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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黑煞兵霸

  “哼!”韓小白猶如一隻還在生氣的小貓般,雙臂抱著自己的膝蓋,轉了方向不去看韓名。


  若是三校旅任何一人看到這般小女兒作態的韓小白,必然會震驚地無以複加,一向冷傲逼人,就連導師也無法親近的韓小白,竟然會吃醋!


  韓名無奈起身,走到了韓小白麵前,雙眸溫柔地看著韓小白,笑道:“你這個小麻煩。”


  “韓名,你變了,當初你把我從……”韓小白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韓名伸出雙手將她整個抱起,緊緊攬入懷中。


  韓小白雙眼微微睜圓,嗅到韓名懷中熟悉的味道,心頭的忿怨奇異般消失,她由一開始的抗拒到牢牢抱著韓名的脖子,再到香肩微顫,兩行清瑩的淚水流入韓名的肩頭,溫涼如玉。


  “韓名……”韓小白猶如受傷的小獸般糯軟的叫道,一句話將韓名八尺鐵漢,叫得心頭柔情似水。


  韓小白蓮藕般的玉臂緊緊抱住韓名的脖子,如同八爪魚般雙腿環住了他的的腰身,少女起伏玲瓏的身軀緊緊貼在了韓名的胸膛之上,柔軟的身軀以及發間的芬芳猶如最致命的武器般穿入韓名的心髒。


  “嗯!”韓名緊緊抱住少女,低頭輕嗅少女的發間的清香,低沉地回答道。


  “我以為……你在獄中死了呢,小白好害怕!”韓小白此刻摒棄了所有偽裝,她的冰冷和孤傲,在韓名麵前猶如脆弱的冰層般崩塌,她緊緊抱住韓名猶如一頭渴死的魚兒渴求海洋般。


  韓小白從兒時就受盡折磨,靠著求生本能才能在敵後艱難生存,那個時候她就像一頭野獸般隻有求生的本能,對誰都是充滿了戒心和殺意,直到她遇到了韓名。


  這個給她生活的希望,賜給她姓名的男人,就是她如今存於此世的唯一理由。


  韓名心疼地看著韓小白,軍營中人多眼雜,韓名隻能壓抑自己的情感,如今才能麵對韓小白,放開所有身份顧慮,擁抱韓小白。


  “韓名!”韓小白止住淚水,抬起一張梨花帶雨地麵容,突然狡黠一笑,抬起嬌嫩的嘴唇吻住了韓名。


  韓名嘴唇觸碰到韓小白柔軟的唇瓣,腦子轟然一炸,一股邪火自小腹升騰而起,他幾乎不受控製般,用舌頭撬開了韓小白的嘴唇,盡情享受韓小白口中的蜜液,大手不由自主地順著韓小白的長腿摸到了她的翹臀,捏了一把。


  完美的彈性令韓名頭腦瞬間火爆,若是一般女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韓小白這種人間妖孽,他刹那間就迷失了所有,腦袋裏就隻剩下了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嗯……”偏偏這個時候,韓小白感受到韓名大手的熾熱溫度,滿臉通紅的嬌嗔一聲,徹底令韓名喪失了理智。


  韓名緊抱韓小白,一隻大手將韓小白的雙手手腕握住,另一隻大手靈巧地解開了韓小白身上的紐扣,韓小白粉紅色的肚兜從軍服中露出,兩隻調皮的小白兔也頂著肚兜,露出了渾圓誘人的弧度。


  一股令人迷醉不已的香甜從韓小白身體散發而出,她平躺在巨岩之上,身上的黑色的女式軍服淩亂不堪,一頭烏黑平直的長發的鋪在了巨岩之上,一雙眸子略帶水霧,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韓名。


  她輕咬貝牙,內心緊張又期待,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念頭,她也甘願自己被韓名占有。


  呼!

  韓名渾身獸血沸騰,根本按捺不住自己身體的欲望,大手直接伸入韓小白的肚兜之內,將那一隻活奔亂跳的小白兔握在了手中。


  “嗯……韓名,要我!”韓小白抬起雙腿夾住了韓名的腰身,雙眸動情地看著韓名,“小白已經長大了……”


  “能忍住的,不是男人!”韓名感受著掌心的柔軟和溫熱,再看一眼此刻韓小白的表現,猶如餓狼般撲了上去,不過就在此時遠處卻有人咯咯咯地笑出了聲音。


  韓名的一身浴火猶如被人潑了冰水般熄滅起來,翻下身後黑色大衣將韓小白身子蓋好,黑著臉一雙殺人的目光看向坐在了不遠處礁岩上的白雪。


  此時的白雪雙手撐著腦袋,一副觀摩學習的樣子,笑得花枝亂顫道:“要不是今天看到你動情,我還真以為你對女人都沒興趣。”


  韓小白很平靜地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冷漠地瞥了白雪一眼,而後溫柔地對韓名說道:“我先走了哦,你要是想……就來找我。”


  韓名老臉一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以前他也不知道該把韓小白放在什麽位置,如今頭腦一熱竟然幹出了這種事情,不過也終於確立自己對韓小白有如此熱切的感情。


  他目送韓小白離開後,才轉身有些憤怒地問白雪道:“你在這裏幹什麽?!”


  “隨便逛逛,沒想到壞了你的好事!”白雪嬌笑一聲,從礁石上走下,巧笑嫣然地看著韓名道:“不要凶人家了,你要是欲求不滿,我可以滿足你!”


