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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 都是提前編好的謊言

  祁令揚把蘇湘安置在了一家私人診所裏。


  “陳醫生是從香港過來的,在北城開了這家診所,你安心養病。”


  祁令揚先交代了幾句,他的話很少,說完了就要轉身離開。


  蘇湘半躺在病床上,診所的護士給她重新掛了點滴上去,蘇湘看他要出去,說道:“真相呢?”


  祁令揚的腳步一頓,蘇湘望著他的背影再道:“不是說已經查到了嗎?”


  祁令揚轉過身來,看她蒼白如紙的臉,憔悴的模樣似不堪一擊,這個時候,實在不適合告訴她真相。


  他道:“先等你養好了病再說。”


  蘇湘堅持,她道:“反正都是在養病,還不如一起治了。”


  身體的病是病,心裏的病是心病。


  與其身體治好了,等到知道真相扛不住再病一回,還不如一起來,一起治了。


  她知道,祁令揚把她安排在這家私人診所,就是脫離了傅寒川掌控範圍的。也就是說,如果她在這裏重新做一回身體檢查,就能得到真正的診斷報告了。


  祁令揚瞧著她,眼眸如漆黑的夜般深沉,沒有一絲波紋。他道:“你確定,現在就要聽?”


  蘇湘看著他平靜無波的眼神,心中忽然起了一股寒意。


  會是她不能承受的嗎?

  她想到了傅寒川剛才那驚恐愧對的神色,一顆心沉到了穀底。


  蘇湘閉了下眼睛,手指忍不住的捉緊了被麵,她甚至能感覺到全身的僵冷。


  一秒兩秒……時間過去,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就跟她三年前一樣。可她終究要知道真相,要走出那片黑暗的。


  再睜開眼時,她篤定點頭道:“你說吧。”


  祁令揚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病床前,他低頭看著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起來的紙,這張紙本來就是要給她的,隻是她當時急著要去工地。


  蘇湘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接起那張紙,上麵好像反映著水筆的字跡。


  她蹙了下眉毛,將紙展開,越看臉色就越沉了下去。


  祁令揚站在一邊說道:“我一直在找線索,也托了人去查。你以前是傅家的人,傅家的個人記錄在古華醫院都有,所以我第一個查的就是那裏。那邊沒有什麽特別的。”


  “我想起你說,你曾經在公立醫院也做過檢查,當時也沒查出什麽異樣,隻說你身體虛弱需要調理,為此你還喝了很多中藥。”


  “我調取過兩家醫院的記錄,卻發現是一模一樣的說辭。至於你的B超單子,竟然與另一個女人的一模一樣。”


  蘇湘看了一半的紙,手指已經顫抖起來。


  她記得,那時候給她檢查的醫生是喬影,裴羨的女朋友,她的手指攥緊了。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睫毛微微的顫著,她在極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


  祁令揚停止了說下去,蘇湘等了一會兒不見他開口,幹冷的聲音響起道:“然後呢?”


  祁令揚調開視線看向了窗外,他道:“後來,我讓人一連去查了幾家醫院,結果,各大醫院的婦科對你蘇湘的名字都是諱莫如深。傅寒川對她們打過招呼,所以,你不會得到關於這方麵的真正答案。”


  蘇湘看完了這張紙,與他說的差不多,是那個前去調查的人給他的報告。


  蘇湘把紙放在了一邊,心已經蕩到了穀底,那張紙上最後一段,寫的是她曾經做過結紮手術。


  可是,她不記得自己有做過這樣的手術,而且,她的身體沒有疤痕。


  但如果這上麵說的是假的,傅寒川又何必給各大醫院打招呼讓她們作假?

  蘇湘的眼神發怔,努力的回憶著七年前的那一幕。


  她生傅贏的時候,那段淒慘她還曆曆在目,她差點死在那一場生產裏。


  蘇湘的嘴唇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她翕動了下唇瓣,艱難開口道:“還有別的嗎?”


  “他……是怎麽做到這一切的,為何我不知道?”


  她揪緊了被子,指甲穿透了被麵的纖維,掐在了掌心裏,每一個字都在顫抖。


  祁令揚看她微抖的身體,那無助又憤怒的模樣,眉頭緊蹙了起來,接下來的,才是最殘酷的。


  蘇湘等不到祁令揚的聲音,咬牙道:“說!告訴我,你不可能隻查到這些的!”


  既然開了頭,她就不會退縮。她要知道全部,知道傅寒川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祁令揚皺著眉道:“蘇湘,你對那時的那段記憶都不記得了嗎?”


  蘇湘偏頭看他,絞緊的目光裏有著茫然。


  她生完傅贏,全身的力氣都沒了,隻模糊聽到孩子的哭聲,知道生下來了,她就虛脫暈過去了。


  祁令揚道:“你還記得,傅家老宅,有一個叫老李的嗎?”


