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怨氣衝天
第342章 怨氣衝天
季媽媽睜大眼睛,剛剛都沒看清楚恩柔是怎麽弄的,一下子就弄好了。”太厲害了。”
女傭們站在一旁也紛紛表示很佩服,算學到了一門知識與技能。
鍾恩柔心虛地說,“其實沒什麽的,這種很簡單的。”或許對於他們這種有錢人來說,就是一場很大的病似的。
沒想到,因為這件小小的事情。鍾恩柔在季米妮心裏是越來越重要了。
“哥哥,若不是今天恩柔幫我弄腳上的水泡。我都痛死了。幸好有她。哥,你可別欺負我嫂子喔!”雖然,此刻的她走路起來還一瘸一拐的。不過,已經不痛了。而且,每當恩柔一回到家裏的時候,都會幫她檢查一下傷口。然後再重新拿碘伏消毒劑,幫她傷口重新消毒一下。再貼上創可貼。
季涼川冷眼瞪著妹妹一眼,並不予回應。而後擦著口袋走掉了。
看著哥哥無情地走掉了。季米妮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直在原地想跺腳,隻可惜,她的腳受傷。
“哥哥真是太討厭了。哼!”她冷眼一甩,恨恨地轉身離開。
環宇集團總經理的辦公室裏。
趴在辦公桌上一臉死氣沉沉的女人。拉近鏡頭仔細一看。是一個長得挺漂亮的女孩子。她的妝容化得有些濃。但是,五官還是看得出來很是立體。一頭波浪小卷發,一席貼身秀玲瓏身材的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托得十分地有曲線。
“姝靜。”任光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看著她一蹶不振的模樣,實在是看得令人心疼。
“別叫我的名字。”她冷冷的語氣裏充滿了怨氣。濃濃的怨恨,在流露出來的字句裏,字字呈現。
任光烈往座椅上身子一坐,一臉無可奈何地說,“這又何苦?你明明知道,你跟涼川是不可能的。”
“怎麽就不可能,我們倆門當戶對。可為什麽,涼川偏偏就娶了那個糕點女人?她長得比我漂亮嗎?還是她家庭背景比我還好?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麽魅力讓涼川看上她,還著急著跟她結婚。我就是不明白。”她抓耳撓腮一副不接受事實的樣子。這幾天,她受到的打擊不小。
他一把捉住徐姝靜的手,要讓正視著他,“看著我,你仔細地看著我。我哪點比他差,我不就是沒他錢多嗎?考慮考慮我?”
徐姝靜掙紮著要攤開手,“放手,任光烈。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我心裏隻有季涼川。”
眼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想當初可是他的女人。而如今,怎麽著都夢想著能夠成為季涼川的女人。就算是當地下情人也願意。這不禁令人諷刺。
“那你走吧!走得遠遠。”任光烈對眼前這個女人心如死灰。一個心裏沒有他的女人,他還惦記著做什麽!
她走了,還怎麽靠近、怎麽接近季涼川。一直以來,能夠與季涼川見上麵,完全都是托任光烈的福。
她消了消口氣,“光烈,能不把我剛才所說的話放在心上嗎?”她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一臉的無辜樣。
任光烈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擊,是男人,自尊早已經被賤踏到卑賤的地步了。
然而,他卻終究還是無法抵擋她溫柔的幾句話。
“知道了。”
看到他消了氣,徐姝靜要求他一件事情,“你了解那個女人嗎?”
任光烈詫異地看著她的眼神,“算是有過一段相識。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你斷了這個念頭吧!人家老早生了一對兒女雙胞胎了。涼川認識她之前,你還沒出現呢!”
徐姝靜幾乎是行屍走肉地從任光烈的辦公室走出來的。可以看到她露出的那副表情得知,她這個打擊受得十分地大。
是那個女人害得她連基本的奢望都沒有了。
連孩子都有了。
突如其來的孩子也蹦出來了。這是二次打擊。
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竟然在她之前就已經認識季涼川了。
一下子自已的心肝寶貝被人掠奪,徐姝靜緊緊地握緊拳頭。妒忌之心特別地強烈。並充斥著極大的怨氣。
當任光烈許久才來藍恩奶茶店一看時。
店裏似乎有些不太一樣了。
那個經常在櫃台看守的女孩子沒看見了。
“任總,好久不見……”丁欣妍剛剛從屋裏忙完走出來,正好看到任光烈,一臉的欣喜地迎接。她的笑容十分地甜。看在任光烈眼底裏,十分地可愛。
任光烈一臉笑嗬嗬地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可愛的女孩子,“好久不見,你似乎更加可愛了。”
丁欣妍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表情,雙手捧著自已的臉蛋,隻差沒拿小鏡子起來看鏡子裏麵的容顏了,“真的嗎?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欣妍,你可別被他的甜言蜜語給迷惑了,小心你被他騙了感情,騙了身體……”
他們倆訝異地轉過身,隻見顧心藍一臉不是很歡迎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任光烈勾唇一笑,“有你這麽說話的嗎?”這個不男不女的女人說起話來口無遮攔,不分青紅皂白,誣陷他的人格。處處以毀謗他為樂。
顧心藍一臉得意地笑嗬嗬著,尤其是看到任光烈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心裏更加樂嗬了,“你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處處哄騙人家小姑娘,現在想來哄騙我家欣妍,你想得美喔。今天來幹嘛?”
“總而言之,不是來找你的。”任光烈沒好氣地冷眼瞪了顧心藍一眼,雙手拳頭緊緊地握著,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子上,他一定揪著她狠狠地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擺在揍一頓不可。
竟然這樣大言不慚。
隻見,任光烈一直往屋內走去。顧心藍發現苗頭不對,立即跟上,“喂,任光烈你這個小白臉,花心蘿卜,你給我站住,你進屋裏麵去幹嘛?”
當他走進去一看,正好看見一臉忙碌,伸手擦拭著額頭汗水的鍾恩柔。
“嫂子……”
被這樣一聲叫喊。鍾恩柔表示有些不太習慣。
發了愣,許久之後,她才喃喃道,“是任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