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相濡以沫，攜手共白頭--大結局 下 (2)
諾的自己，對著嬌柔萬分的可人兒，深情款款地道——
華華，一輩子很長，在未來的歲月之中，我向你保證隻要你在我身邊一日，我便獨寵你，也隻會愛你一個，隻會要你一個，倘若哪天我真的辜負了你，你大可掉頭就走，甚至取劍要了我的性命，我絕無怨言…………..
承諾猶在耳際，可是卻不知在何時早已隨風飄散。
他承諾了開頭，卻沒有結果。
他承諾了開頭，卻沒有護她到最後。
所以，心愛的人兒走了……………
一切都是他不好，那也是因為他實在太愛這個女人了!
“華華……………”他一手緊緊地捂著胸口，手不覺得留出鮮血，他卻渾然不管，隻一個勁地喃喃自語，眼眶處因潤濕而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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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實在不想跟師兄去臨安散心，可留在雲州城這個傷心的地方也不是長久之計.
長華呆呆地坐在妝台前，望著桌上擺放的醫書，心中糾結不已。
她不想跟師兄走，她愛的是那個令他又氣又恨又愛又想的臭男人啊！
可是，為何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想到這裏，長華的眼眶又開始泛紅起來。
突然，一道身材高大威武、眸光透亮的身影佇立在房門口。
“長華，我來了！你幾時變得這麽愛哭了？”低沉而又沙啞隱約帶有一絲溫柔的聲音響起。
長華心一緊，瞬間忘記了要哭，愣愣地回過頭來。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個令她朝思暮想、又愛又恨又想又怨的男人。
“你來幹什麽？”長華強忍住心頭又酸又甜的苦楚，壓抑住心頭的狂喜，淡然地開口。
“長華？”雷均的黑眸瞬間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跨步上前。
下一瞬間，她立即被擁入一個寬大而又溫暖的懷抱當中。
“大人貴為一國中堂，請自重，”長華淡淡地道.
“別再哭了。”雷均疼惜地低語，心似刀絞，她不自己的身邊，他又何嚐好受，“乖，你再哭的話，我的心都快被你的淚水給絞碎了。”
“你還來幹什麽啊？你不是讓我滾的嗎？”她在他強而有力的懷抱之中痛哭起來，多日來的相思之苦全部都化作漫天飛雨，順著臉龐嘩嘩直流。
“別跟他走！“雷均緊緊地擁著她，霸道地命令。
”你想讓我走就走，要讓我留就留，你是我的誰啊！“長華淚如泉湧，哽咽得泣不成聲。
”我是你的男人，倘若你敢跟他走，我保證一定會讓他走之前人頭落地。“雷均惡狠狠地吼道。
”你是個無賴……………“長華輕捶他的胸口，放聲大哭起來。
“華華………….”雷均緊緊摟著她，心中又心疼而又不舍。
被他這麽用力一摟，長華的理智頓時回歸，腦海之中紛紛閃過清清公主以及那日在書房他無情的話語，一想到以後不能與他一生一世一雙人，心就好似被條火燒的鞭子狠狠抽過，痛得直打滾。
“你回去吧！”她迅速地擦幹臉上的淚痕，神情已恢複平靜。
“我不回去。”他的心跳瞬間停止。
“我們之間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就要與師兄回臨安了!”長華低下頭，猛得推開他突然變得有些冰冷的臂彎。
雷均瞪著她，伸手想要將她重新摟進懷中。
長華往後一退，精致的眉心處蘊含著濃濃的悲傷。
“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話，未來請祝福我吧！”說完，長華淒美一笑。
“華華……….”
“所以，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她強忍心中的淚水，不想再看著他俊容上的痛楚，“從此見麵不相識，形同陌路………….”
下一瞬間，她便被一股強力狠狠地給擁住了，耳際旁也喘息起了暴跳如雷的怒吼！
“想跟別人走?不能相見？這是誰規定的？以後我偏偏要與你相見，而且是天天相見，少一秒一個時辰都不行，這輩子我是絕不可能放你走的。”雷均惡狠狠地道，英均的臉龐因憤怒而扭曲起來，“你聽到沒有！”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必須聽我的！”他緊擁著她的鐵臂，落在俏顏上的眸光由憤怒漸漸變為溫柔我渴求與期盼。
“如果沒有你，這生命對我還有何意義而言？”
“華華，我們成親吧！”雷均熾熱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嗓音之中透著一抹乞求，“華華，我們回中堂府吧，那裏永遠是你的家！”
家？不，那是他的家，卻不是她的歸宿…………….
