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被絕望的侵犯
簡然心中一急,立刻將手裏的背包朝著另一個方向扔得遠遠的。
就在這群小混混們不注意時,她猛地將其中一個人推倒,衝出了幾個人的包圍中…
“媽的,上當了!”其中一個小混混眼疾手快的將背包及時撿了起來,見到包內隻有幾張少的可憐的紅鈔票和一個手機後,惡狠狠的說道。
“別跑!”另外幾個小混混當然不能放過即將吃到口的山芋了,大步追向逃跑的簡然。
“薛董,我們真的不管嗎?”目睹了這一切的男人,實在不忍心的再次問道。
薛以峯緊鎖著眉頭,這一次,他猶豫了…
“薛董…”
小小的人兒,大大的能量,他在閣樓上,親眼目睹了簡然身後的動作,她的那些話,無非就是在拖延警察們出動的時間,不得不說,他在心裏的確佩服這個女孩子,能夠臨危不亂,冷靜對待。
不過…
他不能因為這樣,就要心軟。
薛以脈,對於他來說,是個極大的隱患,他不能有一絲絲的誤差,使這個厲害的女人有機會接近他,甚至嫁入他們薛家。
“不管。”薛以峯冷漠的說道。
“可…”男人眼看著巷子處的簡然就要被幾個混混追上了,後果即將不敢設想…
簡然拚命的奔跑著,她的熱淚,飄向刺痛的風內,瞬間蒸發。
快跑啊簡然,一定不要讓這些人追上,一定不要…
她的心中害怕極了,剛剛的鎮定,隻不過是在故作堅強,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見到如此令人恐懼的場麵後,嚇得雙腿已經像棉花一樣,軟弱無力,不管她怎麽用力,雙腿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始終發揮不了太大的用處。
“臭丫頭,你還跑!”小混混緊追其後,他一把抓住簡然的長發,猛地一揪,簡然的全身被扔到了牆壁上。
“額!”簡然的後背被猛烈的撞擊著,頭頂傳來的刺痛頓時將她疼得齜牙咧嘴,她的臉上不知何時早已濕潤無比…
“啪!”臉上被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頓時火辣辣的,簡然的口中立刻化開了鮮腥的味道。
混混惡狠狠的抓著她的頭發,使她的臉對準他們,說道:“臭丫頭,跟我們耍把戲,你還太嫩了!”
“別跟她廢話了,看來不給她點教訓,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其中一個人說著,就拿起手中的腰帶,隻聽‘啪’的一聲,狠狠地抽向簡然的身上。
“啊!”簡然痛苦的大叫著,頓時感覺自己的皮肉快要張開。
手拿腰帶的小混混還是覺得不解氣,又狠狠的抽了她幾下,“啊…!!!”淒慘的聲音響徹整個巷子中。
“媽的,你想把別人招來是不是?!”另一個混混使勁拍了拍他的腦袋,凶神惡煞的說道:“給她綁起來,捂住她的嘴!”
小混混拿著血跡淋淋的腰帶,抓住簡然的胳膊,三下兩下的纏繞住她的手腕,使她動彈不得。
簡然驚恐的看著漸漸走過來的兩人,她哭著搖頭:“別…別過來…你們唔…唔…”
其中一名混混將自己的滿身酒臭味的背心脫掉,卷成一個小包,粗魯的塞到簡然的嘴中,使她完全出不了聲音。
“……”薛以峯見到這情況,他的眉頭深鎖,拳頭已經不知在什麽時候狠狠的攥住。
“薛董。”旁邊的男人見薛以峯終於動了惻隱之心,他再一次提醒道:“我們,還是管吧。”
“不!管!”薛以峯從口齒中艱難的擠出了這兩個字。
“哼哼,臭丫頭,這下看你還怎麽嘚瑟!”小混混說著,伸手將她胸前的衣領狠狠的扯開,“撕拉…”
兩人在聽到這個聲音後,頓時興奮了起來,其中一個人迫不及待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頓時露出早已支apap撐起來的帳apap篷。
“唔唔…”簡然痛苦的搖著頭,無助的看著周圍,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哈哈哈哈…”另一個人興奮的將簡然的裙子掀開,頓時露出潔白的內apap褲,見到這一幕,他擦了擦流在嘴邊的口水,眼神淫apap蕩的看著那個地方,“小妞兒,哥哥來了…”
眼看著魔爪就要伸向那層僅存的潔白,簡然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世界上沒有神的存在,他聽不到一切禱告,正如此刻的我,正如那時的你…
薛以脈,再見了…
那個溫潤無害的少年,那個千瘡百孔的薛以脈,這輩子,我們,再見了…
“啊!!”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簡然的意誌越來越模糊,隱約間,她隻聽到了混混們落荒而逃的聲音…
過了好久,她沒有等到那個已知的侵犯,神經緊繃的她,終於漸漸暈了過去…
感覺自己被騰空抱起,她的臉緊貼著胸膛,好聞的味道頓時讓她酸了鼻子…
是你嗎?
簡然極力的想要睜開自己的雙眼,可眼皮子越來越沉,越來越沉,直至完全沒有力氣支撐起,她的手臂一攤,終於完全失了知覺…
在她清醒過來以後,潔白的天花板,潔白的床單,簡單的擺設,她輕輕一動,全身的酸痛頓時讓她皺起了眉頭。
“你醒了。”
毫無任何感情的聲音,使簡然不禁好奇的看過去,“怎麽…是你…”她扯了扯幹裂的雙唇,在見到薛以峯的那一刻,心中頓時失落萬分。
不是你…
“醫生說,你需要靜養幾天。”薛以峯走了過來,筆直的站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為什麽不求饒?”
看來,昨天晚上,是薛以峯救了她…
簡然垂下失望的眼簾,緩緩搖了搖頭,“求饒…有用嗎?”
“……”薛以峯別過頭,過了好久,他悠悠的說道:“你真的很不一樣。”
簡然不理解他的話,詢問的眼神看向他。
“我答應你,會給以脈一個家,甚至,一個工作。”
“你…”簡然詫異的看著他,不能理解他為什麽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會找醫生醫治他的病情,讓他安心住回薛家,至於工作方麵,我想讓他從底部做起,你覺得,這樣,夠不夠?”
簡然驚訝的扯了扯嘴角,她一臉的不可置信,道:“薛以峯,那是你的弟弟,你的想法和做法,想必不用經過我的同意吧?”
薛以峯的話,怎麽好像是在和自己談條件一樣,她是希望兩兄弟能夠重歸於好,但是怎麽在她聽來,這卻像是在對她妥協,好像,薛以脈是她的家人一樣。
難道薛以峯,對於自己的親弟弟,就這麽漠不在乎嗎?
薛以峯淡淡的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隱含著她看不懂的情緒:“我送你的花,你轉手送給了別人?”
額…
簡然汗顏,他的消息怎麽這麽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