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你要信我呀!
二姨聽了賈誌宇說的話後,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手機已經欠費了。
二姨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歎了一口氣說道:“哎~!我說這幾天手機怎麽沒什麽消息了呢,原來已經欠費了呀!我們家沒什麽大事兒,就是你們王誌哥生病了。他這一病,幾天都沒有出門。我光顧著照顧他了,都沒注意自己的手機欠費了,讓你們兩個寶貝操心了!”
我二姨一直是這樣的,不管我和賈誌宇多大歲數了,始終叫我們寶貝。雖然我們聽起來感覺怪怪的,但這畢竟是二姨對我們的一種情感嘛!在長輩們的眼裏,我們始終都是他們的孩子,不管多大歲數,對此我們也能夠理解!
不過二姨這麽一說,倒是讓我們提著的心,放下來不少。沒出大事兒就好,實際情況比我們胡思亂想的結果,實在是好上不止一星半點兒。
於是我問二姨:“二姨呀!我哥的病不嚴重吧?要不要我們帶他去醫院看一看啊?”
二姨連連擺手:“不用,你哥都病了半個多月了。沒什麽大不了的,每天還是照常起來扶我上輪椅,給我做飯。就是不願意出家門,一直在家呆著悶頭睡大覺。我也沒看出來他有什麽特別不舒服的地方。依我看,你哥不是心病就是懶病不用上醫院。”
這倒是奇怪了,我哥這性格怎麽可能願意整天在家裏呆著呢?外麵的花花世界,不比家裏有意思多了!
於是我悄悄地問二姨:“我哥他是不是在外麵欠債了?會不會是為了躲債,才整天在家裏待著的?”
我二姨一聽,臉上也多了一絲驚恐。也小聲的對我道:“你不這麽說,我還沒想到。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啊!我這一陣子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沒準兒還真是這麽回事兒!一會兒你們幫我問問他,我問他也問不出來,不管是怎麽個結果,也不能光躲著呀!總得想辦法解決問題才是啊!”
我點點頭:“放心吧二姨,這事兒包在我們身上。我們來想辦法幫您解決我哥的問題。他人在哪個屋啊?”
二姨拿手一指:“就在他自己房間裏,也不知道他抽什麽風,整天就關在自己房間裏,關著窗簾不曬太陽也不開燈。我不喊他他都不帶出屋的,還蓋著個大被子也不嫌熱!”
我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哥,我和賈誌宇來看你們來了!”
屋裏麵傳來我哥半睡不醒的聲音:“你們怎麽來了?門沒鎖你們進來吧,我這幾天不大舒服,就不出來見你們了!”
我一開門,屋子裏麵是黑不隆冬漆黑一片啊!借著我開著的門縫的一點光亮,我倒是看到了他房間裏的大概。我哥正坐在床上,拿一張小棉被把自己包裹著是嚴嚴實實啊!要知道這可是海南啊!一年四季都見不到雪,最低溫度也得十好幾度呢!這小棉被也就冬天最冷的時候才能用得上!這才不到九月,屋內溫度怎麽也得三十多度,他這不但沒開空調不說,還裹著個小棉被子。著實讓我覺得有些不解。
於是我問道:“怎麽了哥?這大熱天的,你還覺得冷啊?”
我哥看到門縫外邊透進來的光,又看了看走進房間裏麵的我。他顯然對光有些不適應,眯著眼睛問道:“賈誌宇他到底
進不進來呀,不進來的話你找個地方坐下,幫我把門關上。我現在見著光亮渾身不舒服,你不怕黑吧?”
我一聽就把門給關上了,讓賈誌宇在外麵陪二姨說說話。這一關門屋子裏幾乎是一點光亮都沒有了,漆黑一片。不過對我倒是沒多大影響,我有先天靈覺啊,就算是在漆黑一片的地方,對周圍的環境也能感應的清清楚楚!我能感覺到我哥這屋緊閉著的窗簾裏邊,還用了很多的厚紙殼子貼在窗戶上。不然就算是窗簾也不可能把光隔絕的這麽徹底。不僅如此,門縫上邊也用著紙殼和透明膠粘貼在門的邊緣處,這樣一來開門關門不怎麽受到影響,而且還能更徹底的把光源隔絕掉。他現在這個狀況很古怪,有什麽病是怕光又怕冷的呢?所以我推測我哥現在的這種狀況,至少有九成的可能性和邪病有關!
但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也不好下結論。更何況邪乎病那麽多,不確定到底是因為什麽導致的,我也沒辦法給他治病啊!
於是我打趣道:“怎麽了哥,離上次見麵還不到一年的功夫,你還病的見光死了不成?”
