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綁架
第20章 被綁架
“兄弟,幫幫忙,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要找你們負責人主管。否則的話,我不會大老遠跑這裏來的。你們老板今天沒有來上班,你們的主管今天又在倉庫裏。現在,我店裏的原材料出了問題,我一定得解決這一件事情。”
鍾恩柔十分地著急,這件事情在未得到解決,她是不能夠輕易地離去的。萬一一會兒主管來了可怎麽辦?店裏的生意日漸落後,客源越來越少,同行人都在笑著她。本來預先研發這種概念的人是她自己。結果,所有的主意都被他人模仿,這倒也就算了。現在,連材料上都出了問題。就在她們付了首付,買下了房子的時候,才出了這個問題。這叫她怎麽樣淡定。根本淡定不了。
“小姐,你著急,我們也是能夠理解。但是,現在主管不在這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還是回去吧!如果你有老板的電話你可以打我們老板的。”眼鏡男說完,便低下頭,借故要忙。
若是打電話老板要接她的話,她就不用跑過來公司裏了。就是因為,打無數個電話,老板都不接她的電話,她才心急如焚。
結果,她隻能打退堂鼓。
顧心藍焦急地看著她,“怎麽樣了?”她可是在店裏慌亂地等了一天。下午三點才看到她回到店裏來。店裏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客人,現在,唯一讓客人留戀的,也隻有他們的招牌蛋糕斑戟榴蓮了。
鍾恩柔搖搖頭,一臉無奈極了。
“這,這老板怎麽說不在就不在,就這麽沒了聯係,都幾天了,也不是這樣子吧!生意到底還要不要再做下去!真是的。”顧心藍在店裏來回走來走去,時不時跺著腳,她手裏夾著煙頭,沒了耐心地吸了口煙,抱怨道:“我看,還是另外找一家公司合作吧!”
鍾恩柔緊緊地皺著眉頭,“可是,那家是我找遍了附近品質最好的供應商,而且價格也是最合理的。現在,說變質就變質,一下子我不能夠接受。”但是老板聯係不到,主管又見不著。這隱隱約約透露著陰謀。莫非是有人要陷害她。不可能,她平日裏根本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怎麽可能會有人陷害她呢?而且,附近根本沒有開同行的奶茶店,至少像她這樣的概念奶茶店沒有。
隻有單純賣奶茶的有幾家。不過,她都不覺得對她是威脅。
令人可氣的是,原材料被供應商坑慘了。
目前店裏已經將員工裁員掉了。而裁員的員工也到對麵那家對手店聘請去了。
顧心藍一臉皺眉頭道:“這簡直是太可惡了。我現在就去對麵那家店看看,是哪個店家再跟我們作對。”
沒有攔住她,任由顧心藍走到對方去。
當她進了那家裝飾得很華麗的奶茶店時,她被亮瞎了,果然在氣氛上很有感覺。而且高大上,很寬闊,的確在視覺上更加地享受。
“喲,有貴客。竟然是你……顧心藍,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徐徐向顧心藍走來的女人,賣弄著卷發,扭著水蛇腰,邁著白皙的腿,一步一步地來到了她的跟前。
“是你……怎麽會是你在這裏開奶茶店。範曉雅!”顧心藍看到這個女人,就憎恨。在大學時期處處與她們作對的富家女範曉雅。沒有想到大學畢業後,又在這裏遇上她,竟然是她在跟自已作對。
範曉雅嗬嗬地捂嘴笑了笑道:“怎麽了在這個大陸上,隻許你們一家奶茶可經營,就不許其他人開奶茶店嗎?經營不下去的話,你們大可關門大吉。也別硬撐下去了。你們隨隨便便裁員,可是對國家做出了不利的舉動。看看,我還得為你們買帳,收留下這兩個可憐的女孩子。我算是為國家做了極大的貢獻!”她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冥冥中,顧心藍猜測了,或許一切的不順利,還有水果出現了問題。或許是範曉雅搞的鬼。
要不然,憑範曉雅這個富家女,她開這種奶茶店簡直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而且,剛剛她已經偷偷地瞄了一下,竟然發現,每款產品的價格是她們平時裏標的價格的三分之二價格。這也就驗證了,在客戶嘴裏聽到的那句:以前真是被坑不少,還以為創意新穎的產品貴點也不無道理。但是,當去對麵吃過,喝過才知道,這家店有多麽地暴力了。坑爹!黑店。
她們藍恩奶茶店背負著臭名。
顧心藍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指著範曉雅說道:“算你狠,你等著。”
於是,顧心藍被徹底地氣憤到了。她轉身憤怒地離開店。
範曉雅在顧心藍極其憤怒之下,眼裏流露出十分愉悅的神情,“真是不自量力,敢跟我鬥,真是雞蛋碰石頭。”
回到奶茶店後,顧心藍氣得一腳踢在了椅子上。
“那綠茶婊,竟然是範曉雅開的。”
鍾恩柔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立即震驚地叫喊出聲:“是她!”
