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三章 扔出去
當他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柔軟的被褥裏,雙手觸及身體,竟然是……他驚呼一聲,轉頭看到床下一地血染的衣服,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晃了晃手臂,卻發現,除了手臂之外的任何地方,竟然都無法動
彈,一瞬間,淚流滿麵,心若死灰。
他知道,這是花館慣用的伎倆,自己不過是重溫了一下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隻是,心為什麽那麽痛呢!
無意識的,他的目光再次看向窗戶,此刻多麽希望有個人能夠打破薄薄的窗戶,將他救走,然而一切都是奢望。
“就是這樣,如此一來,咱們的人包圍皇宮,易如反掌,怎麽樣,是不是非常棒的計劃!”清丘得意的笑了笑,眉飛色舞的說道。
“這麽麻煩,你還說計劃好,有沒有搞錯啊!”楚青雲吃的一笑,表示對清丘話中的計劃很是鄙視!
“哦,楚世子有什麽好計劃?”冷天挑眉,頗為威嚴的看著楚青雲,危險的問道。
“當然了,最簡單的辦法,古話說的好,擒賊先擒王,我們先把皇帝控製了,然後不就好說了!到不了皇帝不聽話,讓我爹直接過來踏平離越國!”回回袖子,楚青雲意氣風發的說道。
聽到楚青雲的話,冷天不由無語的挑挑眉,一臉苦笑不得的神情,眼神中滿是嫌棄,沒錯,冷天是在嫌棄,萬戶侯如此驚才絕豔的軍人,怎麽會生出如此粗枝大葉,不知輕重的兒子!
“你這魯莽的性格到底是隨了誰啊……難不成是令堂大人?”冷天長歎一聲,說道。 “我娘?不不不,不是的,我爹說了,我娘溫柔賢淑,天真無邪,哪裏魯莽了,我娘可是個大美女啊!”楚青雲聽到冷天提起他娘,不由得意洋洋的說道,說罷他又看了一眼一直靜默不語的荷花,最後
嘿嘿一笑道:“嘿嘿,我娘就跟小花花一樣,性子格外溫婉!”
“我?性子溫婉?”正在想事情的荷花陡然驚醒,右手食指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訝然道:“你沒有搞錯吧,我溫婉!” “沒有,雖然你外表英氣逼人,鏗鏘猶如男兒,但是我知道,你內心是十分善良且柔軟的,所以說,小花花,你真的很溫婉,不然怎麽可能隨著冷天東跑西竄!”楚青雲麵對荷花,雙手老老實實的放在
桌子上,上下交疊著坐好,背脊挺直,眼泛桃花的眸子勾魂似的勾著荷花。
“嗬嗬,所以說……才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荷花撇了楚青雲一眼,而後抬頭問冷天。
“嗯,十五天更好!”冷天點點頭,而後感激的看著荷花說道:“時間越長,對我們的計劃越有利,如若不然,倉促之間隻怕準備不全備。”
“我明白了,那麽接下來我們需要做什麽!”荷花了然一笑,點頭,隨即望了望窗外,疑惑道。
“看一場好戲,抓一個人!”冷天眸子眨了眨,隨即有些陰險的說道。
“去哪兒?”荷花有些興奮的笑了笑,興致盎然的問。
“對麵!”冷天望向窗外,
窗戶外麵,天香冠三個黑底紅色的大字映入眾人眼簾,荷花與楚青雲兩人一愣,而後紛紛詫異道:“男館?” “是的,追雲穀裏,除了皇甫罹,天修等一些重要任務之外,唯一可以隨意出入追雲穀的,便是以為姓韓的富商,名為韓天錘,他的府邸就在丞相府東邊,是負責聯絡追雲穀殺手以及為他們引導回歸總
部的鑰匙!”冷天笑了笑,解釋起來。
“所以我們就直接抓住他!”楚青雲蹭的一聲,一腳踩在凳子上,以一種十分霸氣的姿勢說道。 “好啊!”冷天見他如此魯莽,不由沒脾氣的搖搖頭,而後緩緩站起身來,走向楚青雲,一指點在他穴道上,頗為認同的點點頭道:“那麽抓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去抓吧!”說罷,一隻手抓著楚青雲的
肩膀,將他直接硬邦邦維持剛剛一腳在地,一腳在凳子上,一手恰腰,一手朝前平舉,指著前方的一往無前的姿勢,拎起來,而後隨手一丟,透過窗戶,直接將他擲入斜對麵的一個封閉的窗戶裏。
“我……”楚青雲大呼,剛剛發出一個字,身體一痛,發現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了,緊接著一腳踢破窗紗的聲音,窗戶發出哢吧的斷裂聲,緊接著是他的身體重重摔在地毯上。
冷天將楚青雲送走,拍了拍手,一幅輕鬆的樣子,道:“終於清靜了!” “公子,您封了楚世子的穴道,世子會不會遭遇不測啊!”清丘呆了呆,而後滿臉無奈的說道,“屬下還是派人看著點吧,若是楚世子出了事,我可承擔不起!”說著,清丘快速走到門口,探出頭去說了
什麽,而後才悻悻的回來。
“遭遇不測?你太小看他了!”冷天笑了,這世上,能讓楚青雲遭遇不測的,怕是沒有幾個,就算楚青雲沒有上乘內功,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
“是啊,我倒是怕他給別人帶來不測,為了以防萬一,咱們還是走一趟天香館吧!”說著,荷花揭掉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隨意換上一個男人的臉,而後又給冷天一張男子人皮麵具。
冷天接過,搖頭苦笑,而後十分感慨的道:“還好有你!” “其實你是不想帶吧!但是我可不想讓人知道我一個女子竟然去了男花館,傳出去多不好聽啊!”荷花邊說,便朝已經呆立當場的清丘道:“清丘,給我準備一套男子衣服,不要華貴,平常書生款式的就
行!” 清丘點點頭,而後看了一眼,一身粗布藍衫的冷天,不由有些心酸道:“我還是準備兩套吧!”從小被他十分敬仰的公子,如今的軒轅帝國皇帝,穿的卻跟碼頭搬運貨物的力巴一樣,這對於隻見過冷天
錦衣玉食的清丘來說,能不心疼嗎。 “好!”冷天讚賞的點點頭,而後一把扯掉已經帶在臉上兩天的人皮麵具,他不適的扭動嘴唇與臉,仿佛一瞬間空氣都似乎炸開一般,盡數湧入肌膚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