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清聽著玲瓏有些埋怨的聲音,對著玲瓏笑了笑,但是卻是什麽話都沒有說。夜景清哪裏不知道玲瓏呢,之所以端著這麽重的東西站在門口還不是為了給自己守著,因為自己生病的緣故。
所以清苑裏麵最近多了很多夜景清不熟悉的麵孔,問玲瓏玲瓏也是說是司空寒新派過來的宮女。夜景清和司空寒說起的時候,司空寒也說是他派過來幫著玲瓏照顧自己的,夜景清沒有辦法推掉,所以就隻好派他們在外麵做一些雜事就好了。而今日夜景清和小圓子說話的時候又沒有將大門關起來,於是玲瓏從小廚房回來了之後就一直幫著夜景清守在門口。
“好了,”夜景清對著玲瓏撅起的嘴巴說道“玲瓏你待會兒帶著小圓子去咱們的庫房找幾件兒東西給司徒倩。”夜景清一邊說著一邊懂玲瓏的手中接過了剛剛熬好的小粥,自己慢慢的用勺子攪動著。
“是。”玲瓏一邊的對著盤子上麵的食物整理著,一邊的對著夜景清說道“那主子,要多找一兩個給沈慧慧小主麽?”
夜景清聽著玲瓏的問話停住了手上的動作,然後對著玲瓏說道“那就一道找幾件兒吧,免得到時候落人話柄。”
“是。”玲瓏聽著夜景清的話之後對著夜景清點了點頭,然後將盤子裏麵的酸菜重新擺在了夜景清的麵前。夜景清對著酸菜嗅了嗅之後對著玲瓏說道。
“玲瓏,我不是很想出酸的東西,你把這個拿下去把,”然後搖起了一勺小粥對著玲瓏說道“我和這個就可以了。”
“可是主子,您都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現在又才醒過來,多吃點兒東西啊。”玲瓏對著夜景清像是一個母親一樣的對著夜景清念叨著。
“哎呀,你就和小圓子現在先去好不好,司空寒都走了好一會兒了,”夜景清現在就想著要快點的打發掉玲瓏,於是加緊的說道“待會兒過不了多久薛振就會去沈慧慧那裏了。”
“是。”玲瓏明明知道夜景清這是要快點把自己打發掉的借口,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的隻有順著夜景清的心意說到,然後玲瓏端起了餐盤對著小圓子說道“公公,還請您跟著我來。”
玲瓏對小圓子來說還是比較有禮貌的,畢竟夜景清都沒有對著小圓子有什麽過分的說法或者是指使的樣子,那麽玲瓏自然也是不會有的,對於玲瓏來說隻要是夜景清尊敬的人她都會尊敬,但是隻要是和夜景清為敵的人不管她是不是夜景清在乎的都會是玲瓏的敵人,因為對於玲瓏來說夜景清的安危是絕對的高於一切得。
“姑娘先請。”小圓子對著夜景清點了點頭之後對著玲瓏有力的說道,既然人家都對你有禮貌了,你怎麽還能長臉呢?於是小圓子也是對著玲瓏有禮的說道。
玲瓏對著夜景清點了點頭之後這才慢慢的走到了小圓子的前麵,端起餐盤和小圓子一前一後的踏出了夜景清的臥房,在玲瓏和小圓子走了一會兒之後夜景清就將手中的小粥都吃的差不多了。
勉強的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然後將碗成功的放到了櫃子上麵之後,夜景清轉身將枕頭從身後麵取了出來,然後對著將他平方到了自己的身後麵。將身子縮了縮之後夜景清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因為剛才對著司空寒還有小圓子和玲瓏說了太多的話的緣故,在加上又是才吃過了飯,這會兒的太陽又是那麽的好,所以夜景清很是應景的想要睡覺了。還沒有等到玲瓏回來呢夜景清就靠在枕頭上麵睡得很熟悉了。
在這個初春的日子裏麵,夜景清的臥房的門大大的打開著,周圍的窗子也沒有關上,夜景清就這麽安穩的在屋子裏麵睡著。不是夜景清膽子大,而是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對著夜景清下手呢?先不說司空寒到底在清苑的周圍安插了多少的人,就說這青天白日的有誰可以明目張膽的下手,就算是僥幸成功了又有幾成的把握可以安全的走出去?
