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不怪罪你
想來對他來說,葉玉虹和其他女子不同了。
雪劍這心裡還有些擔心,畢竟覺得這事情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蕭北辰是東陽國的皇子,遲早都要回去,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疼嗎?虹兒。」
葉玉虹搖搖頭,「不疼,這點疼算不了什麼,想著蕭大哥你為我所受的那些苦,我才覺得疼呢,可我什麼事情都幫不上忙。」
「傻瓜,那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你就不要放心上了。」
「蕭大哥,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也不能在這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免得還會給你帶來麻煩,所以我還是先回去了,等我空了,我再來看你,我現在已經知道要怎麼進來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被任何人給發現。」
蕭北辰有些捨不得她走,難得見一面。
葉玉虹還以為她所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但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被葉離歌看的清清楚楚。
「殿下,虹公主已經回去了。」
「受傷了嗎?」
「手背被磨破了,在別院已經處理過了,無大礙。」
「知道了,下去吧。」葉離歌這神色更是陰沉一些,那丫頭真的要和自己作對嗎?葉離歌呀葉離歌,難道你真的就應了蕭北辰的那句話,已經將心思放在那個丫頭的身上了不成?
你可是北周國的太子,這個時候怎麼還能想什麼兒女情長呢。
先皇后的仇還沒有報,還有那麼多人的眼睛都放在你的身上,難道為了一個女人,就要斷送一切么?
葉離歌越是想的時候,這心情就越是煩躁起來。
不過就算如此,他也沒有去找葉玉虹。
他擔心自己像是上次一樣,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那該如何?
就算自己心裡再痛苦,不能再傷害到葉玉虹了。
和他一樣想法的,還有蕭北辰。
雪劍在葉玉虹離開了以後,好心提醒道「主子,這葉玉虹可是北周國的公主,屬下認為,你還是離著遠一些比較好。」
「怎麼了,我在這裡,想要早點回去,不就是要和這邊的人接觸嗎?」
「可屬下看的出來,殿下對虹公主的感情已經不一般了,再這樣下去,只怕主子還會誤了大事。」
蕭北辰的臉頓時就陰沉了,「雪劍,我記得你還是幾歲的時候就跟著我了吧?」
「是,主子。」
雪劍不會忘記那個夜晚,也是冬天,大雪紛飛,他在黑夜中瑟瑟發抖,渾身是血。
他全家人被殺,一百多口人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原本在東陽國,他家裡也算是一個大家族,可沒有想到還會被人誣陷,才讓他落得如此下場。
要不是當時蕭北辰從寺廟回來,偶然在路上碰見了滿身是血的他,估計他不是被人給殺死,就是被冷死在那夜晚了。
蕭北辰將他帶回去,主動與他說話,還不忘給他沐浴更衣。
雪劍對於蕭北辰的恩情銘記於心,從那以後,雪劍就暗自發誓,自己這條命就是蕭北辰的。
他要來北周國做人質,自己就會毫不猶豫的跟過來。
他要回去,自己就伴著想辦法,只要蕭北辰要做的事情,雪劍會毫不猶豫的同意。
他們是主僕,也是兄弟。
蕭北辰最為信任的人就是雪劍,「雪劍,你該清楚,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回去做準備,不管是葉離歌,還是葉玉虹,我這心裡都知道,也已經計劃好了。」
「主子這麼說,屬下只能相信。」
「聽你這話,好像還很委屈的樣子。」
「屬下不敢。」
「行了,出去查探一下,那邊境如今什麼樣子了,西北那邊也該拿下了吧?」蕭北辰淡淡的說道,「那可是我要送給葉離歌的禮物,可不能因為他們的速度,還要耽擱了我們。」
雪劍低頭,「屬下馬上去調查。」
蕭北辰見著他出去了以後,又是重重嘆氣,別說雪劍看出來了,他自己都已經察覺到了,自從那日在庭院里見著葉玉虹以後,就覺得那丫頭,和其他人不同。
別人口中的不懂規矩,反而在蕭北辰看來,那是她特有的本事。
在這宮中,怕沒有人還敢如此吧?
呵,這樣的女人,放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會一輩子都不孤單了吧。
宮外,芙蓉按照葉離歌的安排,來到了紅杏坊。
這京城最為受歡迎的兩家青樓,一家就是紅杏坊,一家為的聽月軒。
紅杏坊的姑娘好看,聽月軒的美酒好喝。
所以這兩處地方,不管任何時候都是人滿為患。
也是京城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哥最為喜歡去的地方,像是芙蓉這樣的模樣,去了以後,那老鴇自然是稀罕的很。
「媽媽,我本是江南一家大戶人家的小姐,因為家中出事,這才走投無路來到了京城,現在已經無依無靠了,還望媽媽能收留。」
老鴇朝著她看去,這可是上等的好貨色呀。
最近因為之前官府的人來,生意也是受到了一些影響,若是這女子來了,估計還能重新振作起來。
「不錯,是一個好苗子,只要你乖乖的在我這裡做事,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這以後你要有什麼需要呢,只要不過分,我也滿足你。」
「多謝媽媽,芙蓉一定會好好的表現,不會讓媽媽你失望。」
「來人,帶著她上去休息。」
芙蓉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朝著周圍看著。
而恰巧伺候她的就是彩月,因為彩月伺候的姑娘死了,現在只能讓她來伺候芙蓉了。
「姑娘你請。」
「這裡布置的還不錯,想必原來住在這裡的姑娘也是一個有情調的女子了。」
彩月低著頭,那臉上還有些沉重的樣子。
芙蓉看在眼中,「是否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這才來,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情,你竟然都已經跟著我了,這以後我也會把你當做好姐妹,在我的面前,你也不用與我含蓄,有什麼說什麼,我不會怪罪你的。」
「之前住在這裡的那位姑娘,也是奴婢伺候的,不過在前一陣突然就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