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 酷刑
朱浩天將頭上的頭盔摘了下來,回應道:“自從你離開後,櫻子小姐就來中國了。”
木川義紫一聽,皺了皺眉頭,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說佐藤櫻子?”
朱浩天點頭默認:“是的。”
“她去中國幹什麽?”她知道她是原野櫻花的妹妹,不明白她為什麽去中國。
朱浩天回答道:“本來她是打算去找她姐姐的,可是遇見我之後,我意外得知川江有可能還活著……”
在這個不知名的倉庫裏,朱浩天把之前的事全都告訴給了木川義紫。
她聽完這一切,也總算明白了朱浩天他們的此次之行。她最後把目光轉移到了戶田喬木的身上,想要從他口中得知唐川江的下落。
“他說了嗎?”木川義紫問。
朱浩天說:“我們剛在小區裏逮住他,就遇上了警察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木川義紫頓時明白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我會幫你們找到川江的。”
聽到這句話,朱浩天也明白,在東京有木川義紫的幫忙,他們會少很多的麻煩,他心裏自然是感動的,可是想想又覺得愧疚,自己有些地方太對不起她。
朱浩天頓了一下,朝木川義紫站立的位置走了過去,萬分感激的說道:“義紫,謝謝你!”
“謝什麽?”木川義紫淡然一笑,似乎覺得這事是理所當然的。
“謝謝你幫我。”朱浩天說。
木川義紫又是淡然一笑,解釋道:“該感謝的人是我,是你把我從痛苦的深淵裏救了出來。”
她心裏明白,若不是朱浩天,恐怕她現在還是十惡不赦的殺手,生活在一輩子都見不到陽光的日子裏,她厭倦了那樣的生活,喜歡上了現在的日子。
他又深情的看著木川義紫,歉然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木川義紫仿佛能聽明白,她也沒有說什麽,轉移了話題:“好了,咱們現在得想辦法找到川江。”
“好!”朱浩天應和道。
接下來的時間裏,他們就開始盤問在一旁被捆綁著的戶田喬木,朱浩天他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逮住了戶田喬木。
“認識他嗎?”朱浩天在手機上找到了唐川江的照片,嚴肅的審問著滿臉是血跡的戶田喬木。
戶田喬木看了看朱浩天手裏的照片,並沒有吱聲,又靠在牆角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對他們的審問,表示不屑。
“我跟你說話呢!”朱浩天怒喝了一聲。
可是戶田喬木依然不睜開雙眼,依然一副閉幕眼神的樣子。
“看來他不想跟你說話。”木川義紫在一旁插上一句話。
說著,木川義紫又走到了戶田喬木的身前,著實的打量著他,貌似發現這個人有些熟悉,他應該是原野櫻花身邊的人,凡是原野櫻花身邊的人,木川義紫差不多的都麵熟。
“咱們聊聊?”木川義紫的聲音突然在戶田喬木的耳畔響起。
沒想到,戶田喬木竟然睜開了雙眼,看了她一眼,發現有些熟悉,有些驚愕地問道:“你還沒有死?”
“怎麽?你希望我死?”木川義紫帶著幾分說笑的口吻問道。
戶田喬木仔細看了看,發現她真的是木川義紫,頓時怒罵道:“你個叛徒,我早晚會替社長殺了你!”
這時,木川義紫伸手拍了拍戶田喬木的臉頰,笑著說道:“聽著,你現在在我手裏,識相的咱們合作,要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雖然木川義紫沒有把話說明,可是戶田喬木對於木川義紫或多或少有些了解,也了解那個神秘基地的酷刑。
“殺了我!”戶田喬木一邊要求道,鼻孔的血液一邊淌了出來。
“想死?恐怕沒那麽容易。”木川義紫冷笑的問道。
看見這樣的笑容,戶田喬木心裏有些擔心了,他知道木川義紫是個狠毒的女人,在整個組織裏,除了社長,唯獨就是她狠了,什麽事都有可能幹出來。
木川義紫見有效果了,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有種痛苦比死還難受,你想嚐試一下嗎?”
雖然戶田喬木不知道這種酷刑是什麽,可是不用想,他也能猜想到,這樣的酷刑會讓他生不日死的,他還不如直接了斷,不想受皮肉之苦。
“殺了我!”戶田喬木再次要求道。
這時,木川義紫已經拔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她的匕首鋒利而鋥亮,遇肉即穿,匕首的刀刃散發著一陣陣的寒意,讓戶田喬木心裏惶恐不安。
頓時,冒著寒光的匕首落在了戶田喬木的耳朵上,她一邊玩著鋥亮的匕首,一邊試探的問道:“你說,一個人要是被割掉了耳朵,他會怎麽樣?要是割掉了兩隻耳朵,他又會怎麽樣?”