長華的神形有些恍惚起來。
那天，那撕心裂肺的絕望好似又縈繞在心頭間不斷地啃蝕著，以及他與清清公主親熱的一幕也在眼前蕩漾著……………
“長華我無德無能無才，不敢當，哪有資格做中堂夫人？“
“我對你的誓言仍然未變，我說今生今生隻寵你一人，我會做到，你說你要一輩子行醫，我也可以答應你啊，那到底還要我怎麽樣啊？”
可是一個男人的愛能維持多久？一生一世嗎？
不，不可能的，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天長地久，倘若那樣，他又怎麽會用那種眼神凝著其他女人？又怎會用那種語氣無情地跟她說話呢？這說明他對自己的新鮮快要過期了。
終歸到底，一切隻因他是高高在上的中堂大人，而她隻是個依靠他愛寵而生的柔弱女人。
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是愛是寵還是冷漠無情，還不是在於他的一念一言之間？
現在，他愛她，而她也愛著他。
可是將來呢？
“也許這世上會有很多美貌女子想要嫁到中堂府，想要受您寵愛。“長華平靜地開口，“可我不願意，都說女子妒是大忌，可是我喜歡一個人，便想永遠地都要霸占在身邊，誰也不許來覬覦，更不會與人來分享，以你的身份，將來你怎麽可能隻會有一個妻子？”長華抹了淚水，苦澀一笑。
雷均被她問住了，愣愣地望著她。
是的，在這個封建的君主製國家，大凡女子就該大度賢良，怎會想著一味地霸占男子？就連尋常百姓亦是如此，何況身份尊貴的中堂大人。
“不會的，我就隻娶你一人，我是想說假如，即使將來再有其他女人，那些女人也隻不過是錦上添花的小玩意兒，而你才是我唯一想要的女人。“雷均急急的解釋。
“你根本就不懂女人。”長華眸子之中的燦爛火花瞬間熄滅了，喃喃地道。
“未來的事情誰也不能確定，但現在我可以此生隻專寵你一人。”他神情專摯地道。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永無二婦，而不是一時的貪鮮，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這是自古的名言。”她抬起水眸，定定地望著他，屬於她的錚錚傲骨在這一刻間流露無遺。
“華華…………….“雷均的臉色慘白，眸底的悲傷令人心疼。
“雷均，對不起………..“長華深吸了一口大氣，恢複了冷靜，抬眸對上他癡癡哀求的目光，”從前的一切都過去了，往後，你就把我忘記了吧！“
雷均痛苦的心又開始沸騰起來，蒼白的俊容慘如白紙。
”華華，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傷了你的心。“他低喃道，高大的身軀因她的話而微微顫抖，好似快要倒下。
長華見狀心下一緊，強忍住想要伸手相扶的衝動，眼眶也不爭氣地開始灼痛起來，但卻給她死死地吞忍了回去，強迫自己淡然而又無情地道：”你回去吧，早早另覓德配，另得良緣……….祝你幸福。“
從此以後好好的過日子，他好好的當那個權勢浩天的中堂大人，享盡貌美如花的三妻四妾之福，再生一堆可愛的小胖娃，這是多麽幸福的生活啊！
這，才是他應該走的人生之路。
長華藏在袖子之中的緊緊地拽著，連掐破了手心都渾然不知，長痛不如短痛，隻想自己無情一些，再無情一些，最好逼得他死心，這樣以後是不是就能兩忘江湖了？
“華華，這次，我以後不會再任意說要分開之類的話了，也不會再棄你了。”好半晌，長華聽到他的嗓音響起，聲音雖輕如羽毛，但字字卻重如泰山。
長華佇立在原地，直到他微涼的唇瓣在她光潔的額前印下了一記後，直直地看著她。
燦爛的陽光透過窗戶射了進來，卻也掩不去她臉上的神情………..雷均站在門口，陽光的餘暉清晰地照在他的臉上，也映出了他一張痛楚的臉，終於，他掉頭離開了。
長華呆立在房內，對著寬大的房口，強忍住的淚水終於決堤而下……
她望著雷均離去的高大而又落寂的背影。
他，終究還是走了！
原來他的愛，他的執著不過如此…………..
