殺死那個野種是為了維護我薛家的門生,而老爺,那不是我殺死的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薛夫人似乎對於薛振的死還有一些的隱情存在,於是司空寒停下了不斷地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