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對換條件
洛火皺起眉頭,他的心在盤算著如何去拯救路花花,此時路花花被吊在半空,如果過去解開她身上的魚絲,那麽必然是會受到牛一的牽製,那麽自己不要說不能夠把路花花救回來,反而自己也會收到重傷,這麽一來自己應該如何是好呢?
洛火沉默著。
牛一見洛火沉默,便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的到底是一種什麽能力?!我用兩天晚上的時間,把九幽國和菩提國兩邊的邊境萬餘人殺掉,並且弄成一個挑釁之勢,為的就是他們兩邊相互殘殺,果然不出我意料,司空烈把北野玄抓住了,看到司空烈把北野玄處斬,你知道我有興奮嗎?隻要少了一邊,那麽我的計劃就可以快速進行。但是……但是沒有想到……從中殺出了一個人。”牛一生氣地把手上的大刀插在地上麵,他繼續說到:“原來那個北野玄居然是你假冒的。你居然能夠做到這種事情,死而複生,還能夠把自己變成對方的模樣。”
洛火淡淡地說道:“這種事情如果能夠平定天上,讓他們兩個消除誤會,我想我是非常願意做的。”
“據我所知,你應該不是為了這些而做的,你是為了一個人才這麽做的,那就是路花花!也就是這個姑娘。那時候北野玄正在追殺通緝這個姑娘,你為了這個姑娘所以才出手,跟北野玄達成這個協議。”
洛火笑道:“原來你還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嘛,既然你都知道那麽多,為何還要跟我說呢?!”
“因為我想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比在九幽國的時候還要壞,因為……”牛一說罷,手中的刀一橫,已經放在了路花花的脖子上麵。
“你想怎麽樣……!”洛火喊道。
就在此時,上麵的瑾昇老人哈哈笑起來了,他說道:“我沒有說錯吧,這個的確是一個好孩子,小夥子你好樣的,你能夠為她犧牲自己?”
洛火說道:“我們兩個達成的是同心協議,我能夠感應到她心理麵的想法,如果你的消失,我的元氣同樣會大大地削弱。”
“那你說你願不願意跟我們合作呢?”瑾昇老人笑著說道。
洛火咬著自己的嘴唇,盡管知道路花花不願意看到現在的這一幕,她也不願意自己答應這些人,但是洛火還是默默地點點頭。
牛一拿起桌麵上的酒杯,說道:“果然是兄弟哥們,這一杯我敬你的。”說罷,他就喝上了一杯。
但是此時,洛火怎麽能夠喝下酒呢,他連忙說道:“你究竟想怎麽樣?你不是隻是要取司空烈和北野玄的首級嗎?你自己都有這個能力了,還需要我麽?”
牛一說道:“很明顯不是了。我想要做的是,把我變成他們兩個的模樣。”
“嚇?”洛火驚訝地叫了起來,他頓時明白了自己所在的處境,他說道:“你是像按照他們的模樣出現在皇宮裏麵?”
牛一笑著,道:“沒錯,你果然是聰明的孩子,現在我就是需要你的能力幫忙。”
洛火嘴角微微翹著,說道:“非常抱歉,這種事情我還真是不能夠幫你,因為我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此話怎講?”
洛火慢慢地坐下桌位上,他抬起頭,注視著路花花,說道:“我根本沒有把別人變成另外的模樣的能力,我隻是能夠把自己變成別人,如果要控製別人的樣貌,需要提升元氣更好的境界才行。並且需要一種神草,名叫螺葷絲。隻有達到這兩種條件,才能夠做到。”
牛一看了上麵瑾昇老人一眼,瑾昇老人假惺惺地笑了一下,把路花花放回那張石板上麵,他說道:“這事情好商量,你看你什麽時候能夠修煉成功?!”
“這個非常難說,可能明天就可以,也可能這輩子都不可以。”
“放屁!什麽叫這輩子都不可以啊?!”牛一發怒了,他喊叫著。
但是此時,瑾昇老人卻是淡淡地笑著說道:“如果我能夠把我的元氣傳授給你,你看……”
洛火的眼睛突然瞪大,看著瑾昇老人。
“爹爹!”牛一喊了起來,“你怎麽可以這樣子的,如果你把自己的元氣都傳給這個人,那麽他豈不是可以把我們兩個都消滅掉,到時候他都可以成神了,還需要聽我們的命令嗎?此時萬萬不可啊!”
洛火在旁邊冷冷地說道:“如果我能夠得到老人家的元氣,我想起碼縮短大半的時間。”
牛一喊道:“爹爹,這事情萬萬不可,我們根本就沒有相信這個人的必要,為何你偏愛這個人呢?”
“因為他有情有意,如果你答應我們的事情,他就會做到的。也許我從來都不相信,但是自從看見他相信我,讓我照顧他的朋友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人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真切,我們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過的東西。”
牛一皺起眉頭,手緊緊地抓住刀柄,他不知道爹爹口中的真切到底是什麽東西,他也不想知道,他隻知道,如果瑾昇老人把身上的元氣傳授給這個人,這個人完全可以有能力控製他們兩個,到時候,一切都沒有辦法控製了。
牛一說道:“但是你應該知道,我們此時是想占有九幽國和菩提國,他怎麽可能袖手旁觀呢?”
“有可能,因為他根本不屬於這兩邊。他的身份是獨立的。”
牛一說道:“可是他根本沒有不辦法獨立的,也就是如果路花花走到哪一邊,他就是會走到哪一邊。”
瑾昇老人嗬嗬一笑,道:“那你說,這種事情是不是有沒有可能,你覺得路花花是走在哪一邊的?”
“如果這種事情根本上沒有任何人能夠有立場,那麽就是無所謂。因為路花花就連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偏向哪一邊。”
天空還是冰冷的,在中華酒樓的二樓上,有兩個人正在喝酒,酒是已經暖過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酒香,但是這兩個人的神情非常凝重,他們兩個都沒有說話,手上都拿著酒杯,酒杯都放在嘴唇邊上,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把酒倒在自己的口中。
他們的身體比石頭還要堅硬,他們的眼神看著樓梯口,這個樓口處並沒有人,也沒有一點聲音。此時已經是深夜了,本來酒樓的掌櫃就已經準備打烊了,但是二樓卻坐著這兩個客人,所以並沒有好意思說關門,他隻是在樓下嘮叨著:“這麽晚了,怎麽還不走啊!這些人就是希望晚上喝酒,不會是喝通宵吧,就那麽一瓶小酒,還要喝那麽久。”
的確他們麵前的隻是一瓶小酒,通常一個大漢一口氣就能夠把這個酒瓶清空,但是這兩個人卻喝了整整一個晚上,都還沒有喝完,或者說這兩個就連一口都還沒有喝。
他們手中的那一杯,還是第一杯酒,而他們舉著第一杯酒舉了三個時辰。
掌櫃看看酒樓外的天空,天空晴朗,能夠看到明亮的月色,這麽好的天氣,帶著一點清爽和冰冷,最好的就是能夠走進自己的被窩裏麵睡一個好覺,但是此時他卻不能,等了很久之後,他決定鼓起勇氣,走上二樓。
咚咚咚,他慢慢地走上二樓,就在他走上去的時候,他居然看見了這個二樓上麵並不隻是有剛才的那兩個人,此時還有兩個人,正坐在他們的遠處。
奇怪了,掌櫃明明沒有看見有人走進自己的酒樓,本來隻是有兩個人坐在這個樓梯口邊上的這個桌子上,但是此時他卻看見還有兩個人正坐在遠處的一張桌子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