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清兒,你是知道的。”司空寒為難的摸了摸下巴。
“好太子,就一晚嘛,好不好?”夜景清有些急了的從凳子上站起了身來,向哈巴狗一樣瞪著大眼睛看著司空寒。
看她這個樣子,司空寒知道他的決定沒錯。“住嘛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夜景清見他鬆口了便忙問是什麽,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快要被大灰狼吃下肚子了。“就是,你的答應本王一個要求。”司空寒簡明扼要的提出。
“恩……”這個要求讓夜景清有了些猶豫。
“看這時刻,恐怕是打掃不完了,想到母後要一個人孤零零的呆在這個滿是灰層的房子裏,我就……”司空寒看她一臉眉頭緊縮的樣子,害怕她一時反悔,連忙把母後搬了出來。
果然,夜景清爽快的說了一個好。不過要求他不能提太過分的要求。至於這個要求是什麽嘛就要等到他司空寒大太子想到了再說,現在先欠著吧。
哼,大不了到時候就耍賴。夜景清在心底憤憤的想。
各懷心思的兩個人有默契的笑了,到底“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兩人打掃完畢之後已經是很晚了。司空寒看著累得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的夜景清,本來打算的壞心思也被壓在了心底。唉,今晚就算了吧,反正自己還打算和清兒在這裏呆個幾天,直到父皇那邊什麽都安排好之後,自己就立馬回去。所以,有的是時間。
“清兒,你很累麽?”看著露胳膊露大腿的夜景清,司空寒還是有些按耐不住。
夜景清白了他一眼,“你不累麽?不累給我捶背。”夜景清直接吩咐道。
司空寒雖然有些訝異夜景清的說法,但是一想到有豆腐可以占,頓時覺得什麽都值了。
“沒問題,你脫吧。”司空寒一個溜嘴,把自己心裏麵想的直接說出來。
“脫?”夜景清沒明白過來。但下一秒,臉立刻變得通紅,甚至還有些生氣,“你這個流氓,你腦袋裏在想什麽啊?”
“流氓……”司空寒仔細咀嚼了一下這個詞,“沒聽過,不過一定是一個表揚的詞對吧?嘿嘿。”
夜景清無力地翻白眼,沒文化,真可怕。
“清兒,”司空寒邊說邊靠近夜景清,有些陰險地說著:“今晚讓我來伺候你吧。”
夜景清一個翻身,立刻坐了起來,護著自己,“司空寒,你要做什麽,我現在沒那個精力和你做那個的,我現在一身汗臭,然後還沒洗澡……”
夜景清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司空寒抱起來,然後往外走。
“司空寒你要帶我去哪裏?”夜景清看了看外麵黑不溜秋的夜,不知道這個時候出去要做什麽?難道是野戰?司空寒好這口?
夜景清剛一想完,頓時在心裏狠狠罵起了自己,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黃色了,竟然會想到這麽多?要是被司空寒知道自己心裏麵在想什麽,不被笑死才怪。不過,她是得意的笑吧。
停!不準再想下去了。
司空寒沒有回答夜景清的問題,而是一臉神秘地看著她,不過在看到她竟然自己就臉紅的時候,十分好奇她剛才到底在想什麽。
“清兒,你剛才在想什麽啊?為什麽連這麽紅?”司空寒雖然不能知道夜景清想的是什麽,不過,大概和那方麵有關。
“額……沒想什麽,隻是在想你會把我抱到哪裏去。”夜景清避重就輕的說道。
“去洗澡啊,你不是說你渾身汗臭麽?”司空寒一臉正經的說著。
“哦……”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而且想得很多!
“不過,我很好奇,”司空寒神秘一笑,“為什麽你想這個都能把臉向紅啊?其實你是想偏了對不對?”
“哪有!”夜景清立刻否決道,她雖然不是一個什麽標準的大家閨秀,但是還是知道,自己開始想的內容,不能讓司空寒知道,否則以後自己一直都會成為笑料。
司空寒也不理睬夜景清說的話,而是自顧自地說下去,“洗了澡之後吧,你就變得香噴噴,然後你就會覺得渾身舒適,然後就會想到其實做一些有益於身心健康的運動也不為過,對吧?”
他在慢慢地引誘著夜景清跟著自己的思維,然後滿足自己的目的。
夜景清哪裏不知道他在說什麽,但是怎麽能讓他如願,自己現在還沒有準備好,更何況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自己更是覺得不舒服。
“司空寒,你最近是不是寂寞了?”夜景清有些正經地問著。
但司空寒卻被她這話給震驚了,清兒這樣說,是代表著她會同意麽?要是自己說是的話,她不同意怎麽辦?那自己不是很丟臉?
