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 我的女人,是你能打的?
這樣的采訪出來,誰都知道,對蘇湘是極為不利的。
說的明白點兒,這段采訪不是為蘇麗怡拉票,而是針對蘇湘。
蘇麗怡等於是在公開手撕蘇湘了。
莫非同按捺不住,但其實在場的人,除了陳晨以外,沒有人對這樣顛倒黑白的采訪看的下去,裴羨擰著眉毛看了一眼蘇湘,低沉的道:“采訪已經結束了,現在要攔,也隻能將這些采訪全部禁封。”
“但問題是,采訪已經流傳出來,而且是知名媒體安排的采訪,並非一般狗仔工作室的那種跟拍爆料。如果強行禁封,反而會被大眾認為是蘇湘心虛,也更加印證她有強大後台的這一說法。”
莫非同氣憤的捏了捏拳頭,蘇麗怡,不就是蘇潤的女兒麽,小小年紀比她老子的心還狠毒。
這是要置蘇湘於死地啊!
蘇湘抿著唇,一瞬不順的繼續看著采訪。
裴羨的意思她都明白,蘇麗怡這一招,比起陳晨來還要狠。
她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她去找蘇麗怡的時候,蘇麗怡的目光為何躲躲閃閃了。
感情那天坐在車上的人,就是陳晨跟梁易輝吧。
恐怕,就是在那個時候,陳晨、梁易輝這些人就已經跟她做好了勾當,陳晨這邊先爆料,到蘇麗怡采訪的時候,再爆出更大的猛料,一次比一次猛烈,是要打得她沒辦法翻身啊。
蘇湘看向陳晨,咬著牙問道:“你們給了她多大的好處?”
“幫助她把我的團隊除掉,扶持她上位嗎?”
如果她的少年團淘汰下來了,那蘇麗怡妥妥的前三名沒有問題,這對她是最大的誘惑,而且,他們有能力安排這樣的采訪。
陳晨此時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臉頰紅腫,說不上什麽形象可言,但是依然高傲。
她冷笑著道:“你這個親姑姑有著這麽多資源都不肯給她,我看不下去,幫她一把怎麽了?”
陳晨看著蘇湘黑透的臉,隻覺得自己剛才那幾巴掌都值了。
就是要看她永世不得翻身的樣子,看她還怎麽得意。
她道:“啞巴,別以為自己攀附上了幾個男人,就能上天了。”
蘇湘的氣息沉了下來,覺得自己剛才那幾巴掌打少了。
就這幾句說話間,視頻采訪已經又過去一段,蘇湘潛規則的事情在這個時候自然是要再炒一遍了的。
那記者直接將這個問題問了出來,蘇麗怡也配合的做出了回答,意思就是蘇湘為了保證她帶領的少年團可以成功摘得冠軍,動用了過去的資源,卻不肯拉她這個侄女一把,讓她自生自滅。
莫非同看不過,走過去想把電腦關了,祁令揚看到蘇麗怡采訪的地點不對,阻止他道:“先等一下。”
莫非同皺眉瞪著祁令揚,祁令揚看向蘇湘道:“你不是已經把蘇家老宅重新整修幹淨讓她住進去了嗎?”
“怎麽她的采訪是在小賓館裏?”
蘇湘皺了皺眉,再看了下屏幕中的背景,確實不是蘇家老宅那種大別墅的背景。
傅寒川掃了一眼祁令揚跟蘇湘之間,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裴羨看了看他,摸了下鼻子,暗忖道傅少這時候可別看不順眼了。
他道:“蘇麗怡要打同情分,如果在大別墅采訪,就沒辦法演苦情戲了。”
怎麽也要給別人一種居無定所,漂泊的狀態才能增加真實性吧。
蘇湘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指甲掐進了掌心。
她待蘇麗怡不薄,這白眼狼!
這時候她顧不上陳晨,徑直的往外走去。
祁令揚知道她要去找蘇麗怡算賬,便跟了上去。
至於陳晨,這時候暫時她是顧不上她了。
陳晨抱著手臂,瞧著蘇湘氣衝衝離開的背影,滿意的笑了起來。她嘲諷的看著還留下的三個男人說道:“怎麽,不去爭當護花使者嗎?”
“這時候,可是最好表現的時候,可別浪費了好機會。”
傅寒川看到蘇湘與祁令揚並肩離開的背影,眸色瞬間暗沉了下來,眼底冒著火光。
他本就一肚子火,這時候又哪裏還有什麽好臉色。
裴羨對著陳晨警告道:“陳晨,以前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我勸你這個時候就別耍嘴皮子功夫,還是討饒比較好。”
這三個男人都不是好惹的,聽著裴羨陰森森的語氣,再看那三人風雨欲來的臉色,陳晨有些後怕,吞了口唾沫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敢!”
