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重色輕友
第32章:重色輕友
上官野也不爭,直接走到林曉的麵前,拉起她的手,“曉曉,再幫我做一份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玄佑臣突然覺得自己的心抽了一下,看著那拉在一起的手,他恨不得跑過去把它們分開。
曉曉,叫得這麽親熱,他不怕自己膩死嗎!所以,他堅決不會讓上官這家夥住在家裏的,看著就礙眼。
林曉尷尬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有些不知所措的站著。
“走。”滿意的看了一眼林曉,玄佑臣直接拽走了上官野,塞給他一張房卡後就不客氣的將他趕到門外。
“臣,你太過分了,重色輕友……。”
門外,上官野抱怨聲不斷,玄佑臣好像沒聽到什麽似的,依著椅子坐下,對上那雙詢問的眸子,他有些心虛,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重新做一份。”
“……好。”
看著那轉身離開的背影,玄佑臣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神情也沒有那麽的緊繃了。
做好早餐,林曉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玄天集團二樓清潔間內,女人打開了儲物櫃,將幹淨的衣服放了進去,隨即關門,正要離開,一道身影擋在了她的麵前。
林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女人,“拿走我衣服,第二天又給我放新衣服的人是你吧?”剛剛,她又看到這個女人往她的儲物櫃放衣服,“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啊?”
女人有些緊張,有些害羞,那雙眼睛根本就不敢去看林曉,紅著臉,她結結巴巴道,“我是秘書室的張琳,我先走了。”
“那個……。”一臉的不解,林曉還想問什麽,女人已經沒有了影子,愣愣的打開儲物間,裏麵是一套全新的衣服。
那個女人為什麽這麽做?這樣也太奇怪了吧!該不會是有什麽癖好吧!哪有人拿走別人的舊衣服還給新衣服的。
怪人,這棟大樓裏的怪人還真是不少啊!
搖了搖頭,林曉關上儲物櫃的門,從另外一間儲物櫃拿出了工作服換好,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不舒服的揉了揉眼睛,從出門到現在,她的眼皮一直跳的厲害,會不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啊!但願不要。
“你就是林曉!”突然,一道聲音逼近,林曉轉身的時候,連青青已經站在了她的跟前。
這女人……不就是她第一次來這裏在玄佑臣辦公室看到的那個女人嗎?當時那個凶狠的眼神,她還記得,這女人該不會是……。
“別動,也不許出聲。”壓低的聲音卻很凶狠,這幾天,她的日子過的狼狽不堪,這些,都拜這個男人所賜,既然她得不到玄佑臣,那也不允許別人得到他,她無法毀掉玄佑臣,那就毀掉他愛的男人。
那抵在腰間的匕首讓林曉有些緊張了起來,她不敢動,深怕女人一激動就下手。
“慢慢的背過身去,走到牆角,把手舉到頭頂。”
林曉照做,麵壁而站,如今看不到身後的女人,她的心更加的不安了,這女人到底想要幹嘛!
“把衣服脫了。”
林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脫了衣服,她不穿幫才怪,可要是不脫,這女人的匕首就會刺過來。
“還不動手,難道要流點血你才脫嗎?”威脅的話語透著凶狠,原本漂亮的臉,此刻看起來有些猙獰。
她倒要看看,像這種纖細的少年到底哪裏好了,玄佑臣寧願要他也不要她。
她連青青居然輸給一個男人,還輸的傾家蕩產,輸的那麽的徹底,她不甘心,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這個男人。
“小姐,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行嗎?”額頭微微的冒著細汗,林曉不敢喘大氣,說話的語氣也是柔柔和和的,深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惱了對方。
這裏平常就很少有人過來,會有人來這裏救她,她是不指望了,所以,她隻能自救,但願這個女人還沒有到發瘋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的地步。
“我隻是愛一個人,有錯嗎?如果不是你,佑臣不會那樣對我的,都是因為你,我才變得如此難堪。”言語中有些激動,連青青又是哭又是笑的,一夕之間,連氏破產了,爸爸被帶走了,媽媽拋棄她卷款和情人跑了,她無路可走,找以前相好的,都被無情的拒絕了,甚至還被羞辱,好幾次,她想到了自殺,但是,她不甘心就這麽死了,要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有些委屈和無辜,她和玄佑臣隻是協議關係,怎麽會因為她呢!
林曉暗暗的吐了一口氣,她不能任人宰割,要是就這麽死了,她多冤枉啊!可是,對方的匕首還抵在她的腰上,萬一不小心,死的可是她啊!
“那個……你聽我說,我和玄先生不是那種關係。”都到了這個時候了,林曉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不管對方相不相信,她都要搏一搏,“你想想看,像玄先生那樣優秀的男人怎麽可能是GAY呢!”
她也沒有說謊,是她親耳所聽,玄佑臣喜歡的是女人。
“你說謊,是他親口承認的,他喜歡的是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你。”連青青有些激動,當日,她在他辦公室被拒絕,他說的話到現在她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隻是她不願意相信,所以讓人合成了照片,沒想到因為那些照片,她惹來了大禍,她企圖誘惑他,對她的嬌體,他卻惡心的吐了,因此,她還被送進了警察局,她連青青向來風光無限,就在那一晚,丟盡了臉麵。
她恨!恨自己愛上一個歪掉的男人,更恨那男人的無情,所以……
“嘶”
腰部的刺痛讓林曉皺起了眉頭,她不敢亂動,那流動的感覺,她意識到匕首已經刺進了她的肉體,舉高的雙手不敢放下來,深怕女人一激動刺得更深。
這女人是真的瘋了,根本就聽不進去別人說的話,一個人在那裏自言自語,認定了一切,和她好好說是不可能了。
這裏又是牆角,她反擊的話大有可能傷到自己。
她現在該怎麽辦?突然,她的靈光一現,有種豁出去的勢頭。
“你不是讓我脫衣服嗎!我現在就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