失望、痛苦、絕望………..一並湧上心頭。
這個男人並未堅持到底，居然會如此輕易的放棄她，這大概是愛得不夠深吧，情也不夠真摯。
現在留在她的心中的隻有痛……
長華連續幾日都心神不寧，但那顆心仍然在掛念著他。
可，他那從那日後再也沒有來過！
也對哈！身份尊貴的中堂大人一腔熱血，換來的卻是她無情的拒絕與催趕，那肯定會覺得尊嚴掃地的，也許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她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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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終於到了滕錦樹到臨安的日子了.
但終究長華並沒有跟滕錦樹走.
滕錦樹曾想帶她走，“你要不要跟我走？”他輕問。
長華輕輕地搖了搖，顯然已給出了答案。
空氣中回蕩著令人透不過氣的壓抑……..“是不是不管他怎麽對你，在你的心底，還在深深地愛著他，對不對？”滕錦樹終於問出口，但語氣之中有著深深的失落！
長華仍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是不會跟我走的。”他黯然，然這句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長華抬起雙眸，終於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們永遠都是師兄妹………”
“可是，我寧願不要。”他別過頭，不讓她看見自己眼眶之中的淚水。
然後他去了遠方的臨安，一去無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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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月兒柳上梢。
長華盯著窗外皎潔的月色，神情恍惚，心事難解。
是不是就代表著兩人之間毫無瓜葛，相忘於江湖嗎？
“長華，你沒有錯，靠一個男人的寵愛能走多遠，早晚有一天他會妻妾成群，那時你會更痛苦，還不如現在就把他給忘記吧！”長華喃喃自語，不知是想說服自己還是在欺騙自己。
正當胡思亂想之際，突然窗外黑幕似的夜空中有什麽冉冉升起，亮如圓月。
她輕揉了幾下以為看花的眼，隨即再次睜開，傻傻地望著一個又一個透亮慢慢騰空的燈籠。
定睛一看-——
燈籠之上都寫著同樣的字-——
長華吾妻…………一切都是我不好………………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永無二婦，如違誓言，天誅地滅………..
長華的心跳陡然一停，俏臉上掠過無數種神情，有喜有悲有惱有感動，還有心中深深的愛意，整個人都愣愣地傻望著，呆呆地一直看著夜色中明亮冉冉騰飛的一個個燈籠，以及上麵一句句動人的誓言……….
長華兩隻小手緊緊地掐握著窗戶邊，心中的所有情感在熱血沸騰著，早就決定在心砌座高高的圍牆，卻在此刻瀕臨瓦解崩潰的跡象……
不，不行………….
他發誓言了又能如何呢？誓言能抵得過歲月的長河嗎？抵得過身份的鴻溝嗎?抵得過權勢與美人嗎？
長華輕咬住下唇都要出血了，強迫自己回想那刺心絕情的一幕，還有未來刺得她傷痕累累的現實。
甜言蜜語拿來哄誰呢？
與此同時，外麵突然響起了熟悉而又低沉的嗓音-——
“長華吾妻…………一切都是我不好……….許你一生一世一雙人，永無二婦，如違誓言，天誅地滅………..“
長華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俏臉瞬間便紅透了。
這…………..這個臭男人，夜深人靜三更半夜叫這麽大聲不怕把別人吵醒嗎？就他這宏亮的嗓音，隻怕此刻全雲州城的人全都聽見了！