這下子,她完全明白了。
水果供應商不是不接她的電話,而是故意不接她的電話。還有,供應商公司裏的人不理會她,也不是巧合。完全有可能是受誰指揮而這樣子的。否則的話,她今天不會一去就碰壁。
“心藍,我們鬥不過她的。”
顧心藍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難道我們就這樣把奶茶店斷送了?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鍾恩柔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一下子不知道要找哪家水果供應商來配合。得花大半個月的時候去尋覓。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合適的。”
顧心藍一副快要昏厥的模樣,“我的天,這該死的範曉雅怎麽就出現得這麽適時!搶了先機,知道這幾天嗎?報道全是她那家米雅奶茶連鎖店。你看看,連鎖這樣的字體都出來了,你可知道她要搞得多大了。咱們這樣是開不下去了。今天算了一下,一天不如一天,隻剩下幾百塊的利潤。”
鍾恩柔真的是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要怎麽解決這件事情。
現在,他們在低處,處於一個無法解決的階段。
這時,突然一個穿著打扮十分名貴的女孩子進了店裏。
店裏隻剩下顧心藍與鍾恩柔。
“討厭,真是的,對麵那家奶茶店怎麽關門關得這麽早,想喝杯奶茶都沒地方買。哎喲!這家店裝修得怎麽那麽簡單,一點品味都沒有。奶茶來一杯。快點,我趕著參加舞會呢!真是的。”
眼前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年齡不大,長得倒是很漂亮。五官十分地精致,但是看起來卻很不討人喜歡,十分地自大,而且有占居高臨下的態度。看起來應該會比她們少幾歲,一副囂張跋扈的態度,憑著一身富貴氣息而滿嘴藐視別人的模樣。著實讓顧心藍著了火。
鍾恩柔伸手將顧心藍攔下,要她脾氣收斂。
“好的,我馬上為你弄一杯。”於是,鍾恩柔耐著性子,親自為她做了一杯正宗的奶茶。打包好後,遞到了這個女孩的麵前。
女孩從包包裏麵抽出了一張百元大鈔,扔在了她的麵前有,“別找了,當賞你這家小店的小費吧!哎,也太寒酸了這裝飾……”最後,她竟然望著手裏拎著的這杯奶茶,嫌棄了一眼,走出了門口後,竟然有些後悔地叫囂道:“媽呀,這種寒酸店,還不知道奶茶能不能喝,還是扔了……”隨後,女孩將手裏的那袋珍珠奶茶往路邊的垃圾桶裏一扔,呸了一下上了一輛豪華轎車裏。
這一幕,全落入鍾恩柔的眼裏了。她的心第一次被這個顧客狠狠地傷了。但是,她必須得讓自已堅強起來。
“那個女人……竟然……太過分了。侮辱我們嗎?一百元錢就想侮辱我們,當我們是什麽人?一定又是範曉雅派來的腦殘女!”顧心藍真的想要追出去劈了那個死丫頭。真是不識相的女人。
那杯由鍾恩柔這位大師級別調出來的珍珠奶茶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喝得到的。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往垃圾桶一扔。
這簡直是侮辱鍾恩柔的人格。
她低垂眼瞼說道:“心藍,算了。別追究了。人家是花了錢的。況且,她買的東西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我們也幹涉不了。”
顧心藍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
“總而言之,那個女人真該死。生出來就是來與我們作對的。現在好了,生意也被她搶了。我們今後可怎麽辦?”顧心藍咬牙切齒,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辦?
