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孟然再次失蹤
像一隻受傷的動物一樣,我隻是躲在家裏,哪也不去,任憑劉洋把東西做好放下,我也沒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想著自己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腦海中有初六,有紅場,有帽子他們,還有劉洋,唯獨缺少了段幕。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依舊很開心,我們也很歡樂,卻慢慢模糊了臉龐,初六笑著,叫著,大家都在開心的忙活著。該在的那個人,從主要位置,換成了模糊臉龐,大家不再記得他。“素素!事情不好了,快醒醒。”當我醒來的時候,從沒見過劉洋這種表情,那晚劉洋隻不過是初級難度,現在的卻是高級難度。我問著:“怎麽了?”有些艱難的,劉洋快速的說著:“孟然不見了,我們要快點出去找,不知道他的離開是自己逃走還是別人幫他。但都對我們不利,隻要他通知警察,我做的事情一定會被發現,現在先別想別的我們出去找他要緊。”孟然逃走了?在那個堅固的鐵房子裏,我問著:“你關他的地方不是很堅固嗎,他一個已經靠別人的男人怎麽還能逃得出來?是不是有人救得他,劉洋,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怎麽回事?”此時的劉洋隻是搖搖頭,然後說著:“我回家的時候家裏沒有變樣,鎖也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做好東西給孟然的時候才發現他不見的。就像憑空消失一樣,我想不到除了他自己離開還有誰能去救他。”隻是一秒鍾我就說:“他那麽恨你,自己自由了還能讓你家完好無損麽,你也不想想,一定是有人幫他出來的。誰知道他在你家?”我告訴過段幕,隻有他,在那晚。瞬間的,我們幾乎是對視著說出了人名:“段幕。”那晚談合作的時候,段幕知道孟然在劉洋家裏,這麽秘密的事情,劉洋怎麽會告訴別人,劉倩都拒絕了,還能有誰?劉洋坐在沙發上,想了有五分鍾,然後才說:“不用找了,人肯定在段幕手裏,你的事段幕也拿著成為把柄了,等著什麽時候用。現在就等著我們過去找他,談一談贖回來的條件,不合適,然後就讓孟然真相大白。”真相大白的結果,就是劉洋坐牢,我無家可歸。拉住劉洋的手,我說著:“千萬別上當,段幕現在能讓帽子三家都把家產全都無條件的給他不是可以小覷的,還能暗算蘇曼青一把,你能躲得過去嗎?”說到底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劉洋隻是為了幫我,還是不要讓他摻和進來的好。劉洋搖搖頭後才說:“現在段幕擺明了是針對我,說不定去的時候還有什麽證據拿走了,非法拘禁是犯法,一公開我就要進監獄。素素,除非我能答應他的條件,不然我隻能進監獄。”我連忙問著:“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劉洋點了一下頭,隨後說:“有,答應他的條件,可能我就沒問題了,誰知道孟然事後會不會咬我一口。再就是請個好點的律師,輕判一點。”說白了,劉洋就是躲不開了,段幕拿著劉洋幫我的事情現在要吞了劉洋的公司了,野心真是夠大的,當初蘇曼青都沒有。溫景也隻是跟他們一起共同創業,趁著市集投進去點錢,多了點股份,想要找個時間在一個一個吃了而已。現在段幕這麽做,還真的是什麽都不顧了,一下子吃進去這麽多,消化的了嗎?雖然劉洋一直沒說,但我知道,孟然的事情跟我牽扯著,段幕這真的是不顧以往的情分,撕破臉做事了。我的眼光,一如既往的差。“段幕現在接二連三的要了這麽多家公司進去,一時半會兒肯定也吸收不了,現在有朝我們下手。你說這背後是不是有什麽人指點著,光段幕一個人,段家也不可能起死回生這麽快,是不是有什麽蹊蹺?”劉洋抿了一下嘴,之後皺著眉說:“段家在之前已經是無力回天的樣子,要不是有人幫忙,我也覺得段幕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讓段家回到之前的狀態。