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段幕苦衷曝光
香格裏拉最多的是婚紗攝影,每年來這裏拍結婚照的人數不勝數,也是,人們都向往著這個神聖的地方,還有這個美麗的天堂。而我麵試的地方,就是一家思瑤的婚紗攝影,店裏很是隨性,隻給看得順眼的新人拍婚紗照。但卻因為高質量讓人們趨之若與,紛紛選擇這家作為首選,而每一周,思瑤隻拍一對新人。我麵試時,對象正是這裏的老板,兼任攝影師,達子。“為什麽來這裏,要做什麽?”低沉的嗓音和不羈的造型,一看就知道他跟這家店一樣的灑脫,不為世俗管束。“我需要一份工作,恰巧思瑤需要化妝師,這就是理由,請問還有什麽要問的麽?”在紅場這麽多年,鍛煉出來的一門手藝,也就是化妝了。雖然沒有專業學習過,可我對自己的手藝很信服,也就相信,我可以勝任這份工作。而達子丟給我的工作,確實攝影師助理,我完全陌生的行業,他說:“你隻需要幫我打光,還有給新人提婚紗,拿東西。懂要做什麽了嗎?”我點點頭,沒有異議,還是問:“那這裏有住的地方嗎,我剛來這裏,沒有住的地方。”思瑤有集體宿舍,不大,卻很溫馨,裏麵住著四個女人,都是外地的。有兩個是化妝師,兩個是接待,都很年輕漂亮,這裏我算是年紀最大的了吧?熟悉了以後,其中一個叫莫北的女孩問我:“任姐,你這麽大了,家裏老公還讓你一個人出來打工,他能放心啊?”對此我隻能微笑著說:“我還單身,沒什麽放不放心的,對了,洗手間在哪?”果然,女人年紀大了到哪裏都會被問,不管是誰,深意的還是惡意的。自從來這裏之後打開手機,我還沒看上麵的短信,隻是感覺到一陣陣的鈴聲響個不停,我不知道,不讓他們聯係我卻還一直在聯係,到底發生了什麽。看著劉洋幾條簡短幹練的短信,訴說著,邱四海被判刑以後,白鷗找到孩子以後本想離開紅場帶著錢財過日子。但卻被警方拿走了邱四海的不法金錢,孩子還要讀書,要爸爸。為了一家人的白鷗,還是選擇留在了紅場繼續打工,想用錢來換取邱四海減刑,隻是不知道這要到何年何月。白鷗,又會是怎樣的結果,那個可憐的孩子,爸爸進了監獄永遠不能出來,媽媽在夜場勞碌一生。他現在不懂事,知道了以後,還會吵著要爸爸嗎,不知道這樣也搭上了自己的媽?突然間有點感慨,白鷗被邱四海利用了一個青春,卻沒有後悔,現在年過三十還為了兒子去想盡辦法的撈他。換做我,我不知道是怎樣的結果,我現在,隻是佩服白鷗,她的感情,偉大而無私。另外一件讓我不知道說什麽好的事情是胖子告訴我的,眼睛酸楚。文家再要跟段家聯姻的時候就想要借助段家的殼兒來達到他們家上市的目的,蘇曼青,她跟文家一直秘密聯係著,誰都不知道,包括艾文這個文家人。段幕知道以後一直抗拒跟艾文的聯姻,隻是當時被蘇曼青蒙蔽雙眼的段世科一定要促成這件事情,沒有辦法,段幕隻有放棄跟我的感情,假裝被文家控製,先下手為強的對帽子和六合彩下手。讓他們對段幕死心,不幫段幕,也不摻和進來,省的被文家控製住做別的事情。本來要自己一個人扛下來的段幕,沒想到帽子他們對文家開始下手,讓段幕能喘口氣,不在自己孤軍奮戰。時至今日,知道真相的我鼻頭泛酸,原來,段幕現在才是在做戲,想要一個人扛著所有事情,不讓人摻和進來受傷。可是,有過裂痕的事情終究有一道疤在那裏,我們怎麽能忘記?為了家族放棄跟我的感情,說了那麽多戳心的話,做了讓我回不去家的事情。段幕,你這樣子,連我都不信任,都攻擊著,不就是要放棄我,不再見我嗎?不知道為什麽事情的真相是胖子告訴我,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我隻知道,我,永遠回不去了。而這一切造成的,就是段幕。他放棄我可以原諒,可為什麽把我最看重的事情捅到我家裏來,我哪裏得罪他了?既然是做戲,何必這麽認真,一定要讓我遍體鱗傷才甘心。發給我信息的時間是兩天前,那時候我已經被家裏除名了,回給胖子信息,我說著:事情不管怎麽樣,對我的傷害已經造成了,你們達到想要的目的就可以,以後什麽樣子,不用告訴我,也別聯係我了。