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家裏來的電話
說實話,他們心裏沒有別扭不可能,肯定會有想法,隻是事實擺在眼前,不能心軟,隻能前進。不然,受傷的還是自己,自己身邊的人,就像初六,是帽子的懦弱。在初六剛去世的一刹那逼著帽子簽字,多麽羞辱人,幸好初六沒看到,不然不知道多麽的傷心曾經這些自以為是的朋友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可惜了,幸好沒看到。兩天的時間,似乎比之前的時間都還要長,長的讓人不知道怎麽度過。段幕果然言而有信,家裏再次打來了電話,這一次,是我的親哥哥。“你在外麵做的好事,任素素,你還有臉寄回家裏來,知不知道咱爸都給氣病了?現在進醫院了你知道嗎,我告訴你,這一次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也別給我進家門了,下賤胚子就是下賤胚子,要不是孟然說,家裏都不知道你到那種地方去。你也別回家了,家裏人也不認你這種不三不四的東西!”下賤胚子,不三不四,果然,家裏就是這種評價。終於我還是張口問著:“爸怎麽樣,現在在哪裏?這件事是我不對,能做什麽我肯定做,一定盡力彌補我的過錯。先讓爸看病要緊,哥,我的錯我一定會讓爸好起來再說的,你們送醫院了嗎?”那邊聲音‘哼’了一聲,然後說著:“家裏有錢麽,你不是在外麵賺不少錢麽,快點打回來,爸的身體拖不起,急著等著用錢看病呢,快著點。”答應了以後,電話也是猛然掛斷,這通電話,到底是我哥的意思,還是家裏的意思?可現在的我,什麽也不敢打電話回家問了,隻能是等待著。等待家裏傳來的信息,然後再作進一步的,手機快速轉賬,不一會兒,賬麵上的十萬塊錢已經到了老家的卡上。留下的錢等待下一次的不時之需,以免我還要到時候再去借。不敢打電話,也隻能是短信發給我哥:錢打過去了,十萬塊錢在咱爸的卡上。隨後有點不放心我這個半吊子哥哥,又給我媽發過去了一條短信:我給我爸卡上打了十萬塊錢來來治病,媽,你拿著這個錢,我怕我哥亂花。不知道是我媽徹底傷心了還是怎麽樣,一直等到晚上都沒有回信息,這個節骨眼上,我也不敢說些什麽,或者打電話過去給火上澆油,隻能是等待家裏的再次聯係我。希望爸爸平安無事。劉洋過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邱四海被控製住了。“我們剛要行動的時候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麽準備離開,我們也就趁勢抓住了他,現在警方正在根據我們提供的證據審問邱四海。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開庭審理,到時候就該塵埃落定了。”想到這裏,我才說:“應該是那天白鷗找我談話,問我會怎麽處理邱四海,我說你的事情我不知道,沒有參與。她想到什麽我不清楚,估計應該是告訴邱四海了,不然邱四海不會這麽快的想要轉移。”對此劉洋也是一臉疑問:“小黃跟蹤她這幾天,她也沒去什麽異常的地方,就是紅場和家裏兩點一線,難道說還有什麽地方是我們遺漏的麽?”白鷗的家,還有紅場?不應該啊,既然白鷗知道現在劉洋正在到處抓邱四海,怎麽還會隻是簡單的上下班這麽簡單?邱四海這麽狡猾的人,會不留一手麽,白鷗也算是修煉的差不多了,能不預防一點麽,哪個環節漏掉了。我問劉洋:“邱四海的東西都有什麽,大件的,能輕易看見的。我想去白鷗家看一看,說不定就能看見。”這個我還真不一定能看見:“邱四海看起來是個商人,收藏的都是一些字畫,白鷗隨便一藏起來,你真的找不到。倒是那些存折什麽的,現在警方也沒找到,不知道是邱四海放起來了,還是在白鷗手裏。”我很納悶的問劉洋:“你說白鷗的經曆也算是邱四海一手造成的,她怎麽還這麽幫著邱四海,你覺得是怎麽回事了麽,我是真的想不明白,除非白鷗有什麽把柄在邱四海手裏。可邱四海馬上進監獄了,還擔心什麽呢?”我是真的想不明白這件事情,段幕那件事情我都可以想通,唯獨邱四海和白鷗,我怎麽都不明白白鷗為什麽還死心塌地的為邱四海這麽做。