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一臉的疲態
這一天葉沁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過來的,隻是在醫院的走廊裏麵坐了一夜,而急症室的燈光也是一直到早上才滅的。
她看見醫生從裏麵走出來,馬上就走了上去,馬上開始說著:“醫生,我媽媽怎麽樣了?”
“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她斷了四條肋骨,得在醫院裏麵養好長一段時間了。”
葉沁雨聽到這件事情微微鬆了一口氣,但是整個人確實倒在地上了,這一晚上她的精神幾乎都是緊繃的,現在這一刻也終於是成功了。
而她的那個父親,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被秘書給叫走了,果然是在他的心裏生意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不管是什麽事情對於他來說都不重要。
果然他很棒就是一個無情的人,媽媽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就算是等媽媽醒過來了,她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也是會被他打死的吧。
她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之前的自己竟然是那麽可笑,原來一切都是她錯的,她就應該從一開始就聽媽媽的話,因為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是不可信的。
“小姐,你沒事吧,快起來吧。”
醫生看見她坐下,馬上就將人扶起來了,看見這個女孩忽然覺得也是挺可憐的,看這個模樣也應該是守在這裏一夜都沒有睡吧。
“醫生,麻煩您讓護士照顧我媽媽,我很快就回來。”
葉沁雨似乎是想到了一些事情,馬上就跑走了,醫生還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一臉的茫然,最後也隻能是無奈的搖搖頭。
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大雪,外麵的積雪也已經是有很多了,街上的行人很少,她沒有打到車,就隻能在大街上跑著。
可能是因為昨天真的是著涼了,早上起床的時候,陸遲徹就發現自己身邊的人已經發燒,還是高燒,明明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怎麽忽然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呢?
他請來醫生給她看著,懷孕了不能亂吃藥,要專門吃其他藥物,他也讓張阿姨準備好了熱粥,結果還沒有喝,人就又睡著了,每次生病都是睡覺。
不過也好,不鬧也不吵,等醒來的時候,病痛也就結束了。
他收拾了衣裝從樓上下來了,隻是還是一臉的疲態的,看著秦暮雲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麵喝著熱粥。
“那丫頭又睡了啊,你昨天折騰她了?”她毫不客氣的說著,作為一個孩子都已經快要結婚的人,她說話向來是不忌諱的。
“她懷孕了我怎麽折騰?”
“其實三個月之後就可以的。”
這話陸遲徹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麽接,隻是馬上將自己的頭低下去,當時秦暮雲還是在那張臉上看見了他臉上的紅暈,想到這裏,她不由得開始搖搖頭,都這麽大的人,竟然還會害羞,真的是很難得。
兩個人坐下還沒有好好的吃飯的,就聽見那邊的有人敲門,看見張阿姨還在廚房裏麵的忙活,他就起身就開門了,結果卻在門口看見葉沁雨。
下意識的直接的將門關上,可是沒有想到卻是直接的將葉沁雨的的手都夾住了。
陸遲徹也不是那麽狠心,看見她痛苦了叫一聲,馬上就把門給打開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陸哥哥,我不是來破壞你們的,我是有事情想要求你,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陸遲徹微微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忽然不知道她說這話是怎麽意思,不過聽見她說這話,也似乎是有些可信的意思,反正他也在家裏,也不會有這些事情的。
“那好吧,我們到書房去談吧。”
秦暮雲坐在那邊看著陸遲徹帶著人上樓,這個時候張阿姨也從廚房裏麵出來了,也不由得開始吐槽兩句。
“那個瘋女人怎麽又來家裏了?”
“大姐你也認識那個女人啊?”秦暮雲忽然也好奇起來了,那個丫頭看起來可是沒有少欺負許言冉啊。
“就是一個瘋女人,沒有少欺負小姐,真是不知道怎麽先生又將人給帶回來了。”
秦暮雲想到這件事情,也是無奈的聳肩,誰知道那兩個到底是怎麽想的?不過看剛剛那丫頭的模樣,保不齊還真的是出事了?
這點他就不清楚了。
書房裏麵。
陸遲徹坐在哪裏,心中還是覺得她剛才說的話就好像是無稽之談,更是讓他覺得十分的可笑。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讓我幫你奪取你們家的公司,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沒有,我就是我要爸爸一無所有,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事成之後,公司歸你,我隻要足夠的錢夠我和我媽媽生活,還有我肚子的孩子生存就行了。”
陸遲徹的眉頭擰在了一起,他真的是不清楚葉沁雨到底是跟她怎麽怎麽苦大仇深了?另外她肚子裏麵的孩子……這也是她覺得最在意的事情。
“你肚子裏麵的孩子是到底是誰的?”
“這個不用你管,我也不會拿他來嚇許言冉了,那將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媽媽還在醫院,我先走了。”
陸遲徹看著離開的人,為什麽經過這一天他會覺得這個人好像改變了那麽多,到底是因為什麽?醫院?是她媽媽出事了嗎?不管是怎麽樣,她還是要弄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才確定能不能去做那件事情。
微微歎了一口氣,他也從書房裏麵出來了,不過也沒有下樓,就直接的到了臥室裏麵了。
許言冉還在床上睡著呢,他伸手去摸著她的額頭,怎麽感覺都睡了這麽半天身體越來越燙了,看來還是要去將人送到醫院裏麵。
急急忙忙的將人給送到醫院,看著她打了點滴才算是放心,從病房裏麵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醫院走廊裏麵坐著還是失失魂落魄的人,就是葉沁雨。
看習慣了她那種張揚跋扈,現在看見她這樣,還真的是覺得有些不自在。的
反正他也覺得沒有事情,就直接坐到她身邊了,兩個人幾乎都沒有這樣坐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