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麽可以預計到皇兄到底派了多少人人給你?”司空琦並不是驚訝於夜景清的聰慧和處置的周全,司空琦驚訝的是夜景清好像是已經預計到了司空寒會派出多少人給夜景清一樣。
“我不知道啊。”夜景清丟給了司空琦一個誰告訴你我知道的眼神,然後轉過身子看著身邊開的正好的花兒,
“那你為什麽那麽淡定啊?”司空琦不放過夜景清的看著夜景清說道,還故意走到了夜景清的麵前。
“第一,我知道司空寒會讓人來守著我,第二,我說過了人越多我越是安全,為了我的安全,我自然是希望人越多越好了。”夜景清不耐煩的對著司空琦說著。
司空琦聽著夜景清說著,似乎好像真的是這麽一回事一樣,所以就沒有再去執拗的說著了,轉而對著夜景清問道“對於小桃紅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
“不知道、”說道小桃紅的事情,夜景清的聲音一下子就低沉了下去,“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可是,我昨天晚上見著新晉的兩個小主朝著清苑走了過來。”司空琦回想著自己昨晚在黑暗的地方看到的事情,對著夜景清問道。
“恩。”夜景清也沒有避諱的對著司空琦說道“那是司徒倩和沈慧慧。”
“兩個文官的女兒?”司空琦雖然對官場上的事情並不清楚,但是怎麽都是每天上早朝的人,怎麽可能連這點兒都不知道?
“不知道。”夜景清原本就沒有問司徒倩和沈慧慧的家室,所以對於她們兩個人的背景可以說是一無所知的。
“那你就敢用?”司空琦皺著眉頭對著夜景清說道,對於後宮裏麵拉幫結派爭寵的事情他並不陌生,從小生下來之後就看著自己的母親和各式各樣的女人在周旋著,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疑人勿用,用人勿疑。”夜景清背對著司空琦緩緩地道出了這四個字。
“所以,你現在是肯定要用她們兩個了?”司空琦不可思議的問著夜景清。
“我有的選擇麽?”夜景清把手攤開對著司空琦反問道,
“好吧,我需要做點兒什麽麽?”司空琦被夜景清問的沒有了話說,於是想了想對著夜景清問道。
“你這麽說,還真有一件事情是非你去做不可得。”夜景清轉身看著司空琦,然後對著司空琦眨著眼睛的回答的說到。
“什麽事情?”司空琦看著夜景清問道,用眼神示意著夜景清進去再說。
夜景清看著司空琦,然後點了點頭,轉而對著玲瓏問道“玲瓏,你上次不是說有上好的花茶麽,還不拿出給九皇子嚐嚐?”
“是,我這就去。”玲瓏看著花圃周圍開始有人在不斷的走動著,於是對著夜景清回答了之後轉身向著小廚房走去了,正好這個時間也該是給夜景清準備下午茶的時候了。玲瓏想著,笑笑的搖了搖頭徑直的走遠了。‘
夜景清和司空琦幾乎是在玲瓏轉身的瞬間和玲瓏一起轉身的。司空琦和夜景清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走進了客廳,然後夜景清對著跟在後麵的人說道“本宮和九皇子有話要說,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進來,明白了麽?”
“是。奴婢明白了。、”夜景清很少用這樣的口氣和這些下人說話,所以每次夜景清這樣說的時候那個威懾力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的。眾人頭也不敢抬起來一下子就退了出去,而司空琦本來就隻有一個人來的清苑,所以在人都推出去之後這個客廳裏麵就隻剩下了夜景清和司空琦了。
“什麽事情,你盡管說。”司空琦看著大門被關上之後,又等了一會兒才對著夜景清問道。
“我要知道玲瓏是什麽時候進的薛府。”夜景清眼睛都不炸的就對著司空琦說道。
“這個你讓揚塵查一查不就完了麽?”司空琦還以為是什麽大事情要自己去做呢,卻不想是這麽簡單的事情。
夜景清白了司空琦一眼之後說道“要是那麽好查到的話,在當初揚塵給我小桃紅的身世的時候就可以知道了。”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沒有人能查到?”司空琦半信半疑的問道。
“或許是我們的情報網絡還不夠的完善,所以這個我們並沒有查到。”夜景清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麽不透風的牆,於是對著司空琦解釋的說道、
“那我要怎麽做就可以知道了?”司空琦想了想之後,直入主題的問道。
“從薛振嘴巴裏知道。”夜景清端起自己剛剛倒上的茶水一邊喝著一邊對著司空琦說到。
換來的卻是司空琦不可能的目光,“你瘋了?薛振怎麽會自己告訴我?再說他本來就是榮思遠的門生,本來就不待見我們。”司空琦對著夜景清沒好氣的說道。、
“誰告訴你要直接對著薛振問了?”夜景清有些不明白司空琦的腦子是怎麽長的,平日裏麵看著多麽聰明的一個人,怎麽現在會變得這麽的愚笨呢?