莫非同輕嗤了一聲道:“敢不敢,試試就知道了。”
他的目光一冷,把手指頭按得劈啪作響,陳晨嚇得步步後退。
莫非同要是耍起狠來,誰都拉不住他。
這時,裴羨一把拉住了他,對著陳晨道:“陳晨,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陷害蘇湘?”
“你跟她,可沒有直接的利益關係吧?”
一提到蘇湘,陳晨就滿臉憤恨,她道:“你們都覺得她好,可我不覺得!一個啞巴,興風作浪的,她算什麽東西!”
她的雙眼瞳孔放大,完全的處在了興奮中。“你們都忘記因為她坐牢的薇琪了嗎?”
“那個啞巴,明知道薇琪再也無法跳舞,卻還偏偏帶團上什麽舞蹈大賽,她是想向薇琪證明什麽?她比她強嗎?”
“就這種人,你們還跟她好,所以我才說你們眼瞎!”
裴羨無動於衷,他看著像是處在激動狀態的陳晨,她的話跟莫非同的推測相似,但單單隻是女人間的嫉妒,就能讓她瘋狂至此?
“陳晨,我勸你最好說實話。陸薇琪把你當小跟班,利用著你,你還能甘心為她出頭?”
陳晨眼睛一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臉色漲紅,她咬了咬牙,吸了口氣道:“我是陸薇琪身邊的小跟班,我願意。”
“從前她就討人喜歡,你們不都也喜歡她的嗎?”
回憶起以前,她的雙眸放空,喃喃的接著道:“而我卻不能……但她沒有嫌棄我,還把我當做好姐妹,那我就願意為她力挺到底!”
裴羨蹙了下眉,冷聲道:“你的演技還差了點兒,還不如說你深愛陸薇琪呢。”
陳晨一直都是心直口快的人,讓她演這種忠心耿耿的角色,根本演不來。
傅寒川冷眸凝著陳晨,突然出聲道:“你打過她?”
他突然發話,讓幾個人都怔愣了下,還以為他仍然因為蘇湘跟祁令揚離開而受到打擊了呢。
傅寒川想起來,蘇湘第一次離開傅家的時候,那一段時間她失蹤了,遍找不著,在蘇家老宅找到她的時候,她瘦骨嶙峋,處在崩潰的時候。
那時,是她跟祁令揚出席了耀世的跨年晚會,而那一天,也是他父母舉辦結婚紀念日的日子,兩家辦在同一家酒店。
所以,那一晚上還發生過別的事?
傅寒川的眉毛深深的皺了起來,皮鞋往前踏了一步,嗒的一聲,讓陳晨的心頭驚得跳了跳。
傅寒川麵覆寒色,像是從地獄來似的。他低了幾個調的聲音又問了一遍:“你,打了她?”
蘇湘隱瞞了四年,一個字都沒對他提起過。
陳晨的瞳孔猛地晃了下,沒有想過傅寒川在這個時候要跟她翻舊賬。
不等她說什麽,啪的一聲脆響響起,陳晨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半邊臉像沒了知覺似的,耳朵嗡嗡響,眼前冒起了金星,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到火辣辣的感覺,也聽到了傅寒川冷的像是來自遙遠冰山的聲音。
他半眯著眼,眸中冷星子閃爍著:“我的女人,是你能打的?”
……
另一邊,蘇湘在離開咖啡廳後就直奔蘇家老宅。
在車上,她打了蘇麗怡好幾次的電話,但是蘇麗怡並沒有接。
祁令揚的車在蘇家老宅前麵停了下來,她知道門鎖密碼,直接輸入進去,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
密碼輸入進去後,大門並沒有打開。
蘇湘又試了幾遍,大門依然牢牢的關鎖著。蘇湘走過去,抓著鐵柵用力搖晃了下,祁令揚上前握住她的肩膀道:“別把自己弄傷了。”
“應該是蘇麗怡換了密碼。”
蘇湘看著裏麵,心裏突然突突的跳。
不對,這不像是換了密碼。
從院子往裏麵看進去,隻覺整個別墅都透著一股死寂。
院子裏的野草都清除了,又換過一遍家具,就算隻住著蘇麗怡一個人,也不應該是這種感覺。
她的心裏隱隱的透著一種不好的感覺。
這時候,身後傳來隆隆的聲音,地麵都微微的震動了起來。
蘇湘跟祁令揚一起回頭,就看到一輛推土機開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輛卡車,一輛小轎車。
蘇湘皺了皺眉,好好的住宅區,怎麽會有推土機?
就見那一輛推土機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停了下來,而那輛卡車跟小轎車都越了過去,最後在別墅門口停下。
小轎車內下來幾個男人,走到門鎖那邊,其中一個滴滴答答的按起了密碼,滴的一聲,門哢噠一下鬆鎖的聲音傳來。
蘇湘看著他們要進入,走過去道:“你們是什麽人?”
