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第728章 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女人一身火紅的騎裝,襯的人英姿颯爽,就像當年那個女人一般,如火一般的雲,鋪在她身上,像是世界上最耀眼的顏色在她身上點燃。
她策馬奔騰,縱聲大笑。
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風景。
可最後,她為了那個男人,還是離開了他……
把他一個人拋在江城。
想到這裏,夜溟隻覺得心肺仿佛被那種無聲的痛意撕成一團,而身邊的江疏月自然注意到了他情緒的變化,小聲的喊了一句:“阿溟!”
夜溟聽到她的嗓音,回過頭看到她那張臉的時候,眼底的情緒才徹底散去,他看著江疏月,搖了搖頭:“我沒事。”
仔細聽,他還念了一個名字,不過江疏月沒有聽清。
她看著夜溟的目光一直落在江式微身上,忍不住也跟著看了過去,早就知道江式微長得極為漂亮,可是她今天這一身紅裝還是驚豔了她,她美的巧奪天工,渾然天成,怪不得當年楚茨對她一直念念不忘。
想到楚茨,她心底又是一陣扭曲的恨意,他跟江式微害她至此,她怎麽可能放過她。
而這時,江式微已經走了過來,她走到了眾人麵前,而眾人看到這麽漂亮的女人,都在紛紛低語:“臥槽,這是哪家的小美人兒,我怎麽沒見過。”
“太漂亮了,這一身紅裝,簡直看的我都石更了。”
“亮子,是我先看上的,你丫別跟我搶,小心我揍你。”
耳邊各種渾話都有,可是江式微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徑直來到夜溟麵前:“聽說,賽馬隻要贏了夜先生一次,夜先生會無償答應對方一個條件。”
夜溟知道江式微是來找自己的,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大膽,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放棄,他還以為那天之後她就會徹底放棄了呢。
沒想到,她倒是一個硬骨頭,他天生喜歡傲骨的女人,因此看向江式微的時候眼底多了一絲興味:“是有這麽一個規矩,不過你要跟我比?”
“沒錯,我跟你比。”江式微不卑不亢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夜溟張狂的笑了起來,不是他看不上江式微,而是江式微這樣嬌滴滴的女人,根本沒法跟他比,等笑夠了,他才眯著眼睛看著她:“可惜,我不跟女人比。”
這個世界上能跟他比的,隻有一個女人。
除了她,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不配跟他賽馬。
“夜先生是怕自己輸了嗎?”江式微一笑,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四周的人聽見,本來都是貴公子哥兒,賽馬又是地尚的東西,大家閑來無事的時候都會玩兒,而夜溟在圈子裏又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但凡這些刺激的運動,他永遠都是第一名。
而這個女人竟然不識好歹,要跟夜溟比,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夜溟會輸。
簡直笑死人了!
一時間,在場的富家子弟們看著江式微的眼神都帶著諷誚,嘲諷!
江式微卻跟沒看出來一樣,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夜溟,夜溟也不上當,嘴角微勾:“Sunny小姐,激將法對我不管用。”
言下之意,你不配跟我比。
“夜先生,你放心,我再怎麽無恥,也不會讓你拿《傾城》當賭注的,隻是一場比試而已,難道夜先生連這個機會都不會給我?”
聲音帶著慢慢的尋問,又帶幾分好奇,還帶著幾分挑釁,江式微的眼睛仿佛能將人心底的火氣勾起來,這女人,真要命!
夜溟瞳仁微微一縮,他確實想過了江式微會要《傾城》,但是依著她的能力,恐怕是沒有辦法贏自己的,畢竟他一向自信,尤其是賽馬這種運動,更不相信一個女人會勝過自己。
他沉默了,並未搭話。
倒是旁邊的一幹人在起哄:“小美人兒,你一來就找夜少賽馬,該不會看上夜少了吧,我長得也不比夜少差,要不咱們比一比,隻要你贏了,我什麽都給你。”
“哎喲,亮子,你真看上人家姑娘了。”
“她長這麽美,我看上不正常,難不成老子還要看上你。”
在一群人哄哄大笑中,夜溟終於出聲了:“好,我答應你。”
江式微笑了,總算沒辜負自己的苦心,這家夥還是答應了。
賽馬這種事情需要有一個彩頭,這是上流社會常玩的一個遊戲,江式微不要別的,就要夜溟能心平氣和跟自己談一談。
當然,如果可以,她更願意胖揍他一頓。
但是自己也清楚自己的能力,現在跟夜溟牽扯太多無益,等拿到《傾城》劇本之後,她該報複還是要報複回來的,就算不報複,也要讓夜溟有苦難言一陣子。
夜溟有自己的馬,但是江式微並沒有,要知道夜溟那匹馬就是暗夜之王,是馬場裏的馬王,賽馬開始前十分鍾,眾人也在期待江式微會用什麽馬跟夜溟賽跑。
但是江式微在方才夜溟答應了跟她賽馬之後就不見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倒是江疏月一直站在夜溟身邊,臉上倒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著她的樣子,夜溟突然問道:“怎麽了?”
自從那次的事情之後,夜溟很難用這麽溫和的語氣跟自己說話,江疏月一愣,這才反慶過來,眸子裏閃過一絲驚喜:“阿溟,我以為……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今天來賽馬的事情,還是她求著他,讓他帶她來的。
對夜溟來說,他什麽都不缺,更別說是女人,像江疏月這樣的女人,他隨隨便便招招手,都有無數個美女投懷送抱。
她不知道為什麽他會找上她,甚至不惜把她從監獄裏弄出來,養在身邊。
甚至為了她成立了娛樂盛典,說是她喜歡演戲,以後讓她隨便演,可就算如此,江疏月都清楚,夜溟絕對不是愛她。
他經常深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難道是在透過她看誰?
這個念頭讓江疏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她忐忑不安的看著夜溟,而夜溟輕抹淡寫的摸了摸她的頭發,語氣寵溺:“怎麽可能,我怎麽會不喜歡你呢。”
可是那感覺,像是在對另外一個人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