  蘇湘皺眉想了想,有點模糊的印象,好像是伺候傅老爺子的,副樓那邊的人。她住在傅家老宅的時候,並不常去副樓那邊,隻有去給老爺子問好的時候才會過去,所以對這個人沒多大感覺。


  “他怎麽了?”


  蘇湘不明白,祁令揚怎麽說到老李這個人身上去了。


  祁令揚道:“前不久,傅家老宅那邊查出來,老李給傅正康通風報信,把老爺子的消息透露給他。傅家把他趕了出來,我想,你一直在查線索,便把這個人找了出來,希望可以找到一點有用的。”


  祁令揚遇到蘇湘的時候,已經是她嫁給傅寒川的第三年了,對於她以前的事情,他並不知情,知道的也是蘇湘說的。但是其他的呢?

  傅家把老李趕出來,因著這個人與蘇湘並不相熟,祁令揚並沒有抱有多大希望,但老李說了一句他覺得有可能讓傅寒川做成這件事的。


  祁令揚隱去了找到老李的時候,他是怎樣的慘樣,隻說了老李透露的。


  “他說,你生完傅贏以後,曾經昏迷過幾日。”


  蘇湘還是不解,可是腦子裏拂過了一些非常模糊的畫麵。


  她昏迷了幾日,傅寒川就讓人給她做了手術?

  可做過手術,身體是會結疤的呀?


  被子底下,蘇湘的一隻手摸向肚子,鑽進衣服裏再仔細的摸了下。很平坦,摸不出什麽來。


  她洗浴的時候看過自己的肚子,並沒有什麽異樣。


  她再仔細的摸著,往下按了按,又好像有了些感覺,但不明顯,很難感覺到,手指一動就摸不到了。


  手腕上的滴管不小心碰到了皮膚上,涼涼的。


  蘇湘一怔,腦中劃過一種相似的感覺,那些模糊的記憶似乎又清晰了一些。


  好像有人在她肚子上擠了一種涼涼的東西,然後輕輕抹開,整個肚子都抹上了。


  蘇湘想起來了,她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裏,那時候有個護士進來給她擦藥。她那時不會說話,還在本子上寫問她在做什麽。


  護士說,給她擦的是去妊娠紋的藥膏,這樣可以讓她恢複肌膚的完美,不留一點痕跡。


  她在本子上寫肚子疼,護士說她生產的時候,醫生在爭論給她繼續順產還是剖腹產,有個護士被嚇到了,不小心傷到了她,有點破皮不礙事的。


  她生產的樣子確實很嚇人,她還記得看到一眼傅寒川回來時的驚恐模樣,護士被嚇到她不覺得奇怪。


  現在想起來,都是提前編好的謊言。


  七年前的蘇湘,隻不過是從蘇家的牢籠被轉移到了傅家,她什麽都不懂,別人對她做什麽,說什麽,她都隻能接受。加上那些人是醫生護士,她信任她們,又自卑自己是個啞巴,更不敢多問,她接受了她們對她的一切說辭。


  若是微創手術,刀口極小,她的皮膚本就白,而且她受傷也不怎麽留疤,若是加上有膏藥輔助,就可以做到了。


  也就是說,她們以去妊娠紋的理由,給她抹去了做過手術的痕跡!


  蘇湘的記憶漸漸打開了,那段時候的模糊片段也漸漸的拚湊了起來。


  沒有人照顧她坐月子,卻有人每天給她來擦藥膏,她那時候還以為做了傅寒川的女人,傅家的人覺得哪怕傅寒川不喜歡她討厭她恨她,她也要保持身體上的完美。就像皇帝桌上的一盤菜,哪怕皇帝不會下筷子碰一下,但也要保持品相的精致……


  而那時,她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與他相依為命的過著生活,時間一長,對那些事就遺忘了。


  蘇湘的眼睛霧蒙蒙的,心中已是涼透了。


  去妊娠紋跟去手術疤痕完全是兩碼事,她沒有往那方麵想過,更不相信有人會對她做這種事……誰能想到自己的丈夫會給她做出這樣的事……


  她信任醫院給出的結果,以為也許是生傅贏的時候傷到了身體,那些醫療儀器查不出來而已……


  她每次事後都去洗澡,把自己裏外洗個幹淨,卻不知道,其實傅寒川比她更早注意這一點……


  他徹底的免去了麻煩,他根本不想要她的孩子……


  難怪,他會一次次的說,她生不出孩子,原來是這樣……


  “……南城的黎家有一種宮廷秘方藥,對去疤痕非常靈驗,不少女星前去重金購買。我去查證過,但還沒得到回複……黎家與客戶有保密協議……”


  祁令揚還在說著什麽,蘇湘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的腦子漲的發疼,像是要裂開來,她痛苦的蜷縮著身體,捂著腹部,好像那裏又被人用小刀割開過。


  她不再去細想那些昏昏沉沉時候的回憶,每多一個片段,都隻是撕去謊言的一角,她不想再去想起那些片段。


  “令揚……別說,別說了……”


  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當有心動的感覺時,才發現自己又掉入了一個巨大的謊言裏。


  傅寒川,他要她回去,對她說那些話……他總說要對她負責……


  負責,是為了這個嗎?