那為首的男人上下掃了蘇湘一眼,冷漠道:“你又是什麽人?”
蘇湘道:“我是這裏的主人。”
她沉了沉氣:“你們,怎麽會知道這門鎖的密碼?”
那男人笑了起來說道:“這位小姐,你開玩笑的吧。你要是這裏的主人,房子賣了你會不知道?”
“賣、賣了?”蘇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這別墅前幾天她才來過,而且還把這裏翻新過,怎麽突然就賣了,什麽時候的事?
腦中劃過一道光,她想起蘇麗怡采訪時候的那個小旅館,那不是她為了賣慘才去的小旅館,而是她把這別墅賣了!
男人笑著道:“沒錯,就在剛才,這別墅已經簽字過戶了,人家錢都已經收賬了,聽說還賣了不少錢。小姐,你說你是這別墅的主人,怎麽這兒賣了你都不知道?”
蘇湘臉色煞白,已經懵了。
那男人看她整個人愣住,也不再多跟她廢話,帶著人往裏麵走。
一連串的腳步聲響起,蘇湘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走了進去。
而她作為這個房子的主人,卻被排斥在外。
她從小在這裏長大,而這個別墅,也一直像是囚籠似的困了她二十年,她對這裏沒有什麽好感,可到底是稱之為家的地方,突然易主,讓她一時接受不了。
“等一下!”蘇湘追了進去,那幾個男人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小姐,你還有什麽事?”
蘇湘道:“我想知道,買下這房子的人是誰,還有……”
她轉頭看向外麵的那輛推土機:“那是什麽意思?”
男人往那邊停靠的推土機看了一眼,說道:“買下這別墅老板說了,這別墅設計他不喜歡,要全部推了。”
“至於買下別墅的老板,我哪兒知道啊,人家隻是讓我過來拆房子而已。”
說完,他手一揮,招呼手下進去,大聲道:“裏麵的家具,你們要看著喜歡的都搬走,別的就都給扔了。”
看著那些人一哄而上,蘇湘握緊了拳頭,心裏有種焚燒的感覺。
不隻是賣了,還要全部拆除!
“等一下!”蘇湘又一次的製止了男人,那男人不耐煩了起來,不悅的瞪著她道:“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打擾我工作了。這就快天黑了,我們是跟人家簽好協議的,要在規定時間裏完工的。”
蘇湘道:“請你幫忙打聽一下,買下房子的人是誰,我願意出錢買下來。”
男人一愣,這在搞什麽?
一個房子主人把別墅賣出去了,一個房子主人又要買回來。
他道:“小姐,你知道現在這房價什麽價錢嗎?就這上下午的功夫,這進出的差價,可不是什麽小數目。”
蘇湘沉了口氣道:“我知道。請師傅幫一下忙,我會給你額外補償。”
“還有,請這幾天不要動這別墅。”
男人看了蘇湘幾眼,見她這麽說了,態度又還誠懇,當然主要還是看在錢的份上。
他琢磨了下,點頭道:“好吧,我先試試看。”
他對著帶來的那些人又招了下手,大聲道:“都回來,回來,暫時不搬了。”
一行人,怎麽來的又怎麽出去了,隻是馬路上留下了推土機的車輪痕跡。
蘇湘麵色沉重,看著夕陽下老舊的蘇家老宅。
從沒想過這一天會易主。
她道:“祁令揚,如果還能把這別墅買回來,我可能要向你借一筆錢。”
別墅在蘇潤名下,三年前,蘇潤欠下高利貸,被人逼著還錢的時候,她倒是說過,她願意出錢把這別墅買下,隻是那時候的房價跟現在已經完全不同了。
而且她把錢拿去開了工作室,這幾年還在運營中,盈利不多。
祁令揚看了她一眼道:“說什麽借。不過,這地方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麽留下美好回憶的地方,你為什麽還想要買回來?”
蘇湘怔怔的望著別墅,輕搖了下頭,語氣低沉的道:“不是我非要買回來,而是我想要拖一拖。”
祁令揚疑惑了:“嗯?”
蘇湘道:“我問過蘇麗怡,問她有沒有跟蘇潤聯係過,那時她跟我說的是,因為躲債,他們已經失去了聯係。”
“可這棟別墅是在蘇潤名下的,蘇潤當年賣了公司,卻還留下了別墅,但是到現在,隻有賣了別墅才能還清他的債務。”
“或者說,緩解他一部分的債務危機。”
祁令揚明白了蘇湘的意思,說道:“你是說,蘇麗怡為了讓你出手幫她把別墅弄幹淨,她才裝的無處可去。可是等別墅都弄幹淨了,她就可以順利賣出去了。她的手上有蘇潤的房產證,地契,也就是說,她跟蘇潤其實是有聯係的。”
蘇湘點了點頭:“可是這才前後幾天的功夫就出手,這速度也太快了。除非是低於市場價格,緊急處理。可是你剛才也聽到了,那個人說,這別墅賣了不少錢。”
“而且你看,對方剛買下就馬上叫來推土機,要把這裏拆除……”蘇湘看著地上的車輪印子,“房子是舊了,要拆了重建也無可厚非,但這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祁令揚也覺得奇怪,他道:“所以,你才希望借著買房子的名義,見一下那位買家?”