“走一步算一步吧!”鍾恩柔迷茫地望著門外,不知所措。
位於最高地段、也是最貴地段的高樓,涉及至全樓盤操控的都是環宇集團旗下的控股子公司。
今早,百般無聊的季涼川攤開報紙,草草略了幾行字。當他的視線落在了報紙上刊登的照片時,他眼神專注得一刻都移不開。
是她!
?昔日火爆奶茶店如今落魄麵臨關門大吉】
圖片上,刊登著這個朝氣十足的女孩照片。
三年了。她依然沒有變。他還清晰地記得她的容顏。看到這裏。季涼川才想起,為何在國外頻頻想起她的容顏。他一直在擔憂與後悔的事情,就是與這個女人發生關係!而埋下的後患是,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懷了他的孩子。
他竟然到現在才想起這些事情。作為環宇集團接班人,他不容許任何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懷上他的種。而一直困擾著他,想著這個女孩,也隻是他一些懊惱那天喝酒後竟然忘了做好防護措施,竟然鬼使神差地被這個女人迷惑,忘了做出這一步最重要的步驟。而如今,三年過去了。
再次看到她,他定要找到她。
這天,鍾恩柔剛剛將兩個小寶貝送入學校裏後,便往奶茶店裏走去。
不料,這時,開著一輛黑色轎車疾速停在了她的跟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從黑色轎車上下來了四個戴著墨鏡讓她看不清楚的男人長相。也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叫喊,她的嘴便被另一個男人的手捂住了。而後,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架起了她的四肢,抬到了車子裏。
進了車裏,鍾恩柔的嘴才得以解脫,“放開我,你們要幹嘛……”但是她也不有自由多久,隻是說完一句話後,一個男人拿著一條抹布捂向她的鼻子。隻見,她吸入了一些氣息,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整個人便不省人事地暈倒了。這輛車也迅速地消失在街道上。
一直在店裏等著鍾恩柔開業的顧心藍,焦急地瞭望著門外。雖然,現在沒有什麽生意,客人也少。但是,她們近期都在研究著如何逆襲回到過去的輝煌。
“怎麽還沒有回來啊!這麽久……”顧心藍東張西望地走出門外。平時這個時候,她已經回來店裏開始營業了。可是,現在這個點都遲到了半個小時還不回來,簡直就是太可惡了。
這一天,無論顧心藍等多久,都不有等到她的人。
而此時的鍾恩柔被麻醉藥迷昏後,醒來的時候,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都清清楚楚地告訴她,她現在正處在醫院裏。當她看到那些戴著口罩又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時,才驚訝地喊叫出聲來,“你們在對我做什麽?”
抬起頭來,她才發現自已開敞的雙腿正被架在手術台。另一名醫生拿著機械工具在她身下撐開攪弄著。她掙紮著,要起身。但是卻被按壓住身子。當她的腹部被人一把掀開時,那道劃開的疤痕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印記。
“不要……你們到底要做什麽?快放我下來。”無論她怎麽掙紮,也沒有用。
那名正在俯視的醫生抬起頭說道:“的確是有。”
另一名醫生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出去告訴季先生。”
季先生是誰?
當她們收拾東西的時候,那名女醫生冷冷地嫌棄她道:“自已起身穿好衣服。”
鍾恩柔才剛剛起身穿好衣服的時候。身後又有人拿著抹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再次暈厥,不知所雲。
“我知道了……”季涼川皺著眉頭,此刻他才意識到,三年前自已為自已埋下了不可彌補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