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捉奸
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捉奸
“我忽然想起件事來,很可怕的事哦!”
葉純的手一邊在丁柔襯衫裏麵不老實一邊說道。
“嗯?”
“這棟樓可是醫學院以前解剖用的教學樓。”
“啊?”
葉純話剛說完,丁柔原本還在享受葉純冰涼手掌所帶來的舒適,結果忽然聽到這話,當即身體不由得一怔,像被電了下似的。
“你告訴我,你現在怕不怕?”葉純摸索的手心快出汗了,但依舊樂此不疲。
“怕。”丁柔小鳥依人的主動撲向了葉純。
一切,似乎已經成熟,對葉純而言,他喜歡隨性,當感覺將近的時候是從來不會拒絕。
所以接下來,好戲開始了……
……
禁果的味道是讓人無比懷念的,盡管沒有保護措施,可這絲毫不影響葉純臨場發揮,更不影響兩人第一次發生激烈的靈魂碰撞,相反,他和丁柔都覺得這樣反而更真實,更符合最原始的野性需求。
丁柔其實不止一次幻想能夠在自己最需要撫慰的時候葉純會出現在自己麵前,最終,直到現在,這個願望得以實現,而且實現的很徹底,從頭到腳,由裏及外,每一處都沾染美妙的滋味,每一處都留下了愛的痕跡。
次日。
陽光明媚,又是一個好天氣。
一大早,沒等學校有人呢,丁柔便早早起來洗漱待畢後離開了這,昨晚在這種地方過了一夜,雖說有些害怕,但卻是她最難忘的。
而葉純倒也沒有賴床,也跟著一起起來去了門衛那,順便在外麵早餐攤叫了碗豆漿和兩根油條,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今是學校開學的第一天,所以裏裏外外進進出出的學生不少,當然除了學生之外,在校門口也有很多來著擺攤賣生活用品、小吃還有各種衣服拖鞋的小販。如果這是在高中的話,那麽學校裏的保安肯定會把他們都趕的遠遠的,可大學就不必了,保安部部長段有財在出來巡視了下後,便一句話也沒說轉身離開了這兒。
跟昨天一樣,保安室裏除了葉純之外,原本還老老實實在這待著的其餘兩個在段有財走後,也隨用一種頤指氣使的語氣之跟葉純交代了了聲去廁所,立刻消失沒了人影。
去廁所?
這是多麽愚蠢笨拙的伎倆,葉純倒是沒拆穿,自己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況且,他們走後,自己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蹲在馬路牙上邊抽煙邊看妹子了。
……
……
有時候,葉純還真的挺羨慕這些大學生的,這是一群沒有煩惱青春活潑的孩子,沒有衣食煩惱,沒有後顧之憂,有的隻是美好愜意的大學生活和一場風花雪月般的愛情。再想想自己最寶貴的時間都獻給了傭兵,葉純忍不住唏噓著,眉頭之間平添了一種憂傷。
毫無疑問,大學生活對葉純來說是一種缺陷,也是一種遺憾。盡管自己已經腰纏萬貫,最得意的時候銀行卡裏已有十位數的存款,而且還是美刀。可對於那種殺戮的生活自己已經疲倦了,什麽年紀就要做屬於什麽年紀的事,就像現在,即便上不了大學,不過好在自己眼下還能撿到個這麽輕鬆的差事,也算是一絲小小的安慰了。
一上午的時間,葉純幾乎就這麽悠閑的度過,等到了下午的時候,他讓昨天跟他一起執勤的那個老實巴交的眼鏡男幫自己看一會兒,自己則拎著警棍在學校轉悠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滬海醫科大麵積真的大的不得了,整個學校被分成了東南西北四個校區,每個校區麵積都得好幾千畝,葉純走了一會兒都感覺有些迷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葉純走到一處東區一處教學樓後麵滿牆是爬山虎的胡同時,剛走過去還沒進去呢,就忽然聽到裏麵換來了一陣淒慘的叫聲。
這聲音,是個女孩子發出來的。
聲音很淒慘,像在殺雞,仔細一聽,“啊”“啊”的似乎在受某種虐待,以至於發出來自內心的哀鳴。
“住手!把人給我放下!”
身為保安,在聽到這聲音後,葉純當即意識到了不對勁,隨即趕緊從腰間掏出警棍跑了進去。
跟葉純潛意識裏想的一樣,裏麵果然有人,而且是一男一女,女的靠牆男的麵牆,另外最引人注目的自然屬他們都幾乎脫了褲子,女的更是兩手抓在了男人的胳膊上。
這是在幹啥?
身為一個在風花雪月裏遊刃有餘的人,葉純不傻,這裏這麽僻靜,幾乎沒人察覺。一男一女在這肯定不幹好事了。
“你他媽的新來的啊?敢管本少爺的事,趕緊滾!”
男子見保安出現,絲毫沒害怕,反倒是有一種盛氣淩人般的憤怒。
“喲嗬,你是算命的啊,怎麽知道我是新來的?我昨天剛來!”
葉純嘿嘿笑道。
男的和女生年紀都不大,應該是這學校的學生,女的長相妖媚,穿著黑色T恤和緊身小短褲,男的則染著黃毛,細皮嫩肉的,穿著白色T恤就跟皮膚一樣白,耳釘、項鏈樣樣都有,不過雖說這身打扮與外麵的小混混裝扮沒什麽差別,可實際上還是有的,最起碼在他身上有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而在小混混身上,就像牛糞上的花一樣,除了讓人惡心之外,根本起不到點綴作用。
“新來的,你給我記住了,本大爺叫章學文,去打聽打聽老子的名號,這次就免了,下次再有這事,老子弄死你!聽到了沒?”
“說你呢,還看,是不是想死?趕緊滾!”
見葉純站在旁邊仍舊盯著自己這邊,章學文不禁惱羞成怒,趕緊提上褲子朝他走去。
“讓我滾我就滾,我是你孫子啊,這麽聽你的話?”見這麽一個刺頭,葉純本來還沒什麽,這個年紀誰沒有點生理需求呢。隻是這小子說話太衝,他很不高興。
當然。
他高不高興章學文壓根就管不著,在滬海醫科大學,他可不怕任何一個人,別說是保衛處了,甚至就連教授和學校的領導也不在乎。
為什麽呢?
因為他就是跟楊學棋並稱為醫科大風流三少之一的人,同樣,這還不是重點,重點在於這個章學文的老子在學校也是個人物,所以正因為此,自己才有恃無恐,更不怕這些小保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