蘇湘點頭:“對,我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當然,如果是我多心了,對方隻是做房產生意想賺一筆,那我就隻能出錢買下了。”
她倒是希望對方能夠簡單點兒,畢竟她的麻煩夠多了。
隻是現如今,一樁樁的事情冒出來,她不得不更加謹慎。
蘇湘看向祁令揚:“而且,現在我希望能夠盡快的找到蘇麗怡。”
祁令揚接下去道:“這樣一來,你就可以找到蘇潤,知道你的喉嚨是怎麽回事了。”
蘇湘抿緊了唇點頭,蘇麗怡拒接她的電話,就是不敢跟她碰麵。
從蘇家老宅回到湘園,這時候少年團還在那裏密閉訓練,對外界所發生的一無所知。但是小鄧已經從網上得知了,站在練舞室外麵心急如焚,見到蘇湘回來馬上跑了上去。
“蘇姐……”
蘇湘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透過玻璃門往裏麵看了一眼道:“馬上就要比賽,先別告訴他們。將他們所有的通訊工具先收起來,就說為了安心比賽。”
“還有,在他們麵前不要露出一點風聲,一切都等比賽結束後再說。”
小鄧使勁兒的點頭,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看到蘇湘往工作室那邊走,她追上去忍不住的問道:“蘇姐,那個蘇麗怡,她真的是你侄女兒嗎?”
蘇湘漠然的眨了下眼睛,冷淡道:“是。”
小鄧倒抽了一口氣,又道:“那,蘇姐,你為什麽一直都沒理會過她?”
難道真的像網上說的,蘇湘跟蘇麗怡的父母矛盾太深,遷怒於她?
蘇湘冷冷道:“因為她心術不正。”
回到工作室,蘇湘看著麵前黑屏的電腦,抬手撐住了額頭,感覺所有的事兒一股腦兒的向她撲過來,有種精疲力盡,疲於應對的感覺。
她再強,也隻有兩隻手。
蘇湘忍不住想,是她人緣太差?怎麽難麽多的人要來找她的麻煩。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在蘇麗怡的采訪播出以後,她的手機鈴聲就一直沒有間斷過,那些媒體都想來問清楚,就跟前兩天的潛規則事件一樣。
她煩不勝煩,將手機關了,才得了這麽片刻安靜。
祁令揚走進來,倒了一杯蓮子茶遞放在她麵前道:“先喝杯水去去火。”
蘇湘無精打采的道:“今天讓你浪費了這大半天時間,公司那邊又要堆下很多事兒了,抱歉,又要讓你加班了。”
祁令揚笑了下,給她捏著太陽穴道:“我最重要的人是你,再說這個時候我怎麽可能放心的下。”
“晚上一起去祁家老宅,去那邊吃晚飯,散散心怎麽樣?”
自從開始了舞蹈大賽,兩人鮮有時間回老宅去了,蘇湘默了下道:“也好,很久沒去看望祁叔叔了。”
蘇湘打算暫時放下那些煩心事,帶著珍珠一起去了祁家老宅。
祁海鵬看到孩子們過來,自然是高興的,晚上多加了幾個菜。
吃過晚飯後,祁海鵬看了一眼蘇湘,說道:“最近是不是壓力很大?”
蘇湘勉強的笑了下:“祁叔叔,你也都看到了?”
祁海鵬是商業人士,現在卻因為她關注起了娛樂八卦,蘇湘隻能表示無奈。
祁海鵬歎了口氣道:“我什麽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早就見怪不怪了。”他頓了下,目光深長的看著蘇湘,“倒是你,你還年輕,性子要穩住。”
“越是有人針對你,你就越要沉住氣。”
“以前你經曆的也不少,我是相信你能挺過去的。”
“你就把自己想象是在海裏,前麵浪頭高了,就避開,不要硬碰硬。”
蘇湘笑了下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祁海鵬看向祁令揚:“你也是,這段時間多陪在她身邊,多支持她。對於那些外界的汙言穢語,就不要理會了。”
祁海鵬所說的“汙言穢語”,指的就是蘇湘跟傅寒川潛規則的那一碼事。
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尤其他們的關係這麽複雜的情況下。
不過讓祁海鵬欣慰的是,祁令揚忍住了。他的堅韌,是來自於過去,他所經曆過的所有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