  說罷,白雪將自己左肩紗衣褪下香滑的肩頭,露出胸口半片雪白,她這個樣子足以魅惑傾城,偏偏韓名不為所動。


  “哼!”韓名冷哼一聲,沒有在意白雪的故弄風騷,轉身朝著軍營中走去。


  等韓名返回軍營集體食堂之時,正巧碰到一群黑煞旅軍士幹架而回,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甚至不少嘴角都還留著殷紅的血跡,偏偏臉上沒有半點失落,仿佛驕傲的公雞般麵帶桀驁之色從韓名身旁走過。


  每個黑煞軍士仿佛刻意在韓名麵前表現一般,等他們走到了韓名身旁時,都是高挺胸膛,目光有些驕傲地看韓名的臉色。


  黑煞旅和海族在軍營外瘋狂的戰鬥被不少其他軍旅的軍士從頭看到尾,海族臨時增派一個旅的兵力,可黑煞旅猶如吃了藥般,硬生生扛著一個海族旅,打成了平分秋色,一步都沒有退。


  這件事瞬間就在整個軍營中傳播開來,不少戰雄都拿著黑煞旅作為教材講:“你們看看,看看,一個新兵旅都比你們這群老兵強!”


  現在黑煞旅軍士走到哪裏都是焦點,就連集體食堂排隊打飯,都沒人敢再插黑煞旅的隊伍,黑煞旅一群軍士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驕傲。


  如此一連幾天,黑煞旅對於和海族幹架樂此不疲,由一開始的鼻青臉腫到了後來還偶爾能夠打贏,黑煞旅一群新兵也徹底拜托了對海族的恐懼,現在的黑煞旅也徹底成了兵霸,偌大的軍營除了韓名,誰也不服。


  自從黑煞旅軍士嚐到了士兵的驕傲,韓名就沒有再多管他們,他就是要讓黑煞旅有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虎勁,不斷培養他們必勝熱血的自信,隻有這樣才能在即將到來的國戰中站穩腳跟。


  呼!

  拔城長戟在空氣中爆發出刺耳的氣裂聲,戟頭所過之處空間扭曲連連。


  韓名汗流浹背,氣喘籲籲,雙手揮舞拔城時,體內元氣瘋狂消耗,雖然他一招一式和遊龍戟法沒有大差別,但其中神韻卻始終無法領悟,一直感覺自己使出的遊龍長戟隻有其型,沒有其魂。


  以他悟性,這麽長時間無法領悟其真意,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九步屠天劍,炎戮焚屠,他都能很好的領悟,偏偏這個遊龍戟法,卻一直無法完全掌握。


  轟!

  再次練完一套遊龍戟法,韓名將拔城重重插入地麵,彎腰喘起粗氣來,議和談判即將到來,能增強一分實力,就能在敵陣中保護上官婉兒多一分安全。


  吧嗒,吧嗒!

  淋漓的汗水從韓名的額頭上流淌而下,他喘著粗氣盤坐而下,閉目凝思,開始回憶自己練習遊龍戟法的紕漏,隻不過心緒還未平靜,靈識便探查到整個軍營的躁動。


  “快走,快走,咱們國內最紅的女明星寶兒來軍營了,今晚是她的首秀,哈哈哈!千萬不要錯過!”


  “我去,不會吧,我早就聽說她到了,隻不過沒想到她還真來了,還專門給我們這群當兵的表演。”


  “走走,那還等什麽,我們走!”


  各個軍旅的漢子一聽寶兒的名字頓覺獸血沸騰,不過軍營也有不少負責後勤傳令的女兵將注意力放在了同為明星的陸河身上。


  此時夜色如墨,整個軍營卻猶如熱水般沸騰不已,熱血的漢子們一聽到寶兒的名字頓時有些狂熱,一窩蜂地拿著小馬紮到了集合廣場按軍旅坐好。


  廣場舞台比較簡陋,和寶兒在外麵的表演的舞台根本難以比較,尤其是下麵黑壓壓一片將近一百多萬人全都是漢子,這讓寶兒還感覺有些莫名的緊張。


  負責整個舞台設備燈光的人員,肩扛高大的元晶追光燈打在黑暗的舞台之上,等到一切準備完備,首先出場的卻是陸河。


  “臥槽,怎麽是個男的,滾下去!”早就期待寶兒出場的各個旅團軍士全都憤怒地大喊起來。


  “這貨是誰啊,快點下去。”


  “寶兒呢,老子要看寶兒!”


  雖然男兵憤怒叫喊,但女兵們卻完全陷入了瘋狂,她們尖叫出身,大喊陸河的名字,不過女兵在軍營中到底是人數少,在男兵的一片謾罵聲中,陸河黑著臉,尷尬無比。


  最後陸河用一首柔情歌曲結束了表演,臨下場有個旅團的軍士將自己的小馬紮扔了上去,破口大罵:“你一個大老爺們,整天搞得跟陽氣不足一樣!”


  陸河委屈地差點流淚,他的小廝卻不知死活的上去一頓亂懟。


  “你哪個旅團的,我要向你們上級舉報你!”陸河的小廝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哈哈哈,你爺爺我黑煞旅的,有本事你去找我們旅長,他不把你小子抽筋扒皮才怪!”黑煞旅軍士自從打贏海族,就成了軍中兵霸,囂張跋扈地很,但誰讓人家夠狠夠不要命,連海族也被揍的服服帖帖。


  那黑煞旅軍士說完,一群黑煞旅爆笑起來,緊跟著整個會場都是開懷大笑起來。


  “滾滾,什麽輪得著你這個小渣渣上來說話!”


  “對了,他們黑煞旅旅長叫韓名,對,你沒猜錯,就是那個差點一戟掄死一個戰雄的狠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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