  祁令揚看著蘇湘眼窩裏汩汩的淚水湧出來,皺緊的眉心不曾鬆開過。


  他用紙巾給她擦了擦眼淚,發現根本擦不幹淨,隻要她一直流淚,紙巾就一直會濕潤。


  他對蘇湘的猶豫是生氣的,可此時看到她的痛苦,他沒有辦法再對她生氣。


  祁令揚抬眼看向窗外,烏雲滾滾,天色陰暗,雨水就不曾停歇過。


  他想到了什麽,心底一抽,再看向蘇湘時目光變得異常複雜。


  他又好似下定了決心,垂著的手指用力的握了起來。


  蘇湘的肩膀哭得抖動,空氣中有壓抑的哭泣聲,聽起來更叫人心疼。


  祁令揚坐在床沿,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他沒再說什麽,隻默默的陪著她。


  這一天,蘇湘沒有吃下任何的東西,到了傍晚,她的高燒又燒了起來,比之前的溫度還要高。醫生讓人給她用酒精擦拭物理降溫,夜裏又反複了幾次,到了淩晨的時候才穩定下來。


  蘇湘陷入了夢魘,夢到她生傅贏時的場景。傅寒川站在門口冷冷看她,她伸出滿是血的手向他求救,他卻轉身走了,從他身後又走出幾個人,向著她走來,她向著傅寒川求救,可是她說不出話來……


  一波波的疼痛海浪一般襲來,她疼得就要暈死過去,又一記更疼的刺痛襲來,她猛地驚醒了。眼前是白熾燈柔和的光線,雪白的天花板,還有帶著消毒氣味的空氣。


  蘇湘迷茫著,轉頭看過去,一個護士正捉著她的手背正在給她紮針。


  “蘇小姐,你醒了?”護士戴著口罩,聲音柔美,一雙眼睛微彎,非常和善,讓人會不自覺的放鬆下來。


  蘇湘看了一眼櫃子上放著的一串注射器,隻聽護士道:“你剛剛把注射器拔了,不過沒事,我再重新給你紮上,等這些藥進入你的身體,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她像哄小孩一樣,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保持好良好的心情,心情好了才病才好的快。


  蘇湘抿了抿幹裂的嘴唇,高燒使她的嗓子幾乎發不出聲音,她張了張嘴唇:“謝謝。”


  護士笑了笑,她紮好針頭,又用濕潤的棉簽擦了擦蘇湘的嘴唇,用吸管喂了她幾口水喝,最後才把替換下來的注射器一起帶著出去了。


  蘇湘側頭,怔怔的看著窗外。她夢裏的那些疼痛,使她自己作出了無意識的反抗,她拔了注射器。


  夢裏如此,醒來以後呢?


  外麵的雨停了,雲層裏竟然透出了陽光,雲朵像是披了一層光紗,伸到窗邊的樹葉清洗過,綠油油的發著油光。


  蘇湘的眼睛寧靜,可也好像失去了一切的光彩,黯沉沉的,陽光也透不進來。


  ……


  傅氏大樓的會議室。


  傅寒川拳頭抵著嘴唇不時的咳嗽,喬深給他送了藥,但是不怎麽管用。咳嗽停不下來,財務部的發言人幾次被他打斷。一開始還以為他說錯了什麽,但幾次下來發現總裁是生病了。


  會議到了一半,傅寒川擰著眉頭一直都沒開口說話,他半垂著眼眸,手裏拿著一支筆,半天也沒動一下。


  喬深看了他一眼,小聲道:“傅總,不然你去休息一下?”


  傅寒川抬眸看了他一眼,喬深往四周掃了一眼,傅寒川跟著看過去,咳了兩聲,正在投影儀前發言的市場部代表與他的視線對上,頓時嚇得手足無措,都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麽了。


  喬深比了個手勢,讓她繼續說下去,再看向傅寒川。


  自家老板心不在焉,但他的威勢在,他一咳嗽,下麵的那些人就驚恐的以為自己說錯,半場會議下來,那些人都好像突然得了結巴病似的,效率大打折扣。


  傅寒川擰了下眉,暫叫停了會議,交代接下來的會議由喬深主持,然後就起身回辦公室去了。


  他又喝了一口咳嗽藥水,捏著棕色的瓶子,半天沒什麽動靜。


  他想起來有次他咳嗽,蘇湘找快遞給他送來了止咳糖漿。


  他把瓶子放在桌上,頹唐的想,現在她應該知道她做過結紮手術了。


  那是在她生完傅贏三天後。


  她一直昏昏沉沉,時而昏迷,醒來的時候很短,緊接著又昏睡。醫生的意思,說她真正走了一趟鬼門關,活下來是她命大。當時若不是有老傭人看到她躺在地上獨自生孩子,或是再發現的晚一些,估計她跟孩子誰都活不了。


