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清想著想著玲瓏也就回來了。跟在玲瓏身後的還有好幾個人。
“主子,可以用膳了。”玲瓏一進到夜景清在的屋子的大門就對著夜景清喊道。
夜景清蹭的一下子就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對著玲瓏說道:“啊,我都快餓死了。”那樣子讓玲瓏一陣好笑。
玲瓏指揮著人將這些菜色一一的擺上了桌子,對著後麵的人揮了揮手,那些個人就依次序的退了出去,隻留下了玲瓏一個人站在一旁,“主子,給。”玲瓏為夜景清添了一碗飯然後遞給了夜景清。
“玲瓏,”夜景清一邊把一塊紅燒肉放到了嘴吧裏麵,一邊對著玲瓏說道:“說說那兩個人的情況吧。”
“是。”玲瓏說著就放下了碗筷,打算仔細的說與夜景清聽聽。
“別放下筷子啊。”夜景清包著飯,口齒不清的對著玲瓏說道。
“楊玉和李雪都是文官家庭出生,”玲瓏端著碗說道,“但是楊玉是楊大人的小妾所生的,性格比較的溫和而李雪的性格則是比較潑辣的,但是奇怪的是李雪和錦繡小主之間有傳言說並不對盤,但是不知道為何今日會一起到清苑來。”
“不對盤?”夜景清一邊嚼著飯菜一邊說道:“那他們今日怎麽沒會一起到我這兒來找茬。”
還是說有一個人告訴了他們同樣的話,而他們因為同一個目的前來,因為有了我這一個共同的敵人,所以他們就是朋友。夜景清想著想著竟然覺得沒有了什麽胃口。這個後宮之中不是你不去爭寵就可以得到安穩的、夜景清突然想到了曾小柔。
“主子,你怎麽了?怎麽不吃了?”夜景清放下筷子之後玲瓏看著夜景清問道。
“沒事。”說著夜景清就站了起來,對著玲瓏說道:“你好好的吃飯,然後自己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我進去有點兒事情,不用來管我。”夜景清對玲瓏叮囑道。
“是。”玲瓏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埋下頭來吃飯。
夜景清看著玲瓏認真的在吃著飯,於是也就拖著疲憊的身子一步一步的往臥房鄒走去。夜景清一邊走著一邊在思考著要不要把曾小柔找來,要是真的找來了那就代表著自己以後再也沒有安穩的日子過了,但是倘若不找自己就有了麽?夜景清躺在床上不停地責問著自己。
想著想著竟然很快就睡了過去。
夜景清的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她夢到了二十世紀的自己,夢到了之前那個和自己無緣的孩子,還夢到了之前自己這具身體本身的主人被推下水的時候還有之前的種種種種,夜景清被驚了起來,然後就再也沒有了睡意。索性披了衣服坐了起來,夜景清扭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氣。
正是太陽將要升起的時候,這個時辰司空寒怕是還在早朝吧。夜景清心裏麵想著,於是隨手拿了一件衣服穿了起來,
夜景清披著外套,頭發也沒有梳理而是讓它自然的搭在身後,然後自己一個人打開門走到了院子裏麵,夜景清做到了亭子上麵。看著東方不斷升起的太陽心裏麵就會有一種敬佩,就算黑夜再是濃厚也擋不住太陽的升起,這個時候的夜景清站在朝暉的光暈之下美得不可方物。
夜景清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裏麵,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玲瓏的到來,玲瓏一早起來正打算到夜景清的房間裏去伺候夜景清起來呢,沒有想到在經過院子的時候反而看到了夜景清,玲瓏也不敢貿然的打擾夜景清,於是隻有輕巧的走到了夜景清的身後,將放在石凳子上麵的披肩批到了夜景清的身上。
因為觸碰夜景清才感受到了玲瓏,於是轉過身子對著玲瓏說:“玲瓏,好美的太陽啊。”玲瓏也學著夜景清的樣子抬頭看了看,卻是好像看到了彩虹一樣,連聲的說著好。
夜景清對著玲瓏說道這是希望的光芒。等玲瓏反應過來問夜景清是什麽的時候,夜景清卻讓玲瓏悄悄去把曾小柔找過來。
“可是主子,我們不是被禁足了麽?”玲瓏為難的問著夜景清,要是這個時候再出點兒什麽事情的話,那夜景清就真的是小命都難保了。
“玲瓏,誰告訴你說你被禁足了的?”夜景清狡猾的問道。
“主子你昨天不是說‘我被司空寒禁足了’麽?”玲瓏煞有介事的說道。
夜景清一屁股做到了石凳子上麵然後一臉無所謂地說道:“是,是‘我’被禁足了。”說道我的時候還用手指了指自己。