”雷均，你………..你好歹是位中堂大人，這樣就不怕丟人嗎？“長華氣得直跺腳，又尷尬又氣憤，但更多的卻是害羞，情難自禁忍不住對一旁不遠處的男人嬌斥道：”你不怕丟人，我以後還要做人呢，你…………你快走啊，走啊。“
”我不怕，為了心愛的女人，再丟人也不怕。“雷均雪白的牙齒映在漆黑的夜色之中笑得好傻，卻很深情。
真是個臭無賴！
”那隨便你吧！“長華咬牙齒切齒，砰地一聲便將窗戶關上，氣呼呼地躺倒床上，不想往外麵再看一眼。
可是盡管隔著窗戶，她還是能隱約聽到外麵他不斷在大聲重複著燈籠上的誓言……………
華華，我錯了，許汝一生，一生一世一雙人…………
”腦子真是進水了，哼！“長華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牢牢的，好似這樣就能聽不到。
可是在被角下，長華好看的唇角邊卻不自覺得悄悄彎起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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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
長華老早就起來了，梳洗完畢後便想偷偷摸摸地出門去醫館，走到門邊，定了定心神，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這才勇敢的地踏出家門。
幸好。
幸好這會雲州城街道上還沒有什麽人，要不然給一群老百姓知道她就是那個叫長華的，還不給羞死啊！
“好好的中堂大人不回府去打理政務，卻一天到晚地來自己這裏跪地求饒，成何提統啊！“
她一邊走著一邊自言自語，晶瑩的大眼睛下麵烏黑一片，這也就說明了她一夜未眠的痕跡。
“華華！“突然一個高大修長熟悉身影跑到她的跟前來，嚇了她一大跳。
”你………..你嚇我一跳，想要幹嘛啊？“長華驚魂不已地望著他一臉憔悴傻笑的俊容，心下一緊，眼眶不由得酸楚起來。
”你的中堂府不要了嗎？還有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也不要了嗎？“
”我隻要長華，沒有你，一切都毫無意義。“雷均望著她，臉上已不見往日的意氣奮發，有的隻是懇求心愛女人回來的可憐氣勢。
的確，他現在隻是一個愛慘了心愛女人，卻苦求不得，憔悴不堪的可憐男人。
長華漫上眼眶的灼熱霧氣更濃了，也更加泛濫了，心跳得又快又急，死死地鱉著氣，就怕在下一瞬間，淚如泉湧，心軟就投降了。
”長華，這次信我好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好。“雷均輕輕地替她擦拭臉上的淚水-——
原來終究她還是忍不住哭了。
“華華，你跟我回去吧，我娶你為妻，過著一生一世一雙人幸福的生活，倘若你不答應——“
“倘若我不答應，你想如何？“長華哽咽地問道。
”若你不答應，自從我便天天都守著你，一日，一年，一生一世………..都要守著你，直至你答應我為止。“他深情地望著她的眸子，癡癡地道。
她哭得更厲害了………..
”華華，我已向皇上擬好一份誓言，請皇上做個見證，自今日起，我將中堂府以及自己全部都抵押給你，若將來負你，就淨身出戶，一無所有，要殺要刮，任你處置。“說完，雷均從懷中掏出一塊寫滿誓言的錦帛，神情嚴肅地遞到她的跟前，”這是我為你所寫，你收下，以後我要是不遵守誓言，你可以拿著這個進京麵聖告我!“
長華一時呆住了，不明所以地望著他。
什麽………….
雷均怕她不信，連連展開錦帛給她看上麵的誓言與他的親筆簽名和他手指的血印。
”你看，這一切都是真的，往後我與中堂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未來為你做牛做馬，什麽都聽你吩咐，如此一來，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長華還未從震撼之中回過神來，張著大大的嘴巴，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雷均以權勢、身份、地位以及他自己所有的一切為抵押，倘若負她，淨身出戶，死而無憾……..
