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如果
第44章 如果
腰上卻忽的一緊,一隻大手有力的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男子的氣息嗬在她的臉上,“夕沫,你這是在邀請本王嗎?”
“沒……沒……”她口吃的不知道要怎麽回應他了,他托著她的頭枕在了他的臂彎之上,不疾不徐的落下薄唇,輕輕的吻那麽輕的觸動著她的唇,就仿佛她是他最珍惜的至愛似的,那一刻,夕沫恍惚了,難道,他不再恨她,他隻愛她了嗎?
忘記了所有,夕沫沉迷於他的一吻之中,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燕墨的頸項,隻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
水,不住的泛起微微的漣漪,就如一朵朵的花開緩緩慢慢的綻放著美麗,而她,還在如蓮般的盛開而妖嬈,隨著他手指的移動,她全身都已被他點燃成一簇簇的火焰,那麽的灼燙。
如果,他隻愛她。
如果,他從來也沒有恨過她。
如果,從前的過往隻是雲煙。
那麽,該有多好。
可這世上,走過了的時光便再也無可改變,經過了的事情再也不可扭轉。
她依然恨他,因為,那七夜的噩夢,因為,那棲江裏不堪……
氤氳的霧氣拂蕩在周遭,朦朦朧朧中燕墨環抱著夕沫輕輕踏出浴桶,星眸微睜,眼前的男子一點也不真切的飄浮著,“阿墨……”夕沫迷糊輕喚,完全被他的給予所盅惑,盅惑的隻剩下了她本能的需求。
燕墨滿意的將夕沫輕輕放在了床上,水淋淋的身子在燭光中泛著誘`人的光澤,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具雪白的身體,男人的臉上卻現出一抹嫌惡的神情,淡聲道:“蕩`婦。”
“啊……”夕沫似乎是聽到了,似乎又沒有聽到,隻是忸怩著身子,剛剛燕墨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還在繼續,讓她全身都是那麽的難受,難受的急欲找到缺口去疏解。
燕墨緩緩坐下,不知何時,他已經衣衫整齊,倒是夕沫還是全身而無寸縷。
揚起不屑的唇角,男人修長的手一隻一隻逗弄著她的身體,她他挑撥的快要瘋了,快要爆炸了。
“楓……”皙白的手臂抬起而撫向男子的臉,仿佛是慕蓮楓,她好想他,可她與他,卻再也沒有可能,欣榮就要成為他的妻子了,她一邊撫著男子的臉一邊低喚,意識已處於迷亂之中……
“蕩`婦。”那一個‘楓’字讓燕墨的臉色驟變,手中的力道不住的加重,看著她不住款擺而拱起想要更多的身子,他邪魅一笑,“夕沫,現在,你自己滿足你自己。”
“嗚……”她輕咽,他居然就讓她自己用手把自己帶到了峰顛之上,終於,她的身子狂顫,就這樣的完成了這一夜裏最初的渴`望。
卻是她的手指自己完成的。
夕沫還在喘息,剛剛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卻也真真切切的發生了,粉紅色的臉龐上是激`情才初初褪去的旖旎,嬌豔欲滴。
燕墨的手終於鬆開了她的手,卻是在她的臉上輕輕拍了一下,“藍夕沫,舒服嗎?”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卻是那麽清晰的滲入到她的耳鼓,一刹那間她才明白和反應過來剛剛都做了什麽,她居然用自己的手指……
啊,不……不……,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可是,一切就是發生了,真真切切的發生了。
她想咒罵他,都是他,是他誘`惑了她的身體才做出了那一切的。
可她的意誌力卻又是那麽的不堅定,她也錯了。
被羞`辱的感覺那麽的重,可她自己……
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她甚至忘記了撈起一旁的被子來蓋住自己還沁著細細汗珠的身體。
燭光,映著水珠晶瑩而剔透,她的形體很美,隻是美中不足的是她的小腹,那裏麵的小生命讓她的小腹已是微凸,也證明著她的確是有了身孕。
“怎麽,你要這樣躺到天亮?”揶揄的口氣傳來,這才是真正的燕墨。
他慣於羞辱她,他從來也沒有喜歡過她,有的,隻有恨隻有報複。
咬著唇,夕沫緩緩睜開眼睛,不哭,她絕對不哭,泛著潮意的眸子裏硬是擠出了一抹輕笑,“阿墨,你很強大,可也僅限對付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很輕柔的女聲,卻也盡帶著她的鄙視,他這算什麽?
什麽也不算,他什麽也不是,她瞧不起這樣卑鄙的他。
那目光讓燕墨一怔,也許是實在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有這樣的反應,他的臉色一沉,“你不覺得你象個蕩`婦嗎?是不是我現在就請竹清進來欣賞一下你此刻紅豔欲滴的嫵媚模樣?”
他的話嚇壞她了,急忙抓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身上,“你給我出去。”
優雅一笑,燕墨徐徐起身,他身上整潔的沒有一絲皺褶的衣服讓夕沫羨慕的看了又看,憑什麽她在他的手的指引下做了那些,而他還可以保持著衣著整齊呢?這男人,太不可思議了。
“藍夕沫,你的記性真不好,是不是還沒有習慣做我的女人,要不要我在你的身上刻下印跡,這樣,你就不會總想著要做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了。”
“我沒有,你胡說。”
“真的沒有嗎?那這是什麽?”他的手一掀被子,也露出了她剛剛才被滿足過的私密小`核,那刹那間的涼間讓夕沫倒抽了一口氣,卻是無言以對。
“自己解決的滋味很好過吧,我瞧你很神往,從今天開始就每天這樣,以免傷了你腹中的胎兒,這可是一個好辦法呢,不然,你說不定又想著要怎麽勾三搭四了,今天是竹清和慕蓮楓,下一次又會是誰呢?”
燕墨就那麽輕描淡寫的說過,一點也不管夕沫驟變的臉色,倒是很欣賞她忽而白忽而青忽而粉紅的反應,愜意的笑裏飽含著嫌惡,“藍夕沫,你不知道嗎?棲城的人罵得不錯,你就是一個蕩`婦,一個給本王扣綠帽子的蕩`婦,你說,我這樣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