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女孩子,那是要講究技巧的,身為風月老手,蘇天齊不但深蘊這個道理,而且對追求女孩子的技巧頗有研究,深知追求不同的女孩,要用不同的方法。
而且身為風月老手的他,看女孩的眼光老道而毒辣,一眼便看出高傲但是卻一點也不成熟世故的馬尾女孩,平日裏絕對是眾星拱月,被人捧得高高在上。
這樣的女孩不但高傲,而且自以為整個世界都要圍著她轉,這天下沒有誰都行,就是不能沒有她,不過這種女孩最好搞定,因為不成熟世故,也就代表著缺乏社會閱曆,隻要他來招欲擒故眾,裝出冷酷深邃的模樣,很容易就能勾起女孩心中的好奇心和好勝心。
而一旦女孩心中的好奇和好勝被激起,那以蘇天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馬尾女孩絕對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這不,從蘇天齊上車到現在才過了五六分鍾,馬尾女孩就中了蘇天齊欲擒故眾的奸計,忍不住一臉不解的看著蘇天齊問道:“一個陌生的女孩突然闖到你的車裏,難道你就一點也不驚訝,一點也不好奇?還是說你故意在那裝筆!”
“說不驚訝,說不好奇!那是假的!”蘇天齊淡淡然的應道,看都不看馬尾女孩一眼。
“既然驚訝、既然好奇,那你為什麽不問問我,為什麽要闖進你車裏來?剛剛那群武者是不是在找我?還有我叫什麽名字?之類的問題!”見蘇天齊依舊不把她放在眼裏,馬尾女孩既生氣又好奇的問道。
“我們隻是萍水相逢,你也隻是借我的車子暫避而已,以後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為什麽要問那些,對我來說根本無關緊要的問題?”蘇天齊依舊淡淡然的反問道,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邪笑,因為馬尾女孩已經上鉤了。
“無關緊要?”馬尾女孩皺了一下眉頭,十分不滿的冷哼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是個壞人,會給你帶來無妄之災!”
“就算你是個壞人,那又如何!一個女孩子,難道還能把我生吞活剝了不成?”蘇天齊故意特別不以為然的應道。
結果如他預想的那般,話才剛說完,馬尾女孩便非常生氣的站了起來,指著蘇天齊的鼻子怒斥道:“你什麽意思!女孩子怎麽啦!女孩子怎麽就不能對你構成威脅了!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敢瞧不起女孩子,那敢不敢跟我比試比試!”
“我不跟你比,因為跟一個女孩子比試拳腳,就算贏了,那也是勝之不武,贏得也一點光彩也沒有,我才不想做這種無聊的事呢!”
“你說什麽?跟我比試,是無聊的事!小子,你的猖狂已經讓本小姐氣的忍無可忍了,今天你不比也得比!”馬尾女孩被蘇天齊對她的輕視,徹底激怒了,說完之後,便一掌向蘇天齊打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掌力這般秀氣,怎麽殺人!你還是乖乖的在家繡繡花彈彈琴,打打殺殺的事真心不適合你!”蘇天齊輕而易舉的化解了女孩的掌力,並溫柔的將她推回後座之後,十分不以為然的說道。
有心反抗,卻無力抗拒的馬尾女孩,不得不跌坐回去之後,氣得有些微紅的臉上立即流露出震驚之色。
對於自己的武學修為,馬尾女孩雖然有些過度自信,但是剛剛那一掌的威力有多強,她是非常清楚的,就算是她二叔,也絕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正麵接下她那一掌,顯然這個冷酷睿智的紅衣男子,武學修為在他二叔之上。
可是這個紅衣男子,看上去年紀與她相仿,怎麽可能擁有那麽高的武學修為,要知道她可是天下公認的第一武學奇才,與她年紀相仿的武者,沒有一個能勝過她的,而蘇天齊竟然能勝過她,打破了,天下武學俊傑無人能勝她的神話,叫她如何能不震驚。
“沒想到你的武學修為竟然能在我之上,剛剛看走眼了,沒瞧出你竟然也是個絕頂武學高手!”馬尾女孩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武學修為在你之上,那有什麽好奇怪的!要是在你之下,那才奇怪呢!”蘇天齊特別不以為然的應道。