哦，天啊！
”華華，你信我了嗎？是不是…………“他清瘦的俊容黯然了下來。
“我的傻瓜。“長華心中一緊，還未等他話說完，便投入他懷中，牢牢地抱住了他，淚水泛濫而來，欣喜地哽咽。
“你為了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我又怎會還不信我？你這個傻瓜…………..“
雷均欣喜若狂，一雙強而有力的鐵臂緊緊地摟著失而複得的心愛女人，那顆已然失去生命的心跳，又再次恢複了活力，劇烈的跳動起來。
“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華華。“雷均輕柔地低問。
“嗯，我一直都會在這裏，哪兒也不去，好不好。“一顆心徹底地被他給融化了，長華輕喃著她心中的決定。
此時，聽到她的肯定，他的那顆緊張的心才慢慢地緩了下來。
“華華.……”雷均又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了，俊容緊緊地湊到她的頸邊，“這話可是你親口許諾的，既然這樣，那以後我也是你的了，以後我得每晚都要將你喂得飽飽的……”
“雷均！”長華又羞又臊地紅了臉，小臉兒紅得像是盛開的粉紅桃花，好看極了。
“好不好？”雷均在長華光潔的額前輕輕地印上一記，溫柔地問。
長華瞪著他俊容上親昵又寵溺的笑容，心中軟得不可思議。
他啊，難道天生是克她的嗎？
長華眼眶熱熱的，心卻莫名地被堵得暖暖的，什麽話也都說不出了。
周圍的氣氛不知何時變得靜謐，靜得好似可以聽到兩顆心砰砰直跳的聲音……
“華華，你願意信我嗎？”他唇邊的笑意不知何時卻被溫柔取代了，嚴肅地望著她，聲音沙啞地問。
長華凝神注視他，眸光溫柔，輕柔的聲音卻字字堅定，“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華華。”雷均忽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激動萬分，狂喜不已，一雙鐵臂更是摟得力氣之大，好似想將她永遠地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輩子也不分開。
“我好開心，原來你心中一直都有我的，我真是太開心了！”
雷均已是興奮得語無倫次了，長華心底深處又酸又甜又愛憐，小手也情不自禁地環住了她矯健的勁腰不放。
這個男人，教她如何不心疼？又如何不愛到骨髓之中？
以後與他比肩，成為他的妻子，從此福禍相依，死生相隨……
“雷均.……”她在他懷中，然後緩緩地抬起頭來，深情地開口，“長華願永遠永遠地陪在你的身邊，也願跟著你的步伐一直往前走下去……”
“華華。”雷均又驚又喜。
他緊閉了雙眸，再度睜開時，鳳眸的擔憂已換上了深深的喜悅，如同閃耀的驕陽，唇角邊揚得更彎了。
“華華，以後我絕不負你，如負你便死無葬身之地!“
長華盯盯地望著他，那顆猶帶忐忑不安的心終於再次安然地回到胸口處，深深的暖意漸漸地在全身蔓延開來。
這個男人居然願意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雷均.……你.……”長華的眼眶間水霧彌漫，喉間瞬間被哽住了。”我愛你，雷均。“
真是個傻男人，他乃堂堂一國手握重兵的中堂大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麽可退到如此全無底線，隻為求令她舒心安心，他怎麽能這麽傻啊？
在他狂喜萬分的眉目之中，長華緩緩在閉上了雙眸，心在此時無比的寧靜與詳和.……
“那麽……“長華用力地拉下他的脖子，在他的唇邊重重地吻上一記，”雷均，你聽好了，我愛你，非常非常的愛你！“
幸福就如漲潮一般，瞬間將他給深深地吞噬了，他深情地輕撫著她的小臉，低頭激烈地狂吻著她，好似恨不得要將她吞下腹中一樣，饑渴狂野，而且溫柔。
她柔柔地回吻著，她愛這個男人，願意一生一世與他走下去。
他的愛，既強烈又執著，如同烈火一般，而她，就是那撲火的飛蛾。
吻著吻著，他們的呼吸急促起來。
“等等。“長華突然好似想起什麽，忙拿開他撫上她胸部的大手，”你還沒有和我解釋，你與那個女人是什麽關係？“想想他與清清公主親昵的那一幕，她就痛心。
”哪個女人啊？“好暈哦，他隻有長華一個女人，他要她還要不夠了，還會有精力去找其他女人嗎？
”就是那天在中堂府和你走在一起的、你還對她笑得很溫柔的女人，那個高麗的清清公主。“
真是暈死了，除了她，他到底什麽時候對哪個女人笑得很溫柔了？
他哪裏有什麽女人啊?除了麵前的這個女人，他可從來沒有碰過哪個女人啊!
不對!
清清公主?
他想起來了.
“唉，我隻是盡地主之宜，我怎麽可能喜歡她呢?倘若喜歡她，早就娶她了，我隻是把她當妹妹.”雷均急切地解釋.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敢發誓!”他用一雙真誠的眸子望著她.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下不為例哦!”
“遵命，妻子大人!”說完，便又再一次深深地吻住她的唇瓣.
終於，他再一次擁有了最愛的女人！
他的長華。
他的妻子。
他的良人.
這次，終於可以把他的心肝寶貝唯一寵愛的女人帶回家了。
上天注定的緣分想拆散也散不掉，命運注定雷均與長華再續前緣，他們在美麗的雲州城相遇，然後開始一段既纏綿悱惻又扣人心弦的愛情。
相見的第一眼，就是一世的情緣，從此雷均與長華畫眉竹窗下，攜手共白頭，過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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