這件事劉洋是這麽說的:“一個女人,真心的為一個男人,除了愛情,我想不到別的。”愛情?邱四海,白鷗?別搞笑了好不好,怎麽可能,是邱四海讓白鷗進的夜場,之後又提出的離婚,讓白鷗一個人在夜場苦苦掙紮。他卻每晚都帶著不同的女孩出去吃宵夜,不顧白鷗的想法,這樣子白鷗還對他有愛情,怎麽可能,我不相信。隨後劉洋說著:“他們兩個人之間,是從貧賤夫妻發家的,邱四海之前不是這個樣子,兩個人也很相愛。白鷗來夜場,未必不是為了兩個人的家庭,說起來我倒是想起之前搜查邱四海家裏時候看到的一張照片。有些年頭了,應該是他們三口的全家福,但是那個孩子不知道去哪兒了。這估計就是白鷗對邱四海死心塌地的願意,可惜現在的邱四海跟之前的邱四海完全不一樣了,但白鷗沒有看出來,也許是不想知道。”孩子,兩個人愛情婚姻之間的紐帶,邱四海就是靠這個才肆無忌憚的一次次刷新白鷗的下線麽,還真是沒有他的道德底線了。“既然知道這一些線索,我們還是交給警方吧,本來我想過去親自找找,可聽完你這麽說。即便我找到了,白鷗也不會承認,不會給我的。不如讓警方處理的好。”說完邱四海的事情,劉洋小心翼翼的問我:“今天你家裏打來電話了?”警惕的看了劉洋一眼,我問著:“我沒在公司接電話,你怎麽知道的?還是我家裏找上你了,他們說什麽了,你別聽他們說的。”對此劉洋隻是安撫著我,然後說:“沒有,是段幕給我打的電話,說讓
孟然再次行動了。我一聽就知道你肯定又受波及了,素素,電話裏說什麽了,怎麽樣,有什麽事嗎?”看著劉洋緊張的模樣,我搖了搖頭,隨意的說:“我哥打的電話,他一向不靠譜,打電話過來也隻是要錢。我打過去十萬塊錢也就沒說什麽了,也沒再給我什麽消息。放心就行了,沒什麽事兒的,你的擔心了。”見我沒什麽事情,劉洋也就沒有多問,說著:“那就好,要是需要錢你就告訴我,你本來就賺錢不多,一次兩次的你的錢也就沒有了。這次就是為我頂雷,這錢該我拿的,別跟我客氣。”我很豪爽的笑著:“當然了,誰跟你客氣了,還沒跟你說呢,我聯係上帽子了。他現在在這裏,隻是跟六合彩在一起,說胖子跟段幕在一起,不知道做什麽,現在努力把他爭取過來。護士和艾文的事情帽子去辦,你在旁邊協助著點,畢竟帽子跟以前不一樣了,可能會力不從心,能除掉文家也是件好事。”劉洋問:“金川還怎麽說,他的想法很不錯。”我也是讚同這一點:“段幕從帽子和六合彩兩個人手裏拿走了九百萬,文家也隻是注資了一千萬,說是段幕還是不想被文家控製。你查一下文家銀行的事情,一起扳倒他們最好,扳不到給一個重創也行。現在段家努力吸收這一些得到的財產,野心不小,要提高防範。”劉洋同意:“我會跟金川合作對付文家,本來我自己缺少的是當地的人脈,現在金川有,正好彌補。也算是合適搭檔,倒是胖子的事情,他既然為段幕所用,現在就算拉過來了,能是真心的麽?”是啊,段幕現在對他都不知道是什麽樣子,胖子的圓滑勁兒,會答應六合彩的要求,轉到我們這邊的陣營麽?對於這個我隻是搖搖頭,然後說:“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是不是真心的比我們看得清楚,還是讓他們去判斷吧。我們現在就做好邱四海的事情,還有跟帽子配合好一起整垮文家,這樣段幕也算是少了合作的人,一時半會兒起不來,你覺得呢?”文家,可以算是幫助段幕,也可以算是鉗製段幕的一個存在,就看怎麽發揮。現在要除掉文家,必須相輔相成的一起做點什麽才可以,不然段幕隻會覺得沒有了鉗製,飛得更高,更加的自由自在。劉洋似乎也是明白我所想的,說:“蘇曼青不是被他們家算計了一下,現在找不到人麽,估計也該找回來了。文家和段幕自己弄得錢讓段家起來了,要是文家一撤,段幕孤掌難鳴。蘇曼青對付段幕容易的多了,咱們在旁邊看戲就好了,不用管別的。”有些疑問,我問劉洋:“蘇曼青不是被段家算計,留下證據了麽,怎麽還沒被抓?”劉洋隻是搖了搖頭:“蘇曼青是千年的老狐狸,這種事情怎麽能對付得了她?咱們還是在這裏看看就行,不用管這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