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虐殺

  我沒管他們的事情，隻是看著劉總讓公主找來的消炎藥，有些抗拒。要是我現在懷孕了，是不能吃藥的，早上是我不知道，現在不能吃，沒了孟然，至少我有孩子在身邊。我二十八了，過幾年再生孩子都是畸形的，這工作，不能找個好老公，至少有個健康的孩子陪著自己，那也是美好的。劉總還在說著：“吃了藥你好得快，再去打點滴，要不然你什麽時候嗓子才能好，準備就這樣喝水嗎，等嚴重了去住院，這麽不知道愛惜自己呢？”嚴重了要住院麽，不就是小炎症，喝水就會好麽，我拒絕：“我不要吃藥，多喝水就行，沒事的。”我的樣子肯定很可笑，抱著水杯寧死不屈的樣子，劉總說：“常年喝酒，你身體肯定很虛弱，免疫力低下，不及時治療的話今晚你的嗓子就說不出話來，別不聽話。”常年喝酒，是啊，我常年喝酒，怎麽能懷孩子，有了孩子又怎麽能要？看著劉總關切的眼神，隻好從公主手裏接過消炎藥，拿出一粒吃了下去，這麽苦，跟早上吃的是一樣的牌子，卻苦多了。白姐似乎真的很想我賺錢，從來邱總都是默認她在房間裏點任何東西，她今天不客氣，知道一向酒水促進不錯的我不能喝酒，除了兩瓶XO，兩瓶紅酒，還有讓我喝的飲料，小吃，還有幾個布偶娃娃給大家。這樣子下來，提成我也能拿不少，怎麽也得一千多塊錢，之後的消費，我不知道會怎麽樣。白姐出去，大家開始玩了起來，夏天還是唱歌，不過是有些童趣的，這些更適合她一點，我想，她可能不喜歡吧，這被固定的路線。邱總在和初六玩著色子，你來我往的，寓教於樂，很是高興。我有些鬱悶的說：“嗓子不舒服，看你們玩真的很不爽啊。”劉總問我：“怎麽，你也想玩？”我回答：“是啊，昨晚上雖說被那桌客人傷了嗓子，但他們色子玩的挺好的，你是南方人，應該玩的挺好吧？”劉總想了想，說：“還好吧，試試。”說著，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兩個色盅，對我晃了一晃。聽到這話，我立馬明白劉總在這方麵不是普通人，搶先說：“玩一個的，簡單，就看自己運氣咯。”運氣什麽，大小隨自己控製，不過更能看出劉總是怎麽贏得，不至於被虐殺的太慘。劉總答應，我們開始著比賽，他搖起色子來很隨意，真像是不會什麽的樣子。可注意到他手的時候，卻能感受到很規律，再淩亂的手法，那動作也是規律的。果然，我四他五，真叫虐殺，就大我一點。之後的每一局都是，除了我又一次僥幸的搖到了六打成平手，他都大我一點，沒有意外。再一次的時候，我直接問：“這一局你準備搖幾啊，我好知道我是多少。”這樣遭受虐待，心靈都快崩潰了。劉總微笑的說：“怎麽，是不是覺得不好玩了啊？”我回答：“恩，以前覺得好玩是因為自己贏，看到對方輸，那種感覺真的很好，可是現在角色換了過來，每次都是自己輸，你還之比我大一點，有這麽欺負人的麽。”欺負人，劉總卻說：“這怎麽成了我欺負你了，要是喝酒的話，你酒量再好不也喝多了麽，我教你都沒收學費你還抱怨，那我不教了啊。”教我，除了看似淩亂卻動作規律的手法，我真沒學到別的。劉總繼續說：“這色子的大小，在於你的動作，當然，你也可以聽聲音，那個微乎其微，很難辨別，長久練習才能有進步。剛才你看我在搖，隻不過我搖到想要的數字之後再也沒變過，明白了嗎？”想要的數字就不變了，怎麽弄？我來了興趣，問：“怎麽搖啊？我在這五年，也隻是大概知道裏麵是什麽色子，別的不知道。”劉總讓我喝點水，說：“你知道什麽數字很好了，普通人中已經可以，加上我剛才示範的手法，你多練習練習，看看怎麽樣，記住，不要太刻意。”怎麽叫不刻意呢？我正在琢磨，夏天過來敬酒，笑著打招呼，說：“又見麵了劉總，我能坐會兒嗎？”劉總點頭，兩個人之間絲毫沒有昨晚拒絕之後的尷尬，就像沒有那段一樣。夏天笑著跟劉總說著話，我隻好暫停，拿起紅牛去邱總那裏打招呼。這裏比我們那裏熱鬧多了，初六今晚很高興，應該是邱總教色子的功勞吧？我看了一下，初六輸贏都有，但很高興，果然是大尾巴狼，哄女孩的手段不錯嘛。看到我過來，邱總連忙說：“素素啊，怎麽樣，初六是不是進步了，剛才都贏了我兩把，學習能力不錯。”我點點頭，附和著：“是啊，剛才我看了，是比之前玩的好了，你這老師當得不錯。”邱總不再跟初六玩色子，反過身對著我說：“素素啊，今天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這正愁怎麽送劉總禮物呢，你出現了。說起來，咱們這也是剛見麵吧，這麽幫我，想要我怎麽謝你啊？聽這話，邱總還不知道我和劉總達成的協議，我也懶得告訴他，他和劉總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想摻和，知道的越少，越能保命。“邱總，我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能幫您什麽忙，這都是您和劉總的事情，能讓我現在貸款買房，已經是很好的事了，如果不是您，我估計還要過上一年半載的，白姐可跟我說了您有多幫忙。”話我說的很清楚，邱總是怎麽理解的我不想去知道，複雜或許想得簡單，簡單也許變得複雜，生意人，不好打交道，我沒修煉到白姐的手段。邱總倒是不在意我的話，繼續說著他的：“這樣，一個LV的包，算我給你暖房的，你在源城沒親人，我至少是你朋友，千萬別拒絕啊。”已經在邱總眼裏算是劉總的人的我，送給我就是送給劉總，不能拒絕我隻有笑著接受：“那謝謝邱總了，這麽大的驚喜，一會兒可要跟劉總分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