“你覺得呢?”司空寒說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我看你不僅寂寞,還皮癢了。”夜景清繼續板著一張臉。
司空寒被夜景清的一臉正經弄得不知所措,連忙說著對不起,本來以為今天清兒會留在這裏,也是和自己一樣想過平凡夫妻的日子,所以才敢這麽放肆,沒想到清兒對夫妻之間的事,還是很排斥。
她看著司空寒有些慌亂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忍住,然後突如其來的給了司空寒一個深吻。
“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好麽?”夜景清在司空寒的耳邊承諾道。
司空寒繼續著這得來不易的吻,才沒有時間回答夜景清。
這邊兩個人幸福的你儂我儂,東宮裏的這兩個女人可也是沒有閑著的。
在太子府裏的下人們看來,殷媛媛不知道哪兒的筋兒沒有對,竟然把柳心蕪從廚房要了來做了自己的貼身婢女。
當然,知道內情的,都明白雖說她倆以前是情敵,但現在兩人共同的敵人夜景清當前,那自然還是自家姐妹比較親熱的。
“你說,大師兄會回來嗎?”在涼亭裏乘涼的殷媛媛問站在身後的柳心蕪。此刻的柳心蕪不知道在看什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許久沒有沒有站在過著亭子裏了的原因,竟有那麽一刻的失神。
“柳心蕪,柳心蕪!”見無人回話的殷媛媛加重語氣的喊了幾聲,還是沒能把柳心蕪的神給喚回來。“啪 ̄”茶杯破了的聲音,柳心蕪這下才醒了過來。看著被殷媛媛打碎的茶杯,柳心蕪一個心慌,忙問到:“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知良娣問的什麽?”
殷媛媛也不是個愚笨的主,她見柳心蕪一臉的恐慌也知道她剛才不是故意不理自己的。想必是做下人久了沒再來這個亭子乘涼了吧。
“想當初姐姐你還是太子妃的時候,可是喜歡這個亭子喜歡的緊啊。”想到當時柳心蕪還是司空寒喜愛的那個時候,自己何嚐不是在她的眼皮子下生活呢?大師兄哪有睜眼看過自己呢?如今這柳心蕪是不得師兄喜愛了,偏偏又來了一個什麽夜景清的,奪走大師兄的寵愛。
“夜景清,我殷媛媛和你不共戴天。”真是越想越是氣氛,憤懣的撕扯著手絹。
還跪著的柳心蕪看殷媛媛這發瘋一般的樣子,嘴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夜景清,用不著我出手收拾你,自有人對付你,看你是有多招人恨。
“奴婢以為,要想打倒夜景清,您首先得懷上太子殿下的骨肉。當您誕下皇子的時候不就是您母儀天下的時刻麽?到時候再在你大師兄的耳邊吹一些夜景清的風,還怕那夜景清成為專寵麽?”她現在必須牢牢地依附著殷媛媛才可以,所以就算是低聲下氣的與她說話她也是在所不惜的,更何況這殷媛媛也就是繡花枕頭一個,才幾天就把自己強行的從廚房要了過來,認為自己是真的想要幫她了。
嗬嗬,隻怕司空寒他們一回來,就會有一場好戲吧。
“可是,大師兄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碰過我啊。他和我一起睡了那麽久,竟然從來沒有對我動過情,他明顯對我沒有感情!”殷媛媛委屈的說道,想到自己與大師兄成親都一年有餘卻還未圓房,她就覺得一陣羞辱。
“這動情也未必要有感情啊。”柳心蕪看了看四周,低聲對殷媛媛說道。
“哦?”殷媛媛從下跟著父親一起生活,哪裏知道這些,隻有愣愣的聽柳心蕪講。
“我們可以……”柳心蕪俯身在殷媛媛身邊說道。
“這……這,這怎麽可以!”聽完,殷媛媛早已白了臉,“要是被大師兄發現,他會打死我的。”殷媛媛擺著手,一臉的害怕。她雖然驕縱,但是卻沒有算計過自己的大師兄啊。而且要是被大師兄發現了,可比自己陷害夜景清來得更嚴重一些啊。
“良娣!”柳心蕪見殷媛媛一臉膽小的樣子,突然有些急了。“您要知道,自從有了夜景清之後,他就再也不會到任何一個女人寢宮留宿了,您要是等她懷上孩子的時候,可就來不及了。”
“可,可是你說的那個……”平靜下來的殷媛媛聽柳心蕪這麽一說,心裏開始了動搖,有些猶豫地問:“有把握麽?”
柳心蕪見殷媛媛上鉤了,看了看周圍,小聲地繼續說:“娘娘放心,那藥是以前為奴婢調養身子時的太醫給的,絕對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