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愛妾
第28章 愛妾
在白日,在書房,在書桌上,他說他想要,可她,不敢想了……
慌亂的眸子寫滿了祈求,身下的書桌如同針氈般的讓夕沫渾身難受。
就在身子被燕墨輕輕放倒的時候,書房外的院子裏響起了低低的腳步聲。
那聲音,由遠及近,正在向著書房而來。
“有人……”夕沫嚇壞了,一張臉上不再有紅暈而是泛起了蒼白。
那腳步聲連她都聽見了,燕墨是不可能聽不見的,可他,居然沒有緩下任何動作,而是麵無表情的就撩起了她的裙擺,露出她一小截白皙的小腿,同時,他的手就在她嚇得開始發抖的時候隔著她的褻褲落在了她的幽深秘地。
那一觸,讓她幾乎彈而起,卻被他的身體及手壓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動彈不得。
驚恐的眸子望著他邪魅的臉,耳中還是那徐徐向書房走來的腳步聲,眸子裏開始迅速的蒙起霧氣,燕墨卻似而不見,而是低低笑道:“你瞧,現在的你多媚多漂亮,就象是一個蕩……”
“墨兄,你不在嗎?怎麽這麽靜?”院子裏忽而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低沉而響亮。
“王爺……”眸中的霧氣已經開始凝結,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個圓潤的小水珠滾在她的眼眶裏,她是那麽的不爭氣,這樣的場麵讓她真的真的就隻想……
可她卻連死的權利也沒有。
燕墨一笑,“錦臣,本王在,不止本王,這書房裏還另有其人。”高聲說完,他又附在夕沫的耳邊道:“這是懲罰,你該記得的,本王命你喚本王什麽?”
“阿墨。”她急切出口,隻想他放過自己,原來,他是為了她一直喚他王爺而惱她。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因為著急而聲大了些,讓正踏進門檻的相錦臣聽得一清二楚,“墨兄,這位是……”
夕沫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根,就在她驚惶而不知所措的時候,半壓在她身上的燕墨緩緩起身,轉身向那才進來的男子笑道:“這是本王的愛妾。”
妾,不是說她是他的侍女嗎,何時又成了他的妾,而且還是愛妾。
可現在的夕沫已經顧不得這些了,隻要他放過她不再羞辱她就好。
相錦臣迅速的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夕沫,但見那張絕色的小臉上仿如染了胭脂般的可人,可更讓他迷惑的是那張臉,竟是似曾相識。
“墨兄,我先行告退,你……你……”那‘繼續’二字終因女子開始慘白的臉色而沒有說出來,仿佛說出來就唐突了她一般。
可更讓相錦臣困惑的是燕墨,燕黑雖是一個放蕩不羈之人,可他從不會在這大白天的不顧場合的對一個妾做出如此狂浪之事。
燕墨輕輕一笑,直接無視了還坐在桌子上的夕沫,雖然她的裙擺已經被燕墨的手不經意的放下,可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夠曖 昧,讓她難堪至極。
“錦臣,既來之則安之,本王今晨早起畫了一幅畫,就拿來與錦臣分享一下,如何?”
“這……”相錦臣甚至不敢抬頭看燕墨的方向,因為燕墨的身後就是那個似乎極端無措的女子。
“沫兒,還不上茶?”燕墨柔聲一語,仿佛萬分寵溺的喚了一聲‘沫兒’。
是沫兒而不是夕沫。
雖然隻是一個名詞,可那代表的意義卻是非凡,讓人不由得不產生聯想。
愛妾。
沫兒。
夕沫恍然驚醒的從桌子上迅速滑下,然後飛也似的奔去倒茶,緋紅的臉上寫著羞愧,此時的她不敢看燕墨,更不敢看那個踏入書房的陌生男子。
拿著茶杯的手在抖,任憑她如何努力都在不停的抖。
腦海裏,怎麽也揮不去剛剛那讓她羞慚至極的畫麵。
燕墨,他怎可那般冷漠無情,居然在人前如此的給她難堪?
“沫兒,怎麽還不上茶?”就在她神思漫遊怎麽也集中不了的時候,書房裏,燕墨的聲音寵溺的送來,讓夕沫的心一慌,急忙收回思緒動作麻利的倒茶。
可從小到大,疼她的娘親從不讓她做這樣的事情,雖然數次見過知夏沏茶,她卻從沒有親自動手過,不是不想做,而是娘親不允許,娘親說,藍家的小姐就要有小姐的樣子。
回想著從前知夏沏茶的每一個步驟,夕沫倒也不慢的很快就沏好了茶,再小心的端著茶欲要放到托盤上端進書房,可就在她的手才端起滿是茶水的茶杯時,窗前,突的傳來一聲貓叫,“喵……”,那突如其來的聲音驚得的夕沫的手一顫,茶水一傾便灑在了手上,刹時,刺痛紅通一片。
夕沫顧不得疼痛,想起剛剛燕墨在催,隻想盡快的做完差事,端起托盤便向書房走去,耳中,漸漸傳來燕墨與那陌生男子的私語聲。
“錦臣,本王這畫可是極品吧?”
“墨兄什麽時候納的這一房妾呀?”相錦臣定睛瞧著畫中的女子,分明就是剛剛被燕墨置在桌子上偷香的女子。
“哈哈,是本王在棲江的江水中拾到的,不錯吧。”
相錦臣麵上一驚,瞬間就聯想到了最近棲城裏沸沸揚揚的橋段,原來,這女子就是棲城出名的才女之一藍夕沫,怪不得他剛剛見時覺得眼熟呢,是了,五年前他曾在藍府裏與還是小女孩的她有過一麵之緣,不想,五年後,她已出落的如花似玉,惹人憐愛。
夕沫正踏過門檻的腳頓了一頓,竟不想,自己已成了兩個男人的話題,可他們說起的她並不想聽,那是最讓她難堪的過往,而那些都是拜燕墨所賜,真不懂他何以那麽無恥的把一切都輕描淡寫的說成他隻是救她。
卻是他,害她如今這般悲慘。
“沫兒,想什麽呢?怎麽還不進來?”燕墨已然發現她沏好了茶正在端進來,卻突然間的停在了門前。
夕沫垂首,低聲道:“王爺與客人再談事情,夕沫不知當不當進。”
“進來吧,這裏沒有外人。”
他的話讓她更加局促,卻隻得硬著頭皮緩緩走到桌前,再將托盤放在桌角,一一的端起茶杯小心翼翼的分放在兩個男人的麵前,她拿茶杯的手是那隻沒有被燙傷的手,隻不想起枝節,卻還是被眼尖的兩個男人一起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