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皇上,就說本宮累了。”夜景清一聽是司空寒讓自己過去,於是想也沒有想得就拒絕了。
“這個……”小圓子為難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恐怕不行,皇上吩咐了一定要將娘娘請過去。”小院子還特別強調了一定兩個字。
夜景清看著小院子為難的眼神,也知道要是司空寒沒見到自己一定不會罷休,於是對著小圓子說道:“那勞煩公公稍等一會兒,本宮換了衣服就去。”
夜景清看著自己今天這一身衣服,想了想還是決定換一身兒再去,免得丟人。
小圓子巴結的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一旁安靜的等著夜景清。夜景清回到臥房之後,換下了這一身的衣服,然後為自己選了一套綠色的衣服穿在了身上,水綠色的衣服總讓夜景清覺得有著勃勃的生機。
玲瓏不在,夜景清就隻有自力更生了。快速的把衣服穿好之後就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小圓子就眼尖的看到了夜景清,連忙的跑到了夜景清的跟前兒,對著夜景清說道:“娘娘,可不能讓皇上等久了啊,”
夜景清看了小圓子一眼,淡淡的說道:“走吧。”
說著就轉身首先走出了清苑,夜景清在路上想著司空寒到底因為什麽藥特意的將自己叫到崇政殿去,要是有事情找自己大可以自己到清苑來,為什麽就要勞師動眾的讓自己走上一遭,難道這件事情和自己有著脫不了的關係,而這些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夜景清不斷地在猜測著。
“小圓子,”夜景清對著跟在自己後麵的小圓子喊道。
“娘娘,”小圓子立刻在夜景清的後麵大聲的回答著。
夜景清從小圓子對自己的態度上麵看並沒有看出有什麽異常,要是司空寒真的要處罰自己,那麽小圓子不可能不知道,而在這個宮中看別人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自己在這個宮中的位置了。“皇上和誰在崇政殿呢?夜景清旁敲側擊的問道。
“回娘娘。”小圓子恭敬的聲音傳了過來,“早些時候奴才奉了皇上的命令將九皇子和宣王爺請到了宮中。”
夜景清聽罷之後再也沒有說其他的話,隻是一味的往崇政殿走去。司空寒將司空琦、司空炎都找了進來,那麽就是說一定發生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而司空敬恰巧又不在這些人當中,難道是今日早上的事情失敗了?夜景清在心底起了一個警鍾。正想著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崇政殿的門口。
“站住。”夜景清剛要往裏麵走去就被人攔著了。
“你們做什麽?”夜景清厲聲的問道。
“皇上吩咐了,不見任何人,娘娘還是請回吧。”侍衛小心翼翼的對著夜景清陪著不是。要知道夜景清可不是好惹的,誰都知道皇上對她的寵愛,至於皇後也早晚都是她的,於是侍衛說這話的時候額頭上的汗珠都是不停的往下麵落。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攔著本宮。”夜景清不得已之下隻有把自己是皇貴妃的身份搬了出來。
“娘娘恕罪啊娘娘,奴才這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辦事情啊,”侍衛連忙跪在了地上。
“狗奴才,你們都在做什麽?”氣喘籲籲追過來的小圓子看著夜景清被擋在了外麵,趕忙的對著跪在地上的侍衛罵道。
“公公,這是皇上的意思啊。”侍衛冤枉的說道。
“娘娘這是皇上讓雜家給請來的,這能有錯麽這。”一邊厲聲的教訓著奴才一邊對著夜景清不斷地陪著笑臉。
“算了算了。”夜景清現在才沒有精神去計較,於是揮著手說道:“他們也是按照規矩辦事情,”
“謝娘娘。”侍衛聽到夜景清不怪他們,連聲的向夜景清道謝。
“小圓子公公,勞煩您現在去幫本宮通傳一下,就說本宮有要事求見皇上。”夜景清不知道司空寒為何會不讓任何人進去,甚至包括了自己,但是竟然這樣那麽自己就幫他把戲做全了。
“娘娘,這……”小圓子以為夜景清是因為被攔下了,所以要和皇上賭氣,於是說道:“這都是這幫奴才的錯。”
“公公,去通傳吧。”夜景清堅定的對著小圓子說道。
“是。”小圓子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顫巍巍的往崇政殿裏麵走。
夜景清站在外麵筆直的等著,這個時候太陽都已經落山了,不知不覺的又到了黃昏的時候,自己這一天除了應對各式各樣的人之外,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做了。夜景清突然在心底為自己覺得悲哀。
“說了自己不願意做這個大染缸裏麵的女人,可是夜景清啊夜景清你最後不也必須得和他們鬥麽?”夜景清自己出聲對著自己說道。
