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來自小國的挑釁
“但是你們放心,我們的國度,永遠是愛好和平的國度,我們的人民永遠是愛好和平的人民。”
“好!”
南立慷慨激昂的演講,讓舞台上下的大華代表團集體叫好!一個個年輕的大華代團的成員,他們有的是舞蹈學院的學生,有的是國家藝術團的舞蹈演員,有的是年輕的外交官。
但是此刻,他們有內心都生出了自豪之情。
他們一個個崇拜地望著滔滔不絕,慷慨激昂的南立,南立的一字一句都說出了他們的心聲,讓他們聽得熱血沸騰,心潮澎拜。
驕傲!自豪!
字字如刀,鏗鏘有力!
不僅是大廳裏的每一個東方人,就連冰雪王國的各國代表,王子,公主,納愛斯女君,他們也靜靜地聆聽著南立的演講,眼睛裏異彩紛呈,充滿了讚歎。
自古英雄重英雄!
惺惺相惜,莫過於此。
聽著現場熱烈的掌聲,小犬次郎的臉上一陣蒼白,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反駁南立,因為南立的氣勢將他震懾的說不出話來。
小犬次郎看著舞台中央慷慨陳詞的南立,又看了看高坐在寶座上的的納愛斯女君,她的目光中充滿讚歎,還有那麽一絲慈祥和疼愛。
小犬次郎感覺喉嚨有點幹澀,張了張嘴巴,一句話也沒說出來,他的臉上火辣辣地疼,他覺得他就像一個小醜,被反駁的啞口無言。
他終是有些氣惱了,
“南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似乎另有所指!”
南立看著小犬次郎陰森森地笑了,嘴唇大張,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不知道為什麽,看到南立這樣的表情,他總覺得毛骨悚然。
其實,他自從見到南立一張名片射下天空上幾千米之外的老鷹,他的內心是發怵的。
他覺得自己和南立說話都是冒著生命危險的,甚至他在小心翼翼地挑戰著南立的耐心的時候,內心是忐忑不安的。
生怕這位爺一不高興,用名片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一劃,就算人家不要他的命,讓自己缺胳膊少腿,那也是易如反掌。
所以,他對南立本能地有點……敬畏!
果然,南立笑眯眯地瞅著小犬次郎,兩隻手拿出一遝名片,一邊隨意地把玩著,一邊說道:
“小狗先生,當著女君的麵,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小狗,說是不是?”
南立的聲音充滿了魔性和誘惑。他一邊說著,一隻手已經輕輕地將一個名片捏了出來,用大拇指和食指不斷摩挲著。
小犬次郎額頭的汗水“嘩嘩”地往下直流,南立的名片無疑是一把凶猛的熱武器,不,比熱武器還要厲害。
他想跳出來,指著南立的鼻子大罵:
“別再叫我小狗了!”
但是,他知道,任何詭辯在史實的麵前都顯得蒼白無力。
更何況,南立言辭犀利如刀!
氣勢洶洶,澎湃如江河洶湧!
他終是氣惱,也終是沉默了,如同泄氣的皮球一樣,逐漸鬆弛下來,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的沉默,在其他人的眼裏,是對南立的話的默認。
沉默是金,但有時候沉默反而更會讓人在無形中堅信某些他們相信的東西。
南立說的沒錯!
一旁的金孝江看不下去了,暗罵了一句: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是讓小犬次郎上去找茬的,沒想到又讓南立出了一把風頭。
這哪可以,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麽,對方越強大,對他們的威脅就越大。
金孝江顯然不想和南立打嘴炮,他皺著眉頭站了起來。
他知道繼續和南立打口水仗,隻會增長南立的囂張氣焰。
他暗暗咬了咬牙,和他們高句麗代表團的成員商量了一下,看來,原定的計劃要提前了!
他詭秘一笑,恭敬地向納愛斯女君行了一個禮,朗聲說道:
“敬愛的女君陛下,我們高句麗的代表團也準備了一個節目,打算在明日的私人宴會上獻給陛下,祝陛下萬壽無疆。不過,剛才我們商量了一下,覺得不如趁著大家夥都在,我們也把我們準備的節目拿出來,讓大家夥評論比較一下,看看是他們魔都的特色舞曲好,還是我們的傳統文化好。”
“大家可以評點一下,我們相互之間也可以交流交流。”
金孝江的話把現場的氣氛全部帶動了起來,是人就喜歡看熱鬧。
大華和高句麗都充滿了神秘和特色文化。
能看到這兩個文明的節目pk,他們自然都興奮不已,女君也饒有趣味地看著金孝江,顯然,她本人對金孝江這個提議是很感興趣的。
“既然金先生這麽有興趣,那我本人深感榮幸。”
“謝陛下!”
一時間,場上場下都靜靜地拭目以待:
“今年的國宴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各種意想不到的事情莫名其妙的發生了,真是不虛此行啊。”
就在台下的眾人感慨的同時,舞台上的金孝江已經準備好了,隻見他竟然在舞台上支了一個畫架,畫架上麵架了一個巨型,大約有一開的畫板,畫板上麵平鋪了一張熟宣紙,用畫釘固定住。
台下的西方貴族們一個個麵麵相覷,不太明白金孝江到底要做什麽?
他不是要表演節目麽?
“難道他要表演畫畫?”
“繪畫?我很少見過東方的畫師現場作畫,他不會畫上好幾年吧?”
“呸,你懂什麽啊,東方的畫都很快的,又不是畫油畫。”
眾人在台下議論紛紛,但是很顯然,他們都來了興趣。
金孝江看著台下眾人被自己勾起了興趣,嘴角上揚,朗聲說道:
“各位,今天我給大家展示一下我們高麗國的傳統繪技——白描肖像!”
說完,他便很瀟灑地甩了甩他的一頭長發,從手提的工具箱裏,拿出調好的墨汁,狼毫,還有硯台。
一切準備就緒,他仔細地盯著女君看了半晌,在心中勾勒了一下構圖和下筆的走勢。
經過一番推敲之後,他緊鎖的眉毛慢慢舒展開來,左手拿起大號的狼毫,濃重地在硯台上蘸了一筆。
他的胳膊肘支撐著畫架,重重地落下了第一筆,他並沒有直接從女君的頭部開始繪起,而是先從女君的衣飾紋帶描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