王誌臉色有些陰晴不定,他沉默了許久,最後似乎做出了什麽重大決定對我道:“孫宇,我可以信你麽?我現在也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不知道可以信誰,也不知道誰能夠幫到我。咱們這一代都是獨生子女,不像咱們父母還有親生的兄弟姐妹可以依靠。不過在表兄弟裏麵,我就和你關係最好了。就算是知道告訴你以後你也幫不上什麽忙,但是我走了之後請你務必幫你哥圓最後一個謊。”
我正愁著怎麽打聽我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這回倒是好,看來我哥都打算跟我說臨終遺言了!我哥他現在還不知道我和賈誌宇如今是有多大的本事,自然也就沒有指望我們倆能夠幫得上他什麽了。我這個節骨眼也不好跟我哥打包票說我一定能夠幫得上他,就算是說了我哥也未必相信啊!
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跟我說心裏話了,於是我點起了一根煙問道:“你現在這病還能抽煙不?”我這句話在外人眼裏看來,可能是在轉移話題。但是我和王誌哥倆之間的交情,其實不比我跟賈誌宇之間的感情差多少。我們太了解彼此了,我這麽說他才能夠把這件事情仔仔細細的跟我講一遍。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王誌伸出手對我道:“有什麽不能抽的,給我也來一根。”
我給我哥點了一根煙,然後不鹹不淡不慌不忙的問道:“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啊?到底有沒有向你說的那麽邪乎,搞得跟要生死離別了似得至於麽!”
王誌深吸了一口煙苦笑道:“我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不管你哥我之前有多愛撒謊尿屁,我這一次跟你說的話絕對不帶半個謊字!”
我點點頭看著他,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王誌低聲對我說道:“我可能是被人給詛咒了,我感覺我身體裏好像寄宿著魔鬼!其實我並沒有生病,但是我現在不敢曬太陽,一旦曬太陽我體內的魔鬼就會被人發現,隻有在黑暗裏我才感覺不到魔鬼的存在!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我一臉淡然的看著王誌,對他拋出了一大
串的問題:“那你體內的魔鬼在陽光下,是以怎樣的一種方式存在著?你是什麽時候發現自己身體裏有些不對勁的?在此之前,你有沒有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人或事兒沒有?”
王誌整個人都被我給問蒙圈兒了!他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我,也沒回答我問的問題。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有些語無倫次的對我道:“你~~我~~不是~~你~真相信我剛才說的話?你不覺得我剛才說的很荒唐麽?”
我眼睛一瞪:“你到底是要我信你還是不信你?怎麽我信你了,你還不樂意了?”
王誌又愣了一會兒:“·····我當然是希望你相信我了,隻不過我身上發生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該跟別人怎麽說。為了讓你相信我,我還準備了一大段的說詞。可沒想到你竟然信了,這反倒讓我有些不敢相信!”
我有些沒好氣道:“你在說順口溜呢?什麽信不信的,說重點,回答我剛才問你的那三個問題。”
王誌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還是我弟弟麽?怎麽你給我一種在這方麵很專業的樣子,你~究竟是誰?”
我一看不仔細跟他解釋清楚,他是不打算對我講明白了。於是我耐著性子,掰著手指頭跟他解釋:“既然你疑惑,那我就好好的跟你解釋解釋。首先呢我當然是你弟弟了,不過我和賈誌宇前年去了趟東北,繼承了東北跳大神的傳承。你可以理解我們是陰陽先生,也可以叫我們孫大仙兒與賈大仙兒。所以你說的我當然相信你了,不過你也得相信我們,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幫到你!”
我的這番話,王誌哥聽後是更加的茫然了。他就那樣呆呆的看著我,煙都已經燒到過濾嘴了還在那往嘴裏吸呢!我連忙把他煙頭搶了下來,又給他點了根新的。他現在看我的眼神,好像真正中邪的人不是他,而是我的感覺。
對此我也很無奈啊!我也隻好跟他繼續解釋了,我跟他說:“你剛才說的詛咒其實是西方黑魔法的一種。但是具體是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你到底有沒有被下了詛咒還不一定。畢竟你還隻是個門外漢,對這方麵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據我所知東南亞的降頭術、苗疆的蠱術以及苗疆的黑巫術都和詛咒差不多,你可能分不大清楚!不止這些,咱們中國道派也有很多咒法,也能達到你說的這種作用。當然了,也不能排除你隻是被鬼或者妖邪之物纏身的可能性。總之你得把具體發生事情的詳細經過全部都告訴我,我才能夠對症下藥,幫你找著解決的辦法!”
王誌就這樣呆呆的又抽完了一根煙,這才有些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真的有辦法幫我?”
我點點頭。
王誌又問:“你~真的會法術是個陰陽先生?”
我:“咱們中國這邊管這稱之為術法,不叫法術。哥,你要信我呀!”
王誌此時的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似得,別提有多精彩了:“我從小到大認識你多少年了!要是別人跟我說這些話,也許我會相信。但是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我真的~很難相信啊!”
我也有些不耐煩了,對著屋外麵的賈誌宇喊道:“賈誌宇,給你王誌哥召個妖怪出來讓他瞧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