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有緣無分
“瀾兒,你可是清楚的。今天絕對是我第一次見這個女人,她肚子裏的孩子一定和我沒有關係。”
夏微瀾斜睨一眼淩訣,她自然是知道的啦,哪裏會不知道這個孩子和她沒關係,隻是沒有想到他這麽著急。
“你說太子把一個懷孕的女人送給你是什麽意思?”
夏微瀾不由的開始深思,既然要送給別人的禮物,那女子必定是清白之身,哪像這樣,竟然把一個孕婦送給了淩訣。
“對,你說的對,太子實在是太胡鬧了,怎麽能把這樣的人送給我呢?”淩訣一臉正義的說道。
夏微瀾轉頭看他:“你的意思是?你對他送的人有意見,還是覺得他應該送更好的給你。”
淩訣皺了皺眉頭:“我覺得他不送給我最好,他就算送給我,我也不要啊。”
夏薇瀾笑著搖了搖頭,她現在總是覺得自己這個夫君簡直像個逗逼,而且每次都給人一種很有趣的感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來的。
“你能不要就好了。算了,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自潔身自好就好了,至於這位姑娘,等她醒過來再處置吧。”
夏微瀾實在是弄不懂太子到底是什麽意思,如果是為了拉攏淩訣,怎麽會送懷孕的女人過來?這哪裏是拉攏,這是想結仇吧。
於是兩個人又回了自己的房間,可以說戰王府的人口簡單,就這點好,他們兩個可以不用因為應付其他人而耽誤自己的任何時間。
隻是不過一會兒,夏微瀾認為這一點好處也沒有了。
“世子妃。側妃邀您去院中談話。”戰王側妃的侍女站在門口對夏微瀾說。
淩訣摟住夏微瀾對那個侍女說:“告訴你家主子,就說今日天色已晚,就不去打擾了。”
夏微瀾剛才要說些什麽,就被淩訣淩厲的眼神給阻止了,想了想也不說什麽了。
侍女好像見怪不怪,微微行了一禮後就轉身離開了。
“不去見真的好嗎?”夏微瀾有些忐忑的問,她嫁到這裏來,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側妃。
淩訣把夏微瀾摟得更緊了:“沒事。以後她再來,你也可以不用理她。”
夏微瀾發現淩訣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對,於是就問:“你怎麽了?不開心?因為什麽事情?”
“沒事。隻不過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淩訣捧著夏微瀾的臉,讓她麵對著自己,然後很用力的擠了夏微瀾的臉,讓她的臉變擠了,然後就開始哈哈大笑。
夏微瀾打掉淩訣的手,輕輕的揉著自己的臉,沒輕沒重的感覺自己的臉都開始痛了。
“你笑的真醜。”毫不留情的打擊淩訣。
淩訣停住了笑,但是還是沒有收住笑意:“你剛剛實在是太好笑了。特別是你的嘴,都變成了金魚嘴了。”
夏微瀾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不能謀殺親夫,畢竟自己剛剛嫁過來。
然後傲嬌的轉頭不理淩訣,這個人在某些地方實在是很過分了。
淩訣下完了,把所有的笑都收住以後,從身後摟住夏微瀾,把自己的下巴放在夏微瀾的肩膀上麵。
“其實我不開心。”
“看出來了。”
“所以你不要安慰我一下嗎?我好歹也是你的夫君。”
“我剛剛不是犧牲我的臉,安慰了你嗎?”
“不夠,我要更多。”
夏薇瀾把他的臉抬起來,然後轉過身,捧住他的臉,然後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
這個時候的情況就是,淩訣是弓著腰的,因為夏微瀾比他矮,他把他的臉放在夏微瀾的手心裏,這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了。
夏薇瀾親了一口以後,就看一眼淩訣,好像還是不太開心,然後就繼續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
又看一眼淩訣,怎麽感覺還是不太開心呢,就又把唇湊過去,把舌頭伸到了他的嘴裏。
這下子就被淩訣給抓住了,小樣。
然後淩訣就開始徹底的反客為主了,讓你撩撥我。
淩訣摟住夏微瀾的腰,然後就把她直接給提起來了,他站直了。
夏微瀾心下暗罵,自己好心安慰他,結果他就把自己給提起來了。
不過還是靜靜的讓淩訣摟著,而且把自己的繞到了淩訣的脖子後麵勾住了他的脖子。
把淩訣給鎖在了自己的手臂裏。
然後就是紅燭羅帳,滿房春色。
其實就是淩訣幹了個爽。
……
羽林已經到了京城好多天了,那個時候淩訣大婚,他也派了人馬過去,隻是沒想到去的人那麽多,不止他一家這樣,反倒是他們這些人自己打起來了。
羽林的目的也沒有達成,他的蠱毒他不打算解了,既然那個女人已經變成他兄弟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隻能說明他們兩個人有緣無份,既然這個蠱毒能夠讓自己忘記她,那就是最好的了,不然的話,羽林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會和兄弟搶女人。
“王子我們應該回國了,國中還有很多事情等著王子去處理呢。”
站在淩訣身後的人說,淩訣自己自然也是清楚的,而且本來就是應該回去的時候了。
“我知道,明日我與淩訣道別後就走。”羽林看向繁華的京城,他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什麽意義了。
父王雖然不怪罪他,但是他卻覺得自己沒用,他同淩訣既是兄弟,也是對手,兩個人一直都在互相的對比。
但是這次他確實輸得徹底了。
同是帶兵打仗,他卻沒有淩訣的果決,他考慮的太多了,淩訣卻不然。如果他能夠在覺得有問題的時候,及時提出來的話,他們國家也不會敗得那麽快。
淩訣能夠一往無前,但是他卻不可以,不是說他不行,隻是因為他不僅是將軍,更是一國的王子。
他要擔心的更多,沒有淩訣那種心態,做不了淩訣做的事情,這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區別吧。
“王子,你又何苦來這裏?這裏對你來說隻不過是一片傷心之地而已。”突然房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