這兩個問題,讓戶田喬木的眼神更加驚恐,他似乎明白了木川義紫要用匕首割掉他的耳朵。
木川義紫見他無動於衷,又冷笑的說道:“我給你三秒鍾的考慮時間,如果不老實告訴我們想知道的事,我就讓你成為半隻耳朵的人。”
戶田喬木還沒來得及考慮,木川義紫已經喊道了“一”。
他頓了一下,木川義紫又喊道了“二”。
此刻戶田喬木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麽辦?
當木川義紫喊道“三”的時候,她忽然當著朱浩天的麵,一刀將戶田喬木的耳朵割了下來,讓戶田喬木淬不及防,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血淋淋的一隻耳朵掉下,戶田喬木才感覺到了疼痛,在原地慘叫著。
在慘叫的時候,木川義紫找了一條爛毛巾,硬生生的塞進了戶田喬木的嘴裏,促使他嘴裏發不出半點聲響。
“嗚嗚嗚!”戶田喬木被塞住了嘴巴,叫不出一點聲音來。
朱浩天在一旁看著,沒有說一句話,他或許明白,隻有木川義紫能讓戶田喬木嘴裏吐點什麽,他隻能在一旁抽著香煙打量著。
此時,木川義紫握著那把剛喝了血的匕首,鋥亮的匕首上,還滴落著一滴鮮紅的血跡,她仔細的觀察著,看了一會兒,又把目光落在了正在嚎叫的戶田喬木身上。
感覺怎麽樣?好玩嗎?”木川義紫故意問著戶田喬木。
戶田喬木疼得死去活來的,在旮旯處滾來滾去的掙紮,木川義紫並沒有半點憐惜他,因為他和自己一樣,雙手上沾滿了太多的鮮血。
緊接著,木川義紫又接著說道:“現在再給你十秒鍾時間,如果不把你知道的告訴給我們,我就割掉了第二個耳朵,你看如何?”
戶田喬木依然在地上嚎叫著,似乎並沒有工夫去回答木川義紫的問題。
“十、九……”木川義紫握著那把鋥亮的匕首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她管不了那麽多,這點疼痛對於戶田喬木來說,可能算不了什麽,可是他們有的是時間,接下來的玩法很多,總有一種玩法,會讓戶田喬木徹底敗下陣來的,這麽多年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不開口的人。
有些人不開口,那說明痛苦不夠,要給他施加更多的痛苦,隻要到達一點程度了,他自然就而就屈服了,這也許是木川義紫這麽多年以來的經驗,因為她經常要挾人。
“六、五、四……”眨眼間的工夫,木川義紫已經喊道“四”了。
可是地上的戶田喬木還在嗷嗷的叫,似乎忘記了木川義紫給他的最後期限。
“一!”喊道最後一句的時候,木川義紫毫不客氣的朝戶田喬木走了過去,握著鋒利的匕首嗖地一下,就將戶田喬木的第二隻耳朵給割了下來,疼得他更加瘋狂了。
當然,木川義紫割下戶田喬木的第二隻耳朵,使他疼得更加厲害了,耳根處的鮮血一直流個不停,染紅了戶田喬木的衣裳。
“舒服嗎?”在戶田喬木痛苦的時候,木川義紫又問著他。
此刻,朱浩天已經抽了三支香煙了,他親眼看見木川義紫割下了戶田喬木的第二隻耳朵,這個混蛋還沒有招,看來骨頭挺硬的,不愧是安全局的特工。
戶田喬木慘叫了十幾分鍾,木川義紫並沒有就此饒過他,依然握著那把鋒利的匕首蹲在戶田喬木的身前,笑著問道:“喬木君,咱們的遊戲還要繼續嗎?”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木川義紫仔細看了看戶田喬木的嘴巴和鼻子,故意問道:“喬木君,你說這次是割鼻子呢?還是割嘴巴呢?”
這會兒的戶田喬木生不如死,他真希望有人能一槍殺了他。
“殺……了……我……”戶田喬木又痛苦的祈求道。
但在這個時候,木川義紫怎麽可能殺了他,這是最關鍵的時刻,她也相信戶田喬木堅持不到多久了。
“喬木君!你選選吧!是嘴巴還是鼻子?”木川義紫並沒有理會戶田喬木的話,又重複地問道,冰冷的刀刃已經在戶田喬木的臉頰上遊走。
她看了一會兒,替戶田喬木作出了選擇:“我看還是割鼻子吧!嘴巴還要留著說話!”
說著,木川義紫握著匕首準備下手了,痛苦之中的戶田喬木突然開口道:“我說,我說……”
在這個時候,戶田喬木終於妥協了,這對於朱浩天他們來說可算是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