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下情浮出水麵（2）
“你們是查到殺害我女兒的凶手了嗎？”一到警局卓見就迫不及待的問徐警官。
“不是”徐警官淡淡的回答道。
“沒有查出凶手，你們叫我來幹什麽？”
幾天不見卓見明顯瘦了一圈，女兒被別人殺害了，還用了極其卑劣的手段，他難過、甚至痛苦，都是人之常情，徐警官給他留了片刻時間平複。
徐警官看著他說道：“你女兒的案子有了初步結論，想告訴你一下，你是孩子的父親我們理應第一時間讓你們知道。”
“什麽結論？”卓見迫不及待的問道。
“根據初步的調查和對死者身體的檢查，排除校園戀情的殺害；應該屬於社會報複性奸殺，所以，我們今天把你叫來想問問你平時有沒有跟什麽人結過怨。”
“.……不可能！我從不與人結怨.……”卓見膛目結舌的看著徐警官說道。
“我們從死者身上的創傷來看，作案手段極其霸道，且應該是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體型微胖，這，這怎麽可能！小蝶是個好孩子，成績又好，她特別聽話特別乖的，她不可能……”卓見開始語無倫次。
“卓見，卓見！”徐警官大聲的把他從恍惚的意識中叫回來後又說道：“我剛剛說了，不是孩子原因，因為你說的這些我們在學校早就了解到。是你們的原因，你，又或是你的老婆。”
“我，我老婆……”
“是的，所以你今天必須好好配合我的問話，把你知道的你和你老婆所有的事都要告訴我，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幫你女兒找回公道，讓她好好安息。也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更快的抓住那個禽獸不如的人。”
“我，我老婆……”
“卓見，你如果再這樣的話，那我們也幫不了你女兒了。”
“我說，你們想問什麽，我隻要知道的就全部告訴你們。”卓見忽然像是做了一個很大決定一樣，抬頭認真的朝徐警官說道。
“好，那我問你，你遞辭呈這件事你為什麽跟我們說謊？”
“我沒有，我沒有說謊，我就是沒有遞過辭呈！”卓見詫異的看著徐警官，接著又說：“這件事跟我遞辭呈有關？是闞起？不可能，他不知道我有孩子，他都不知道我結過婚。”
“他不知道你結過婚？這是怎麽回事？”
“我跟我老婆是高中時結婚的，那時候我們兩都才十幾歲，為了我能夠順利考大學我們隱瞞了結婚的事。”
“但你上班後結婚這件事不是就不會對你再造成影響了嗎？你為什麽還要隱瞞？”
“當初我就是被胡一這個女人騙的，頭腦一發熱才娶她。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已經後悔了，她，她豪邁開放，毫無節操。”
“她跟你上的同一所大學？”
“她高中就退學了！”
徐警官微怔一下說：“因為你？”
“不是，她在高中的時候學習就差的一塌糊塗，每次都是班上倒數。”
“那你怎麽會喜歡她？”
“我說了，我是被她騙的！我這個人其實性格挺內向的，高中時期同學們都說我是校草，一開始我還不知道什麽叫校草，後來才聽胡一告訴我，她說校草就是學校最帥的男生的意思。她告訴我說同學們叫她校花，校草隻有校花才能配得上，不然會被別人笑話，我說我不想談戀愛，她告訴我談戀愛很好玩，還會上癮，我很好奇就問她談戀愛究竟是什麽樣子，然後她就說晚上她來我宿舍找我，我也不知道那個周末的晚上為什麽宿舍一個同學都沒有，隻剩我。”
卓見的眼裏慢慢被一層紅血絲覆蓋，他接著說：“就是那天晚上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衣服裏麵，然後我就，我就明白她的意思，然後我們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們宿舍的所有同學都被她收買了，他們甚至還打賭……”
說道這裏卓見的臉上慢慢籠罩一層厭惡感，徐警官看出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不是很嚴重，是非常嚴重，無奈的拍拍他的肩膀。
卓見繼續說：“但是我愛小蝶，不僅僅因為她是我女兒，還因為她聰明懂事，她一直是我在這段婚姻裏麵的希望和寄托，如果沒有小蝶，我也許早就跟她離婚了。”
“你的這些想法你老婆知道嗎？或者說你們談過嗎？”徐警官問道。
“不知道，也沒談過，但是她知道我厭惡她。”卓見淡淡的說。
“不知道，也沒談過，她怎麽會知道你厭惡她。”
“因為.……劉警官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把這些丟人現眼的家事告訴你，因為我不想我的女兒死的不明不白，但是在我說之前您一定要答應我替我保密。”卓見忽然低下頭摳著自己的手指頭，不敢抬頭看著劉警官，臉上也泛起一層紅暈。
“這個你大可放心，我們警察辦案，你即使不打招呼我們也不會隨便說的，這是我們做警察的紀律，也是我們應盡的義務。”
“好的，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胡一，她讀高中的時候就很喜歡玩，後來結婚後我在南京上大學，她在家裏也不照顧孩子，整天不見蹤影，孩子每天都是我父母在帶，他們真的很辛苦，還要生她的氣。有一天，我母親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一趟，沒想到一回家就撞上她跟一個陌生男人躺在我的床上.……”
“我明白了，因為你撞見過她跟別的男人苟且的事，所以她知道你厭惡她。”
“還有因為從那次之後，我們基本就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那你老婆現在有沒有收斂一些，還是還跟以前一樣不拘小節的混跡在男人之中。”
“不知道，我不想再受刺激，也不想再去查她，反正都已經分居多年了。”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我問你的第一個問題。”
“辭呈？我說了我沒交過！這個我沒有必要說謊！”卓見有點急了，他不知道徐警官為什麽反反複複問這個問題，還是說闞起跟他說了什麽，又或者還有其它什麽隱情。
“因為不僅僅是K集團的闞總說你遞交了辭呈，還有K集團前行政部總監曹肖也說你遞交了辭呈，還是你親自送去給的他，然後他轉交給的闞起。”
聽完徐警官的這番話後卓見再次膛目結舌的看著他，愣怔了片刻說道：“曹肖？”
“是”
“我從來沒有給曹肖遞過辭呈！他為什麽會是前行政部總監？他遞了辭呈？還是他被開除了想拉著我陪葬。”
徐警官從卓見的神情中得知說謊的一定是曹肖，至於闞起，他是不可能配合曹肖說謊的，要不然也不會開除他。隻是，這個曹肖為什麽要說這樣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