玲瓏看著夜景清的動作,點了點頭,但是還是一臉茫然地看著夜景清,夜景清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對著玲瓏坦白了一般說道:“司空寒禁足的對象是我夜景清不是你玲瓏更不是這個清苑裏麵的其他人,你懂麽?”夜景清對著玲瓏一字一句的說道。
被夜景清這麽一說玲瓏才反應了過來,連忙的點了點頭之後就往外麵走了。
“玲瓏,記住悄悄地。”在玲瓏還沒有走到兩步的時候夜景清出聲叮囑道。
玲瓏嚴肅的點了點頭之後這才邁著步子穩健的走了出去。夜景清看著太陽完全的升起來了之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臥房,因為玲瓏不在了夜景清喚來了另外的一個丫頭來梳妝。
“娘娘。”丫頭對著夜景清行了一個禮。丫頭長得很清秀,不是那種一看就是牙尖嘴怪之人,夜景清也沒有多加防備,隻是安心地等待著丫頭給她束發。
“起來吧,”夜景清不在意的對著丫頭說道:“來幫我梳一個簡單的發髻。”夜景清快速的交代著任務。
“是。”小丫頭說著,手腳麻利的從夜景清的手上接過了梳子,不一會兒之後就為夜景清挽了一個簡單又清新的發髻。夜景清對著鏡子看著滿意極了,可是就是覺得缺少了點兒什麽。
“好看是好看,可是怎麽老是覺得少了點兒什麽啊。”夜景清喃喃自語般的說著。
小丫頭對著夜景清的頭發看了看,然後得出結論說是差了一個頭飾,於是夜景清在首飾盒裏麵找了半天也沒有瞧見好看的可以搭配的,於是有些泄氣了的坐在凳子上麵。
梳頭的小丫頭但是眼神在屋子裏麵環顧著,也不說話。夜景清隻當她是少說話多做事怕出錯罷了。但是直到女子問了夜景清一句:“娘娘,那桃花兒可以摘麽?”
夜景清愣愣的不知道如何回到,但是很是潛意識的點了點頭,那名女子一下子就高興的走到了桃花兒旁邊小心翼翼的摘了一支下來,然後對著鼻子聞了聞,卻沒有想到那女子立刻就變了臉色,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捧著走到了夜景清的身邊,然後將桃花插在了夜景清的頭發上麵。
霎時間,夜景清整個人都變得生機明媚了很多,“難怪古人會說女為悅己者容啊。”夜景清一邊對著鏡子臭美一邊的感歎著說。
那名女子拿起梳子又將夜景清下麵的頭發梳理的直直的,一邊梳著一邊說道:“娘娘,那桃花兒還是少聞的好。”
“喲,”夜景清聽到丫頭說桃花,在想到她剛剛見了桃花的喜歡,於是對著她說道:“那花兒啊是昨個花房送來的,本宮剛瞧見你喜歡,那就賞給你了吧。”夜景清對著鏡子看著女子說道。
“謝娘娘賞賜。”女子一下子跪在了夜景清的麵前。
“你手藝好,賞給你是應該的,不必說謝。快起來吧。”夜景清說著還彎下了腰去扶著女子。
“娘娘,您是好人。您不該這麽冤枉的。”女子和玲瓏一樣被夜景清眼中的尊重打動了。
“怎麽了?”夜景清似乎擦覺到了什麽不對勁兒的問道。
“娘娘您可曾對花兒有一點兒了解?”女子試探的問道。
夜景清搖了搖頭,要是問道她格鬥什麽的或許她還能答出一二來,但是倘若要問他花兒啊刺繡呀之類的東西,恐怕夜景清就隻有對著他說抱歉了。
女子從夜景清的頭上將花取了下來說道:“這桃花是春天裏的常見到的花兒,而這花在初春的時候卻是不能被采摘的。”女子一邊看著桃花一邊說道。
“此話怎講?”夜景清疑惑的問道,要說花,她還真是沒有什麽研究,隻是很是喜歡臘梅罷了,其他的真的就是一片空白。
“咱們無極國的地址是北方高南方低,所以每年冬天北方都要比南方要寒冷的多,而且這風啊,多是從北到南吹得。”女子說著,
“那又怎樣呢?”夜景清不解的問道。
“娘娘,今年年末的時候北方可是有一場大的風雪呀。”女子好意的提醒道。在宮中要學會的就是明哲保身。
“冬季,大雪,”夜景清站了起來,喃喃自語的說著,突然像是想通什麽了的說道:“地勢的原因,所以我們南方的地下水是從北方溜過來的。”
女子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北方的地上多是酸的土,而天氣也是渾濁的很,從那邊過來之後很多人都會患上疾病。”女子若有所思地說著。
“你是說這個時候的桃花漲勢很好也是因為吸收了這樣不幹淨的空氣和水麽?”夜景清猜測到,這個女子雖然不知道所謂的二氧化硫之類的東西,但是意識應該是沒有差別的。
於是夜景清大致上明白了女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