說實話,這個小鎮,我很喜歡,每天都能看到滿臉幸福的新人從身旁路過,手牽手說著他們對未來的想象。可惜,我隻能看著,沒辦法像他們一樣了。悠然記得當初自己跟段幕一起私奔出來的時候有多開心,那時候徹底的放下了包袱,隻有兩個人,想去哪裏去哪裏。我還記得說,不去首都,就來香格裏拉,可惜了,沒有成功。現在這裏,隻有我一個人,另一個,在忙他的公司和事業。為了這一些,可以拋棄我,讓我陷入絕境不能自生,真是笑不出來了。回到宿舍的時候,大家已經都要睡著,看到還算客氣的留個我的一個下床,也算是很好了。至少比起之前在紅場那些有的人你爭我奪的好得多,很小聲的,我鑽進了被窩,沒有一點動靜。一個星期隻有一對新人的攝影,相對來說思瑤的店員比較輕鬆一點,但卻不能有一點的錯誤。一點都不能容許,拍攝的一天,幾乎全體員工都跟車出門,各做各的工作,沒有閑著的。第一次麵臨這種場麵的我,達子先讓我學習,不著急上手,也是免得砸了他們思瑤的招牌。我知道,隻是在一邊認真地學習,沒有幹預到其中,基本上都是一些稍微簡單一點的打光,上下左右的,不
是很複雜。複雜的是達子他的靈感,還有找的角度,這一些我想幫也幫不上,隻能幹看著。聽其他人說,有時候一個鏡頭達子不滿意要拍很久,或者最後新人覺得好的也刪掉。有時候為了追一個落日的鏡頭,大家擺好機器,新人也是擺好pose在那裏等著。這都是達子,一個甘於執著的人。這一次的信任也是一對很有靈感的人,很多時候達子一說他們就懂,省了中間很多事情。所以說新人選婚紗店是一回事,婚紗店有沒有能力接就是另一回事了,這一次,雙方合作得很愉快,沒有任何的問題。因為合作的沒有問題,新人對達子說著:“之前我們看到你的店裏掛著一張婚紗照,能不能給我們也拍一張一樣的,那一張很漂亮,我們想拍好了掛在家裏。”對於那一張照片我也很好奇,兩個人背靠背坐著,鏡頭這邊的手的尾指勾在一起,兩個人看向自己的前方,照片卻像是在訴說著千言萬語。最重要的是,模特的臉被馬賽克了,看到的隻是淡淡的一片白,什麽都沒有別的。這到底是什麽照片,拍的有是誰?沒等我多想,達子果斷拒絕:“不可能,我拍照沒有重複的,每一張都獨一無二,這也是對模特的尊重,請你們理解。”新娘還想要說什麽,卻被新郎阻止了,看樣子,他們似乎是知道些什麽。新郎說著:“拿給我們拍一張找不多的可以嗎?你可看到了,我老婆是真的喜歡,您給拍一張吧。”達子臉色鐵青,最終還是說:“模仿不出來,要收工了,你們也準備一下拿好東西。”這個達子還真的是一個有風格的人,看著他自己一個人開車離去,留著一對新人在這裏讓我們安排上車走的時候,我真的覺得,他生活的太有個性了。思瑤,畫,難道那副他一直不讓人動的話真的有什麽說法?雖然我不知道達子什麽來曆,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是大家很想知道的。就像這家婚紗店一樣,來的人少,但卻趨之若與。回去收拾的時候,我問莫北:“你知道那幅畫嗎?怎麽臉打了馬賽克了?”莫北也是一臉的迷茫說:“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聽說這裏剛開業的時候那幅畫就在。咱們還有人還原來著,可惜那馬賽克跟之前的不一樣,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麽人,估計是達子顯擺唄,不然還有什麽意思?”這幅畫曆史這麽悠久?我說著:“估計是,我剛來也發現咱們老板夠個性的了,不過誰讓攝影技術這麽好呢,結婚都想拍的好看一點。咱們店不就受歡迎麽,這也是營銷手段,我看咱們都不如老板懂得多,會這種經營策略。”隨著莫北說完,我卻想著,達子性情這麽直爽,不是一個會開店做事的人。照片裏的事情,肯定是他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