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也不像是之前給大家的印象,肯定有什麽事是我們不知道的。”不管我們不知道段幕什麽,他對兄弟的所作所為是真的,在初六剛去世讓帽子簽下財產轉讓書是我親眼所見,這總錯不了。不管是為了誰,我都說著:“現在趁著他家還不算問的時候,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麽?”對此劉洋隻是搖頭,說我還小,不懂這裏的深淺,探探他們家的虛實再說。我有些著急的問著:“可孟然離開的時間越長,我們的處境就越危險,你還在想什麽?”拿起身邊的一本書,劉洋說著:“看看他們忍耐度是多少?對了,之前你說是段幕找上門讓金川簽的字,那咱們就等著他。素素,你要記得,誰先主動,誰就輸了。”劉洋這話的意思,是一開始就注定,段幕這一局,是必敗無疑的嗎?雖然不解,可我不想把我的焦躁傳達給劉洋,隻是回了房間,一起等待著時間的到來。看著劉洋從剛開始手足無措到後來慢慢分析下來,信心十足的等待著段幕的到來,我修煉的還是少。隻是少活了那麽幾年,跟劉洋比起來,我差的不止一星半點,處理起事情,是天壤之別。想著家裏人隨時可以知道我的事情,我隻能說,是我做錯了事,如果知道了,我不能回去盡孝,還給家裏抹黑,是我的錯。但我任素素,永遠是任家的女兒,會給家裏養老送終的。在第四天下午的時候,劉洋的手機響了起來,熟悉的聲音笑問著:“劉先生,幾天沒見,有沒有時間見麵聊一下,我這裏有你很感興趣的東西。”劉洋看了我一眼,隻是推諉:“不好意思,晚上我跟我女朋友還有約會,下次提前跟我秘書預約,有時間會給你空出來的。”突然很想笑,卻笑不出聲,兩個
原本扳倒蘇曼青的合夥人,現在在打著太極,用著各自的理由。不管因為什麽,都已經是曾經了。段幕還是圓滑的語言說著:“沒關係,可以一起來,對了,我想你女朋友一定很想見見,錯過了就不好了。這個可是你們很想見的,還是來見見的好。”最後確定的地點是曾經四人幫的倉庫,也是孟然現在隻能在這裏,段幕安排,也隻會安排在這裏吧?車上,我問著劉洋:“你怎麽打算的,跟他攤牌嗎?”見麵了,曾經一個戰線的人如今敵對,所有的秘密都成了攻擊對方的語言,你的曾經,隻是他現在嘲笑的過往,就是這麽現實,這麽殘酷。劉洋沒有一點被打擾的說著:“現在段幕還不會把所有事情擺在台麵上,他要的是利益最大化,如果我寧願坐牢也不答應的話,他什麽也得不到。現在隻是談判,還沒什麽事,再說了,他知道孟然的事情,雖然是說我們沒有證據,可他心裏他會掂量一下。包庇罪,這個罪名一樣不小,他不會讓自己置身火海的。”再次站起來的段幕,怎麽會讓自己再次跌倒?是啊,段幕怎麽會犯這種錯誤?我笑了一下,然後對著劉洋歉意的說:“麻煩你了,沒有要幫我的話,你也不會卷進來的。”倉庫,沒有任何的改變,外表還是那個樣子,我對劉洋說:“曾經他們四個就在這裏不醉不歸,想怎麽玩就怎麽玩,真的是他們的大本營。可惜了,現在沒人了,都各奔東西了。”劉洋點點頭,看了一下才說:“倒是很大的一片地,曾經我也想過,可惜沒這個時間,今天來看看也挺好的。”進去的時候段幕已經在了,劉洋隻是參觀一般的說著:“這裏裝修的真不錯,幾個人抽時間過來玩玩,還真的是個放鬆的好地方。”段幕微笑著,看起來假的不能再假的說著:“劉總喜歡,那送給你又有什麽?”旁邊劉洋坐在沙發上,擺了下手說:“算了,年輕的時候喜歡,現在這個年紀玩不動了,還是你們這個年紀玩的東西,我就算了。”沒有理會段幕,我直接坐在劉洋身邊,當著隱形人。本來,我就是在這場談判局中隱形一般的人,用不到我說話。段幕隻是笑了一下,然後說:“也好,那劉總什麽時候有空過來玩也是一樣的,這裏隨時有人,隨時歡迎你。”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看來,已經篤定劉洋會離開我了,我隻是笑了一下,什麽都沒說。倒是劉洋微笑著說:“那倒是麻煩你了,我在這裏朋友不多,多謝你費心。”說了一會兒話,段幕才像遺忘一般的說著:“你看我,請二位來都不知道要倒杯水的,真是失誤,正好這裏有歐洲空運過來的礦泉水,我喝著還不錯,二位也喝一下。”說著對著外麵抬了一下頭示意一下,劉洋捏了一下我的手,我隨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