“不然呢?我和他又不是一路的人。”司空琦涼涼的說道,他本來就無心政史。要不是司空寒剛剛登基現在還需要人手,他一定是在四方遊蕩,總之一定是不會再這個地方的,所以說起和朝臣之間的關係,可想而知並不會有多好啊。
“我要是拿著一把刀對著你讓你告訴我司空寒的秘密,你會不會?”夜景清對著司空琦露出了一個你很笨的臉色之後,在對著司空琦說道。
司空琦對著夜景清無聲的搖了搖頭。之後夜景清又對著司空琦問道“要是我拿一個女子的性命威脅你呢?”
這下子換來了司空琦的沉默,他知道夜景清說的女子是誰,所以他在這個問題上麵猶豫了,但是卻在夜景清盼望的眼神中緩緩地對著夜景清說道“我不會、”
“為什麽?”夜景清對著司空琦問道。
“因為他是我大哥,因為他是一國之君,更因為他是明君。”司空寒在司空琦和司空炎的心中都是有著不可撼動的分量的人,況且這是一個講求信與義的國家,在大愛麵前很多的人都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它。
“對了,你都知道信和義,那麽在他們的團夥裏麵一定有著這樣的信仰。”夜景清像是總結一般的對著司空琦說道,
“要是按照你的說法嗎,那麽我們肯定是不可能從薛振的嘴巴裏麵知道些什麽的。”司空琦聽了夜景清的話之後也是緊跟著夜景清就說到。
“未必。”夜景清對著司空琦做了一個調皮的表情之後說道。
“你有什麽辦法?”司空琦看著夜景清自信滿滿的樣子,連忙的對著夜景清問道。
“你知道有句話是這麽說的麽,酒後吐真言。”夜景清說著的時候還佯裝著自己杯子裏麵有酒一般,仰頭一下子就喝了一個幹淨。
“你是讓我把他灌醉?”司空琦聽過之後抓住要領的溫帶。
“是、”夜景清認真的看著司空琦回到。
“可是,我找他喝酒吃飯,他不一定會去啊。”司空琦想了想之後覺得自己若要是請他吃飯的話肯定會讓他起疑心的。
“但是,假若你請的不是他一個人呢?”夜景清明白不得不去的這個道理,就好像現在她夜景清要在這個後宮裏麵宴請,就算是殷媛媛和其他的任何的一個嬪妃不願意參加夜景清的這個宴會,但是夜景清對著他們發了邀請函了之後她們就一定都會準時出席。因為這個就是身在宮中的不得已,而薛振他所在的朝廷之上和這個後宮裏麵的身存法則是一樣的。所以,要是司空琦用請客或者是大家相聚在一起然後聚一聚的名義說出來的話,沒有幾個人敢不到的。
“名義呢?”司空琦和夜景清所處的環境沒有什麽差別,於是很明白這個話裏麵的含義無無奈。隻是所有的東西都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名義,所謂師出有名大概又是這麽一個道理吧。
“這個……”夜景清突然也沒有了辦法,要知道現在距離司空琦的身日還有很久,或者是其他的活動也沒有,所以,夜景清一時之間也想不到了。
“咚咚咚,”就在夜景清和司空琦為了這個名義發愁的時候,玲瓏的敲門聲音響了起來,
“誰?”夜景清看了司空琦一眼,警惕的對著外麵問道。
“主子,”玲瓏隔著大門端著糕點之類的東西說道。
夜景清從玲瓏在門外麵的倒影,然後對著玲瓏說道“進來吧。”玲瓏聽到夜景清的允許之後,用一隻手托著托盤,一隻手打開了夜景清的門,然後側著身子進來了,進來之後又對著門狠狠得踢了一腳,之後門就應聲的關了起來。
玲瓏將從小廚房才拿過來的東西,慢慢的擺放在了夜景清的麵前和司空琦的麵前你。擺放好了之後這才重新站到了夜景清的身後,夜景清從瓷碗裏麵拿起了一快看起來很是晶瑩剔透的東西,然後一下子放到了嘴巴裏麵。
“呀,”吃過之後夜景清發出了驚歎的聲音,對著玲瓏問道“這個是什麽?”
玲瓏從夜景清的身後低了低頭,又將身子往前挪了挪說道“這個呀,這是翡翠包。”
“以前怎麽沒有吃過,”夜景清一邊用力的咀嚼著翡翠包,一邊對著玲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