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婚禮開始
第170章:婚禮開始
就在這時,大廳的外麵變得喧鬧了起來,很多人都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似乎是什麽大人物來了一樣,不過她能確定,來人一定不是那對新人,畢竟一點音樂都沒有,她想要這麽認為也不行。
隨著那些人往外麵走了出去,一些好事者也快速朝著外麵擁去,畢竟這麽好玩的事情,怎麽能夠少的了他們呢。
身為好事者中的一員,秦雨玫已經站在玉笙簫的旁邊躍躍欲試了,若不是連如意一直拉著她,恐怕她早就跟著那些人衝出去了。
沒過多久,那些人又退了回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這讓玉笙簫的眉頭輕輕挑了一下,與鮮於景華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腦海中同時出現一個人的臉龐,藍瀛國主,白天齊!
正如玉笙簫兩人猜的一樣,白天齊和各個皇室眾人,在眾人的擁簇之下,從外麵慢慢走了過來,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白天齊身上依舊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龍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時不時對那些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見到了他們。
畢竟這裏的人都是在天和大陸上有些地位的,對他們打招呼不過是給他們留下一個好的印象,然後以後皇家需要他們效忠的時候,能夠出手幫忙,這也是一個原因。
剛剛從外麵走進來的白炎之抬頭看了一下大廳裏麵,似乎是在尋找什麽人一樣,他的身旁站著玉徹,此時的玉徹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經曆了什麽重大的打擊一樣,當白炎之看到玉笙簫的時候,眼中浮起一抹欣喜的神色,連忙伸手拍了拍玉徹的肩膀,湊到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麽,玉徹猛地抬起頭來,朝著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眼中滿是欣喜的神色,目光鎖定她之後,便邁開腳步,穿過人群走了過來。
見玉徹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玉笙簫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從玉徹進來開始到現在的表現,她已經能夠猜到安晉王府發生了什麽事情,隻不過她可沒有接受他的意思。
想到這裏,玉笙簫輕輕撇了一眼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玉徹,緩緩站了起來,正當玉徹的眼角開始濕潤,她卻一個轉身往皇帝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這個舉動讓玉徹的表情僵了一下,眼中閃爍著受傷的表情,雙手緊緊握了起來,肩膀不停地顫抖著。
玉笙簫的這個和玉徹的行為讓秦雨玫的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隻見她一下子跑到鮮於景華的身後,對他輕聲問道:“鮮於學長,老大的那個壞爹爹想要對老大做什麽?怎麽感覺他怪怪的?”
聽到秦雨玫的詢問,鮮於景華的眉頭輕輕一挑,看了一眼玉笙簫有些蕭條的背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那個男人在後悔,但是丫頭不會原諒他曾經的所作所為。”
鮮於景華說的沒錯,自那天玉笙簫說起玉宛瑤不是玉徹的孩子之後,玉徹並不相信玉笙簫所說的話,但是心中卻始終有一個疙瘩,怎麽也平複不下來,隨後他便偷偷取了玉宛瑤的血液,與自己的血液放在水中,竟發現玉宛瑤的血滴無法與自己的相容。
看到這一幕的玉徹先是有些不敢相信,平靜了之後便勃然大怒,把柳夫人和玉宛瑤給招了過來,經過拷問之後,這才發現,玉宛瑤並非玉徹的孩子,而是柳夫人一個情人的孩子,就連玉景修也是如此。
知道真相的玉徹難以接受,一下子竟氣急攻心,吐了一口血之後便躺了兩日,醒來之後便把柳夫人和玉宛瑤玉景修三人給趕出了安晉王府,一個天和幣也沒有給他們,可謂是淨身出戶。
才剛剛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完,沒想到卻受到白帝城總城主的邀請,這才帶病來了這裏,卻遇到了玉笙簫,本想與玉笙簫解釋之前的事情,祈求得到她的原諒,讓她回到安晉王府。
可是曾經被玉徹傷害過的玉笙簫又怎麽可能原諒他,玉笙簫就是猜到有這麽一日,才把玉宛瑤不是他親生女兒的事情透露給了他,為的就是讓他痛不欲生,對付玉徹這種不明事理的人,玉笙簫對他從來就沒有同情。
而玉笙簫朝著白天齊走了過去,當白天齊看到她的時候,眼中浮現一抹欣喜之色,連忙讓其他人讓開,自己攜著皇後來到了玉笙簫的麵前,看著實力上升不少了玉笙簫,白天齊有些可惜地惋惜了一番輕輕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玉丫頭,多日不見,你玄氣階級又漲了不少啊。”
對於皇帝的誇讚,玉笙簫隻是輕輕地笑了笑,搖頭說道:“陛下繆讚了,若民女的玄氣再不漲,恐怕民女就要死在那些仇家的手中了。”
她這句話讓白天齊一愣,隨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用力地拍打著她的肩膀,大聲說道:“玉丫頭,你還是那麽幽默了,據說你與安晉王斷了關係,這可是真的?”
