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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你倒是有閑情逸致的很

  整座破廟內全是易燃物,地上不是枯葉就是幹稻草,門口的大火很快就燒壞了大門,從外邊如同一條嗜血的火蛇,迅速燃進廟宇。


  上頭的房梁開始往下墜落,我躲得手足無措。


  門口,榮熙夕的大笑直刺我耳朵。


  “牧宜歡。你得一時的口舌之快又能如何,火勢漸大,等你被燒的麵目全非,你在繼續說我吧!”


  等榮熙夕遠去,我聽到了春暖和花開的聲音。


  “主子……主子……”


  “主子。你在裏邊嗎?”


  她們兩個的聲音很焦急。


  我大喊,“我在,我在。”


  春暖泛著哭腔大吼道,“主子。你撐著點。我們看到那榮熙夕將您打暈,立馬就去想辦法通知長陌夫人了。沒想到,趕來還是晚了。”


  我腦中迅速運轉,“榮熙夕既然敢打暈我,將我綁到這裏來放火燒我。你們派出的人必然會被她的人所攔截。”


  春暖急了,“那,那該怎麽辦?”


  我看到花開似乎想要進來,急的我大叫,“別過來。不然的話又要搭進一條命!”


  花開道,“奴婢的命是主子的,就算和主子一起被燒死,那又如何?”


  我急忙道,“不如何。我可不想被燒死。你這樣隻能浪費能救我出去的時間!”


  春暖眼睛一亮,“主子可是有辦法從裏邊逃出來?”


  我道,“你們現在趕快去找少主,現在隻有少主能夠將我從這裏救出去!”


  以南月深輕功的速度,還有他的能力,是我唯一的籌碼。


  他今日若是袖手旁觀,我便死定了。


  春暖、花開一愣,立馬轉身就跑。


  我手忙腳亂的躲避著不停下墜的房梁和倒塌下來的各種雜物,濃重的煙霧幾乎熏得我睜不開眼睛。


  “啊——”


  後背灼痛,是什麽東西壓在了我的身上。


  視線開始模糊。


  四肢漸漸乏力,最後徹底失去了感覺。


  僅憑著看不真切的眼睛,時刻注意著門口的動靜。等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門口依舊安安靜靜。


  我心中悵然,多半是春暖與花開在回去的路上,被榮熙夕的人圍堵了吧。


  可是……


  死,我不怕。


  隻是不甘心。


  就這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毫無意義,倒是便宜了那討厭的榮熙夕……


  實際上,不僅榮熙夕看不慣我,厭惡我阻礙了她的前程。


  或許我心中也是憎恨她的。


  一山不容二虎,與身俱來的敵對。


  這種厭惡的感情來的莫名其妙,真是命運作祟!


  身上一輕,灼疼感稍減。


  一雙有力冰冷的手臂抱著我,從火光中衝了出去。


  我佩服自己現在竟然回了些神誌,我笑道,“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


  南月深一張臉黑的跟個煤炭似得,“你倒是有閑情逸致的很,到這裏來一日遊!”


  我嘿嘿嘿的直笑。


  笑著笑著,在他懷中睡了去。


  身上冰涼一片,偶有溫熱拂過,舒服的我直想哼哼。


  “水……”口中幹燥,嗓子眼裏火辣辣的疼。


  很快的,冰冷的水杯靠在我的唇上。


  我緩緩睜開眼睛,南月深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見我一睜開眼睛,他便來邀功。


  我虛弱的朝他笑。


  南月深瞥開眼,“你笑什麽?”


  我道,“沒笑什麽。”


  他將我安置在床上,打算起身。


  我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袖子,“別走。”


  南月深皺眉,“怎麽?”挑眉,“勾引我?”


  我微怔,隨即笑道,“你這麽理解,也好。”我不鬆手,南月深也沒有使勁掰開我手。


  靜了靜,他又坐在了我的床畔。


  我道,“我讓春暖、花開來求你救我,等了很久,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南月深此刻雖麵上毫無表情,但我卻奇異的發現,他目光中似有什麽情愫轉瞬即逝。


  “你沒事跑那裏去做什麽?”南月深無法理解的道,“就算你緊張隨母親去皇城,擔心到需要去求個平安符什麽的,也沒有必要去那種破廟!”


  他語氣稍稍嚴厲,“破廟失火,是你弄倒了香燭?點燃了廟中的稻草?”


  我反問他,“我至於三更半夜出門拜佛求平安符?你當我是瘋了還是傻了?”


  南月深抿唇,“誰將你綁進去的?”


  我反問他,“你覺得呢?”


  南月深脫下鞋子,直接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依照你的意思,害你的要麽是皇城的殿下,要麽就是虞城的榮熙夕了。”


  我驚訝。


  原來他心中早有決斷。


  我道,“此次你母親去皇城,你會跟去嗎?”


  南月深側頭,忽然彎起了唇,“為什麽不去?我倒是要看看皇城的人,要耍什麽花招。”


  我鬆了一口氣,“你既然能出門,那再好不過了。”


  南月深道,“你難道就不怕我一出門,身上的異香害死一大片的人。”


  我迎上他的目光,“我相信你的能力。你敢出去,就必然有能出門的實力!”


  南月深忽然大笑,“你這丫頭,有的時候還是挺可愛的。”他親昵的側過頭來,用自己的額頭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被他這小小的舉動弄的紅了臉,此刻才反應過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共躺一張床。


  隻是這南月深的字典裏,似乎並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樣的概念。見他光明正大、毫無忸怩之態的這麽躺著,我忽然覺得,其實這樣就挺好。


  他不是脾氣暴躁、又腹黑、又難搞的南月深,而我也不是渾身都是尖刺的牧宜歡。


  困意席卷,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春暖、花開找到我時,距離長陌夫人出發去皇城,隻剩下了兩個時辰。


  我躺在自己的桃園,身邊沒有南月深。


  若不是後背還有那輕微的灼痛感,我會以為我這是聞多了不遠處傳來的異香,而做的一場噩夢了。


  必然是南月深在我熟睡之時,將我抱回了桃園。


  傷口……


  等等。


  春暖、花開當時不在,我身上的傷口,不至於是南月深親自給我處理的吧?


  登時,我羞到了耳根子。


  朝著春暖忙問道,“你們什麽時候發現我在這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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