夜景清就是因為早就想到了這些可能性,所以才敢這麽安穩而不不設防的睡著。與此同時,在皇宮的另一邊,司空寒正黑著臉坐在崇政殿上麵的椅子上。冷著眼睛看著正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的薛振。
“皇上,您一定要為臣做主啊。”薛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著司空寒說道。
“薛愛卿,有什麽事情站起來說。”司空寒對著薛振露出了一個厭惡的表情之後對著薛振說道,在之前司空寒還是太子的時候司空寒就已經很是看不慣薛振了。那個時候還是榮貴妃當寵的時候,所以她的哥哥榮思遠也是一個很是得寵的大臣,因為薛振是榮思遠的門生的緣故,所以薛振在當時說話也是很有力度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薛振才坐上了戶部尚書的位子,不然就憑他薛振的才學怎麽可能做得了戶部尚書呢?司空寒你在心中冷冷的對著薛振下著判斷。
“皇上,昨日內人進宮看望小女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薛振抬起看似哭紅了的雙眼對著司空寒說道。
“哦,”司空寒淡淡的應了一聲之後對著薛振繼續說道“朕知道這件事情。”
“皇上,還請您給老臣做主啊。”薛振一聽司空寒說自己了解這件事情,於是立刻的對著司空寒又開始了磕頭,然後一邊磕著頭一邊還對司空寒念叨著,“老臣本來就隻有這麽一個女兒,現在又變得瘋瘋癲癲的,這就要了我們老兩口的命了,但是沒有想到啊,我這夫人昨日走了之後也沒有回來了。”
“薛大人,”司空寒實在不想聽薛再這麽的碎碎念著了,於是對著薛振大聲的喊道。
“皇上,”薛振被司空寒這麽一打斷抬起了滿是老淚眾橫的臉看著司空寒冷冷的喊道。
“尊夫人並沒有任何的閃失。”就在司空寒走到了崇政殿的路上的時候,就有宮人從沈慧慧的宮殿裏麵走了出來,對著司空寒說著薛夫人已經醒了,並且沒有地方不舒服的。所以司空寒現在才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對著薛大人說道。
“什麽?”薛大人似乎不敢相信一樣的愣在了原地,想著昨晚的情景,那是自己都要準備睡了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司空敬召見的命令。沒有辦法之下薛振隻好匆匆的穿上衣服從後門來到了位於郊外的雲閣。
果然,薛振一進去就看到了司空敬正坐在院子裏麵的一處石凳子上麵等著自己,薛振理了理衣服之後走到了司空敬的旁邊,對著司空敬尊敬的喊道“襄王爺,不知道這麽晚了將薛某找出來是所為何事啊?”
“薛大人,”司空敬平靜的從桌子上麵到了一杯酒放到了薛振的麵前,對著薛振說道“來,喝酒。”
“襄王爺,”薛振將放在自己麵前的一杯酒推開了,然後對著司空敬說道“明日老臣還要上朝”
“哈哈。”司空敬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好像是忘記了什麽的說道“你看本王爺都忘了,皇上派本王和司空炎去無極國的邊境幫著軒轅國治理沙塵來著。”
“王爺,”薛振看著司空敬又從桌子上麵端起一杯酒喝了起來,於是對著司空敬說道“在下的女兒錦繡現如今已經瘋了,而您也不需要在下了,所以,王爺,我看我還是早些告辭了吧,“
“哎喲。”司空敬對著薛振露出了一個我不愛聽的表情之後繼續對著薛振說道“薛大人,雖然您的女兒現在都不在了,但是您的夫人……”說著對著薛振露出了一個邪惡的表情。
“你。你。你。”薛振不敢相信的從石凳子上麵站了起來,對著司空敬不敢相信的說著。
“薛大人,”司空敬就像是沒有看到薛振的表情的樣子一般的對著薛振說道“本王對那個風燭殘年的老太婆沒有興趣。,”
“你!”薛振被司空敬的人按著隻有乖乖的坐在了凳子上麵,一點兒都動彈不得。“你到底要怎麽樣。”薛振一邊左右搖擺著試圖掙脫開司空敬的人的桎梏,一邊對著司空敬問道。
“本王知道您的夫人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司空敬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然後拿到了自己的眼前把玩著。
“那又怎樣?”薛振對著司空敬反問道,
“薛大人您也不想想你的夫人這麽晚了還在宮中做什麽?”司空敬一臉好笑的對著薛振說道。
“哼,”薛振不看司空敬笑的一臉邪惡的笑容,然後說道“宮中傳來消息說是錦繡有些發燒,內人這才留在宮中照顧的。”
“哈哈。”司空敬聽到了薛振說的原因之後就像是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一般的對著薛振說道“我說薛大人難怪您做了這麽多年的官兒了還是一個小小的尚書。”
“你,”薛振被司空敬氣的漲紅了臉,轉過臉來狠狠得看著司空敬說道:“襄王爺,我們家現在已經四分五裂了,您就行行好,讓過我們老兩口了吧。”薛振知道自己是對付不過司空敬的,於是對著司空敬求饒的說著。
“哼,”司空敬聽著薛振的話,一下子就把自己手中的酒杯扔掉了,然後對著薛振說道“薛振,本王告訴你,要和本王玩兒遊戲的人還沒有一個人可以在本王還沒有玩夠兒的時候推出的。”然後狠狠得將薛振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