“你……”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的馬尾女孩,忍不住又對蘇天齊出手了,結果這一次,她的攻擊不但又被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而且還順勢跌坐在蘇天齊的大腿上,麵對麵的對著蘇天齊。
“臭流氓,你敢占本大小姐的便宜!”發現自己竟然以非常羞人、非常曖·昧的姿勢跨坐在蘇天齊的大腿上,馬尾女孩立即像觸電一般,猛然站起身來,同時狠狠的一巴掌扇向蘇天齊的臉頰。
“你夠了吧!自己坐到我腿上來,我沒怪你騷擾我,你倒反過來罵我是流·氓,汙蔑我占你便宜,這是何道理!”蘇天齊毫不客氣的抓住馬尾女孩的手腕,有些慍怒的質問道。
馬尾女孩雖然心中羞憤不已,但卻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蘇天齊嚴聲厲色的質問完之後,她便意識到這確實不能怪蘇天齊,絲毫沒有想到這極有可能是蘇天齊趁機使的一點小手段,讓占便宜變成她主動投懷送抱。
“對不起,都怪我太魯莽了!我向你道歉!”馬尾女孩飛快的閃到一邊之後,真心誠意的向蘇天齊道歉。
為了進一步套牢馬尾女孩,讓她無法逃出他的五指山,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蘇天齊,故意一臉冷酷的沉默下來,既沒說原諒她,也沒說不原諒她,直接把她晾在一邊,讓馬尾女孩越做越覺得尷尬,一時間都不知道手腳要放哪好。
凡事有度,過猶不及,所以蘇天齊沉默了一會之後,果斷見好就收,主動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季輕舞,季節的季,輕盈的輕,舞蹈的舞!”正越來越覺得坐立不安的馬尾女孩,萬萬沒有想到蘇天齊竟然會主動問她的名字,微微一愣之後,趕緊詳細的說道。
“季輕舞,這名字還真好聽,很有詩情畫意!”蘇天齊微笑著稱讚道。
聽到蘇天齊如此稱讚她,受寵若驚的季輕舞心裏樂開了花,再加上蘇天齊臉上的帥氣而迷人的微笑,給她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便不由自主的覺得蘇天齊很親切,高興的問道:“那你呢,你叫什麽名字!”
“蘇天齊,不過更多的人叫我死神閻羅!”蘇天齊有些騷包的應道。
“死神閻羅?別人怎麽會用這麽奇怪的名字稱呼你呢?”季輕舞如蘇天齊所料那般,立即好奇的追問道。
“因為他們覺得我和死神一樣,帶來的隻有死亡和殺戮,而且還和閻王一樣威嚴,要人幾更死,那人就得幾更死,於是他們便給我取了死神閻羅這個稱謂!”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季輕舞像個小花癡一樣,一臉崇拜和敬畏的說道。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很厲害!”蘇天齊故意十分謙虛的說道,讓季輕舞頓時對他更加的崇拜了,因為她從未見過比她還厲害的年輕高手,而蘇天齊不但比她還厲害,並且還比她更謙虛,叫她如何能不崇拜。
“對了,既然你這麽厲害,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啊?”季輕舞轉過頭去,看了看車後那輛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的雪佛蘭轎車,然後問道。
“你想讓我剪掉那條一直跟在我們後麵的小尾巴?”蘇天齊似笑而非笑的問道。
“對對對,就是這樣!”季輕舞急忙應道,而後故意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蘇天齊問道:“你願意幫我嗎?”
“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那個穿白衣的中年男子是我二叔,他帶人來要把我抓回去,逼我嫁給一個我從小就不喜歡的人!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你應該能明白一個女孩子被家裏人強迫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是多麽不幸、多麽可憐、多麽悲慘的事吧!”
