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成親

  “公……主，公公公.……主主！”


  心心隻是輕瞥了他們一眼，然而那些宮女們心心這麽一看，立刻腿都打顫了，心心輕笑了笑。那些宮女太監立刻走了出去，應該是報告那所謂的皇上，心心想到，過了一陣子，腳步聲傳來。


  “心兒，原來你沒有死？”隻見來人十九歲左右，一身紫袍頭碧玉簪子插著。麵色清冷。臉部的線條十分好看，高貴的氣質仿若渾然天成。


  當心心聽到這句話時，挑了挑眉。然後說：“難不成，皇兄很希望皇妹死嗎？”


  那男子說：“不是，哥哥當然希望你能好好活著。隻是父皇.……隻是，妹妹如今醒來，父皇就要逼你去和親了。”


  心心在腦海是裏翻這位紫袍男子的信息，心心知道了他叫蘇子軒，是除了妹妹蘇穎之外的最關心自己的。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太監尖聲叫道：“皇上駕到！”心心在聽到這個尖聲時，嫌棄的皺了皺眉頭，蘇子軒將妹妹的神情看在眼中。在心裏麵暗暗的疼惜這位妹妹。


  蘇心一個恍惚，那位父皇就在她的麵前站住了，心心瞧了瞧站在自個麵前的“父皇”隻見這位父皇約而立之年，發色如墨，眉如飛劍，目似朗星，鼻如刀刻，嘴角微翹，身著一身明黃錦袍，上用銀色絲線繡著張牙舞爪的龍，腰束黃色緞帶，緞帶上別一玲瓏鏤空玉佩，足蹬黑麵錦靴，通身顯示著高貴。


  “大膽，還不跪下請安。”那太監尖聲說道。


  “為什麽要跪？”蘇心說道。


  “不跪了，但朕來，卻是希望若心公主能帶上鳳冠，出嫁。來人啊！拿鳳冠來。”那皇帝誠懇的說道。


  一隊人將鳳冠霞披拿了過來，隻見鳳冠做工精美，鳳冠上綴著各式寶石珍珠，正中是一隻口銜珍珠的青玉鳳凰。


  宮女們開始為心心綰發，盤起同心髻，戴上鳳冠，不一會兒，心心的耳朵上多了一對青玉雕的梅花形鎏金點翠耳環。之後，便是複雜的上妝。心心幹脆閉上眼睛任由她們弄。宮女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折騰好了。睜開眼一看，眉間描著淡淡水紅梅花妝，膚潤如脂，粉光若膩，黛眉開嬌橫遠軸，綠鬢淳染濃春煙。


  突然，喜帕一蓋，心心的眼中什麽也看不見了，隻餘一抹紅色在心心眼中。


  宮女將心心扶了起來，那位父皇親眼看見了心心進了花轎，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心心進了花轎，突然，一聲“起轎”轎子穩穩的抬了起來，心心想：現在該怎麽辦，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心心卻是因為路途遙遠，而在轎子上睡著了。


  當轎子落下時，心心被驚醒了，連忙跨出轎子，現在已然黃昏。


  新郎倌用手拉住了心心，那是一雙冰涼的手，手心有些微微粗糙的磨繭，仿若昭示著手的主人也是一個冷漠而強硬之人。


  “請新郎倌開船！”一聲尖細的嗓聲喚醒了心心。新郎倌放開心心的手。走向船頭，依據此國的習俗，迎親船的第一篙必須由新郎親自撐劃開來，這樣新人日後方可萬事如意，幸福美滿。


  心心和那新郎倌一同按照此國的規矩，拜了皇帝、皇後、太後。又拜各代祖宗。心心在心裏暗暗罵到為什麽要有這麽多的禮儀，跪得膝蓋都酸了。


  進了洞房，新郎用象牙做的挑喜杆，挑開了心心的蓋頭，心心在閉目養神，忽覺得臉上一涼，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喜帕被人挑開了，麵前站著一個穿著紅衣的、麵色清冷、鳳目微眯、鼻子如刀刻、嘴唇圓潤櫻紅的男子。


  “你叫蘇心對吧！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其實，結這親，非你我所願。”


  清脆但略帶沙啞的聲音落進心心的耳裏。心心聽完這話，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問道：“那你為什麽要答應娶我？”


  “嗬嗬！那姑娘為什麽要答應嫁與我？我想，答案都一樣：被逼無奈。姑娘，墨玉猜得對嗎？”


  心心知道了麵前這個倨傲男子的名字。然後說道：“你猜得極對，我蘇心也是被逼的。被逼著嫁到這。”


  墨玉說：“你叫蘇心對吧！我叫林墨玉。以後，叫我墨玉就行。”


  心心則說：“對，我叫蘇心，以後叫我心心就可以了。”


  墨玉打量了一下麵前的女孩，隻見麵前女孩修長的黛眉下，畫中火紅的梅花妝，明亮閃閃璀璨如寶石的眼睛，纖長細密的睫毛輕眨著，一個微微向上翹的小鼻子，櫻紅的兩唇像兩片花瓣一樣。尖俏的臉蛋，膚色白皙，膚如凝脂。墨玉第一次看人看呆了。


  心心看了看墨玉，隻看見墨玉的眼睛隻有自己的身影，便說：“墨玉，墨玉，墨玉。”墨玉回過神了，說：“心心，以後我們可以隻有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隻是今晚還得委屈一下，因為為了避免別人看出來，所以我今天隻能和你同在一屋睡。但不會碰你半分。等以後，你有喜歡的人，墨玉自然會解除婚姻，放你而去，當然墨玉還會祝福你們。”


  心心顯然對眼前的男子有了一點好感，說：“要是他嫌棄我是有夫之婦該怎麽辦？”


  墨玉答：“隻要他真的愛你。他就不會嫌棄你這個身份，即便是你失身了。”


  心心問：“你是不是也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