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7章 說說你的打算
“小子,不用奇怪,這些人原本確實是人,隻是吸收了太多幽暗本源之後,被徹底同化了。現在的他們,已經不能算是正常的人了。”木靈道
“幻蝶前輩,此人實力如何?”蘇生又道
“此人絕對是幻靈期巔峰的實力,你不是他的對手。”山火幻蝶道
“小子,你記住了,現在的你,還不適合跟此人交手,別上去送死。”木靈也急忙提醒道
“我知道,就是問問。”
暗護法出現之後,山火空明忽然大吼了一聲“藍衫教母,你找死!敢對老夫下毒!”
在暗護法的提醒之下,山火空明也發現自己臉上多了一道紫氣,這明顯是中毒了。隻是中毒的症狀很輕,他才沒有察覺而已。
這下毒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也隻有藍衫教母有這個實力,能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之下讓他中毒了。
同樣的遭遇,蘇生之前已經體會過了,這位教母下毒的手段,簡直出神入化。
雙方明明隔著這麽遠的距離,山火空明也不是弱手,居然也逃不過她的手段。
這會,蘇生也趕緊內查了一番,擔心自己也被連帶著照顧了。好在,這一次,教母的目標隻針對山火空明,跟他沒有關。
“山火空明,既然你自己不肯乖乖滾蛋,那老娘就打得你滾蛋。”
隨著藍衫教母一聲怒喝,腳下的黃沙裏,忽然升騰起紫色的毒氣,將周圍數千米的範圍都籠罩住了。
看到這一幕,蘇生又是一驚,這才剛見麵,教母就已經布下如此巨大的毒陣了。
所有萬毒教的人,此時則顯得極為淡定,因為他們都很清楚,腳下的黃沙之內,其實早已經全是毒氣了。
隻是他們的毒氣沒有藍衫教母的厲害,一接觸到教母的紫氣毒障,便會自動融入。看上去似乎是教母一人布置的毒障,其實,他們也貢獻了一份力。
麵對萬毒教的人就是這樣,一見麵,戰鬥其實就已經開始了。甚至於,尚未見麵,戰鬥就已經開始了。
眼看腳底已經變成了毒沼,山火空明和黑袍人當即浮空而起,不敢再踏足地麵了。
與此同時,那部山火煉天鼎也被二人帶到了半空之中。
“大哥,你那邊煉化結束了沒,對麵已經動手了,我也中了那老巫婆的毒。”山火空明以神識傳音給了鼎內的山火南明
“中毒了,嚴重嗎?”鼎內的山火南明問
雖然身在鼎內,但鼎外的一切,山火南明也已經知道了,隻是不方便出來。
“倒是不嚴重,但一場大戰肯定免不了,那老巫婆已經將周圍這一片,全部都變成毒氣沼,她的目的應該是想將我們攆出去。”山火空明又道
“哼,這個賤人,真以為她萬毒教可以挑釁我山火氏了。”
罵了一句之後,山火南明又道“我正在煉化最後兩隻金沙獸,還需要一會,你先頂一下那老巫婆,等我出去了,再合我們二人之力收拾她。”
“可我帶著這部鼎,不好與她對戰。”
“無礙,你把我放下即可,除了那老巫婆和靈蛇島主之外,其他人膽敢靠近,老夫定叫他們有來無回。”山火南明殺氣騰騰道
對麵除藍衫教母和靈蛇島主之外,剩下的都是些器靈期的實力了,連藍衫教母都有些看不上,這位大長老又豈會看得上蘇生這幫人。
“好,那我跟暗護法將那老巫婆和靈蛇島主引走,剩下那些人交給你。”山火空明道
“好,等我殺光了這些萬毒教的小羅羅,我再去跟你聯手。”山火南明道
“噹~”山火空明隨即也放開了對山火煉天鼎的控製,任由它落回到了地麵。
以山火煉天鼎的特殊性而言,周圍這些毒氣是侵蝕不到裏麵的空間,隻有等山火南明出來的時候才會沾上他。
但他已經知道了外麵的情況,隻要出來的時候稍加預防,完全是可以避開的。
“老巫婆,敢挑釁我山火氏,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放下大鼎之後,山火空明隨即也向藍衫教母發出了邀戰。說完,他又上浮了一些,因為下麵的毒氣又往上躥了不少。
不等藍衫教母答應,蘇生又偷偷傳音給了教母和四長老“教母、四長老,二位能否將對麵這二人引走。”
“將這二人引開,你小子想幹嘛?不會是想一個人去奪那副棺材吧?”
藍衫教母又道“蘇生,你別忘了,山火氏還有一人,應該就在那部鼎裏,一旦我走了,你們這裏可沒人是那老家夥的對手。”
山火南明一出來,這裏可沒人擋得住他。能擋住他的,也隻有藍衫教母自己,她特意在腳底布置毒沼,就是為了占據地利的優勢。
“教母放心,隻要這二人不幹擾我,我有絕對的把握對付那老賊,確保他不傷及萬毒教的幾位特使。”蘇生當即保證道
“你有把握對付山火南明?他可是山火氏的大長老,大陸頂尖的高手。”四長老驚訝不已
“雖然我確實不是他的對手,但我有辦法對付他。”蘇生道
“你若真有,我可以引走那兩人,但你必須說說你的打算,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藍衫教母驚訝之餘,卻又很懷疑
“好,那我也不隱瞞兩位了,晚輩是這麽打算的.……”蘇生隻得將自己的計劃簡單說了一遍
聽完蘇生所言,藍衫教母和四長老頓時麵麵相覷了一眼,互相也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色。
這小子膽子怎麽那麽大啊!這種事也敢幹!
“蘇生,你可想好了?真要這麽幹?這可不是小事?到時候,我們也保不住你,你隻有逃命的份了。”藍衫教母又道
“目前也隻有這個辦法了,不然晚輩也想不出別的辦法。教母放心,出了事,晚輩一人承擔。”
“蘇生,不得不說,你確實很有膽魄,難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藍衫教母十分鄭重地看了眼蘇生,這也是自見麵以來,她第一次這麽隆重地望著後者,宛如看待一位值得敬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