皇帝這話一出,玉笙簫倒也不覺得意外,畢竟太子都知道了,皇帝又怎麽可能被蒙在鼓裏,想到這裏,嘴角輕輕一勾,輕聲開口說道:“回陛下,是的,民女自認為安晉王那種高貴的地方,不是民女可以待的,所以便與安晉王斷了關係,不過還好,安晉王並沒有阻攔的意思,民女這才能成功地脫離。”
聽到她的這一番話,皇帝有些為難地撇了一眼一臉傷神的玉徹,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轉頭對玉笙簫問道:“丫頭,你可有想過回到安晉王府上?”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皇帝是玉徹的說客,不過話說到這個份上,玉笙簫還是有些不悅,沉著聲音說道:“陛下還真是喜歡說笑,既然已經離開,何必又回去,再者說,民女並不喜歡那個地方,回去做甚?”
聽著玉笙簫這語氣,皇帝也知道玉笙簫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隻能歉意地看了一眼玉徹,隨後對玉笙簫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說這些傷心事了,新人很快就來了,我們快點就坐吧。”
淡淡點了點頭,轉身就往鮮於景華的方向走了過去,當她與皇後插肩而過的瞬間,皇後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個眼神,就好像白炎之一樣,讓她非常討厭。
玉笙簫坐下之後,便一直沉默著,秦雨玫見她露出這種神情,也不敢上前打擾,隻是坐在一旁擔憂地看著她,隻見鮮於景華伸出手指,重重地往她的腦門上彈了一記,發出啵的一聲。
從腦門上傳來的痛楚讓玉笙簫的臉色黑了下去,而百裏玉瑤則是有些擔憂地看著一旁的鮮於景華,師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她思考的時候打擾她,這個鮮於景華恐怕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隻見玉笙簫緩緩朝著鮮於景華看了過去,眼中帶著淡然的神色,在百裏玉瑤的期待之下,輕聲吐出一句話:“你幹嘛彈我?”
她這話一出,百裏玉瑤差點沒有氣的吐血暈過去,這是差別對待啊!絕對行的差別對待,想當初她隻不過在她發呆的時候跑過去叫了一聲師姐,竟被她生生地追了一上午,直到抓到她打了一頓,才消了氣。
想到往事,百裏玉瑤就是一臉的傷神,哀怨地看著鮮於景華,這個男人有什麽好的,為何師姐會看上他呢。
見玉笙簫詢問,鮮於景華隻是輕輕一笑,指了指坐在周圍的眾人說道:“你這樣一直不說話,她們都不敢開口,你們好不容易團聚,真的要這麽沉默下去嗎?”
聽到鮮於景華的這句話,玉笙簫這才抬頭看了過去,不僅是秦雨玫,就連秦海蘭她們也一臉擔憂地看著她,眉頭稍稍皺起,臉上哪裏還有剛剛的高興情緒。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影響到了其它人,輕輕地舒了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來,對眾人輕輕一笑:“你們幹嘛都苦著一張臉?這裏可是辦喜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參加喪事。”
玉笙簫這話一出,眾人互相看了一眼,秦海蘭憋著嘴開口說道:“可是會長你從剛剛開始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們多少也會有些擔心啊。”
她這話讓玉笙簫一愣,正要開口說話,外麵卻傳來一陣喜慶的敲鑼打鼓的聲音,眾人紛紛從凳子上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隻見一身喜服的上官漓正牽著一個蓋著頭蓋的女子從外麵緩緩走了過來。
看到兩人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皆是泛起一抹欣喜之色,秦雨玫不知什麽時候跑到了玉笙簫的身旁,緊緊抓著她的手臂,興奮地說道:“老大,你快看,來了來了。”
見她這麽開心,玉笙簫的嘴角也輕輕地勾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位新人,這讓她想起的昨天的事情,真是一對有趣了夫妻,如果可以,真想與他們做朋友呢。
隨著音樂越來越小,上官漓兩人已經緩緩走到了主位前麵,坐在正中央的是一個看起來非常嚴肅的俊美大叔,看到上官漓兩人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恐怕那個就是這個白帝總城的城主,上官辰了。
真不愧是白帝總城的城主,隻是淡淡地坐在那裏而已,看上去竟然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當新人站到上官辰麵前時,上官辰笑著對他們輕輕點了點頭,而旁邊的媒人便大聲地喊到:“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話音剛落,上官漓便拉著新娘子緩緩轉了個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跪了下來,輕輕往下一拜,等他們拜完之後,媒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數行完之後,兩人就給上官漓敬了一杯茶,上官辰對他們說了一些話之後,新娘就被送去了洞房,而上官漓則是留在大廳這邊,與那些人喝起了酒。
看著喧鬧的大廳,不遠處的玉徹總是想要過來,可是奈何那些宗派之人,王公貴族總是找他聊天,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來到玉笙簫這邊,而白炎之也一直盯著玉笙簫,隻可惜與他打招呼的女子太多,他根本就脫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