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說道,「有可能是自動門,只用按一下遙控器就可以彈開。」
「有這麼先進嗎?」 「這在華國,不是難事。」 突擊隊員龍虎生煩躁地說:「要不把這地方炸了?」 夏正陽立即否定了他的建議,「不行,就算是炸了沒找到證據還是白搭,而且打草驚蛇了也不好。」其實,他猜測上級也不會讓他這麼干。
華國的地盤,不是想炸就能炸的,就算追查案情,也得上級授權。
「那夏隊,咱們怎麼辦呢?」莫高翔也跑了過來。 夏正陽想了想,有些沮喪地說:「我得想想。」他感覺自己確實沒什麼辦案天賦,獵鱷任務長時期進展緩慢,讓他甚至認為當初聽從父親的安排是一種失策。 他自認為最擅長的還是賺錢,如果讓他在商場施展抱負,可能豐源集團這棵大樹會長得更枝繁葉茂。 可老爸偏要他走這條道路。 他是個孝子,夏威龍讓他往東,他決不往西。 相比之下,或許兒子夏鵬飛這方面的天分還高一些。 …… 再說好夢如歸酒店,絲雨認為必須立即報J快速將文征鳴捉拿歸案,夏鵬飛搖了搖頭,「絲雨,你的心情我理解,但這證據也是不夠的,我們先去見一個人。」 「誰啊?」絲雨皺了皺眉頭,自從三寶任性出走,她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
「是桑心的姑媽桑子榆?」錢不少馬上猜到夏鵬飛的想法。 「沒錯,我感覺她那裡會有更多的線索。」 於是錢不少帶夏鵬飛和冷絲雨來到了關押桑子榆的地方。 經過一段時間的強制治療,桑子榆的身體康復神速,內心其實平和了不少,但看向錢不少的眸色依然沒有溫度,「你來幹什麼?咱們非親非故的。」 語氣很冷,聲調不高。 錢不少淡淡一笑,眯縫著眼睛看向桑子榆,「看來治療效果不錯,臉色比以前紅潤多了。」 「想讓我感謝你嗎,我現在可沒錢了。」桑子榆已經不像上次那麼衝動,但臉上卻沒好臉色,「找我什麼事,有屁快放,我馬上要開飯了。」 前次錢不少將她送到這個場所時,她神經質地大喊要「殺了」錢不少,完全是出自對未來的恐懼。 很多像她這種情況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發病之後,那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桑子榆快速瞄了一旁的夏鵬飛和冷絲雨一眼,仍舊將眸光投向錢不少。
別看她表面扮得像冰坨子似的,可內心其實和表面的態度卻有雲泥之別。 錢不少救過她兩次,還送她進了這個治療場所,這個世上,除了父母,她還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關心過她的人。 就算錢不少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她對錢不少還是多少有些感激。 冷絲雨還惦念著圓圓等人的安危,不想跟桑子榆玩太極了,對她掃落枝葉直奔主題,「桑阿姨,你哥哥和嫂子怎麼死的?」 桑子榆沉默了,沒有說話。 夏鵬飛犀利的眼神緊盯著桑子榆,隨即拋出一句很有份量的話:「你知道有一個小女孩被你的女兒拐出來賣給一個黑心壯漢天天被毒打的事嗎?」 「小女孩?天天被毒打?你們說的心兒?」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讓桑子榆先愣住了,然後一把揪住夏鵬飛,「心兒……心兒怎麼了,你們見到心兒了?她現在在哪裡?」 桑子榆對桑心是真心疼愛的,畢竟血脈相連,但女兒文藝和丈夫文征鳴對桑心卻很排斥,她也深感無奈。 夏鵬飛緩緩將桑子榆的手從衣服領子上拿開,於是把桑心的遭遇和詩詞大會上冷家人救桑心的事大致講述了一遍。 桑子榆聽了大驚失色,久久說不出一句話。 她絕對沒想到女兒竟然滅絕人性地把親表妹拿去賣了,更沒想到桑心竟然吃過這麼多的苦。 就在這時,夏正陽的電話打進來了。 夏鵬飛接過電話,安靜聽夏正陽陳述之後,立刻為夏正陽指了條路,「去查一下那塊地是否有單位或者私人獲得了使用權。」 深陷案情的夏正陽被兒子這麼一提醒,立刻拿了證件到賈蓬山市的國土分局查詢,值班人員所給的答案是「這塊地暫時歸賈蓬山造船廠調撥使用」。 …… 「叔叔再開快點。」冷圓圓去扯許向陽的衣角。 「對,在天黑前趕到賈蓬山市!」冷甜甜去扯許向陽的褲腿。 浩淼江面上的遊艇,兩個扎朝天辮的小女娃守在許向陽身邊,催許向陽加快行船。 「小祖宗,我已經儘力了,再快就不安全了。」兩個小魔頭任性起來,許向陽也對她們感到無計可施。 「我查過的,今天氣象局報道,這片海域的風力為:微風。」夏蟲蟲在一旁插話。 話音剛落,出人意料的事發生了。 白茫茫的江面突然起了一道旋風,一道巨浪襲卷過來,把遊艇立刻整了個底朝天。 遊艇上的幾個人全部落入了水中。 . bqkan8……bqkan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