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說你知錯
聽到聶盛凱的問題,伊悅忽然覺得很好笑。
“我沒有心,現在還能跟你說話?”
聶盛凱危險的眯了眯眼,深邃的黑眸眸光變得冷厲。
“伊悅,你知道我在問你什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耐心。”
她的冷漠,真的是很打擊人。
“我有跟你道謝。”伊悅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的笑,難得的認真起來。
“可聽在我的耳裏,你就是在敷衍我。”聶盛凱沒有壓抑住心裏的情緒,不由自主的爆發了出來。
“如果你是這樣覺得的,那我也沒有辦法。”伊悅冷笑了一聲,對於聶盛凱的不滿,她毫不在意。
聶盛凱蹙起了俊眉,冷峻的麵容緊繃,薄唇也抿成了一條線。
大手忽然伸出,他扣住了她的下顎,力道有點重。
伊悅吃痛皺眉,纖細的小手覆上他的手臂,她不說話,隻用倔強的眼神看著他,卻不知道自己那倔強的眼神中透著星星點點的可憐。
聶盛凱低咒了一聲,鬆開了她的下顎,繞過車頭上車,重重的關上了車門。
伊悅抬手捂住自己的下顎,輕輕的揉了揉,緩解著疼痛。
他居然真的用力了。
“伊悅,有件事情,我必須先在這裏跟你說明白。”聶盛凱側過臉,一臉深沉的看著她,“我對你好,你可以不回應,但是不要自以為是的敷衍我,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總自以為是的態度。”
“我就是這種態度的,聶盛凱,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忽然之間,他發什麽脾氣?
“悅兒,做人不可能一成不變的,人的感情也一樣。”聶盛凱幹脆側過身去,手肘抵在靠椅上,他語重心長的開口,“如果你永遠原地踏步,那你想讓我拿你怎麽辦?”
“事實上,我也不需要什麽愛情導師。”伊悅撇開了臉,她何嚐不是厭煩透了他這種自以為是的性子。
他以為他自己是誰?能夠幫助她重新相信愛情,相信男人?
真是可笑。
“聶盛凱,你以為你把我當成什麽?真的是女朋友?你隻是把我當成了一個難以挑戰的任務,想要攻陷我,讓我死心塌地的愛上你罷了。”伊悅搖頭冷笑,“不要太入戲了,其實你也沒有這麽的喜歡我。”
嘭——
聶盛凱怒得握拳砸向了她後腦勺的擋光玻璃窗,黑色的眼眸,眸底一片冷怒。
“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伊悅被他忽然的舉動嚇了一跳,身子一抖,後背貼著車窗。
聶盛凱俯身湊向她那張慌張而驚豔的小臉,哪怕是在跟她吵架,他的心裏依舊有一種難以割舍的情愫。
他嚇到她了。
他了解自己的脾氣,要麽不發作,發作起來就一發不可收。
伊悅微微抬頭,越是這種騎虎難下的情況,她越要迎難而上。
明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的對上聶盛凱那雙散發著火光的黑眸,櫻桃小嘴微微的顫抖,發顫之際,她連忙抿住掩飾。
不能害怕,在這種時候,她更不能妥協。伊悅在心裏不斷的警告自己。
“收回你剛剛的話。”聶盛凱垂眸睨著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一字一句的命令。
“我為什麽要?”
“看來你是想要嚐一嚐苦頭了。”啪嗒一聲,聶盛凱鎖上了白色法拉利的車門。
伊悅側目看向跳起來的門鎖,清麗的柳眉皺起。
“你……嗯……”伊悅的唇被聶盛凱狠狠的堵上。
心跳忽然停了一拍,與戀愛無關,隻是單純的恐懼。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肘擊向他的胸口,聶盛凱仿佛早就料到她會出這一招,手臂格擋了一下,迅速的扣住她的手腕舉過她的頭頂。
雙手失去了自由,她抬腳就踢他,聶盛凱放下了座椅,動作迅猛的用腿壓住她的雙腿,然後將她整個人壓製在身下。
嘶——
他粗暴的撕了她身上的裙子,大手遊移在她雪白的肌膚之上。
伊悅一陣心驚,他想要在這裏要她?
不行!
“你放手!”她用盡全力的掙紮。
聶盛凱冷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了暴戾的一麵,脫去了平日的風趣溫雅,此時此刻,他猶如一個捕獵的獵人。
“悅兒,從一開始,我就警告過你了。”他在她白皙的頸項上落吻,輕輕的吮,慢慢的留下印跡,“不要輕易的招惹我。”
“不……不要……”伊悅忽然著急,她不要在車上做這種事情,她害怕……
“求你……求求你……”她一陣慌張失措,用手指扣住聶盛凱的手背。
小時候可怕的回憶一湧而上。
媽媽,爸爸跟阿姨在車裏做什麽?
母親帶著年少的她,撞破了伊世軍的第一次找女人……
然後回到家,母親一聲不哼,無意識的拿起水果刀便割開自己的手腕上的靜脈。
鮮血噴湧而出,她尖叫害怕,然後喚醒了母親僅剩的理智。
“嗯……”那種攀上頂峰的感覺,一湧而來,她壓抑住不住聶盛凱的手指帶給自己的愉悅,咬住下唇不喊出聲音來。
原來在車上做這檔子事,是那麽的愉悅。
難怪伊世軍當時連地方都懶得找了,也不害怕被母親發現。
她果然是伊世軍的女兒……
一滴清淚落下,聶盛凱用指尖感受著她的快樂,低頭吻著她的眼睛,在她的耳邊溫聲細語。
“說,你知道錯了……”
伊悅閉上了眼睛,咬住唇瓣,什麽不說,忍受著這難堪的一切。
聶盛凱知道她現在很難受,但是她不說,他就是不肯給她,一字一句的誘哄著,“悅兒,悅兒,鬆口……”
舌尖舔著她的唇瓣,哄著她張開小嘴,“悅兒……”聶盛凱是鐵了心要拖著她一起沉淪。
最後的最後,伊悅終究是抵不過身體上的需求,鬆開了嘴,低低的吟出了聲音。
粉色的小舌與他的相互糾纏,他不知道什麽時候鬆開了她的手,褪去自己的衣服。
伊悅閉著眼睛,腦海裏一片混亂,已經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一場溫存,伊悅的身體斑痕累累,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隻能任由聶盛凱擺弄。
聶盛凱親著她的眉眼,覺得她疲憊的樣子實在是可愛至極,又啃了她的小鼻子一口。
“悅兒,悅兒……”心裏明明是氣死她了,但是這樣抱著她又是那麽的滿足。
聶盛凱啊聶盛凱,承認吧,你這一次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