“娘娘,”正在夜景清為著自己悲哀的時候,小圓子的聲音響了起來。“皇上請您進去。”
“謝過公公了。”夜景清對小圓子從來都是客客氣氣的,倒還不是指望小圓子幫自己什麽,就是從二十一世界帶來的,就算是做特工的時候,也有禮儀這麽一說。
“娘娘客氣了。”小圓子笑著說道,用手對著夜景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旁的侍衛看見了,連忙將大門推開了,夜景清優雅的邁著步子走進了崇政殿裏麵。
“嫂子。”一進崇政殿裏麵司空琦就對著夜景清打起了招呼。
夜景清匆匆的走著,用餘光看了司空琦一眼,算是打了招呼,從一踏進崇政殿,夜景清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於是也沒有時間和司空琦套什麽近乎。
“清兒,你來了啊、”司空寒從一大推的折子裏麵抬起了頭,對著夜景清說道。
“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夜景清對著司空炎問道,司空寒的聲音裏麵充滿了疲憊,夜景清心疼極了,而要是問司空琦,那個沒心肺的東西還不知道要饒了多少的彎子才說呢。
“錦繡瘋了。”司空炎看著夜景清毫不隱瞞的說了出來。
“瘋了?”夜景清顯然也沒有想到,於是有些驚呼的說道:“怎麽會?早上都還好好地。”
“你早上見過錦繡?”司空寒抽出聲音問道。
“恩。”夜景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早上我才起來,正等著曾小柔來拿曲譜的時候錦繡卻先一步的到了清苑,”
“然後呢?”司空琦問道。
“那個時候她還是好好地,態度也是特別的囂張,還說著什麽司空寒要讓我做皇後了。”夜景清回憶著錦繡說的話。
“她怎麽知道我要你做皇後了?”司空寒聽到了貓膩的地方於是說道。
夜景清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個時候我並沒有理會她,心想著她或許鬧一下就走了,可是誰知道這個時候她就開始說我是妖精了。”
夜景清說道自己是妖精的時候還是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畢竟沒有人會願意自己被叫做妖精。
“這麽說你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她?也沒有接觸她了?”司空寒問道。
“怎麽可能。”夜景清回了一個白眼給司空寒,然後說道:“錦繡也不知道怎麽了今日似乎特別的……恩……恨我。”夜景清想了很久才想到了那個眼神代表著什麽,“似乎還有點不甘心。”
“接著說。”司空寒坐了下來,對著夜景清說道。
“或許是因為自小就被父母寵愛的原因,錦繡見我遲遲沒有搭理她,於是就有些慌張了,甚至還要讓隨身的小丫頭打我。”夜景清一直都知道錦繡跋扈,但是今日那麽跋扈還是第一次看到,畢竟自己的位分要高出他們很多。
“玲瓏在我的麵前護著我,那丫頭自然不敢過來,可是錦繡最後卻是說要自己打玲瓏,這下我才把玲瓏拉開,同時也抓住了錦繡的手腕。”
“然後她就倒在了地上?”司空琦照著常理推論著說道。
“恩。”夜景清點了點頭,“等到她被身後的人參扶起來的時候就開始口不擇言的說著胡話了。”
“是不是說你是妖精?”司空琦看著夜景清好笑的問道。
夜景清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你們去看過錦繡了!”夜景清用著肯定的語氣說著,不然司空琦他們不會知道錦繡在一直說著什麽。
“是。”司空炎看著夜景清堅定的點了點頭。、
“太醫怎麽說?”夜景清知道司空寒既然去看過錦繡了,那麽也必然找了太醫去驗證是否是真的得了失心瘋。
“受了刺激導致的失心瘋。”司空寒淡淡的說著。
“那……”夜景清沒有將後麵的話問出來,就算是在現代若是得了失心瘋那也是不好醫治,更何況是在這個時代呢?
“沒有可能了。”司空寒知道夜景清想問什麽,還是狠心告訴了夜景清。錦繡的瘋對於司空寒來說就和死了一個螞蟻一樣,並沒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連說話的語氣都是涼涼的。
“她的父親知道麽?”夜景清問道
“知道!”司空琦聽到夜景清這樣問,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八個度。“他爹怎麽會不知道呢,不然今天早上早朝怎麽會差點咱們都被淹了呢。”司空琦在夜景清告訴自己了有關水漫金山的故事之後就喜歡用著詞語來說流眼淚留的特別厲害的人。
“司空琦,別鬧了。”夜景清看司空琦還是一副痞痞的忍不住的出聲埋怨道,以夜景清的直覺來看,這件事情一定和自己扯上了關係。
“清兒,早上的時候除了你和玲瓏還有哪些人在?”司空炎對著夜景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