“逼婚是吧!好,這個理由我能接受,我幫你!”蘇天齊很爽快的答應了,季輕舞是他的菜,他哪能眼睜睜的看著季輕舞被人抓回去逼婚。
蘇天齊將剛剛打開的車窗關上,而後說道:“好了,完事了!”
“什麽?這就完事了!你唬我的吧!”季輕舞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反問道,因為蘇天齊答應幫忙之後,隻是把車窗打開,然後再往車窗外甩了一下手,接著就把車窗關起來了,怎麽可能這樣就剪掉後麵的小尾巴。
“你要不信的話,自己轉過頭去看看,不就知道我有沒有唬你了!”蘇天齊一臉自信的應道。
季輕舞將信將疑的轉過頭去,隻見那輛一直跟在他們後麵的雪佛蘭轎車,竟然撞在路邊的護欄上,停了下來。
“二爺,怎麽啦?發生什麽事了!”被中年武者突如其來的大喊一聲“小心”嚇得猛踩刹車,還一頭撞在護欄上的司機,有些驚魂未定的追問道。
白衣武者神色凝重的盯著擋風玻璃,沒好氣的冷喝道:“你自己沒長眼睛,不會自己看嗎?”
這時,順著白衣武者的視線,司機才發現汽車的擋風玻璃上插著一把通體血紅色詭異飛刀,頓時又嚇了一跳,但是見那把飛刀並沒有射進來,而是正好卡在擋風玻璃上,便釋然了。
“二爺,車子沒壞,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追!”司機畢恭畢敬的問道。
“追?還追個屁啊!不想要命啦?”白衣武者沒好氣冷哼道。
“二爺,他連刀都射不進駕駛室,我們有什麽好怕他的?”司機一臉不解的小聲問道。
“你難道到現在還沒發現嗎?觀察力怎麽那麽差勁,難怪每年比試的時候,你們一個個都被蘇家的武者虐得像狗一樣!”白衣武者很生氣的指責道。
但是他都如此提醒了,司機還是一臉的茫然,把他氣得惡狠狠的拍了一下那個司機的腦瓜子,沉聲怒喝道:“你沒發現,飛刀雖然刺穿了擋風玻璃,但是擋風玻璃上竟然連一絲的裂痕也沒有嗎!能把力道拿捏到如此恰到好處,那小子的武功修為不是一般高的可怕!”
“如果他想要殺我們的話,擋風玻璃上的這把飛刀,現在不是插在你的腦袋上,就是插在我的腦袋上,他這是在警告我們不要再繼續跟著他!明白嗎!”
司機很努力的想了想,才明白要把飛刀射進駕駛室容易,但是要恰好卡在擋風玻璃上,而且玻璃不能有一絲的裂痕,那是多麽難以做到的事情,不過他依舊不能像白衣武者那樣,從一把飛刀便感受到蘇天齊的恐怖。
“二爺,那現在該怎麽辦?大小姐還在他車上呢!”司機問道。
“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我讓他們查那輛車的車牌信息,查出來了沒有!”白衣武者神色凝重的應道,他們小心翼翼的跟了蘇天齊十幾分鍾,一直相安無事,卻在這時候突然出手警告他們,顯然極有可能是季輕舞跟蘇天齊說了什麽。
“二爺,查出來了,那輛加長版商務林肯車是屬於海瑞國際集團的,那個身穿紅色大皮衣的家夥,應該就是最近在津海市攪弄風雲,混得如日中天的蘇天齊,那家夥現在還是海瑞國際集團的最大股東,富可敵國!”司機打完電話之後,趕緊將他同伴所查出的信息告訴白衣武者。
“蘇天齊?那小子竟然也姓蘇!難道是蘇家的人,可是不應該啊,如果蘇家有如此強大、如此可怕的年輕武者,那怎麽可能默默無聞,而且我還不知道!還有,如果他真是蘇家的人,那怎麽會反過來幫輕舞?”中年武者皺著眉頭,神色凝重的喃喃道。