  他討厭她,但也不想一個女人因為生孩子送命。


  那一幕在他心裏留下了陰影,他以後都不想再有女人給他生孩子。可他既然決定要負責,這輩子的女人也就隻有她一個。


  他有她一個孩子就夠了,反正他這一代也就隻有他一個獨子,而且幸運的是這個孩子不是個啞巴。


  那時候,雖然傅家讓她進了門,但孩子沒生下來,都在忐忑孩子生下來是什麽樣的,是否健全是否健康。如果也是個啞巴,是否要像蘇家一樣對外隱瞞一切。


  卓雅夫人暗地裏都已經做好了決定,等孩子生下來就讓她滾出去。


  所以,他與醫生商量給她做手術,不管是娶了她,對她的人生負責,還是對她做手術,那也是為她負責了。都是為她負責的理由。


  總歸,那個女人為了他的孩子去了一趟鬼門關,經曆了九死一生。


  現在想想,如果她來質問,他又如何與她解釋?


  蘇潤沒有經過她的同意,硬是把她送到了他的床上,她承受了傅家所有人的怨憤;而他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決定了她的生育權,不也是不可原諒?


  她有自我意識,誰都不能決定她的人生。


  他後悔做下那個決定嗎?


  這個世界上,如果有早知道……如果早知道他會這樣的在意一個人,愛上一個人,他不會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決定。但這是七年後的他。


  在當時,他依然會那麽決定的。


  傅寒川的手肘撐在桌麵上,用力的揉著太陽穴,這樣反複的矛盾讓他的腦袋很疼,像是有個人在腦子裏不停的敲似的。


  門口敲了幾聲,傅寒川沒有叫進,門卻自動打了開來。一個穿著包身裙的女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瓶川貝枇杷糖漿。


  她神情有些緊張,但麵上帶著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沒什麽聲音。


  “傅總,你咳嗽的很厲害,這是我買的念慈菴糖漿,對治療咳嗽很有效果的。”


  說著,她將那一瓶糖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麵上,往前推了推。


  傅寒川看到那一瓶東西,神色一頓,伸手將糖漿拿起來,目光柔和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麽感懷的東西。


  但在女人眼裏看起來就不是這樣了,她看到向來冷厲的總裁對她露出這樣柔和的神情,頓時心裏有如小鹿亂撞,又有著十分的竊喜。


  她極力的不讓那份竊喜表露出來,又柔聲道:“傅總,您吃一口看看,有點粘稠,但是不難喝。”


  傅寒川抬眸看向女人。


  眼前的女人長了一張鵝蛋臉,一雙眼眸含著秋水似的水汪汪,嘴唇紅豔,一臉嬌羞的模樣,算得上是個美女。


  女人看到傅寒川在看她,臉上的嬌羞快要掩藏不住,她垂下頭來,緊張的絞著手指頭。


  傅寒川咳了兩聲,眼睛微眯了起來:“你是哪個部門的?”


  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什麽印象,要麽是級別不夠,還沒到見高層的位置,要麽是新來的。


  傅寒川在傅氏工作這麽久,要接近他的女人無數,他雖然病著,但腦子不遲鈍。


  女人馬上道:“我是公關部的,上個星期剛進來的。”


  傅寒川眼眸冰冷,將糖漿往她麵前一丟說道:“帶著,滾出去!”


  女人嚇了一跳,看著滾到她跟前的棕色瓶子,抬頭看到傅寒川冒火的臉色時,一張粉白麵孔頓時漲的通紅。


  她飛快的撿起地上的瓶子跑了出去,不敢有一刻的停留。


  喬深結束了會議,前來與傅寒川報告會議內容,正好與一個女人錯身而過。


  他回頭看了眼走得跌跌撞撞,捂著鼻子哭的女人,再看了眼辦公室的方向,頭皮緊了緊,糟糕了,有人又去撩了老虎。


  進到辦公室,喬深把會議報告放在傅寒川的桌上,還沒說起內容,先低頭道:“傅總,我會加強秘書室的管理。”


  前段時間傅正康主掌傅氏,秘書室辭職了好幾個,新來的還不熟悉狀況,沒有攔下那個女人。


  傅寒川麵色稍緩,嗯了一聲,喬深正要開口正式說起會議內容,傅寒川擺了下手,打斷他道:“去查一下,蘇湘轉移到了哪個醫院。”


  喬深一愣,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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